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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布鲁斯帕廷顿计划(4)

“这就是他们放尸体的地方。喂,华生!这是什么?没错,是血迹。”他指着窗框上的一片痕迹,“在这儿,楼梯石上也有。证据已经有了。我们在这儿等着列车停下。”

没有多久,下一趟列车如平时一样呼啸而来,驶到隧道外面逐渐慢了下来,然后煞住车“吱吱”直响,正正好好停在我们的下面。车厢离窗台不到四英尺。福尔摩斯轻轻关上了窗子。

“现在,我们的看法已被证实了。”他说,“你认为呢,华生?”

“一件杰作,了不起的杰作。”“这一点我不能赞同。尸体是放在车顶上的——这一想法当然并不太深奥——当我产生这一想法的时候,后来的一切就是不可避免的了。要不是因为案情重大,关于这一点也并无多大意义。我们面前还有困难。不过,或许我们能在这儿发现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我们登上厨房的楼梯,然后走进二楼的一套房间。一间是陈设简朴的餐室,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第二间是空荡荡的卧室;我和我的同伴在最后一间停了下来,希望有所发现。显而易见这是一间书房,到处都是书本和报纸。福尔摩斯快速而有条不紊地把每个抽屉、每只小橱里的东西逐一翻查,但是看来没有成功的希望。过了一个小时,他仍然脸色紧绷,因为他的搜索毫无进展。

“这个狡猾的家伙把他的踪迹掩盖起来了,”他说,“大凡与之相关的犯罪嫌疑物都没有,有关系的信件不是销毁了,就是转移了。我们再没机会了。”在书桌上放着一个装现金的小铁匣子,福尔摩斯用凿刀撬开它,里面几卷纸上是一些图案和计算数字,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水压”、“每平方英寸压力”等字眼反复出现,这说明同潜水艇可能有些关系。福尔摩斯极其烦躁地把它扔在一旁,匣子里还剩下一个信封和几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片。他取出来,一看到那急切的神情,我就马上知道他的希望又增加了。

“瞧,这是什么,华生?你看,报纸登载的几则代邮。从印刷和纸张看,是《每日电讯报》的寻人广告栏,是报纸右上角。没有日期——但是代邮本身有编号。”这一段一定是开头:

望尽快得到消息。条件讲妥。按名片地址详告。

皮洛特

第二则:

复言难叙,需作详尽报告,接头时即给东西。

皮洛特

接着是:

情况紧急。要价必须收回,除非合同已定。希函约,广告为凭。

最后一则:

皮洛特

周一晚九时后。敲门两声,皆为自己人,不必猜疑。交货后即付硬币。

皮洛特

“记录很完整,先生!如果我们能从另一头找到这个人就好了!”他手指敲打着桌子陷入了沉思,后来,他跳起来。

“啊,或许没有什么可难的。这儿没有什么事做了,华生,我想我们还是去找《每日电讯报》帮帮忙,顺便结束我们这一天的辛苦工作吧。”

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和雷斯德在第二天早饭后按约前来。歇洛克·福尔摩斯告诉了他们我们头一天的行动。这位职业警官对我们坦白的夜间行为不断摇头。

“我们警察是不能这样做的,福尔摩斯先生,”他说,“怪不得你取得了我们无法获得的成就呢。不过如果你以后继续这样,无疑是为你们自己寻找不必要的麻烦。”

“为了英国,为了和平——嗯,对吧,华生?我们甘愿做国家祭坛上的供品,麦克罗夫特,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太好啦,歇洛克!令人钦佩!不过,你预备怎么做呢?”

