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问对人了,我的追踪咒可学的不错。”暮弦枝面带笑意,语气好似嘲笑。
暮弦枝单手画印,朝虚无中画了一些怪异的图案,妄时暖唯一能看懂的字就是最上面的那个追字。
“被弹回来的那个传讯符你手上可还有残留?”暮弦枝一边画印一边问着。
“我不知道我手上还有没有残留。”离谱。
暮弦枝怔了一下,迟疑的开口。
“那你把传讯符打过的那只手放在我左手手腕上,别动。”
“好。”妄时暖当即抬手将左手放在他的手腕上。
凉凉的触感,竟然有点舒服,妄时暖呆了一下,就心安理得的放在他手腕上了。
暮弦枝左手五指张开对着符,右手又朝虚空中画了几道金光推至左手上。
随着追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左手上的符咒猛然飞去窗外,震的妄时暖一个踉跄,摔到了暮弦枝的肩上。
“姑娘小心点,这符咒加持了你手上残留的沾了怨气的符咒,略微凶一些。”暮弦枝一边开口,一边往左挪了一步。
妄时暖一个没站稳,差点扑到他身上。
“啊啊啊—”
还是暮弦枝伸手扶住她的胳膊。
本来妄时暖刚才摔到他的肩上还想再多靠一会的,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又挪一步,搞得妄时暖差点摔倒。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都不让人靠。
他身上有一股竹香,反正妄时暖闻起来感觉是竹香。
“谢…谢谢你啊,嘿嘿。”妄时暖憨笑。
“客气了,这追踪符凶了些,姑娘多担待。”暮弦枝去窗边坐着,等着追踪符传讯回来。
“没事没事,这多大点事。”妄时暖坐在暮弦枝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
“呼~舒服诶。”
暮弦枝面色诧异的看着妄时暖。
嘴角嗫嚅着,欲言又止。
“公子有什么话要说吗,这茶水不能喝了还是?”妄时暖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疑惑提问。
“那个……那个杯子,我喝过了……”暮弦枝面色为难的指着妄时暖喝的那个杯子。
妄时暖怔住。
“啊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些渴。”
没等暮弦枝的下文,那追踪符的光就朝着这边飞了回来,暮弦枝伸手接过符咒一捏,符咒四散,而需要的讯息暮弦枝已然知晓。
“怎么样,在哪里?”妄时暖也顾不得那个什么杯子的事,看着四散的光问起来。
“在城西,城西有一户姓孟的人家,是个高门大户,就是他们那边的怨气极高。”暮弦枝得来的讯息是这样的。
“城西……事不宜迟,我们先去看看吧,至于段烟与姜砚…”妄时暖拿着剑。
“我去叫阿烟,姜公子的话……就别扰他清梦了,他灵力不高,去了话怕是会受伤。”暮弦枝接话。
“好,那我们等等段姑娘。”妄时暖拿着剑往门外走。
暮弦枝则在前面敲响了段烟的门。
半晌门才开开。
门开了,里面却空无一人……
暮弦枝警惕的将铁骨扇拿在右手上,缓缓进了那诡异的房间。
门是怎么开的?
妄时暖手握剑柄紧随其后,妄时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去了姜砚房间的门外。
暮弦枝听见后面的响动,转身跟着妄时暖一同去了姜砚门外。
“砰砰砰——”
妄时暖敲着门,若是段烟消失了,那姜砚会不会也有危险。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敲我门,扰人清梦实属不……道德……”姜砚睡眼惺忪的一只手揉着眼睛一只手开门,待他仔细看清楚来人,抱怨的声音才渐渐弱了下来。
“你们有什么事嘛,非要这会骚扰我。”姜砚声音渐弱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