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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临终的侦探(2)

我面前浮现出福尔摩斯正在病床上辗转不安的样子,他正在一分钟一分钟地数着,等待我去帮助他。现在不是拘小节的时候,他的生命在慢慢的耗尽,在管事还在对主人抱歉不已,还未来得及出来传达主人的口信时,我已经闯进屋子里了。一个人从火边的一把靠椅上站起来,在愤怒的叫声中,我看见一张满脸横肉的淡黄色的脸,肥大的双下巴,毛茸茸的茶色眉毛下面露出一双阴险的眼睛。他脸上油腻得很,一顶天鹅绒式的吸烟小帽故做时髦地斜压在光秃秃的脑门的红色卷发上。他脑袋很大,可是当我低头一看,不觉大吃一惊,这个人的身躯又小又弱,双肩和后背勾勾着,似乎小时候得过佝偻病。

“怎么回事?”他高声尖叫着,“这样闯进我家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传话给你,叫你明天早上来吗?”“对不起,”我说,“事情十分紧急。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看来我朋友的名字对这个矮小个子产生了不同寻常的影响。愤怒的表情从他脸上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和警惕。“你是从福尔摩斯那儿来的?”他问道。“是的。”“福尔摩斯怎么样?他好吗?”“他快死啦。我就是为这来的。”他指给我一把椅子,他也在自己的靠椅上坐下。就在这时候,我从壁炉墙上的一面镜子里瞥见了他的脸。我敢发誓,一丝恶毒而阴险的笑容展现在他脸上,他显得有些神经紧张。一小会儿,在他转身看我的时候,他脸上显露出真诚关怀的表情。

“我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遗憾,”他说,“我们之间是通过几笔生意认识的,不过我极其看重他的性格和才华。他喜好研究犯罪学,我喜好研究病理学。他抓坏蛋,我杀病菌。这就是我的监狱,”说着他用手指向一个小桌子上的一排排瓶瓶罐罐,“在这里培养的胶质中,就有世界上最凶恶的犯罪分子正在服刑哩。”

“正因为你独特的知识,福尔摩斯对你评价很高,他认为在伦敦,只有你才能救他。”

这个矮小的人愣住了,那顶时髦的吸烟帽竟然滑到地上去了。

“为什么?”他问道:“为什么福尔摩斯认为我可以帮他解决困难?”

“因为你懂得东方的疾病。”“他怎么知道他染上的病是东方疾病呢?”“因为,他在码头上进行职业方面的调查时和印度水手一起工作过。”柯费顿·史密斯先生高兴地笑了,捡起了他的吸烟帽。“哦,是这样——呃?”他说,“我认为这事未必像你想的那么严重。他病了多久啦?”“大约三天了。”“神志昏迷吗?”“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啧!啧!这么说很严重。如果我不答应他的要求去看他,是很不近人情的;可我又极其不情愿中断我的研究。不过,华生医生,这件事有些特点,我立刻就和你去。”

我想起临行前福尔摩斯的嘱咐。“非常抱歉,我另外还有别的事。”我说。

“很好,我一个人去,我有福尔摩斯先生的住址。你放心,我在半小时之内一定赶到那里。”我胆战心惊地回到福尔摩斯的卧室。我怕他的境况恶化。这一段时间,虽然他的脸色仍然惨白,但那种神志昏迷的症状已经消失了,他好多了,我有点放心了。

“唔,见到他了吗,华生?”“见到了,他马上就来。”“好极了,华生!好极了!你是最好的信使。”“他想跟我一起来。”“那绝对不行,华生,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生什么病,他问了吗?”“我告诉他你不小心从伦敦东区印度人那儿传染上的。”“对!对,华生,你真够朋友。现在你可以走了。”“我得等,我得听听他的意见,福尔摩斯。”

“那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他认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他的见解会十分有价值,会更加坦率,碰巧床头后面有个空间足够你藏身。”“我亲爱的福尔摩斯!”“我看别无他法了,华生。虽然这地方不适于躲人,可也不容易引人生疑。就躲在那儿吧,华生,我看可以。”他突然坐起,憔悴的脸上显得全神贯注而又十分严肃。“听见车轮声了,快,华生,快呀,老兄。如果真是我的好朋友,不管出了什么事,你一定不要动,千万别动,听见了吗?别说话!别动!听着就行了。”说话间,他那突如其来的精力消失了,果敢老练的话音又变成神志迷糊的微弱呓语声。我急忙躲到床后。我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卧室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令人非常疑惑的是:半天鸦雀无声,只听见病人急促的呼吸和喘气。我猜想,我们的客人正站在床边打量着病人。他终于说话了。

“福尔摩斯!”他喊道,“福尔摩斯!”迫切的声音就像要叫醒酣睡的人那样。“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福尔摩斯!”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他在摇晃病人的肩膀。

“是史密斯先生吗?”福尔摩斯小声问道,“我真无法想像你能来。”那个人笑了。

“不,”他说,“你看,我来了。福尔摩斯,这叫以德报怨啊!”

