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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酒色之徒(10)

“啊,是他让您来的,我就预感会是这样。我现在完全明白了,全明白了!”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大声说着,顿时眼睛闪闪发光,“等一下,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先听我说我为什么这样盼望着您来。您看,我知道的也许比您所知道的多得多,我根本不需要您告诉我什么消息。我要知道的是您对他的最新印象,我需要您直接了当、不拐弯抹角甚至是粗率的方式告诉我(哦,无论有多么粗率都无所谓!)您今天跟他见过面以后,您对他及他的处境有何看法?也许我和他本人面对面谈更好,只是,其实他已不愿再看见我。我只想从您这里了解点儿,您明白吗?先说他派您来给我捎口信(我猜他会派您来的!)您就实话实说,按照他的原话!……”

“他嘱咐我向您……精诚致意,并说他永远不会再来了……要我向您精诚致意!……”

“致意?他是这样说的,这是他的原话?”

“是的”

“会不会是他一时疏忽而用词不当?”

“不,他特地关照,要我转达这几个字。而且他一再要求我别忘了转达。”

“现在,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请您帮帮我。我是真的需要您的帮助: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您,您只是对此发表意见,看是对或是错。您听着:如果他只是随口要您向我致意,并没有坚持转达那几个字,当然也不强调,那就完了……那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会完了?但是,他既然特别坚持那几个字,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您别忘了向我精诚致意,——也就是说,他正处于烦躁的状态,无法控制住自己,有没有这种可能呢?作出决定,又害怕自己的决定!他不是选择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我,而是采取从山上纵身飞下去,他强调这几个字只可能意味着虚张声势……”

“对,对!我现在也觉得是这样。”阿辽沙热烈地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那么,他还有救的!他只是感到绝望,但我还是能救他。等一等!他是否向您提到过有关三千卢布的事?”

“他不想说了,而且可能就是这件事使他痛心疾首。他说现在反正都已名誉扫地,什么也就不在乎了,”阿辽沙热切地回答道。同时感到希望正在强烈地注入他的心里,或许真有办法,他的大哥竟真的还有救,“难道您……知道关于钱的事?”他补上这一句后猛然止住。

“我早已知道,而且是非常确切地知道。我曾发电报到莫斯科问过,早就知道钱没有收到,他并没有把钱汇过去,但是我一直保持沉默。我最近一周内了解到,他仍需要钱……。我在整个事件上只定下一个目标,那就是让他明白该回到谁身边去,他最忠实的朋友是谁。不,他不愿相信我是他最忠实的朋友,不愿意了解我,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普通女人看待。我为这事绞尽了脑汁——整整一个星期,怎样才能让他不为花了那三千卢布而没脸见我?正确地说,他应该对所有其余的人产生愧疚,甚至对自己,但他不应该羞于见我,他为什么都能对上帝说而不会感到羞愧。我为了他几乎什么都能忍受,为何至今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他不了解我?在经过这一切以后,他怎么还是不了解我,这简直让人不能容忍的!我要永远让他脱离苦海,让他忘掉我是他未婚妻!他是害怕在我面前丢人!他不是向您和盘托出了吗?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我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同样的信任呢?”

最后一句她是含着泪说出来的。泪珠从她的双眼中夺眶而出。

“我应当让您知道,刚才他跟父亲之间发生的事情。”阿辽沙说话时声音也在颤抖。

于是阿辽沙把那一幕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说到自己被派去要钱的,但是兄长闯了进来,把父亲痛打一顿,之后又一次向阿辽沙特别重申,嘱咐他来此“精诚致意”。

“他自己到那女人那里去了……”最后阿辽沙补充了一句,但声音很轻。

“您以为我无法容忍那个女人?他也这样认为吗?但是他不会娶那个女人,”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蓦然间神经兮兮地哈哈大笑,“卡拉马佐夫难道就能让这样的欲望之火保持永久燃烧?这只是欲望的冲动,不是爱情,他不会娶那个女人的,因为那个女人不可能嫁给他……”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又发出一阵怪笑。

“他也许会娶的。”阿辽沙忧郁地说。

“我说不会娶的!那姑娘是个天使,这您知道吗?您必须得知道这一切!”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一下子用不寻常的口吻说,“这是世间最奇特的一个人!我知道她很有魅力,然而我也清楚她是非常善良、坚强、高尚。为什么你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您是对我的话表示吃惊吗?或者,您不相信我?阿格拉菲娜·亚历山德罗芙娜,我的天使!”她忽然冲隔壁屋子里的什么人叫到,“出来吧,这位大好人是阿辽沙。我们的事他是全部知道的。来,出来,跟他见个面吧!”

