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795100000038

第38章 罗刹

“你脸红了。”

听闻此言,我一愣。

我下意识地回道:“有点热。”

面上确实热热的,心跳也有点乱。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别想歪!

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南宫陌!

南宫月端详着我的脸色,促狭地一笑。

他长得好看,本是高岭之花一般的样貌,这么一捉弄人,倒是平添了几分烟火气。

让人感觉也没有那么遥不可攀了。

“成熟的烟萝花,花蕊会从白色变成淡淡的红。”

“要想确定能不能入药,就摘一片最靠近花瓣的花叶看看。如果叶脉内部也是红色的,那就可以把花摘下了。”

“有用的只有花蕊和花瓣,茎和梗不用摘。日后,还会从上面长出新的烟萝花来。”

南宫月一边跟我讲解着,一边带着我在花海中缓慢地移动。

他弯下身,仔细地辨别了半天,而后摘下一朵饱满的烟萝花,珍而重之地放在我的手上。

一想到这花的毒性,我就像捧了个烫手的山芋,慌了。

“我我我我听朋友说烟萝花凋落后才可入药,为何可以这么直接采下?”我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

“你怎么结巴了。”南宫月扬眉,“此话不假,未凋落的烟萝花是不能入药的。”

“那……”

“它已经死了。”

他轻描淡写道。

“你看它好像正是花开烂漫时,其实它已经彻底,死去了。”

正欲出口的疑问,顿时梗在了我的喉间。

南宫月的神情看不出半点异常,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烟萝花只会在有肥料的时候开花。”

他又弯下腰,掐了半根烟萝花茎,示意我低头看。

殷红的、黏稠的液体,从花茎中间缓缓淌出,一滴、一滴地坠入花海。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猛地捂住鼻子,差点吐出来。

“它的根拼命地吸取尸体的残液,全身的毒也被往上逼,直到整根茎吸饱了‘营养’时,毒素汇聚到花芯,花瓣绽放,它便被自己毒死了。”

他说,花谢了,你却以为它还盛开,有些人活着,却如同行尸走肉。

道理都是一样的呀。

你……到底在话里有话些什么?

像南宫月这样的美人,应该是单纯的,天真的,无忧无虑的,他被捧在手心视作珍宝锦衣玉食地长大,世间天地万物都要为他而垂首。

可为什么他的话,让我觉得,他经历了很多很痛苦的事情?

明明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没有光。说的话,也像是根根极细的针,一下下刺得人的心发疼。

“你想说你也是那样的行尸走肉吗?”我很直接的问他。

南宫月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微笑了起来。就好像我的言行,出乎了他的意料,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道:“我曾经是,但现在可能又不是了。”

我发现他可能是一个非常喜欢逗我的人。于是我也笑了起来:“你一定会说是因为我对吗?”

“被你猜中啦。”他对我眨了眨眼睛。

见他恢复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总算松了口气,又想起刚才谢容的事情,便问他道:“我听我朋友说,每一年你只治三个人。那你平时都是一个人住在这山谷中吗?”

南宫月微微颔首。

他眼底闪过一丝细微难察的落寞。那落寞就好像阳光洒在烟萝花上,花蕊间闪烁着的星点微芒。它并不是无迹可寻的,但当你想仔细去寻它的时候,它却又消失在庞大的寂静中。

我心想我可能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话,心道不妙,赶紧想转移话题。

南宫月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笑着开口道:“你总提到你朋友,什么朋友这么厉害,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呀?”

朋友……那个坦率得有些莽莽撞撞,笑容很灿烂,眼睛很清澈的少年吗?

我回想起当初他带着我飞檐走壁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是眩晕的是失重的,但他的手臂无比稳固。回想起他从水下将我救起的时候。冰冷的湖水中,向我渡气的双唇却是火热的,成为了那无尽的寒冷中唯一的热源。

我摸了摸鼻子,语塞了一下:“他,呃,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武功很厉害,轻功也很厉害。人挺好的……”

南宫月听着我说话,满脸漫不经心,随意地点着头。

“你来试试看,看看能不能找出成熟的烟萝花。”

“没事,这漫山遍野都是,你不要舍不得摘……”

他的思绪跳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从和御北君的记忆中脱离出来,傻愣愣地顺着他的指示弯腰去摘花。

许是注意力被转移,全然没有防备,我刚摘下一朵烟萝花放到他手上,就听见他突然又把话题拐了回去。

“聪明,这朵已经可以入药了……咦,你怎么又脸红了?刚才说的那个朋友,你喜欢他?”

