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公多次教导自己要谨言慎行,但听了这番恬不知耻的嚣张言论,和鸾实在是气得牙痒,一个闪现冲到了她们面前:“你们!干什么!”
“哟,这不是那个新来的吗?”
“哪凉快哪待着去,别在这多管闲事!”
臧文的两个小跟班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起和鸾来。
不过臧文本人倒是陪上一副虚伪的笑脸:“和鸾妹妹,这不干你的事,快别让那个小贱婢污了你的眼睛...”
“别哄我!你们分明就是仗势欺...”和鸾正说着,被打倒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汤霓缓缓站了起来,并伸手拦住了和鸾。
汤霓确认了自己脸上的伤势后,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开始,算是正当防卫了。”
话毕,一道道金光从汤霓体内迸出,接着化为无数箭矢,朝着臧文三人一顿狂轰滥炸。
由于光太过刺眼,和鸾只得暂时闭目,再睁开眼时,只见臧文三人皆痛苦万分地蜷缩在地面,但是皮肤上却没有任何伤痕。
“放心,你们没有任何外伤,我只不过是放了几个光爆在你们体内,下次若再来纠缠,我便打个响指,让你们尝尝五内俱焚的滋味!”短短几句话掷地有声,完全想不到竟然出自于一个如此弱不禁风的少女之口,“你们可以去告状,不过你们被施的法术,凡人看不破,而我脸上的伤,可是清清楚楚!”
“你,你,你这样对我,我母亲是你的先生,可有的是机会搞死你!”臧文强忍着剧痛,张牙舞爪地朝着汤霓爬过来。
还不等和鸾前来阻挡,汤霓便一脚将臧文踹开:“荟蕾老师的课我可是听得最认真的,她说的一字一句我都做了记录,当然,也包括一些她对中庭的看法,怎么,要不要我把这些交给中庭的青衣卫瞧瞧?”
见识过太多学士被青衣卫搞得家破人亡的惨象,臧文吓得浑身颤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段残血反杀的剧情反转得太过惊人,和鸾良久没反应过来,只得呆呆地跟着汤霓离开那片狼藉的战场。
“下回没摸清楚状况,就不要搞这种见义勇为的事,你这个年纪,先要学会自保!再者说,犯不着为我这种不相干的人出头。”汤霓一边走,一边数落着和鸾。
“不是不相干!”和鸾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你,你是凫徯姨母的徒弟?”
汤霓凌厉的目光瞬间柔缓些许,连忙环顾四周,小声问道:“你,你是,瞿如和鸾?”
和鸾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地点了点头:“你既是姨母的徒弟,那便也是我瞿如家的人,我是不可能由着那群杂碎欺压你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惹上她们的?”
汤霓摇摇头,叹了口气:“她们本就嫌弃我的出身,平时也多有言语讽刺,但我都充耳不闻。昨日,你那个前桌忍不了替我怼了回去,要知道,这迷谷大少爷可是臧文心尖上的人,被自己心上人这么一骂,她只得把气撒在我身上了。”
“迷谷?就那个纨绔,谁能看上?这臧文可真是多虑了...”和鸾一边一脸不屑地挖苦着,一边暗自感叹他那人神共愤的容貌的杀伤力之强。
“不光是长相。你也看出来了,咱们班里,各各出身不凡,那个臧文也不过是想钓个金龟婿罢了。”
“那臧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她至于这么上赶子巴结吗?”
“臧家再强,能和数斯一族比吗?你那前桌的真实身份,便是当今人君数斯陆吾的私生子,数斯迷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