“我一直都在等着您叫我出来呢。”说话的是一位温柔的,声音甜美的女人的声音。

门帘撩开后,只见……格露莘卡本人带着微笑走到桌子跟前。

阿辽沙突然间产生了一阵痉挛,他傻呆呆地直视着格露莘卡,无法把视线移开。这就是她,半小时前被二哥伊万脱口而出骂其为“野兽”的那个可怕的女人。然而,此时站在阿辽沙前面的女人,看似极其寻常、普通——一个和蔼善良可亲的女性,可以说很漂亮,且又与别的“寻常”女人极其相似!诚然,她长得漂亮甚至可以形容为很美很美,——那是迷倒众生的俄罗斯女性的美。她的身材相当高,不过还是稍逊于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后者可完完全全归为高个儿),——体态丰满,婀娜多姿的动作简直无声无息,仿佛也被软化到了甜美的特殊火候上,和她的声音一样,她走路是悄无声息的,不像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那样大步流星。她的脚走在地板上听不到一点儿声响,她体态轻盈地在扶手椅上坐下,黑绸白褶的膨松的连衣裙发出一阵轻悠悠地郞?声,就连裹在昂贵的黑色羊毛围巾里丰满的粉颈和宽阔的肩膀也显得那样娇柔。她二十二岁,而且她的容颜看上去正好是这个年龄。她的脸很白,两颊上端泛起了一抹红晕。好像她的面部轮廓过于宽阔,而下颌又略微有些前突了点。与上唇比较,下唇微翘且要比上唇厚一倍,看起来好像有点儿肿,但是,如晨雾一般浓的深棕色秀发,乌黑柔密的眼眉和长长的睫毛和一双灰蓝色的明眸,能使最缺情趣、最不经意的人怦然心动,即使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间也会对这样的一张脸驻足凝视,随后久久难以忘于怀。最使阿辽沙震惊的是这张脸上有如孩子般纯真的表情,她的眼像个孩子,看见有所喜欢的表情也像个孩子,她走到桌子跟前时便是这种“欢喜”的情态,此时又正以孩子气十足的急切、好奇的心情期待着什么。阿辽沙已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会令人欣悦。她身上还有某种阿辽沙无法或者不能加以界定的东西。但是他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注意到了,那仍然是她的身体如此轻盈柔软,就好像猫一样悄无声息。不过,那是丰满结实的身体。宽阔圆润的肩膀,还有那隆得高高的青春的胸脯在围巾下呈现出清晰的轮廓。这简直就可以形成维纳斯的线条,虽然现在有些比例失调,但前景可以预测,鉴赏俄罗斯女性美的专家看格露莘卡,必定能够准确地预料,这新鲜和年轻将在三十岁上失去和谐而发胖。面部的肌肉将会松驰,而且很快会出现皱纹,容颜将会粗糙,也许……简言之,这种昙花一现的美将转眼即逝,而这种美在俄罗斯女性身上偏偏屡见不鲜。

阿辽沙当然不在想这些,尽管像中了法术似的,但他用一种别扭的感觉有些可惜地暗自在问:她为何不用自然的方式说话,偏用这种慢吞吞的语调?

她之所以这样做,明显以为这样是一种美,以为渲染音节和声韵是一种美。当然这属于低品位的坏习惯,只能证明所受的教养太差,对于“体面”二字形成的理解不免庸俗。然而,阿辽沙认为,这种发育与她的面部表情,神色太不相容了。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因为她的脸上洋溢着孩子的纯真和喜悦,她的眼睛如婴儿一样明亮,衬托的如此幸福、安祥!

