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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堪回首(1)

石依琳送走了来调查的几名警察,心里乱哄哄的,呆呆站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的心中一直念着女儿芃芃,特别是几次翻阅了全家人从前的相片后,思念之情日益复加了,以至几次在梦中不断呼唤着芃芃的乳名。

翌日上午,石依琳接到一封信,是女儿何芃芃寄来的。信的内容很简单:

妈妈:

我遇到了麻烦,不得不离开滨江。

暂时不能给您打电话,请原谅我的不孝,没能回到您的身边。我要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呆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后,我就回来。

感谢您给了我生命和爱。

女儿:芃芃

20××年×月×日

石依琳看这个封信的邮戳是滨江市,猜测她是在离开滨江之前邮递的这封信。

石依琳按照崔大勇给她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把何芃芃给她写信的内容叙述了一遍。

崔大勇在电话中说:“谢谢您,石阿姨!何芃芃写信的内容和我们分析的基本一致。她现在躲了起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您再有她的消息,一定劝她和我们联系,警察能保证她的安全。”

石依琳说:“崔大队长,我一旦知道了芃芃的消息,一定说服芃芃和你们警方联系。”

“或许……难道……”石依琳放下电话,心事重重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她十分想念女儿芃芃。女儿的来信,使这种思念女儿的情绪更加强烈。尤其是最后“感谢您给了我生命和爱”那句话,更使得石依琳无比思念。

芃芃永远是她的女儿,不论她对母亲是否关心,作为母亲的石依琳永远不会忘记对女儿的牵挂。可芃芃是否懂得做母亲的心呢?女儿失踪的消息,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她心里。让石依琳感到比任何时候都压抑和忧郁。

石依琳感到,在茫茫的世界上,没有骨肉之亲,没有家的温暖,她还是孑然一身,跟荒野中的一块石头没有什么不同。一块荒野中的枯石,现在又被放在寒霜之下,烈风之中。只觉得人生的酸苦穿过她的皮肉,渗透到了骨髓,痛苦和烦恼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这一晚,石依琳在惊魂落魄中度过了一个悲哀而绝望、凄凉的长夜。她顺着记忆的长河,回溯过去,几十年的沧海桑田,竟然犹如梦境一般虚无缥缈……

故事追溯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石依琳出生在凤阳市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她的母亲祁池莲是北京人,父亲石天柱是吉林人。

石依琳的母亲祁池莲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妹妹祁池荷在北京一所中学教书,弟弟祁昊杰是北京市一位领导的司机。

1950年春,正在北京读书的祁池莲和邻校的男同学石天柱认识了。祁池莲是一个热情向上的姑娘,她有着敏锐的思维和非凡的口才,她意志坚强、胸怀坦荡、百折不挠。石天柱长得高大魁伟、健壮而挺拔,相貌英俊,举止潇洒,为人谦恭礼貌、温文尔雅,说出话来总是抑扬顿挫。他是她最钦佩的人,也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经过一年时间的互相了解,两个人确定了恋爱关系。

两个人同一年毕业,石天柱分到了凤阳市日报社,祁池莲留在了北京。为了能和心爱的人终生厮守,祁池莲放弃了首都北京优越的工作环境,要求到凤阳市工作,于是她被分配到省纺织工业厅财务处工作。

第二年春季,姿容婉媚、仪态万方的新娘祁池莲与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新郎石天柱,众星捧月般走进了婚礼的殿堂。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平日里相敬如宾,十分恩爱。此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使他们的感情日笃。

祁池莲凭着她的智慧和出众的才能在工作中取得了成功,不久就被提升为省纺织工业厅财务处处长。

石天柱是个才华横溢的人,他从不向人低头,做人不卑不亢,做人一身正气,由于敢于碰硬,在工作中得罪了不少人。

婚后的第二年,祁池莲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是一个女孩儿,石天柱十分高兴,给女儿取名石依琳。三年后,她又生了第二个孩子,还是一个女孩儿。她有些遗憾地说:“天柱,怎么又生了一个女孩呀?我多么想给你生一个和你一样英俊的儿子啊!”

