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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麦穗稻穗(1)

乡村一年

(一)

村子靠近东京,折中阴历、阳历换算,将一年内的各个节日都往后推迟了一个月。阳历新年是村公所的新年,小学校的新年。稍稍对神乐[1]感兴趣的年轻人,过年期间都到东京去看表演,或去看狮子舞。甲州大道上,朝新宿方向行驶的年后初次运货的马车被打扮得红红绿绿。头戴黑帽、身披紫袈裟、脚穿白布袜和高齿木屐的僧人,脖子上吊着装岁银的黄绿色大包袱,身后跟着一个紧抱双手,脚穿草鞋的小伙计,到施主家化缘。除此之外,一月的村子十分安静,既不捣年糕,也不立贺岁的门松。因为是农闲期,所以青年夜校倒是开学了。村民们也趁这一时机淘井、建柴屋、换房顶、修理农具等等。有阳光的日子,在家带孙子带得厌烦了的老爷子们,含着烟袋儿,倒背着双手去到田里,慢悠悠地踩踏麦苗,以便麦子能够更好地生根。年轻人的活儿则是到东京去运粪肥,寒冷季节,粪肥不会生蛆,是沤肥的最佳时期,俗称“寒练”。漫漫冬夜,家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围坐在大火盆边,搓绳、编草鞋,还相互比赛,看谁编得多。老娘、闺女则坐在油灯旁缝缝补补,一边念叨着在外打仗的家人,一边闲谈,说着回东京的哥哥看到城里新娘子坐的花轿如何如何之类的。

到了一月末,城里人便早早地将过年穿过的漂亮衣物收进衣柜里。玩纸牌、玩和歌牌的手留下了趼疤。大小艺伎们在一个接一个的新年宴会后,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然而,此时的村庄却开始忙碌起来。大扫除、捣年糕。数九天的年糕不容易坏掉,浸在水里,可作一年的茶点,繁忙时还可以当饭。

人多的家庭,要捣一石或两石糯米。一到这时,亲戚朋友们都过来帮忙,一边捣,一边唱,热闹非凡。东边一阵咚咚声,西边一阵咚咚声,闹腾得深夜难眠。有的人家从半夜一直捣到第二天黄昏。

“美的农民”家过的阳历年,一过完年,家里的年糕就吃完了。

然而,早饭前,阿丝、阿春姑娘就笑眯眯地端来了牡丹饼。阿辰大爷家做的年糕比别人家的大三倍,粉子捣得很细,是装在包装精致的红袋子里送来的。下田的阿金家也送来了年糕,他家的馅儿是红糖做的,样子很好看,装在了漂亮的盒子里。还有阿数婆家的,平时喜欢摆架子的阿数婆捎话说怕放了馅,反而不中意,只送了点刚刚捣好的过来。“美的农民”去她家还礼时,见她家里打扫得像过年一样干净,厨房里还挂着两条咸鲑鱼。

(二)

乡间的新年在二月。虽说有的家里不立门松,但人人都要换上新衣服,悠悠闲闲地玩个痛快。甲州街道上有戏班子来演出,门票八分或一角,也有曲艺表演,小学里还放映幻灯。大的天理教堂和小的耶稣教堂都从东京请人来布教,府郡的农业技术人员也下到乡里来举办农事讲座。

节分那一天,家家户户要撒豆驱魔。正月初七,人人都要喝七草粥,十一日举行开仓仪式,十四日举行送神火仪式。有的家庭严格按照习俗办事,有的家庭只是走走形式,或什么都不做。总之,过去的传统一年比一年淡薄了。

这一带尤其知名的是秩父山冬季刮来的干风和化霜时的寒冷。

武藏野很少下雪,难得积上一尺,一般不到五日就融化了。有一年,进入四月以后还下了一场二尺多深的雪,连村里的老人都感到奇怪,说无论是下雪的季节还是积雪量,都是井伊扫部以来所未有过的。

自十二月到三月底,是漫长的化霜期,地面打滑,走路得穿草鞋或高齿木屐。这期间,干风席卷霜枯的武藏野,霜和风让人们的手脚以及田地都裂开了,露出一道道深口。干土变成了尘埃,风一吹便像云雾飘散,远远望去,又像是火灾时燃起的烟尘。

此地火灾甚多。干透了的草房,最易着火,加上煮饭洗澡都用碎稻秆儿烧火,不发生火灾,那才是怪事呢。虽然村村寨寨都有消防,但根本应付不过来。晚上,夜归的人一看见燃火就大惊失色地高叫:

“哎呀,失火啦!”于是,大伙儿便嚷嚷开来:“失火了?哪里失火了?哎呀,确实失火啦!”各地负责消防的小伙子们一听到消息便赶紧回家换上消防服,打开村中央火警器材房的锁,搬出灭火器械,喊着号儿赶过去。然而,火灾现场早已化为灰烬。除去那些独立而周围又长满树木的人家,以及房屋密集的街道两旁外,村子里的火灾一般不大,但一有火星,就必定燃起来。听说有一户人家,住在东京的儿子认为东京一旦失火太危险,便把好衣服都寄存在乡下,结果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

