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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随本心

黑夜终究还是来了,人始终躲不过这寂寞的洗礼,不管白日多么欢愉,进入黑夜只剩下你自己。

萧景龙却很享受夜晚,没有人群的喧嚣,只剩下幽蓝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小星星,一闪一闪。

古书上有记载,那天上的星星和世间的人是一样的数目,世上有多少个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星。天上的星星落下,就有个人死去了。

萧景龙自然是不信这说法的,他更喜欢另一种说法,天上的星星是那些死去的人的化身,他们舍不得自己人世的亲人,便化作那星星,遥遥的望着自己所爱的人,守护着他们。

那道星河,看着那么幽静,那么深邃,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他怎么看也看不够,总觉得世上再优美的句子,也不能描述它的美。

“景龙啊,在看什么呢?”张氏笑吟吟的在萧景龙身旁坐下。

“娘,我在看星星呢,你看它们多美。”

“是啊,这星星真好看,也只有老天爷能做出这么好看的东西。”张氏说归说,眉间却有丝丝忧愁,挥之不去。

“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萧景龙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善言辞。

“儿啊,娘想说要不还是听你大伯的安排吧,你爹的生意越来越难做,听说外面饿死的人也不少,有个差事干,总要活下去,过日子,对吧?”张氏苦口婆心道。

“娘,儿其实不怕吃苦,前面大伯安排的差事,我都去了吧。说我力气大,让我去修城墙,几百斤的大石头,我二话没说,就扛着干了吧。后面拿到的银子也就够买些米粮,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钱是少了些,后来你说不干,娘和你爹不是也同意了么。”张氏叹息道。

“再后来,安排我去守城门,和六十多岁的老头一起,每天站在城门口,穿单薄的号衣,每月二两七钱的响银。大冬天的风沙挂脸上跟锉刀在磨一般,不管那风霜雨雪,还是那烈日炎暑,我都没跟大伯抱怨过吧?”萧景龙说的很平淡,却还是听得出其中的心酸委屈。

“娘知道你吃了许多苦,可是这世道难呀,你又能做些什么呢?”张氏没有读过多少书,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给萧景龙回应。

“娘,我就想着,人活一辈子,总得图些什么。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我不甘心。”萧景龙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母亲说更多,很多事情是母亲无法理解的。

张氏也没有再对萧景龙多加打扰,只是叹息着离开了。

有些事你没法对任何人说,他人也无法理解,所有的感同身受不过是好言安慰罢了。

只有萧景龙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在干什么,他始终坚信,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才不会迷失自己。

没有人知道萧景龙有一个师父,连父母也不知道。

那年萧景龙九岁,百般无聊之中,便去了黎阳城西南方的老虎山,说是老虎山,山里却并没有老虎,而那时得萧景龙却不知道,一心想在山里找只老虎出来。

在那山路上到处摸索之际,有一穿着破旧的儒生,面色酡红,醉态可掬,提着一只红漆葫芦,一步一摇,边走边嚷嚷,嚷嚷的都是萧景龙听不懂的话。

走过萧景龙身边,那儒生却忽地站立不住,向前一个踉跄。

萧景龙下意识伸手去扶那儒生,儒生破袖一拂,反将他推了开来。

忽地,萧景龙感觉手腕一紧,那儒生的破袖竟不知何时将他的手腕缠住。

萧景龙不知这儒生所欲何为,心中惊恐,下意识用力一拽,那儒生轻飘飘的竟飞了起来,口中却嘟囔道:“小家伙,力气真是不小。”

这可把萧景龙吓坏了,哪有人会飞的,正觉骇异,只觉手腕一松,那儒生大袖飞扬,翩然落地,已在两丈开外。

那儒生摇了摇头,嘴里连叹“可惜”,摇摇晃晃的就要离开。

萧景龙从未见过这等高人,眼看高人却要走,急忙追去,却怎么也追不上。

那儒生就像飘在空中的云朵,萧景龙跑的快,那儒生却更快,就这么穷追不舍得追了十里地。

萧景龙终于追上了那儒生,也不是他追上的,是那儒生停下来,等他气喘吁吁的来到面前,那儒生开口道:“小家伙,你这么卖力的追着我,不知所为何事呀?”