“是名男子么?”他把玩着烟萝花,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这山路十八弯!

我猝不及防,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手忙脚乱地摆手:“不是!哎,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个男子,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南宫月笑:“那种关系?哪种关系?”

被他这么笑盈盈地望着,我又羞又恼,作势要锤他。

“别闹别闹。”他也不躲,就那样眉眼弯弯地站在那,“好啦,不逗你。你刚才对谢公子使的那手‘揽花一瞬’也是你朋友教的了?”

“揽花一瞬?”我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啊,他就教了我怎么躲别人的第一招,打别人哪里能让他使不上劲。”

“我没内力也不懂武功,可学不会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

此话确实不假。御北君曾教过我如何防身,但自然不是因为他保护不了我,而是我人在方府里时,有太多变数和不确定。

只要预先看穿别人的行动,便能找到避开攻击的角度;用好巧劲看准穴位,力气不大也足以击麻对方的手。

少年说那不是什么武功绝学,教了我也无妨。所以我就放心学了。不过我着实花了好几日,才勉强学了个大概。

“‘揽花一瞬’寓意动作只在须臾之间,如翻手揽落花,身形轻盈而优雅。”南宫月示意我继续跟他往前走,口气轻松,如在闲聊家常琐事。

“于无内力的人来说可防身,于身怀武功者则能极大地精进个人轻功,在暗杀上亦有奇用。可杀人于眨眼间,不留痕迹。”

“江湖上,只有听音阁的人才会这一招。你的朋友,来路可不小啊。”

“这么厉害!”我惊叹道。

明明是听音阁的绝学,御北君不仅教了我,还特意告诉我那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功,免得我过意不去。

我南宫陌何德何能啊!

但南宫月这么一提,我总不能说,那确实是听音阁阁主教我的吧。

他本身就是行踪诡谲,神出鬼没之人,连全名都不为江湖人所知。告诉我是出于信任,我怎敢辜负他的信任。

“是啊,他确实是听音阁的。”我对南宫月道,“你也很厉害啊,什么都知道,从我这种半吊子的动作也能看出来。”

还好,南宫月没有再追问什么。

我心虚了一瞬,随即释然——我确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也不算有所隐瞒吧。

南宫月安静地注视着少女的后颈。

记忆中有个小女孩,心虚的时候,后颈也会像这样,泛起显眼的绯色。只是本人并无察觉。

幸好少女没有看向他。若她抬头,一定会惊惶地发现,那素来和煦的美人哥哥眼中,盛满了近乎癫狂的煞气。

“你怎么能瞒我呢……你不是一直对哥哥知无不言的吗……”

薄唇无声地张合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那少女对身后的这一切,一无所知。

“说起来,上京是什么地方呀?那个谢容似乎来头也不小?”她专注地看着地上的烟萝花。

南宫月轻声道:“上京就是京城。是个很大,很繁华的地方。陌想去吗?”

“在葬花谷这荒无人烟的山谷,你也待不住的吧。”

“京城?”少女的身形顿住了。

“是的,京城。你抬头看前方。我们已经快到烟萝花海的尽头,葬花谷的入口了。几日前你就是从这里闯进来的。”

南宫月的声音听起来仍是带着笑的,但他的目光却冷得像冰,死死地注视着少女的背影。

他的手死死抓紧衣袍,仿佛不这样做的话,就会控制不住突然暴起,一把捏断面前那修长脆弱的脖颈一般。

“你若是想离开,没有人会拦住你的哦。”

树木苍郁,山峦起伏,葬花谷谷口幽深,悉数倒映在我的瞳孔中。

我想离开吗?

我会安于葬花谷这般冷清之地吗?

