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歪眼斜?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婚期被定在七日后,虽然未婚夫是玄辞她心底着实有些激动,但是一想到人家大了自己二十万岁不止,突然就感觉到了阵阵禁忌。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很作呐……呵,女人啊……
“昨日占卜,你那个素未谋面的师娘,找到了良人。”玄辞撑着额头,微眯着眼看她,“小徒弟,师父现在正需要你来安慰安慰我这颗……”
“受伤的心灵。”玄辞顿了顿,思索片刻后突然勾唇一笑,俯身挑起温婉的下巴,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她。
太妖孽了!
温婉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心口来了,这一切转变也太快了,平常淡漠地目中无人的国师,三番五次和她开这种撩人的玩笑!
两人之间隔着的梨花木桌消失了。
祭祀堂的烛光熄灭了,在黑暗中温婉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嘛,紧张地攥紧了袖子,头和脸一个劲地往后靠去,双下巴都差点被逼出来了。
“这么害怕?”玄辞年少时的玩心竟然被勾了起来,他顺手抓住温婉的手腕,只轻轻一拉,温婉整个人便瘫倒似的依在他的怀里。周围凉飕飕的空气好似被染上了暧昧的气息,竟也开始变得温热起来……
她艰难地抬头,尽管看不清玄辞的表情,但也听到了他的心跳。
玄辞压低着声音,“当初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看着她一步步离开我的视线,穿上火红的嫁衣走向往生池,宁死也不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时……”
他心疼地身子都有些颤抖。
“你还记得你上次问我的于绣吗?”
就是那个趁于飞重伤和她大战一场胜之不武的女人,还有在一片血腥中取走金光闪闪的羽毛的那个黑影吗。
“她是温澄。”玄辞说得极其淡定,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温婉还是没怎么理解和她有啥关系。
“……”她将头靠在玄辞的胸膛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虽然不太能理解这些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但是……
“世间万物皆苦,你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救赎。”温婉用手轻拍玄辞的后背,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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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了祭祀堂,回到了墨居。
在墨居等待许久的莫寻和狐妖尽魅见两人归来,累得松了一口气。
“何事?”玄辞扫了一眼莫寻身旁的女子,道。
莫寻耸了耸肩,“我的新客人有些特殊,和你的小媳妇可能也有些渊源?”
一直端坐在莫寻旁的狐妖尽魅认出了玄辞,手指紧紧攥着一群,紧张地不行。
神族的仙君,不会帮她的吧。这令人如坠寒窖的气场,让她有些发抖。
莫寻注意到了尽魅苍白的脸和紧张的小动作,轻轻叹了一口气,“您把人家吓着了。”
温婉在记忆力寻了这狐妖半天,总算是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