萧景龙好不容易等气喘匀了,这才抬起头看这儒生,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身材高瘦,意态潇洒,儒衫破破烂烂,初看邋遢,细细一瞧,却有一股子破衣敝屣掩饰不住的清华之气。

“先生,我想问您,您刚刚说的可惜,是可惜什么?”萧景龙还在上下打量着这儒生。

“就为了这个?”儒生忍不住笑了。

“还有先生您刚刚飞的那招,真好看!”萧景龙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想学么?”儒生径直问。

萧景龙听了连连点头,一脸期盼。

“想学我的功夫,还真不容易。”儒生面露难色道。

萧景龙闻言,不由小嘴一瘪,失望道:“是要很多钱么?”在他印象中,不容易的事都是要花钱的,因为从小看萧玉信做生意,只要萧玉信说这事不容易,那就要往外花银子了,银子去了哪?他不知道。

儒生笑着不说话,萧景龙以为自己猜对了,哭丧着脸道:“打扰先生了,爹每天都在为银子烦心,不能为了学这个,就让爹花银子。”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这功夫,有钱也买不到,穷儒若要银子,也就不是穷儒了。”那儒生笑道。

“那先生要什么?有银子也买不到,看来先生的本事是真的难学。”萧景龙一直以为钱是万能的,因为萧玉信从小就告诉他,有钱能使鬼推磨。

“学我的功夫,得要一双手。”

萧景龙连忙将手藏于身后,惊恐道:“先生……我不学了,我手……还要用的。”

“小家伙别害怕,我是说得有一双畸形的手。”儒生说完伸出了自己的手,那只手洁白如玉,手指修长,让人一望就印象深刻,仿佛有着魔力,让人百看不厌,却又让人惋惜,因为这手的主人与这手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他根本配不上这手。

萧景龙不知道什么叫畸形,也不知道那儒生的手哪里特别,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怯怯的问:“那我这手能行么?”

儒生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双小手上黑乎乎的,沾着泥土。

萧景龙看见儒生在嘲笑自己,又看看自己的手,急忙在屁股上擦了几下,再次伸手给儒生看。

儒生笑吟吟的看着萧景龙,只是很普通的手,那是平常人都有的一双手。

“这双手,若是不学穷儒的功夫,真是可惜呀。”多年以后,萧景龙才知道他的手与平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萧景龙初时未及反应,细微一想,扑通跪地,磕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萧景龙早就在书上看到过拜师都是要叩头的。

有时候,命运的改变就是很戏剧性,也很简单,一个贵人就足以改变。

后来的几年,在旁人眼中,萧景龙越来越荒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越来越强了。

学习音乐弹琴,不过是为了练习手指的灵活敏捷。

学习绘画,不过是为了练习手的稳。

找阔穆罕学武,不过是为了检验多年的学习成果。至于抓老虎,不过是儒生满足萧景龙当年去老虎山找老虎的心愿而已。

这些事,旁人如何能知,如何能想,至于练功中的艰险,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儒生走了,留下的却不止功夫,更改变了萧景龙的思想,还给萧景龙留下了许多难以解答的问题。

萧景龙还是去了武备库,因为他实在不愿听到父亲再埋怨母亲的声音。

次日清晨,萧景龙早早的出了门,沿着坊市找了很久才终于在一条巷子里找到了武备院的大门,武备院里的工匠们察觉到有人进门,都纷纷看来。

萧景龙对于别人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穿过一条长廊,看到一名库守,上前问道:“敢问大人,包大同包掌库在何处?”

周群听到有人叫自己大人,心中好笑却也觉得舒坦,看着眼前这小子粗衣布衫,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昂首道:“你小子找包掌库何事?”

“在下是来就职的。”

“哦?是听说招了批新人,往里面去,最里面有间房,就是包掌库理事的地方。”周群随手给萧景龙指了路。

“谢大人,告辞。”萧景龙沿着长廊继续往里走,在长廊尽头看到一间房,上面挂了块牌子掌库二字写的明白,知道就是此处,往里看去,一个圆脸白面的汉子正在桌上写着什么。

“请问包库掌在这么?”萧景龙问道。

那汉子听到声响抬头道:“我就是,你是何人?”

萧景龙上前道:“是萧城主让我来的。”

“那你会些什么?”包大同问。

“吃饭睡觉。”萧景龙如实答道。

“那就是什么都不会喽?那你知道咱们这武备院是做什么的?”包大同接着问。

萧景龙摇了摇头。

“那你好好听着,咱这武备院管理武备四库,收储伞盖、鞍甲、刀枪、弓矢、靴履等物。城主出入要预备伞盖、兵仗等物;城主出巡则预备帷帐、车辆等物;遇阅兵,则颁发官兵甲胄,用完还要核对收回库中。”包大同嘴里说着,手中的笔却没停,让萧景龙有些称奇。

“这武备院有四库,四库各设库守四人,还有包括备弓处、备箭处、靴皮作、毡作、帽作、杂活作等十余座作坊。各作设司匠一人,副司匠、领班各两人,工匠人数不一,记住了?”

“记住了。”

“既然记住了,你想去哪个作坊?”