不。

“……我不要。”

我听见自己声音嘶哑而颤抖着。因为我的身体也在抖。因为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太过用力,用力得近乎歇斯底里。

“我不去,我不去京城。我要留在这里。”

眼眶突然变得酸酸的,有什么弄得视线模糊不清。我转身面向南宫月,一把抓住他的手,竭力睁大眼想透过水雾直视他的双眼:“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不要赶我走。”

京城这个词,勾起了我脑海中牵连了无数与痛苦绝望不甘有关的情绪。我试图想要淡忘可却无法淡忘掉的那个身影,再一次充斥着我的脑海。

好痛。头好痛,心口也好痛。

我看不清南宫月的神情,但我能感受到,那双被我握住的手僵了僵。

他像是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了神来。

“我自然是希望你能留下来。”

他的声音安抚地落在我的耳畔,连同温热的吐息和淡香一起,笼罩了我的身体。

“原先我以为你想去京城,方才还有些忐忑。”

“现在,我放心了。”

“走吧,我们回去。和哥哥一起,回家吧。”

那天晚上,我的噩梦同往常的又不一样了。

梦中红衣的哥哥掐住我的脖子。手指修长有力,却一点情面也不留,掐得我快要断气。

可我竟久久不能从梦里挣扎着醒来。

那是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我在梦中感受到了窒息而死的痛苦,却死不了,而是被它长久地折磨着。

全身上下都像是被大火炙烤,神经被拉成尖锐的细丝,刺痛无限放大,连同缺氧时头脑的昏涨和梗塞,将我排山倒海地吞没。

月色皎洁,明静如水。

万籁俱寂中,唯有屋内躺在床上的少女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清晰得刺耳。

红衣青年端坐在床边,慢慢收回了紧紧卡住少女脖颈的手。

她那痛苦的喘息渐渐平息了些,只是仍然紧闭双眼,额前渗出冷汗,像仍然陷在可怖的梦魇中。

木屋内伸手不见五指,然而黑暗并未妨碍青年的动作。

他拿起床边的小盒子,拨开扣锁,蘸了点里面的药膏,然后轻柔地涂在少女颈上被掐的肿起的指痕上。

“本来只是想给说谎的坏孩子一点惩罚的。”

“哥哥刚才差点没忍住,把陌儿弄死呢。”

他收好盒子,面带微笑地用袖子擦去少女额上的汗,而后站起身,往床畔的熏香中又添了点东西。

“都说人在入睡前,如果一直想着好事,就会做个好梦;要是心虚做了坏事呢,就会做噩梦。”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对熏香的味道很是满意。

“关于烟萝花,哥哥还有很多没有教给你呢。比如……放大梦境的影响。”

“你会做什么梦呢?是美梦,还是痛不欲生的噩梦?”

南宫月推开木门,踏上满地银白。

风吹得鲜红的衣袖翻飞,月光照得那面容苍白如雪,连唇也失了色泽。

长发凌乱地挡了视线,他缓慢地抬起手,将散发拨到耳后,眼中毫无感情。

“谢公子好雅兴。”

轻轻阖上门后,南宫月扬起下巴,对不远处屋上那身影道:“不好好躺着歇息,偏要攀上屋顶吹冷风,看来谢公子身体恢复得不错。”

“有南宫谷主妙手回春,怎能恢复得不快。”谢容不咸不淡地回道。

见南宫月并未有闲聊的打算,听了那语带讥讽的话竟然不恼,只是冲自己弯了弯唇,便要转身离去。他顿时有些不甘。

“葬花谷月色甚是好看,不过果然还是戏最好看。”

谢容轻哼了一声:“谷主口口声声称无比珍爱自己的妹妹,却在夜里潜入屋中不知做了什么事。”

“恐怕这个‘妹妹’,并非名副其实的吧。”

“谢公子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龌龊思想。”南宫月淡笑道,“你们上京的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花样。我怎么会对我的亲妹妹做什么呢?”

“咳咳!”谢容险些被呛到,“哈……说是亲妹妹。”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葬花谷的人,会跟听音阁阁主扯上关系?”

南宫月的脚步,顿时止住。

谢容道:“白日里我一时想不起,方才灵光一现,隐约觉得,南宫陌姑娘今日使的,是‘揽花一瞬’罢?”