即便到了二月,梅花都尚未开放。偶尔只有朝南的山崖下,阳光温暖的角落里,有一株紫堇含笑绽放。二月天仍然寒气逼人。到了下旬,才终于听见云雀的鸣叫。叽、叽叽,的确是云雀的叫声,然而,这叫声第二天便又消失了,第三天又开始叫起来。啊,云雀叫了!虽然远山残雪未融,武藏野冰霜未消,落叶树木仍然枝条光秃,松杉树林灰褐未绿,秩父山依旧干风凛冽,可是,云雀叫了!云雀在初春明朗的晴空中拍打着银色翅膀,鸣叫了!这啼鸣声,唤起了人们心中迎春的喜悦。云雀是麦田的乐师,云雀的歌声唤来了武藏野的春天!

(三)

春天来到武藏野。朗晴的日子,可望见甲州山上白雪迷蒙。院子里的梅树积雪滴答融化,竹林间黄莺初鸣声传入耳畔。然而,乍暖还寒的日子还很长,三月天依旧寒冷。在初午祭祀五谷神活动时,要轮番举办聚会宴席,各自带去五合米,一角五分钱,便可大吃大喝一顿,尽欢而散。然而,岁月不知不觉流逝间,又到了该下地干活的季节了。农家首先要清扫落叶,培整红薯、南瓜和黄瓜的苗床,当然,还要种下马铃薯。

春分前,农家还有一件大事要做,那便是男女雇工大换班。农村人手一年比一年减少,农家都想争到好的雇工。然而,村子近处有东京这个大市场,不管到哪里都能寻到赚钱的饭碗。因此,无论是男雇工还是女雇工,只要主人对他们稍不满意,他们便拔腿就走。村里寺本家的雇工说今年还要在他家继续干,于是,寺本在盂兰盆节和正月时花了九十元钱给这位雇工添置了衣服。大伙儿都很羡慕,说只要人好,九十元算不了什么。亥太郎的小儿子今年十二岁,去给下田家看孩子,月薪五角。厚嘴唇的阿久,利用在雇主家的余暇时间,到财主伊三郎家帮工,每月固定干十天,工钱二十五元。石山给邻村办丧事,女儿跑来说家里的雇工跑了,石山赶紧折回,要把雇工找回来。阿勘的嗣子阿作,四处奔走寻找女雇工。干活稍稍熟练的蚕妇,去年里就谈定了。有的人家,还将毛织的和服衬领、袜子什么的悄悄塞进女雇工的袖兜里,希望她明年能继续来家干活。这样的大换班结束后,农家刚刚安心地喘口气,就到春分了。

春分时节,拿着线香、鲜花,提着水桶的人们络绎不绝地去上坟扫墓。东京人梳着元宝髻,穿着印有家徽的和服,也过来扫墓了。

平时寂静的墓地有了人气,四处香火缭绕,墓前的竹筒里插上了丁香花或红山茶,竖起了新墓碑。旱田对面走着身披绯红袈裟的和尚。春分那一天,村子刚好开始修路,被动员起来的年轻人半是工作半是玩,有的无聊地将道旁长出的树枝砍掉,有的将草地里的土铲起来抛到路中央,真不知他们是在修路还是在搞破坏。

(四)

四月,春意渐浓。乡村三月三,家家摆人偶,户户做菱饼、草饼。此时,小学也迎来了新学年。住在附近的小男孩儿喜左,直到去年都还说不清楚话,从四月起就是小学生了,他头戴学生帽,身上挂着书包,大模大样地走来走去。五六年前,除了庆典节日,女孩子穿学生裙裤的极少见,近来,日日穿着枣红裙裤上学的女孩子渐渐多了起来,主要是因为小学校里来了女教师的缘故吧。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桃花节自古就是婚嫁的季节,村里人娶媳妇,招女婿,大多选在这个时候进行。大户人家会在三月三日夜,将全村人请来,通宵达旦地喝喜酒,人们嘴里唱着一首叫“恭喜若松哥”的俚曲,把十七件嫁妆都编进歌里唱。然而,一般人家则按乡下的规矩,一切从简。新娘子自己到理发店梳个岛田发髻,回家换上嫁衣,有的嫌坐车子太奢华,就步行到甲州大道,再乘马车过门。还有的人家更加从简,悄悄招媳妇进门,等到适当的时候再举行婚礼。有的人家,碰到高兴时,会从调布一带的餐馆叫上几桌酒席,把亲友都请来赴宴。有的家庭,新郎穿着带家徽的礼服,由一位年轻的亲戚领着,带着毛巾、礼帖到村里挨家挨户行礼,再不然就是涂脂抹粉的新娘,红肿的手提着长棉袍的下摆,由伴娘或公婆陪着到各家行礼,这所谓的见面礼才告结束。

