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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酒色之徒(11)

“你看,可爱的小姐,我也要如你对我一样吻你的小手。你吻了我三下,我应该回报你三百下,才能算扯平,就这样吧,以后便由上帝来处理,也许我会死心踏地地当你的奴隶,就像奴隶一样事事讨你欢心。上帝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作,你我之间也用不着什么许诺和约定。你的小手多可爱呀,实在是让人疼爱!可爱的小姐,你是一位世上少有的美人!”

她不紧不慢地用那只小手凑向自己的嘴唇,目的在于:用吻来“扯平”。多奇怪的事!

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没有把手收回去。格露莘卡最后那几句话措辞很奇怪,说是会“像奴隶一般”讨她欢心,但她对这番承诺还是产生了一线生机。她紧张地看着格露莘卡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依然是那种不存戒心的天真表情,依然是那爽朗的欢笑声……

“她也许太天真了!”这个想法在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心中一闪。

这时,格露莘卡仿佛在欣赏那双“可爱的小手”,同时正举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嘴唇。但就在即将触及的时候,她突然把那只手停在那儿不动,有几秒钟的时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天使小姐,我有些事儿想告诉你。”突然间,她用甜美的让人心醉的声音拖着长长的腔儿说,“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不再想吻你的手了。”

“随您怎么做……。您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让你永远不要忘记:您吻了我的手,而我却始终没有吻您的手。”

她的眼睛里突然闪过某种异常的神情。她死死地盯着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

“真不要脸!”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顿时明白了,满脸通红的从座位上猛地跳了起来。

格露莘卡不慌不忙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告诉米嘉,您吻了我的手,而我却从未吻过您的。真不知她听了后会笑成什么样子!”

“你这个女流氓,滚!”

“啊,真不害羞,小姐,真不害羞!您这样说话真的有失您的身份,可爱的小姐!”

“滚出去,出卖自己的贱货!”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怒吼道。她那完全被扭曲的脸上的根根线条都在不住地发抖。

“卖得可真够贱的。一个姑娘家夜里去男人家里要钱,上门去出卖色相,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尖叫一声便扑了过去,但阿辽沙却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拉住。

“不要再向前,不要开口说话!什么都不用说,不用答,她会马上就走的,马上!”阿辽沙说。

就在此刻,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的两位亲戚闻声而来,女仆也跟了进来。她们匆忙奔到了她的跟前。

“我走啦,”格露莘卡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披肩。“亲爱的阿辽沙,你送送我吧!”

“你快走吧!走吧!”阿辽沙近乎愤怒的大叫,两手不住的在胸前做恳求状。

“送送我吧!亲爱的小阿辽沙。我有许多事儿会在路上告诉你!我唱这出戏完全是为了你啊!宝贝儿,你就送送我吧,不一会儿你就会喜欢的。”

阿辽沙双手紧握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格露莘卡笑着跑出了这栋房子。

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歇斯底里地发作了,不但嚎啕大哭,而且全身抽动。

“我曾经告诉过您,”年长的一位亲戚对她说,“您太过冲动了……,我劝过您别这样做……您怎么能突然采取这样的做法!您太不了解这种泼妇,而且听说这一个又是其中最厉害的……。”

“她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狂吼着,“您为什么要阻止我,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我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狠狠地揍她!”

她根本无法在阿辽沙面前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许她真的不想控制。

“必须用皮鞭抽打她,把她推上断头台,斩首示众!……”

阿辽沙无奈地向门口走去。

“但是,天啊!”卡捷琳娜双手猛的一拍,突然叫喊了起来,“一定是他!他居然这样无耻下流,这样忘恩负义!是他告诉了那个贱货当时发生的一切!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令兄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啊!”

阿辽沙一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总是找不到哪怕一句合适的话。他的心被痛苦揪得紧紧的。

“您这就走吧,阿列克塞·费尧多罗维奇!我真的感到很难受!羞愧极了!明天……我恳求您明天一定来这儿。不要责骂我,请您原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阿辽沙昏昏沉沉地走在街上,他和她一样也想大哭一场。突然她家的那个女仆追上了他。

“小姐忘了向您转交霍赫拉科娃太太的那封信,这封信从用餐那时起就一直在我们那儿。”

阿辽沙伸手拿过那个粉红色的小信封,随手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十一、又一个人的名誉扫地

从城里到修道院的路程大约一里多点儿。阿辽沙匆匆地走着。夜幕已经降临,空阔的街道上三十步以外的东西也已无法看清楚。前面的那个十字路口似乎有一团黑影在动。阿辽沙刚来到路口,那黑影便向他扑了过来,穷凶极恶地大叫道:

“要命的把钱包交出来!”