“都说听音阁御阁主‘揽花一瞬,踏水无波’,想不到南宫姑娘身无内力,招数的套路却和御阁主的身手如出一辙。”

他笑了起来:“我寻思着葬花谷的人不学医,倒是和听音阁藕断丝连,说是您南宫谷主的亲妹妹,可信度怕是有点低。”

“……”

月下的红衣美人异常沉默。侧脸被莹白的月光勾得线条分明,阴影笼罩着半边脸,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息。

谢容以为自己戳中了对方的痛处。难得看到这浑身带刺的人这副模样,他顿时有些高兴,想再接着说几句。

“反正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意有所指的冷嘲暗讽才说了一半,便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谢容错愕的眼中,倒映出那绝世美人居高临下的身影。

只是一瞬间,快得眨眼便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一瞬间。

只知道那红衣微动,在一瞬间便站到了自己面前。

还有喉间寒气逼人的刺痛。

“我讨厌话多的人,也讨厌别人对我的东西指指点点。”

南宫月俯视着青年僵硬的脸,指间寒光闪烁,一把细长的小刀,无比温柔地抵在对方的咽喉致命处。

“谢公子是不是以为,我南宫月在意葬花谷神医世家的名声,不敢对你下手?”

青年的瞳孔微微放大。

“不巧,本人自小修习的,其实更多的是毒。”

南宫月微笑着,低下头,语气同样无比温柔地在他耳边道。

“以前是因为用毒不方便探得江湖上的消息,只能借医者的身份,一年复一年,寻找每一丝可能的线索。”

“现在不需要了。”

他身上未沾半点血,却如恶鬼罗刹,在那一刻悄然摘下伪装的面具,露出血淋淋的狞笑来。

又好似漫天血莲盛放,美极。灼眼的艳丽背后,却是无穷无尽的凶煞。

“我改主意了。谢公子,你话太多了。”

“睡吧。”

银光倏然闪烁了一下。浓重的黑暗,刹那间卷席而来。

同类推荐
  • 初见娘娘又逃了

    初见娘娘又逃了

    其实她什么都不想要在她心里他就是全部她知道他是一个好皇帝她却令他爱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觉得他更应该做一个好皇帝所以该走的是她
  • 宛南传

    宛南传

    大渊国左相千金林宛南,与太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在大婚当日天下大乱,太子出征战死沙场,皇帝听此消息急怒攻心竟也去了。国家无主,却正值战乱,无人愿意接这个乱摊子,为了太子哥哥,宛南不得不坚强站起来,辅佐幼帝登基。为保住大渊只能让众公主与其他诸侯联姻,别的诸侯都还联姻顺利,最强大的西秦王却指明要她嫁过去。可她是当朝太后啊,对方却要求宛南自废太后,以左相千金之名出嫁。
  • 重生之誓不为后

    重生之誓不为后

    将门之女,苦熬六年,最终助他夺下皇权霸业,她终于一朝为后,凤临天下。世事难料,万民拥戴的皇后,转眼间变作意图弑君的朝廷重犯。而他却为了他心爱的人能登上后位,不惜将她送上黄泉。凤凰涅槃,她挟恨重生,这一世,谁欺她半分,她必定双倍奉还,外加送他早上黄泉!
  • 魔尊盛宠魔妃倾天下

    魔尊盛宠魔妃倾天下

    她是人见人喊打的云家丑女,一双异眸人见人怕,天生废材不可修炼,谁见了都想踩一脚。他,魔界尊主,同时也是大陆学院最受人敬仰的院长,有着人神共愤的颜值,清贵绝尘的气质,修为深不可测,传说是整个大陆最无情冷漠的男人。看着眼前的男人,魔千姚挑眉“听说你是整个大陆最不能靠近的男人?”某尊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的道“乖,先看书。”
  • 田园贵女

    田园贵女

    李长乐从小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宅斗中,为跳出李家这个巨坑,致力于当女官。某天,她学院里的死对头陆归远突然上门求娶。李长乐:“不嫁!我是要当大官的女人!”陆归远:“我嫁。”于是,死对头变夫妻,而且,李长乐真成了大官的女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快穿女配之BOSS是反派

