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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愚蠢的阿拉亭①:入世之门

在芝加哥逗留的这段时间,德鲁特丝毫没把他所属的秘密帮会放在心上。但在最后一次旅行期间,他对于它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识。

“告诉你吧!”另一个推销员对他说,“这可是一件大事。你看看黑兹泰伯,他有什么本事。当然他工作的公司不错,但单靠那是不行的。告诉你关键是他在帮会里的地位。他是共济会的老资格会员,那可管事了。他知道某些具有特定意义的暗号。”

德鲁特当时就决定今后要更关心这些事情。所以这次他回到芝加哥后,就经常去当地的分会总部。

“我说,德鲁特,”哈里·昆西尔先生说,他是慈善互助会当地分会的一名重要人物,“你是可以帮助我们摆脱困境的。”

那是交易会结束以后,人们在活跃地进行着社交活动。德鲁特四处走来走去,和他认识的不少人闲聊着,开玩笑。

“你在忙什么?”他和蔼地问,面带微笑朝向一个帮会会员。

“我们从今天起,要花两周时间准备戏剧演出。不知你是否认识能扮演一个角色的年轻小姐——这个角色不难演的。”

“没问题,”德鲁特说,“什么角色?”他根本不费心去想想,关于这方面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无法找到。可是他天生善良,事事都会答应下来的。

“哦,好吧!让我告诉你我们要做什么,”昆西尔先生继续说。“我们在想办法给分会添置一套新办公用具。但眼前财务处的钱不够,所以我们想搞点小演出筹集一些钱。”

“当然,”德鲁特打断说,“这是一个好主意。”

“这儿的几个小伙子都能上台。哈里·伯贝克很会扮演黑人。迈克.刘易斯擅长演悲剧。你听见过他朗诵《山那边》没有?”

“从来没有。”

“哦,告诉你,他可朗诵得棒极了。”

“你让我找个女人来扮演?”德鲁特问,急于终止这个话题谈点别的。“你们打算演什么?”

“《煤气灯下》,”昆西尔说,指奥古斯丁·戴利①的名作,它早已在社会上大获成功,现在变成人们喜欢业余演出的戏了,把许多麻烦的枝节都删去,剧中人也尽可能减少到最低限度。

德鲁特过去曾经看过这出戏。

“不错,”他说,“这是一出好戏,你们会成功的,应该挣到不少的钱。”

“我们也认为会演得很好的,”昆西尔先生回答。“你可别忘了,”他最后说,但德鲁特表现出不安的样子;“找个年轻小姐来扮演劳拉。”

“我一定会照办。”

他离开了,昆西尔先生的话刚刚说完就几乎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连时间或地点他甚至都忘了问。

一、两天后德鲁特收到一封信,说第1次排演定在下周星期1晚上,麻烦他立即提供年轻小姐的住址,以便把那个台词交给她,这时他才想起自己的许诺。

“唉呀,我究竟知道谁呢?”推销员若有所思地问,搔着自己红润的耳朵。“懂得一些业余演出的人我一个也不知道呀。”

他脑子里回想着不少他认识的女人名字,最后想好了一个,这主要是因为她就住在西区方便;他决定那晚上出去时顺便也去见她。但是坐在汽车里一往西走他就忘了,只是《晚间新闻》里一条消息才使他想起自己的疏忽。那是一则3行的小消息,标题为《秘密社团通告》,说慈善共济会卡斯特分会将于16日在埃弗里大厅演出《煤气灯下》戏剧。

“天啦!”德鲁特大声叫道,“我把那事给忘了。”

“什么事,”嘉莉问。

他们坐在房间里的小桌旁,这房间本来是可用作厨房的,嘉莉只偶尔在这儿和德鲁特用餐。这晚上她又一时想在这儿吃上一顿,把美餐摆上了小桌。

“唉,我那个分会的文娱活动。他们要演一出戏,让我替他们找个年轻小姐扮演一个角色。”

“他们要演什么戏?”

“《煤气灯下》。”

“啥时候?”

“16日”

“唔,干吗你不找呢?”嘉莉问。

“我谁也不认识,”他回答。

他忽然抬起头。

“喂,”他说,“你去扮演怎么样?”

