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和沈慕琦跳下去时,沈慕琦先了半个身子,落地滚下来,程然没有直接撞到地面,而是撞在了沈慕琦身上,两人又直接滚进了黑乎乎的洞穴。
“啊!”程然的脚踝如被撕扯一般,传来剧痛,是扭到了。
沈慕琦有点慌在黑暗中,问道:“怎么啦?撞到哪里了?”
“脚,脚扭到了。”程然忍着痛,说道。
沈慕琦将灯照过来,想去看程然的脚踝,但程然缩了缩脚,说不碍事。沈慕琦迟疑了一会,就站了起来,笑了笑便向洞外走了几步,但洞穴陡峭,有点难爬出去。
“那我们就原地等他们来找我们吧。”沈慕琦回头看着程然说道。
“让我缓缓,就可以走了。”程然将鞋子脱了,自己开始揉了起来。
于是,黑暗中的沉默如同一个世纪一样,尴尬而又诡异……
“嗯~”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闭嘴。
“你先说吧。”沈慕琦继续说道
“那场宴会上,你们家知道了栾铭有扬州鼎,就想利用荨琳和栾铭的恋人关系吧,但没想到鼎被夺走,万般无奈下,你和你父亲发现我对这鼎有不一样的反应,就想利用我吧?”程然两眼似乎看着很远的地方,犹豫了一会儿,轻声又直接地问道。
“我们没有想到栾铭有扬州鼎,更没有到栾铭那傻小子竟然为了小妹可以将扬州鼎公布于世。天意弄人吧,如果早知道这样,就同意小妹和栾铭在一起了,也不至于鼎被公开,甚至成为大家拼了命争夺的对象。”沈慕琦似乎已猜到程然知道这一切,但是他却不想回答利用程然的事情。
“你们这次来,想发现其它鼎的下落?”程然继续问。
沈慕琦没有回答。
“你们想占有这九鼎?”程然的直接让沈慕琦害怕。
“……嗯……有这个计划,”沈慕琦无奈的笑了笑,叹了口气继续回答,“但事情的一开始就偏离了方向,这九鼎不可能被我们家所拥有的。”
“是的,他们是属于全华夏的。”程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说假戏会真做吗?”沈慕琦看着程然坚决地态度,觉得她美的不可思议,不由地说道。
“嗯?”程然一时间没明白他说的意思。
“没什么?”沈慕琦掩饰着自己的心情。
“那我们继续找出口吧。”程然心里却说着,我们终究不是一类人。
“小然,你们还在里面吗?”洞口传来了明亦台的声音。
“在,我脚扭到了。”程然听见明亦台的声音,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内心放下了设防,不由得向他诉苦了。
“扭到了?你别动,我过来。”说完,明亦台带着工兵铲,将阻隔得土墙给铲了,然后一个侧翻,潇洒地过来了。
明亦台过去拿出药品敷在程然的脚踝又轻柔地按捏,沈慕琦站在一旁侧过脸去看栾铭那边有没有动静。
“嘿~过来,Ming,这边,到这个洞来!”祁昆庭洪亮的声音响彻洞穴,他已经翻到栾铭所在的地方。
明亦台扶着程然站起来,问道:“好些了吗?”
“嘻嘻~没有那么严重,走走就好了。”程然嬉皮笑脸地,不想拖累大家。
“昆庭,我们两边一起铲这土墙,小然脚扭了,翻不过去。”明亦台对祁昆庭说。
祁昆庭翻了个白眼,表示知道,开始铲土。四个男人轮流将中间隔着这的土层给铲了个缺口,程然爬了过去。
祁昆庭说:“这边,这个洞穴里面有堵奇怪的墙。”
于是一行人又往里走,确实是一堵厚重的铁墙,墙上有凸起的花纹。
“看,这是朵兰花。”栾铭将灯光打亮整个铁门,说道。
“这门连个机关,暗门都没有啊,就是个铁板。”祁昆庭摸着门的边边角角叹气说道。
“看来又是要费一番功夫了。”沈慕琦也不由地说着。
程然看着这花,又想起了兰花地,一时间大家又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那只血红飞蚁飞了进来,转了几圈后,这只飞蚁落在门上,程然脑袋中似乎觉得有什么打通了一般。
“明亦台,有刀吗?”程然突然问。
“你想做什么?”明亦台觉得程然应该想到了什么。
“把我地血涂在这兰花上面,试试。”程然记得当时,那只发着蓝光的蚂蚁是因为喝到她的血,才变成红色的。
“放血?我来就是了。”明亦台很不赞同,这要流多少血啊?
程然笑了笑,说道:“刚才那么多蚂蚁,我不信没有蚂蚁咬你,但是没有变红的,是吗?”
“我试试。”明亦台毫不犹豫地在手指上割了个口子,涂在门上,红飞蚁似乎没什么反应。
“不行,再试试。”于是明亦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开了祁昆庭地手背。
“哇!你这中色轻友的人,这样做,你太过分了!”祁昆庭哇哇大叫起来,非常不满自己的上司这么对待下属。
“去把血涂上去!”明亦台懒得和他纠缠。
而事实证明,并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