福尔摩斯拿起桌上的《每日电讯报》。“今天皮洛特发广告了没有?”“什么?又有广告?”“对,就在这儿。”

今晚同时同地点,敲两下。极为重要。与你本人安全密切相关。

皮洛特

“真的!”雷斯德叫了起来,“他要是回话,我们早就逮住他了!”“起初我也是这样想。如果二位有空的话,请随我到考费尔德花园走一趟,八点钟左右,大概我们会得到进一步解释。”

歇洛克·福尔摩斯最伟大之处在于他能使自己的大脑暂停活动。一旦他觉得自己的工作难以一时奏效时,就能把一切心思都投入到令人放松的事情上。我记得,在那难忘的一天里,他一味在埋头撰写关于拉苏斯的和音赞美诗的专题文章。至于我自己,则没他那么超脱,这一天对我来说显得特别漫长。这个问题对我们国家关系之重大,最高当局的悬念,我们准备进行的追捕的结果如何——都混在一起,刺激着我的神经。直到饭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我们上路去探险了。雷斯德和麦克罗夫特按约定在格劳塞斯特路车站外等候我们,虽然在头一天晚上奥伯斯坦的地下室门已经被我们撬开,但由于尊贵的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不愿从栏杆上爬来爬去,只好由我先进去打开大厅正门。九点钟左右,我们已经在书房里恭候我们的客人了。一个钟头,又过了一个钟头,子时来临,大教堂的钟声仿佛在为我们的期望大唱哀歌地有节奏地响着。雷斯德和麦克罗夫特坐在那里焦急不安,一分钟看两次表。福尔摩斯冷静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微闭双目,但十分警觉,突然他转过头。

“来了。”他说。

我们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轻轻地走过门前又走了回来,然后传来门环在门上重重地击了两下的声音。福尔摩斯站起来,做个手势,暗示我们坐在原处。他打开外门,黑影偷偷走过他身旁,他关上门顺手闩上。“这边来!”他说。过了一会儿,我们的客人到了我们面前,福尔摩斯紧随其后。当这个人发现情形不对一声惊叫转身要跑时,被福尔摩斯一把抓住衣领推进屋里。还没等他从惊慌中恢复过来,门已关上。福尔摩斯背靠门站着。这个人瞪着眼四下张望着,终于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慌忙中他的宽边帽掉了下来,领带松开,露出长长的浅色胡子和清秀英俊的脸孔——是法伦廷·瓦尔特上校。

福尔摩斯惊奇地嘘了一声。“我真是一只蠢驴,华生,”他说,“我们要找的可不是这个家伙。”“这是谁?”

麦克罗夫特急切地问。“潜水艇局局长、已故詹姆斯·瓦尔特爵士的弟弟。对,对,我知道了,他一定会来。最好让我来查问。”

我们把这个软瘫成一团的家伙抬到沙发上。此时他坐了起来,神情慌张地向四周打量,然后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似乎不信任他自己的知觉似的。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我是来拜访奥伯斯坦先生的。”

“一切都清楚了,瓦尔特上校。”福尔摩斯说,“真出乎我的意料,一位英国上等人竟做出这种事。你同奥伯斯坦的交往和关系已经被我们掌握了。如果你信任我们,要坦白和悔过,因为我们要从你口中得知一些细节问题,希望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这个家伙长吁了口气,用双手捂住了脸。我们等着,可是他沉默不语。

“我可以跟你明说,”福尔摩斯说,“有关本案的每个重大情节我们都已掌握。我们知道你急着用钱,你复制了你哥哥掌管的钥匙,并与奥伯斯坦勾搭上手,他通过《每日电讯报》的广告栏给你回信。周一晚上你冒着大雾去办公室,但年轻的卡多甘·韦斯特发现了你,他跟踪了你,或者他对你早有疑心。他看见你盗窃文件,但他不能报警,因为你可能是把文件拿到伦敦去给你哥哥的。他撇下未婚妻,如一个好公民该做的那样,在后面跟踪你,一直到了这个地方后,他对你的事进行了干预。瓦尔特上校,你的罪名除了背叛祖国之外,还有更为可怕的谋杀罪。”

“没有!没有!我向上帝发誓,我没有!”这个令人可憎可叹的罪犯嚷道。“告诉我们,你们怎么害死韦斯特又把他放在车厢顶上的?”“我说,我发誓除了韦斯特之死都是我做的。你们刚才说得都对,我急需用钱,因为我要还股票交易所的债。奥伯斯坦给价五千,这笔钱可免于我遭到破产。至于谋杀,我和你们一样,是清白无辜的。”“后来呢?”