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很快让她在阿辽沙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并欣喜地在她嘴唇上吻了好几下,她爱上了格露莘卡。

“我和她是第一次见面,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兴冲冲地说,“我很想了解她,会会她,可她刚知道我有此愿,便自己来了。我知道与她在一起什么问题都能全部解决!我有这样的预感……。有人让我不要采取这个步骤,但是我想这一着能成功,结果对了。格露莘卡向我解释得非常清楚,详细说明了她的全部设想。她像一位好心的天使带来了宽慰和欢欣……”

“蒙可爱可敬的小姐不嫌弃我。”格露莘卡带着如歌的长腔说,依然是笑容可掬。

“噢,迷人的仙女!不许您对我说这种话,谁能嫌弃您?!我要再吻您的嘴唇一下。您的下嘴唇跟肿了似的,那我就让它变得更肿、更肿、更肿……。看,她笑得是多么可爱,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睢着这位天使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充满爱意……”

阿辽沙涨红了脸,打了一个令人不易察觉的寒颤。

“你太欣赏我了,美丽的小姐,或许我根本不配接受你的错爱。”

“她说不配?!”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激动地大声叫嚷道。口气还是那样地充满激情,“您要知道,阿列克寒·费尧多罗维奇,她的脑瓜里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她的心思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可是又是那样地难以亲近!她性格高尚,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她胸怀宽广,这你知道嘛?她命薄了点儿。她太急于牺牲,太愿意为有些不值得的人做出牺牲。有一个人,好像是名军官,格露莘卡爱上了她,把自己全都奉献给他,可军官薄情,与别人成了家。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大概有五年了,现今他写信说妻子去世了,他打算到这儿来。你明白吗,格露莘卡一直爱着他,一直爱着,爱了一辈子!他来了以后格露莘卡感到很幸福,在过去的五年里她一直是不幸的。有什么人会可怜她呢?又有什么人宣称曾得到她的照顾呢?只有那个老商人,确切地说那老人更像是她的父亲、朋友、靠山。格露莘卡遇上他是因为她受不了来自感情上的伤害……想投河,是那位老人使她获得重生!”

“你这话说的早了,你处处为我辩护!”格露莘卡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

“辩护?我为你辩护吗?我哪敢为你辩护?格露莘卡,孩子,把你的手给我。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你看这手,软乎乎的小手多好看,它不仅带来了幸福,使我再生。现在我要吻这只手,手背、手心都要吻,这样,这样,这样!”

一边说着,她把格露莘卡那只确实美丽可爱的手吻了三次,似乎沉浸在其中。格露莘卡伸出她的手,一边注视着“可爱的小姐”,一边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看得出,她很高兴让人这样吻她的手。

“也许过于激动了呢,”这个想法在阿辽沙脑中一闪。他感到不安。他的心处于一种难以名状的状态中。

“可爱的小姐,你当着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的面吻我的手,我可不会觉得羞愧与不安”。

“难道我这样使你羞愧不安了吗?”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有些不解地接过话茬,“啊,亲爱的,你不能把我想得太坏了!”

“亲爱的小姐,你对我有些误会。你也许把我想得“好”了,实际上我很坏,我的心不好,凡事都由着自己性子来,当时把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逮住是为了拿他开心。”

“现在,你不是要救他吗?你作了保证。你要如实告诉他,要使他明白过来,说你爱上一个人,爱得很深,而那人也已正式向你提出求婚……”

“哦,不,我从没有也不可能向你作过这样的保证。是你经常说这些话,我可没有保证什么。”

“这样说来,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轻轻地说,脸变得有些惨白,“你允诺……”

“哦,不,可爱的小姐,我什么也没有向你允诺过,”格露莘卡心平气和地打断对方的话。依旧是那么一副表情,“现在看来,可爱的小姐在你面前我是那么的无情无义。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刚才也许我想对你许诺什么,但这会儿我想:万一我爱上他了?我说的是米嘉。你要知道我曾经是喜欢他的,几乎有整整一上午。没准儿我会马上对他说,让他从今天就留在我家……。你看,我这人太变幻无常了……”

“刚才您说的……完全不是这样……”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

“对了,刚才!说实话,我这个人心太软,又专一。只要想一想,他为我受得苦!没准儿我回到家里,觉得他挺可怜的,——那该怎么办?”

“我没想到……”

“嗨,小姐,你,与我相比,你显得那么善良、高尚。冲着我这副德性,现在恐怕你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了。把你的手给我,可爱的小姐。”她温和地提出请求,并且好似诚惶诚恐地抓起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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