“我?”嘉莉说,“我不会演。”

“你怎么知道?”德鲁特沉思着问。

“因为,”嘉莉回答,“我从没演过呀。”

然而,想到他让她去演戏,她心里还是高兴的。她的眼睛明亮起来,因为如果还有什么东西使她产生共鸣的话,那便是舞台艺术。

德鲁特坚持让她去,以为问题轻易解决了,这真是他的天性。

“没什么,你去了那儿会把角色演得很好的。”

“不行,我不会演。”嘉莉轻轻地说,一方面很为这个提议所吸引,一方面又觉得担心。

“是的,你能演。瞧,干吗不去呢?他们需要一个人,你会感到非常有趣的。”

“哦,不,不行。”嘉莉一本正经地说。

“你会喜欢的,我知道你会。我见过你在这儿舞动身姿,模仿别人,所以我才让你去。你这么聪明,没问题。”

“不,我并不聪明,”嘉莉腼腆地说。“好啦,我告诉你咋办。你先去那儿看看。你会觉得有趣的。其他参加表演的人都不太行,他们没什么经验,对戏剧知道些什么呢?”

想到他们的无知他皱起了眉头。

“把咖啡递给我一下,”他又说。

“我不相信自己会演戏,查利,”嘉莉继续任性地说。“你并不认为我会演,对吧?”

“你当然会演极了。我敢打赌你会成功的。现在你该去了,我知道你会的。我一回家来就知道,所以我才让你去。”

“你说那是什么戏?”

“《煤气灯下》”

“他们让我演什么角色?”

“哦,一位女主角——我不清楚。”

“那是一出什么样的戏?

“唔,”德鲁特说,这样的事情他不太擅于记忆,“是关于一个女孩被两个骗子拐走的故事——一对住在贫民区的夫妇。他们想得到女孩身上的钱或什么东西。确切情节我不清楚。”

“你不知道我演什么角色吗?”

“不知道,说实话不知道。”他想了一会儿。“唔,对,想起来了,劳拉——不错——你演劳拉。”

“你不记得这个角色的情况吗?”

“天哪,凯得,我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他回答。

“应该记得起来,这出戏我看得够多的了。里面有一个女孩很小时被人偷走了——是从街上抱走或什么的——她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两个老罪犯拐走的姑娘。”他停住话,吃一口面前刀叉上的馅饼。“她差点被淹死——不,不是的。告诉你这么办,”他最后无可奈何地说,“我把书找给你。现在我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了。”

“嗳,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嘉莉接着说,她一方面充满兴趣,渴望在戏剧上崭露头角,另一方面又胆怯,两种思想斗争着看哪一个占上风。“如果你认为我行,我就去看看吧。”

“你当然行的,”德鲁特说,极力鼓励嘉莉,自己也产生了兴趣。“你,这事对你会有好处的。”

“我得什么时候去?”嘉莉思考着问。

“第1次排演在星期5晚上,今天晚上我就去给你把台词拿来。”

“好吧,”嘉莉顺从地说,“我去试一下,不过如果失败了都是你的错。”

“你不会失败,”德鲁特保证说,“和你在这儿作的一样就行了。自然一些。你没问题。我常想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女演员的。”

“真的吗?”嘉莉问。

“真的,”推销员说。

他简直不知道,当他那晚走出门去时,给家里的姑娘胸中悄悄点燃了多么熊熊的火焰啊。嘉莉具有那种富于同情和敏感的天性,这种天性发展到最完美的程度,就是戏剧最荣耀的特征。她天生心灵顺从,总是这活跃世界的一面镜子。她生来就喜爱模仿,并且惟妙惟肖。即使不用练习,她都能站在镜前重新作出看到的剧中的各种表情,把戏剧的情节再一次表演出来。她喜欢模仿忧伤的女主人公传统的姿势,学其腔调,重述着最使她同情感动的哀婉台词。最近,她在几出演得不错的戏里都看到了天真的姑娘那轻盈、优雅的举止,感动得一个人悄悄模仿起来,许多模仿都是身体各部位细小的动作和表情。她一次又一次地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心学着,有几次德鲁特以为碰见她在镜前自我欣赏,实际上她只是在学着从某个人身上见到的嘴唇或眼睛的优美动作。他轻率地责怪她,使她误以为这是虚荣,微微感到自己不对而接受了他的责怪,然而事实上,这只不过是艺术天性最初微妙的流露。是在努力把吸引她的美的东西重新创造得栩栩如生。众所周知,这些微妙的倾向,这种渴望重塑生活的自然流露,正奠定了一切戏剧艺术的基础。

现在,嘉莉听到德鲁特赞美她的戏剧才能,高兴得激动不已。象火焰把金属屑片凝固成一个坚实的整体一样,他的话把她漂浮不定的思绪结合起来,使之成为一线灿烂的希望——她只觉得但从不相信自己还可能有表演才能。象所有的人一样,她也有一点虚荣心。她感到只要有机会她也能干番事情的。多少次她望着舞台上衣着漂亮的女演员们,心想假如自己处在她们的位置会多么美丽,多么欢快呀。那魅力,紧张的场面,漂亮的衣服,鼓掌的声音,这些东西吸引着她,直到她觉得自己也能演戏——也能让人们不得不承认她的能力。现在有人对她说她真能演戏——她在家里做的那些小动作甚至使他感到了她的才能。只要她一想到这点心里就高兴。