“韦斯特对我早有怀疑,他像你们说的那样跟着我。我到了这个门口才发现他,因为雾太大了,三码以外什么也看不清。我按约定敲了两下门,奥伯斯坦就来到门口。韦斯特冲上来,质问我们要文件做什么。奥伯斯坦有一件护身武器,当韦斯特跟着我们冲进屋来时,奥伯斯坦用它猛击了他的头部,这一击要了他的命。不到五分钟他就死了。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置他,奥伯斯坦想到了停在后窗下面的列车或许可解燃眉之急。不过,首先他查看了我带来的文件。他让我把重要的三份给他,‘不能给你,’我说,‘如果不送回去,乌尔威奇会闹翻天的。’‘一定得给我,’他说,‘因为技术性很强,立刻复制是不可能的事。’我说:‘那么,今天晚上一定要全部还回去。’他想了一会儿后说有办法了。‘我拿这三份,’他说,‘其余的放进这个年轻人的口袋里。等他的尸体被人发现,这事就算他干的啦。’由于没有他法我只好同意。我们在窗前等了半个钟头,列车才停下来,雾是如此之大,因此把韦斯特的尸体放到车顶上根本没人看见,对我们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和我相关的事就有这些。”

“你哥哥呢?”“有一次我拿他的钥匙被他发现了,我想他一定怀疑我,从他的眼神中我发现了这一点。像你所知道的,他觉得无颜见人了。”房间里一片寂静。最后,麦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打破了这沉默。“你可以想办法挽救,这样才能减轻你良心上的不安,也许可能减轻对你的惩罚。”

“我怎么挽救?”“奥伯斯坦带着文件去哪儿?”“不知道。”“他没留地址给你吗?”“他说只要把信寄到巴黎罗雷饭店就行了。”“想不想挽救,完全在于你。”福尔摩斯说。“只要我能做的事,我都十分愿意去做,他毁了我,使我身败名裂,我十分讨厌这个家伙。”

这是笔,这是纸,坐到桌边来。我口授,你写,把地址写上。对,现在就写:

亲爱的先生:

有关我们的交易,现在你无疑已发现,尚缺一重要分图,我有一份复印图可使其完善。但此事已经给我带来了意外的麻烦。因此你必须再加五百镑。邮汇不可靠,我除黄金或英镑外什么都不要。本想出国找你,但此刻出国会引致怀疑。故望于周六中午来查林十字饭店吸烟室相会。切记,只要黄金或英镑。这很好。这一回要是抓不到我们所要的人,那才怪呢。

果真不错!这是一段历史——一个国家的秘史。这段刺激、有趣的历史是这个国家的公开大事记无法相比的。奥伯斯坦急于求成,被诱入网,束手就范,在英国被判十五年,在他的皮箱中发现价值高昂的布鲁斯帕廷顿计划。他打算在欧洲和海军中心公开贩卖。

瓦尔特上校在判决后的第二年年底死于狱中,而福尔摩斯又兴致勃勃地开始埋头于拉苏斯的和音赞美诗了。他的文章出版之后,在小范围内流传,据专家说,它是这方面的权威作品。几周后,我凑巧得知我的朋友在温莎度过了一天的美好时光,并带回一枚极其漂亮的绿宝石领带别针饰品。我问他从哪儿弄到的,他说是某位热情的贵妇送给他的礼物,他曾有幸替这位贵妇略尽绵薄之力。别的,他什么都没有说。不过我想,我能够猜中这位贵妇的闺名,并且毫不置疑地肯定这枚宝石别针将使我的朋友永远不会忘记布鲁斯帕廷顿计划那段离奇而惊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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