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张成瞿带着白色的手套,轻轻地抚摸着萧平乐的脸颊,不禁感慨“司岸的女人,果然漂亮。”
从箱子里拿出注射器,一头扎进一瓶装满透明液体的瓶子中,很快他抽来出来,这是麻醉剂,为了更好的处理,又怕她中途醒来,只能给她注射麻醉剂,这种最新研制的麻醉剂,能够彻底麻醉她的神经,更不用说会一时半会醒过来。
可他并不着急注射,拿出她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她的手机和口红,并顺手把她的手机丢进服务员刚刚上的热汤中,便慢条斯理的转动口红,捏住萧韫的下巴,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她唇的形状。
随后才拿起放在桌面的注射器,慢慢的扎破皮肤,慢慢的推进,他似是非常享受这个过程,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的。
紧接着他打开窗户,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只见他从外衣口袋里扯出一条绳子,走到萧韫身前捆住她的腰部,轻轻地把她倚靠在胸口前,拖到窗户边上,把绳子的另一头分成两半,一半绑在窗户上,一半绑在门上,在绳子上打了个活结,只要门从外强行撞开,那么绳解人亡,然后把身前的人往窗外一丢外面的风依旧呼啸着,而窗外的女孩也飘摇着。
做完这一切,张成瞿慢慢地脱了手套慢条斯理地放在桌面,随后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司大指挥官,你说,你的心尖儿今天晚上会摔死还是冻死呢?”他一边打开门几下解决了盛念,一边不顾那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
温文尔雅的朝包厢内说了句“心尖儿,祝你好运。”随后找了个服务员,告知他门后有活结,推开人必死。所以后来也没人敢推门救人。
随后张成瞿不疾不徐地离开,他知道萧平乐这次必死无疑,窗外的绳子最多只能勉强撑半小时,而半个小时内,从司家庄园赶到宸轩阁几乎不可能,而警方赶到宸轩阁至少需要一个小时。
走出宸轩阁,门外人山人海,都在抬头看着被挂在窗外的女孩。
张成瞿看着窗外的女孩,露出满意的笑容,似是极其满意自己的作品。
造成你心尖儿“意外”坠亡的,是你哦,司大指挥官。
要是你没有参与两年前那个案子,我怎么可能会暴露?
还要用张成瞿这个傻子的身份潜伏?
所以,你怨不得我。
张成瞿的笑逐渐凶残,随后上了一辆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