    快穿女配之BOSS是反派

    【本文一对一,男主同一人,绝宠!】因为骂了句老天,从此与系统共存!带着外挂,闯世界!她云烟一出场,必然是狂拽酷炫吊炸天!一边系统,一边阴阳轮回群!云烟:系统,走老娘带你装逼带你飞!系统:宿主已疯,请拨打120!【一世等待,只为汝倾天下!】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你的偏爱是我的救赎

    你的偏爱是我的救赎

    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们是同桌的你,他们是爱豆粉丝,她是学渣,好巧,他也是。她叫冷盛夏,他叫苏光年。那时年少,以为决绝是最好的成全,时间能让人把一切忘掉。后来,才知道,有些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冷盛夏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是我日复一日的美梦。——苏光年
  • 安然否

    安然否

    磕磕碰碰走到最后,到底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落得此般结局,是谁错了?又是哪里错了?初见一眼换得我半生追寻,可叹我一腔孤勇却换来山穷水尽。“菩提本无树”五字背后的道理我懂,可我始终做不到放下执念,自证菩提。
  • 壮士断腕 英雄暮年

    壮士断腕 英雄暮年

    东吴基业的继承者与开拓者孙权,于赤壁之战大败曹操、白衣渡江之战生擒关羽、夷陵之战力挫刘备,这样显赫的战绩足以力托起他“英雄”的称号。然而,他的晚年似乎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昏庸,《三国志》作者陈寿也毫不客气地将东吴日后覆家亡国的责任追究到开国之君孙权身上。那么,孙权晚年之举究竟是圣明还是昏庸?他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些事情又对东吴这艘航船的航向发生了怎样的影响呢?辛弃疾诗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作为东吴基业的继承者、鼎定者与开拓者,孙权一生确实无愧于英雄之名,陈寿在《三国志·吴书·吴主传》中称赞他“屈身忍辱,任才尚计,有勾践之奇,英人之杰矣”,这样的称誉并不过分。
  • 甜蜜如初余生有你

    甜蜜如初余生有你

    一场青春懵懂的过往,一起追逐,一起成长!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小剧场:权绍阳深情道:喜欢吗?香香蓝香香甜甜道:喜欢。权绍阳继续深情道:嫁给我!蓝香香懵了眼睛一转哎呀一声:怎么办我眼睛突然瞎了什么也看不见,这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黑?权绍阳:……
  • 厂公宠妻记事

    厂公宠妻记事

    此文又名《我和厂公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厂公夫人要上天》生的光鲜,活的憋屈,死的安静,这就是萧璃一生的命运。重活一世,她只想生的光鲜,活的耀眼,活的威武,活的霸气!于是萧璃就成了人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所有人都等着荣王府没落从此萧璃过上凄凄惨惨的日子,谁知一眨眼,萧璃竟嫁给那个权倾朝野的厂公。嗯,这一次,萧璃不止横着走,她简直都要飞着走。
  • 重生之一见倾星

    重生之一见倾星

    新文《影帝的喵系萌妻》……上一世,她被狗男女算计,坠崖惨死,尸骨无存。重生归来,她直接撞入最矜贵的男人怀里,阴差阳错成为演艺界最闪亮的那颗星。记者采访时,某女信誓旦旦:“我目前是单身。”男人看着大屏幕里明媚耀眼的女人,咬牙切齿,当晚就把早已办好的结婚证摆到她面前。她气得大骂:“霍擎天,你浑蛋!”男人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我的婚变

    我的婚变

    北平,四个年代初。我挎着书包,从教育部街的女生宿舍走出来,神经还是那么紧张、麻木,昨日在西单六部口电车站一名日本少佐被枪杀,据目击者说,枪手是一个麻脸青年,于是从昨天下午起,一直到今天早晨,宪兵队在全城搜查,已经逮捕了好几万麻子。就连我们女校宿舍也没能幸免,连厕所都搜到了,最后,从宿舍里逮走了一位脸上有浅麻点的女同学,虽然那枪手是男的。这位女同学是东北人,住在我隔壁,她知道我是后娘,身上一文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