石天柱温柔地劝慰说:“女孩儿好啊!女孩儿是父母贴身的小棉袄……池莲,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我都喜欢,都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夫妻俩给第二女儿取名石依玥。石依玥降生的第二年,正赶上“反右”运动,石天柱在这次运动中被打成了右派,被关进了监狱。三年后,他从监狱出来后,被安排到玻璃厂当了一名工人。

六十年代中期,祁池莲生下第三孩子,又是一个女儿,取名石依漪。

石天柱的父母远在吉林农村,年事已高,身体不好。祁池莲让丈夫把公婆接到家中。她对他们很孝顺,一日三餐,照顾得无微不至。

石天柱的大哥石天梁是吉林一家工厂的厂长,不幸得了喉癌,慕名到凤阳市医大做了手术。手术后,他还要定期到医院化疗、复查,住院费用太高,为了省钱,祁池莲让丈夫把石天梁接到家中。

三个多月后,石天梁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要回吉林了。临行时他说:“弟妹,真难为你了!你伺候两位老人已经很辛苦了,还要伺候我,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祁池莲说:“大哥,你太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和天柱是亲兄弟,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谁都有困难的时候,你回去后好好养病,有什么困难给天柱写信,我们会尽力帮忙。”

祁池莲是典型的机关干部形象,端庄、稳重的面容上,时而露出矜持的笑容。她上身穿一件蓝色棉布咔叽上衣,下身穿一条蓝色棉布咔叽裤子。浑身上下透着大方与庄重之气。在单位,她是一个能力很强的职员;在家里是一个贤妻良母,孝顺的儿媳妇。

石天柱被妻子的贤惠、孝顺深深地感动了,他暗想:“我会补偿她的,尽我一生所能!”

祁池莲精力充沛,她有着旺盛的活力和惊人的乐观主义精神。和那些枯燥无味、矫揉造作的女人相比,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时刻鼓舞着石天柱。

不久,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红卫兵闯进祁池莲的家里抄家,石天柱的父母在惊吓中先后得病去世。

到了1969年的年底,大批省市的干部和家属要下放到各县农村,即当时所谓的走“五七道路”。十七岁的石依琳也被组织安排到乡下接受锻炼。

决定命运那天,天气从早上开始便阴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下雨。石天柱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又和平时一样,走进他和妻子的起居室,见妻子心事重重的样子,就问:“池莲,发生啥事儿了?”

“没什么?我的头有些痛,一会儿就好了,你别担心。”

祁池莲吃过晚饭,皱着眉头,呆呆坐了一会儿,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

“池莲,你身体不舒服吗?”石天柱温和地问。

祁池莲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的心似乎平静下来了,说:“天柱,有件事儿我不得不说了。组织上让我走‘五七道路’,到省内西部农村插队。听说那个地方很艰苦,风沙很大,是一个不毛之地。”

石天柱先是愣了一下,随之又平静下来,态度淡定地说:“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不就是下乡吗?下乡锻炼一下也不错啊!再说,又不是你一个人,不是有很多人吗?据说中央领导都下乡了,何况我们呢?”

祁池莲欲哭无泪,眼睛只是微微地湿润了:“天柱,你和依玥、依漪就留在城里吧,有你在她们身边,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依琳已经下乡到新宾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了,等我安顿好,就让她落户到我插队的地方。依玥、依漪正在上学,换一个环境会影响孩子们的学习,你带着依玥、依漪就留在凤阳吧。”

石天柱当时想都不想,就果断地说:“池莲,你一个人到农村,我不放心,我和依玥、依漪也跟你去。享福、受罪,我们全家人在一起。好歹大家也有个照应,是不是?”

“你的工作怎么办?你的身份,又不在走‘五七道路’之列。”

石天柱毫不犹豫地说:“我办理辞职手续,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天柱,难道你不要公职了吗?”她的声音高了起来。

“池莲,我的公职难道比你还重要吗?”他的声音也严厉了许多。

她的嘴干焦了,嗓音也有些嘶哑:“农村很苦,我一个人吃苦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全家人……”

他伤心地皱起眉头,竭力装出微笑:“池莲,我们全家五口人一起下去,无论如何,大家在一起,再艰苦也能享受到天伦之乐啊!”

祁池莲拉住丈夫的手说:“天柱,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这样定了吧,我们就着手准备一下吧。”

这一年,祁池莲四十岁,石天柱四十二岁,二女儿石依玥十四岁,三女儿石依漪五岁。单位的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当天上午九点钟,他们坐上了西去的列车。

火车在乡间的铁轨上奔驰,祁池莲坐在车窗前,乡野的景色在车窗中不断闪现,越走越荒凉。列车的两旁开始出现高高的群山。群山到处裸露着带有寒意的褐色山脉。祁池莲在心里默念着:“再见了,凤阳!不知道今生今世,还能不能回到你的怀抱?”

