日了狗!
以后,我还和许司珩有以后么?
合同上契约时间就是肚子里孩子出生,哪里还有以后?上位者心思如海,我玩不起要不得。
回到公寓后,我和许司珩分房间睡觉,接到任天良的电话。
话那段是他愤怒的骂声,“晓冉,早上的离婚诉讼是你送来的?你居然想要家里一半的财产?”
“我要家里一半的财产怎么不可以?房子一大半都是我挣钱买来,你不过是出了个装修费就要在房产证上加上你的名字,你也要脸!”
被我讽刺到痛处,任天良能力远不如我,他最讨厌我用房子这事儿压他,一下子点起怒火,冲电话这段拼命发火,“你tm都是老子养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还想要分走一半家产,想都不要想!要是你再递交这种离婚财产分割的东西,我就闹到你全家,让你们家都知道你是怎样放荡一女表子,在外被人包养,躺着掰开腿被人操。”
我脾气也被激出来,吼回去,“不可能的话,那就是走法律程序。我现在是许司珩的女人,你说我要你生要你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听着任天良一连串辱骂我的话,我真是不得不说,他太会演戏堪称戏精,任天良变的,陌生到我都看不出来还是不是那个会讨好追在我身后给我写情书的男人。现在回想起,买房子那阵子对我的殷勤,我越想越不对劲儿,原来早就算计好我。
妈宝男,凤凰男,真tm不能要!
任天良难以置信我会被许司珩看中我,握住电话,紧张试探我,“不可能,许总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你要什么没什么!”
“我是要什么没什么,可我肚子里就是有块肉。他稀罕我乐得让我当他的女人,这还要多亏你的福。”我讽刺回去,心里痛快好一阵子。
许司珩推开门发现我在吵架,眼神冷冷地看着我。我刚才没来由的那一股泼妇劲儿都没了,在许司珩面前我就和怂货差不多。
许司珩挑眉看了看我,“遇上麻烦了?”
我愣了回神,忙把电话啪嗒挂断,摇了摇头,“没有。”
我以为许司珩会宽慰我两句,谁知道他从口袋里甩出一块镜子让我拿起来好好照镜子,镜子中我头发凌乱,眼神红肿,没有那一层精装我如同土鸡,半点气质都无,再看我对面的男人,一身简单的居家修身服,头发随意落在耳根侧,清爽干净利落,眼眸冷漠,面容寡淡,气质矜贵雍容,如同君王,高不可攀。
难怪许家都是用鼻孔看我,我确实不值得被瞧得起。
不自觉收紧拳头,我把镜子递回去,他没接,而是冷冷地道,“经过其他人的手,我不会要。”
我尴尬地收回镜子,轻轻从嘴唇里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管他好意还是无心,我都要感谢让我知道自己哪里不足,好回头对付渣男贱女。
我收回镜子时,他迈步过来,他眸光胶着在我脸上,里面的光越发浓郁。
“我用过的女人,没人敢用。”他突然开口,我吓得双腿一软,身子差点摔在地上。
正在这时,我放在梳妆镜上的手机响了,余光一瞧是张燕燕发来的消息。他顺手抄起手机,点开,弹出来一张张不堪入目,大尺度玩到极限的照片,都是张燕燕和任天良。
我一把抢过手机,要按删除键,耳畔边是他阴森森的制止,“留着。”
“这都是证据。”
我停止了我的动作,我怎么没想到,这都是任天良出轨的最好动作。张燕燕没脑子被如狐狸般的许司珩抓到把柄,等着吃婚内出轨的官司。
铃铃铃……
张燕燕打电话,我握住响个不停的手机,目光紧张地请示许司珩,“我要接么?”
“接。”
他干脆利落。
我接通后,他修长的手指按在外放键上,又录了音。
许司珩厉害得我半点破绽都找不出来。
我没说话,张燕燕率先在电话对面抢先咬住我一口,得意洋洋地讽刺我,“表姐,看到我发给你的图片了吗?心痛不痛!
其实我们在你大学期间就搞上了,你没忘记,有一年大雨天我去找你,你忙工作没时间让天良来接我,骗你说我在旅馆。其实我在家,就在你精心挑选,用来结婚的喜床上睡的。他从身后要的我还说只有我才能让他睡上瘾,比你这个老c女要好得多,缠着我要了一晚上呢。”
我从电话这边都能听到张燕燕是多恶心,脸上那一副得意,许司珩观察着我的态度还有我惺惺作呕的小动作,搂住我的肩膀,压低嗓音在我耳边道,“我要了你更多,下次我们尝试后入。”
“咳咳咳!”
愤怒的心情被许司珩一句没羞没臊的话打破,可却让张燕燕误会我是被她气到,张燕燕得意的恨不得扒开屏幕,在我对面大笑个几天几夜,来嘲讽我看男人目光不行。
这对狗男女的勾当让我恶心,心疼我没睡过几次的新床。
有许司珩在我身边做靠山,我说话也有了底气,“张燕燕,我不要的二手货你愿意拿走就拿走。不过表妹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作为从小就照顾你的表姐还是要提醒你几句。”
“你想说什么?”在张燕燕眼中,我说什么都只是苍白无力地奢求任天良能回心转意。
婚,我都离了,我还怕什么!
我要的是离婚财产!
“我想告诉你,从今往后,在任家当牛做马伺候老太太的人是你,当黄脸婆的人还是你。任天良没告诉你,他背着我不止和你搞,还和他身边的性感小秘书林芝在一起,上一次我捉的就是他们的奸 。”
“夏晓冉,你个贱人!”
任天良放荡,张燕燕也心知肚明,她用‘男人在外,都要逢场作戏’一连串的借口安慰自己,也是看中任天良有点小钱,长得小帅。再过几年也不过就是大肚子的油腻屌丝,这种靠送老婆到老板床的男人,天生就是怂货,没出息。
张燕燕比我更心知肚明,就算挤兑我,成功上位也要对付不少女人,但被我戳破就是不甘心。
仇恨的滋味儿在我心底得到纾解,我冷冷笑道,“那你不更贱,勾引自己表姐夫?黄脸婆的日子我做够了,这次轮到你做。”
“那也比你没男人要强!”张燕燕怒吼,“你们全家都该死!”
我故意镇定,稳住我沉稳的口气回击,“谁说我没男人要?我怀孕了,许司珩的孩子,现在就住在豪宅里,当富太太。张燕燕,你和任天良最好夹起尾巴做人,再敢对我父母出言不逊,我让你们两个走投无路!”
啪地——
我主动挂断了电话,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这股子怨气算发出去点,至少现在心里不堵得慌。
撂下电话,许司珩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这般,唇微微一扬,把录音发送到一个陌生的号码上,同时将号码存储在联系人里,备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