“米嘉,是你!”阿辽沙吃惊的向后连退了两步。

“哈哈,你想不到吧!我一直在这儿等你,我知道你要回修道院一定要从这儿经过,没有其它的路。来,把实情都告诉我吧!别怕我受不了坏消息地打击……哦,你怎么啦?”

“大哥,没什么,我被吓坏了。”阿辽沙哭了起来,他的眼泪再也无法忍住,像开了闸的洪水似地泻了出来,“你几乎差点儿杀了他……你诅咒了他……这会儿……你还开这种玩笑……‘要命的留下钱包’!”

“啊!怎么啦?不合时宜,是吗?”

“不……不……,只不过……”

“等等。你瞧这天气:月黑云高,多么可怕的黑夜,我躲在那棵大柳树下等你。等了一会儿,我突然产生了那个念头:‘我来逗他一逗,吓唬他一下。于是,我就做了刚才的那件事儿,我只是有点儿淘气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算了,别说这些废话了,你快告诉我,那儿的情况如何?她说了些什么?”

“不,不是这么回事……。那儿完全不是这回事。米嘉,在那儿,我碰见她俩都在那儿。”

“她俩是谁?”

“我去时格露莘卡就已经在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家里了。”

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顿时便呆在了那儿。

“这决不可能!”他大嚷道,“你一定在骗我!格露莘卡怎么会在她家?”

阿辽沙便把发生的所有事从头到尾地讲叙了一遍,从他走进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家的那一分钟讲起。

他说了有十来分钟,虽不连贯,但总算说清楚了。一些主要的话,动作都说上了,不时的还说一些自己的感受。德米特里安静地听着,目光呆滞且一动不动,阿辽沙心里明白,哥哥听懂了,他对所有的事实有了认识。可是越听他的脸色就越可怕。他的眉头拧着,咬着牙;而目光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凝滞,甚至是专注、凶险。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发展的出乎人的意料:原本脸上浓重的怒气一下全没了,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纵声大笑起来,好像止不住似的。他笑得那样厉害,以致好久说不出话来。

“她最终还是没有吻手就跑了。”德米特里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声喊道,要是这巨大的喜悦来自他的内心,这都可以称得上厚颜无耻了,“另一位真的叫她是母老虎?说的好,一点儿都不错,早该送她上断头台?好,对。我也同意,兄弟,让我喘口气。我了解那个狂人,就光吻手就能把她全部表现出来。她就是世界上众多魔鬼一样的女人中的一个。称得上一绝。阿辽沙你说她跑回家了?我要去她那儿,别怪我,即便绞死也不够。”

“那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又如何?”阿辽沙哀伤地感叹着。

“她,我可以说,我从没这样把她看得那么透彻。这个发现比得上世界五大洲的发现!那个小姐卡笺卡,甘愿冒着遭受侮辱的风险,去找一名粗野的军官,这全是出自她那救父的孝心。是不得已走这一步的。这是出于骄傲,敢于向命运挑战。有人阻拦过她,你知道吗?就是莫斯科那位自高自大的将军夫人的妹妹,这可好,她丈夫因盗用了公款,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结果这位太太也低沉了下来。她自以为什么都办的到,她太自信了,太爱逞强了。这能怪谁?不要以为她是故意先吻格露莘卡的手,她是爱上了格露莘卡呀,或者,准确地说,她是迷恋自己的幻想。阿辽沙,你怎么从那几个女人那儿脱身的?不会是狼狈地逃走的吧。”

“大哥,你难道不在乎你对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造成的伤害吗?格露莘卡知道那天的事后,竟当众侮骂她在男人面前出卖色相。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对她的侮辱吗?大哥。”

可是,德米特里的表情,似乎他对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地受辱感到满意。这简直让阿辽沙无法想象。

“糟糕。”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脸色一下忧愁起来,并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阿辽沙刚才说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受了侮辱,知道了自己在她心中是个‘卑鄙的人’。可现在他突然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是的,我记起来了,我确实对格露莘卡讲过有关于卡嘉说的‘在劫难逃的那一天’的事。我醉了当时,在莫克罗耶·吉普赛的姑娘们在跳舞,可我却跪在地上哭,向卡嘉的形象祷告。这格露莘卡都明白的,我记得,她也哭了。可现在,她却……。女人就是这样。”