列车在奔驰,景色在转移,旅客也在一批一批地变化。下午,列车到达了西部的平库境内。从车窗望出去,平库的大地已是一片荒凉,远处的山峦,绿色已被寒霜杀尽,草木枯竭,大地裸露。天空灰蒙蒙一片迷茫,地上和空中到处都飘着黄叶。

下了火车,当地农村的大马车把祁池莲一家人接到了向阳公社松木头沟村,他们在一个农房里安家落户了。

松木头沟村处于僻陋的沙丘低洼处,并非人们下乡前所想象的那样,是山清水秀、绿树掩映着青堂瓦舍的平房。这里的山是几乎没有树木的荒秃秃的沙丘,在沙丘的低洼处散落着几十座低矮的农舍,像个被人遗忘的原始部落。房前屋后倒有些稀疏的树木,稀稀落落的,显得无精打采。这个小村庄有一百多口人,民风淳朴,观念传统。这里很荒凉,风沙很大,全年随时会刮起漫天风沙。风吹起,沙流动,离地几十米高的风和沙搅在一起,形成一道风沙幕墙。

天旱,风大,必定水荒。生活在这里的农牧民,吃水成了最大的难题。不久,西伯利亚的冷高压,就携着滚滚的寒流席卷了整个沙丘。那时,真正的冬天就开始了。

据这里的农牧民说,古时候这里水草茂密,处处春意盎然。那时候形成了不少散落的村庄,祖祖辈辈在这里生存,繁衍后代。这里的农牧民和沙丘上的芨芨草一样,耐旱,耐热,生命力十分顽强。由于地理构造的变化,这里连绵不断的沙丘形成了横断的条条深沟。就是这些条条深凹的长沟,养育了这里不愿离去的农牧民。

打草作燃料是一项每家都要做的事情,如果家里没有男劳力,女人也会承担起来打草的重担。两米长的木杆搭载在双肩上,满山遍野地走,木杆下面是展开的一米多宽的木耙,形成扇面搂草。耙子里面搂满了草,然后把草捆起来背回家。

那时全家人烧柴的重担就落在了石天柱一个人的身上,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人。和当地的村民一样,扛着长齿的耙子,到山上搂草回来烧炕、做饭。他明显地黑了,也瘦了。干冷的秋风,把他细嫩的皮肤吹得脱了一层皮。

祁池莲关切地说:“天柱,你受累了!”

石天柱是一个很乐观的男子,他总是笑着说:“苦是苦了点儿,不过也没什么,当地的农牧民能干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干?同样都是人嘛!”

村中没有水井,吃水要到沟里挑水,然后倒进水缸里储存起来。这里的农牧民,祖祖辈辈能死守住这块土地,顽强地繁衍下来,就是靠这些布满在沙丘中的横断深沟。不到沟的边缘是无法知道深沟的奥妙。深沟是绿洲,是农牧民生存的希望。走到沟边眺望远处,能隐约看到沟平面的树冠,深沟有的长几百米,有的长几十米,是雨水冲刷自然形成的。很多沟里还能发现潺潺流动的泉水,村民在沟边修起了一些延伸到沟底取水的斜面小路,这些小路用砂石铺成,方便农牧民每天到沟边挑水。每个沟底都形成很多自然井。农牧民轮换着到自然井里取水,这些自然井,是支撑农牧民生命的唯一源泉。

松木头沟村主要的农作物就是谷子,收成后磨成小米。这里的小米还是很出名的,黄灿灿的,做成的米饭很好吃。其次是玉米,其他的农作物很少。

到了冬天,北风怒号,吹散了行人和车辆,夹杂着雪花长驱直入,横扫街道。

天已经黑了,夜色笼罩着周围的一切,万籁寂静。住处不远处就是沙丘,依稀能看见几棵树木在沙丘中挺立着,很孤独。

当时,松木头沟村已经通上了电,农牧民家里也安装了电灯,遇到停电的时候,人们就在黑暗中说话。

白天劳动了一天,到了晚上,石天柱躺在暖烘烘的火炕上时,虽然满身的疲惫,却是满心的欢喜。如果他不来农村,搂草这项艰苦的任务无疑就落在了妻子身上了。能为妻子解忧排难,他是心甘情愿的,是幸福的。

“天柱。你和两个女儿跟着我受苦了。”祁池莲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怎么总是这样说话?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夫妻呀!”

村里基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天黑了,为了节省用电,全家人就早早地睡觉了。也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这样养成的习惯吧。

农村虽然很艰苦,但他们过得很平静。石天柱脸上露出了非常开心的笑容:“池莲,没有杂念和野心,心地纯朴,谁都会希望过上这样简单的生活吧?”

祁池莲说:“其实,就这样平常地活着,真不错啊!”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说着。夏夜的暖风拂过窗棂,温柔而皎洁的月光无声地洒在静静的庭院中……天边湛蓝湛蓝的,那些亮晶晶的小星星,频频地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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