“去作坊?”萧景龙惊讶道。

“武备院不养闲人,既然你什么都不会,自然要学个手艺才能在此处任职。”包大同冷声道。

萧景龙当即欲转身离去,想到母亲那为难的神色,终究还是答道:“但凭大人安排。”

“那你随我来吧。”包大同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率先向门外走去,萧景龙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处作坊,坊里十余个工匠正在打造箭矢。

“老彭,过来下。”包大同大声喊了句。

“包大人,您请吩咐。”一个头秃腹圆的老头走了过来,恭敬道。

“这是新来的伙计,交给你负责了。”包大同说完就转身离去了,留下萧景龙一人不知所措。

“小子,叫什么名儿?”彭卫一边打量着萧景龙一边问道。

“萧景龙。”

“呦!城主大人的侄儿?”彭卫本来还准备好好给萧景龙一个下马威,突然听到这名字觉得耳熟,再一想那不是赫赫有名的萧疯子么?

“嗯。”萧景龙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城主大人的侄儿,因为那就像自己从来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一样,更像某个人的附属,物品一般,他宁愿别人叫他萧疯子。

“那您怎么到这来了?”彭卫谄笑道。

“我大伯安排的。”萧景龙面无表情道。

“明白,城主让您历练来了。”彭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四处看看了。”萧景龙不耐烦道,对于阿谀奉承、世故圆滑之辈,他天生反感。

“好嘞,不打扰您了,您有什么不懂,尽管吩咐我。”彭卫看出萧景龙的不耐烦,便离开了,公子哥不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么。

萧景龙随意的在坊间转了几圈,便没了兴趣,随意的找了处角落靠着,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彭卫在一边看着,却也没有多管。

萧景龙梦见自己突然来到一处山崖之上,崖下数万军马厮杀在一起,声势非凡,喊杀声直破苍穹,看得他热血沸腾,恨不能亲入战团,打个痛快!

再一转眼,自己身后突然多了数万铁军,威风凌厉,杀气腾腾。再看自己披挂龙鳞甲,身穿白锦袍,腰系白玉带,手中提一杆绿沉枪,坐下一匹踏雪乌骓马,前所未有的威风,顿时豪情万丈,大喝一声:“冲杀过去!一个不留!”

这一喊却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再看坊内众人都惊异的看着自己,不由羞的面红耳赤,连忙走出坊外。

迎面吹来的阵阵凉风让他感到一丝惬意,回想起梦中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那是何等的波澜壮阔,大丈夫该当如此!

帝都,皇极殿。

帝霸静静的感受大殿内的静谧,宫殿内因为太阳的落下,已经变得十分昏暗。

一名宫女走入大殿,想要点起大殿内的铜灯,她刻意放慢了脚步,生怕惊动了殿中那龙椅上的帝霸。

“别点灯。”帝霸开口道,殿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是登基多年以来练就的本领。

宫女答了声“喏”,便退下了。

帝霸看着陷入黑暗的大殿,却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只有在黑暗中,才没有人知道他在哪。

外面忽地响起了雷声,似乎有场大雨即将来临。

“王上,臣比通有事觐见。”门外的声音一听就是个老人,声音苍老却仍有力。

“进来吧。”

“吱嘎。”比通推开了大殿,他四处寻找着帝霸的身影,四下里却只有漆黑一片。

“把门关上。”帝霸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听不出是喜是怒。

比通默默转身关上殿门,又是吱嘎一声,整个殿内完全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这皇极殿,也不是第一次在黑暗中面见帝霸,但是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有些心悸。

“你有什么事?”帝霸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比通却无法靠耳朵分辨出他的方位。

比通定了定心神,沉声道:“启禀我王,近日南方有些许流寇四处传谣,倘若放任不管,臣怕丢了我王的颜面。”

“万寿宫建的如何了?”帝霸突然发问。

比通有些为难道:“这个……臣是按您的命令在严格执行的,可是王林那……丞相府几次要求缓建万寿宫,说是南方发了大水,百姓受灾严重,望王上体恤民意,先用建万寿宫的银子去救济难民。”

“前年说有蝗灾,停了。去年说有瘟疫,停了。这万寿宫修了两年了,还未完工,现在又要停!孤不配有自己的宫殿么!”帝霸声音越说越大,说到最后,已是喊了出来。

“这大殿先王用了二十年,旧了,该换了,你去跟王林好好说说。”帝霸语气恢复了平静。

“臣领旨。”比通说完却没离开,似乎还有心事。

“还有什么事?”

“帝都有流言,扰乱人心。”

“哦?说些什么?”

“帝亡于霸,霸亡于野……”比通声音渐弱。

“哗啦啦”那是竹简洒落地面的声音,“说这话的人该死!该夷九族!是谁编的?你把他找出来!孤要将他凌迟!碎尸万段!”

比通一怔:“王上!流言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寻不到出处的,如空穴来风……”

“查不到?好!孤会自己查的,你就尽快把孤的万寿宫修好!”

“丞相那要是插手……”

“君上于民,民当忠心至死。治天下者,在刑不在德。君王之怒,如天上雷霆,可让天地变色,令万众胆寒!”

天空中恰逢一声炸雷,震耳发聩,比通不由吓了一跳。

“退下吧。”

比通如释重负,急忙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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