寺院的节祭多按阳历进行,四月八日举行释迦牟尼诞生法会。

村里则要晚一个月。各个寺院鸣钟召唤小孩子,于是,孩子们一听到钟声,就在父母或姐姐带领下,拎着小竹桶,高高兴兴去打甜茶。

音吉到东京麴町运粪肥回来,说东京樱花盛开,游人如织,运粪肥的车都过不去了。乡村樱花树较少,但有桃花、李花。山野里还有紫堇、蒲公英、春龙胆、栌子和蓟草等盛开。“栌子蓟草花盛开,郊外野山踏青忙。”山花烂漫的季节,人们趁大忙来临前,要么乘火车,要么穿草鞋步行,到御岳、三峰、榛名去踏青。村里偶尔也有带着孩子去赏樱花,或到海边拾贝壳的赶时髦之流。

迷恋春天的蝴蝶翩翩起舞,可恶的蛇也出洞了。四月的天空,云雀越叫越欢,欢叫声中,麦子开始吐穗,村里的孩子们“嘀、嘀”地吹起麦哨,武藏野的白昼便在这麦哨声中一天一天变长。

玉川河里三寸长的小鲇鱼,经偷捕者的手,进到大户人家的厨房。仁左卫门宅子里的大榉树泛着淡褐色的烟雾,在春日的晴空中婆娑起舞。杂木林中的橡树开始吐出新芽,接着便是栎树吐芽。贮藏在地窖里的芋头发芽了,又该栽种芋头了。

四月末,绿意盎然,葱郁的武藏野洋溢着复苏的生机。春虫爬出来了,田里的青蛙发出沙哑的鸣声。水变得温润,该育稻种了。桑树一绽开叶芽,家家户户便开始准备养蚕,清洗工具,晒箩筐,掸草席,有的人家月末就早早开始扫蚕蛹了。虽说有蚕室的人家不多,但户户至少要扫上一两张。四月,也是吃春笋的时节,种植毛竹的人家,每天一大早便可享受挖竹笋的乐趣。种植毛竹虽说需要购置肥料,但十亩竹林的笋子可以卖到八十到一百元,这一带的杂木山渐渐开始变成了竹林。

(五)

进入五月,村民们预料下月会更加繁忙,便把本月当阳历过。一望无垠的大小麦田开始结穗,青绿一片的田野犹如晨曦中泛白的天空,一串串麦穗似白色的海浪漂浮。望见沐浴着朝露的麦穗,或在夕晖中闪着银光的麦穗,愉悦之情油然而生,恨不得想要与云雀竞歌。

五月五日是男孩子们的节日。赏心悦目的绿叶丛中,会突然跃出几条红黑相间的纸“鲤鱼旗”来。五月五日,府中大国魂神社还要举办叫“六所样”的祭祀活动。年轻人穿上新缝的紫蓝肚兜、紫蓝裤衩、新袜子,用新制的布巾在下巴处打个结,向老子要上三元五元的,塞进钱袋里,扛着自制的四尺长的杉木拔子,便雄赳赳地奔府中而去。

“六所样”祭祀会场放有直径长六尺多的大鼓一个,中小大鼓数个。年轻人用劲健的手腕抡起被称作“拔子”的杉木棒拼命击鼓。

鼓声咚咚,如远雷炸开,能传到四里之外。提到府中祭祀,还听说过从前有关东男儿奋力撞神轿、击大鼓,能把神轿、大鼓撞击碎的故事。到凌晨十二点,祭祀会场便熄掉所有的灯,听说在黑暗中闹出人命,女孩失身等乱子多有发生。不过,最近因有警察管理,这类乱子少多了。

落叶树的嫩叶渐渐变青,杉树、松树、橡树等常绿树也老叶落尽,换上新绿。田里的紫云英花开正浓,树林里金兰、银兰竞相盛开。还可见紫萁,以及不常见的蕨菜,但都无人观赏。

到了八十八夜,该采茶了。茶,一般连叶子一起卖。扁豆、玉米、大豆也该下种了。农家心里总惦记着天是否要下雨?桑叶是否该采了?今年桑树长势不好,蚕宝宝会怎样?养蚕师为何还没来巡回指导?稻种怎样了?该要翻地了,该要整秧田了,早稻该要播种了。就在这念叨声中,黄瓜、南瓜、红薯、茄子也都该栽种了。还有稗子、黍等秋作物也该下种了。本月中旬,大麦开始发青,麦田的伶人云雀,从三寸绿开始鸣叫。“麦子熟了,起床啦,快点下地啦!”每天从天未明便开始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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