德鲁特走后,她坐在窗旁的摇椅里思考着,象往常一样,想象又夸大了她的前景。好象是他给了她5角钱,而她却产生1千美元的想法。她想着自己许多悲哀的处境,声音颤抖,痛苦不堪。但当豪华奢侈、文雅优美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时,她的心顿时欢快起来——在这样的场合她成了引人注意的目标,所有人命运的主宰。她坐在摇椅里摇来摇去时,感到了被抛弃的极大悲伤,被欺骗后的勃然大怒,以及失败后的痛苦消沉。她想着戏剧里看到的所有妩媚女人,产生了关于舞台的每一种幻想和迷恋,这一切都象潮水落潮以后又滚滚而来一般。她产生了这个时候本不该有的感情和决心。

德鲁特来到商业区后就到分会去了一下,神气活现地走来走去,昆西尔见到了他。

“你给我们推荐的年轻小姐找到了吗?”后者问。

“找到了。”德鲁特说。

“是吗?”昆西尔说,为其行动迅速大吃一惊,“很好,她的住址在哪里?”他掏出笔记本准备记下,好把台词送给她。

“你要把台词给她送去?”推销员问。

“是的。”

“哦,我可以带去。我早上就要经过她的住房。”

“你说她住在哪里?我们只是想要她的住址,万一有情况好通知她。”

“奥格登公寓第29号。”

“她的名字?”

“嘉莉.麦登达,”推销员信口开河地说,分会会员们都知道他是单身。

“听起来她是会演戏的,对吧?”昆西尔说。

“是的,会演。”

他把台词带回家交给嘉莉,那举止如同替某人帮了一个忙似的。

“他说这是最主要的台词。你认为自己行吗?”

“我看了才知道。既然说了要去演。你明白我是有些担心的。”

“哦,别后退呀,有啥担心的呢?那些演出的人水平都不高,他们还不如你呢。”

他静静地四处走动,穿衣打扮,坐立不安的样子,思考着接下来说什么。

“他们正准备印节目单,”他说,“我把你的名字报的是嘉莉·麦克登达。这样行不?”

“我想行吧,”他的同伴说,抬眼望着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

“你明白,这样你即使不成功也没关系,”他说。

“哦,是的,”她回答,很为他的告诫感到高兴。德鲁特可真是一个明智的人。

“我不想告诉他们你是我太太,因为那样的话你如不成功会更难受。他们都很了解我。不过你会成功的。不管怎样,今后你也许再不会见到他们任何人了。

“唔,我不才管呢,”嘉莉孤注一掷地说。现在她决心要去玩一玩这个迷人的游戏。

德鲁特安慰地叹了口气,他一直担心又突然和她谈起结婚的问题。

嘉莉认真读着劳拉的台词时,才发现其中充满了痛苦和眼泪。正如剧作家戴利先生所描述的,他开始自己创作生涯时就发现,这的确是情节剧最神圣的传统。那些悲伤的姿态,震颤的音乐,冗长的、解释性的,不断增多的谈吐,一应俱全。

“可怜的人儿,”嘉莉照着台词念道,声音哀婉。“马丁,他走之前一定让他喝杯酒。”她很惊奇劳拉的整个台词这么简短,却不知道她在舞台上时别的演员都要说话,此外,她还必须与整个的戏剧场面协调一致。

“不过我想我是能演的。”她最后说。德鲁特第2晚上来时,她对一天来研习的非常满意。

“唔,怎么样,嘉莉?”他问。

“还行,”她笑道。“我想差不多都记得了。”

“很好,”他说。“让我听听吧。”

“唔,我不知道在这儿是不是能表演得出来。”她忸怩地说。

“哎呀,我不知你为啥不能。在这儿总比在台上容易些呀。”

“我怎么晓得呢,”她回答。

她终于怀着极大的感情表演起舞厅的那段情节来,随着情节的深入,简直把德鲁特置之度外,感情越来越达到完美的境界。

“好,”德鲁特说,“不错,太好了!你演得真不错,凯德,真的。”

她表演得非常出色,小小的身躯摇摇晃晃,最后差点昏倒在地上,充满了悲哀的气氛,实在把他给感动了。他赶紧跳过去抓住她,笑着把她搂在怀里。

“你不怕伤了自己身子吗?”他问。

“一点也不。”

“嗨,你真是一个奇迹。瞧,我从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了呢。”

“我确时也没什么本事呀,”嘉莉欢喜地说,脸都高兴得发红了。

“好啦,你这下可以肯定没问题了,”德鲁特说。“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一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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