德米特里低头沉思起来。

“我是个小人,卑鄙的小人,”他突然又悲从心中来,“不管我哭没哭,总之,我是个小人。你去转告她一声,如果这个称呼能让她消气,我愿意接受。好了,不要多说了,也没什么高兴的事可说。我们再见吧,阿辽沙。”

他垂着眼睛,低着头,紧紧地握着阿辽沙的手,然后快步向城里走去。

阿辽沙不相信他会这样就走了。

“等等,阿辽沙,我还要向你坦白一件事!”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又转过身来,“你看,又是一件可怕的丑事。”德米特里的神态非常奇怪,他捶胸顿足的,“你知道我是一个公认的卑鄙小人,但我要让你知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有我现在心里的丑事卑鄙。我能制止它,也能实现它。但我现在想实现它。这件事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没那个胆量。如果我制止了它,那我还能挽回一半的荣誉。但我不会那样做的,我要实现它,而你就当证人,证明我是明知故犯。没必要解释,再见吧!肮脏的小胡同和女魔王,不要为我祈祷,我不需要也不配。”

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于是阿辽沙也就继续朝修道院地方向走去。

“他说我再也见不到他了?”阿辽沙无法想象。“我明天一定要找到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辽沙径直来到隐修所。有人开了门,虽然这个时候是不准任何人进入的。他的心颤抖着走进了长老的屋里。

由于长老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帕伊西神父他们每隔一小时就会来询问一次。不例外的,这会儿他们也在。平日里照例要做的忏悔也没举行。反对长老制度的人们向教区当局称,这种忏悔不但不能解救人,反而会引导人们走入罪恶。有些修士为了避免被人认为自高自大或离经叛道,不得不去。而在这之前又互相约定好忏悔的内容,纯粹为了交差。

阿辽沙知道这种情况,也知道有人对长老总是先于收信人拆阅信件的事气愤。

本来,这一切应是自然地发生,两厢情愿。而实际情况却差的很远。只有一些年长的修士坚持自己的见解,认为无论在哪儿也逃不开罪过和魔鬼,那又何必为反对意见助威。

“长老睡了,”帕伊西神父低声告诉他,“很难叫醒,偶尔也会醒来几分钟,要求把祝福带给修士们。他经常想到你,问你走了没,我们告诉他你在城里。他提到你时,爱心溢于言表,为什么他会说你目前适合呆在尘世?难道他预见了什么?你要明白,阿辽沙,你应该把你呆在尘世这件事当成一项任务,不能花天酒地。”

阿辽沙确定长老会离开人世,于是他决定第二天不出门,要守在长老床前。他责备自己居然会忘却了这个病榻上的老人,这是他最崇敬的人呀。阿辽沙向长老鞠了一躬。长老的面容十分安详。

阿辽沙来到邻屋,脱去靴子,躺在了皮沙发上。他每晚睡前总会做祷告。此刻也不例外。就在这时,他摸到口袋里的那封信,他接着做完祷告,然后才拆开了信封,是Lise写来的。Lise是霍赫拉科娃太太尚未成年的女儿。信中写到:

阿列克塞·费尧多洛维奇:

这封信是我偷偷写的,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如不写出我心中的感觉我就无法活下去了。我不知该怎样对你说,只好给你写信,此刻我的脸是多么红呀。我爱你,阿辽沙。我从小就爱上了你,我多么希望和你白头到老。当然,那你得离开修道院,年龄不是问题,我们可以等,那时我一定会很健康了。

真不知你看了信是怎么想的,我总爱胡闹,就在上午还惹你生气。可你得相信我,在写这封信前,我已在圣母面前祷告忏悔过了,甚至哭了。

你现在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不知明天该如何面对你。你肯定不会相信信里说的,认为我在胡闹。所以我恳求你,如果你还有一点儿同情心的话,在明天到我家来时,不要看我。我怕我一看到你那衣裙,又会笑出来。你可以看窗外或看我妈。

上帝啊,我竟然写了一封情书。阿辽沙,请不要鄙视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坏事,你都要原谅我。我把这个秘密给了你,如果你不保守它,我就名誉扫地了。

不管怎样,阿辽沙你一定要来。Lise

阿辽沙把信看了两遍,不觉轻笑出声,但马上他认为这不应该笑。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又轻轻地笑了,他觉的那样幸福。他把信装好,然后在胸前画了十字,躺下睡觉了。

“主呀,保佑那些不幸和躁动的灵魂吧,引他们步入正途。不仅能给人们指点迷津,解救他们。愿你把欢乐赐与众人!”阿辽沙喃喃自语,手不停地在胸口画着十字,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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