“你真好——真高尚,我欣赏你的独到的专业知识。”我们的来客“扑哧”笑了一声。“你是欣赏,不幸的是,你是伦敦惟一表示欣赏的人。你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吗?”

“同样的病。”福尔摩斯说。“啊!你认得出症状?”“当然。”“唔,这我不会感到奇怪,福尔摩斯。我不会感到奇怪你得了同样的病。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前景可就不妙了。可怜的维克托在得病的第四天就死去了——他可是个身强力壮、生龙活虎的年轻小伙子啊。正如你所认为的,这非常奇怪,他居然在伦敦中心区染上了这种罕见的亚洲传染病。对于这种病,我有过专门研究。奇怪的巧合啊,福尔摩斯。这件事引起了你的注意,你可真行,不过还得无情地告诉你一点,这是有前因后果的。”

“我知道是你干的。”“哦,你知道,是吗?可是你却最终束手无策,虽然你到处造我的谣言,又能怎么样?老天有眼,此次你自己得了病又求我来帮助你,你现在心里想什么呢?这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嗯?”

我听见病人急促而吃力的喘息声,“给我水!”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就要完蛋了,我的朋友。不过,我得跟你把话说清楚再让你死,所以我把水给你。拿着,别洒出来!对。你懂得我说的话吗?”福尔摩斯呻吟起来。

“请帮我一下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低声说,“我一定把我的话忘掉——我发誓,我一定。以前的事我一笔勾销怎么样,只请你把我的病治好?”“什么?”“哎,忘掉维克托·萨维奇是怎么死的。实际上刚才你已经承认是你下的手,我一定忘掉它。”“你忘掉也好,记住也好,这是你的事。你是不可能再站到证人席上了,我对你把话说死吧,福尔摩斯先生,如果再见到你,也一定是在别的情况下了。就算你知道我侄子是怎么死的,又能把我如何?我们现在谈的不是他而是你。”

“对,对!”“来找我的那个家伙——他的名字我忘了——对我说,你的病是在东区水手中染上的。”“我只能这样认为。”“你太自以为是了,是不是,福尔摩斯?你以为你很高明,是不是?这一回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你回想一下吧,福尔摩斯,你得上这病不会另有原因吗?”“我的大脑混乱,我无法思考了。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帮助我!”“是的,我要帮助你。我要帮助你弄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及你是怎样被弄成这样的。我愿意你在死前知道真相。”“帮我一点吧,减轻我的痛苦吧。”“痛苦吗?是的,苦力们到咽气前总是要发出几声嚎叫,我看你好像是抽筋了吧。”“是的,是的,抽筋了。”“嗯,不过你还能听出我在说什么。现在听着!你记不记得,在你没得这病的时候,是否遇到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再想想。”“我脑袋太痛,想不起来啦。”

“哦,那么我来告诉你,收到过什么邮件没有?”“邮件?”

“一个小盒子?”“我头昏脑乱——我要死了。”

“听着,福尔摩斯!”又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他又在摇晃濒临死亡的病人,“你得听我说,你一定得听我说。你记得一个盒子——个象牙盒子吧?周三送来的,你把它打开了——还记得吗?”“对,对,打开了,里面有个很尖的弹簧。是恶作剧——”

“不是开玩笑,你这傻瓜上了我的当。你这是自作自受,谁叫你多管闲事!若非你找我的麻烦,我才不会对付你。”“我记得,”福尔摩斯气喘吁吁地说,“那个弹簧!它刺出血来啦。就是这个盒子——它在桌子上。”“就是这个,不错!一会儿我把它放进口袋带走,你就会连最后的一个证据也丢失了。现在你明白真相了,福尔摩斯。你知道了,是我把你害死的,你可以死了。对维克托。萨维奇的遭遇你了如指掌,现在我让你也感受一下吧!你已接近死亡,福尔摩斯。我要坐在这里,眼看着你死去。”我简直听不见福尔摩斯那细若蚊蚋的声音了。

“说什么?”史密斯问,“把煤气灯扭大些?啊,夜晚来临了,是吧?好,我来扭!这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你。”他走过房间,突然屋里灯火通明。“还有什么事我可以效劳的吗,朋友?”“香烟,火柴。”我惊喜得差点尖叫起来,这话语又是我所熟悉的那种极其自然的声音——或许有些虚弱。长时间的沉默。我感到柯费顿·史密斯一声不吭,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瞪着我的朋友。

“这是什么意思?”我终于听见他开口了,声音焦躁而紧张。

“导演戏剧的最成功的方法就是自己充当某个角色。”福尔摩斯说道,“我对你说了,三天来,我没吃没喝,多谢你的好意,给我倒了一杯水。但是,我觉得最叫人难受的是不能抽烟。啊,现在可以抽了。”我听见划火柴的声音,“这就好多了。喂!喂!这脚步声是我一位朋友的吗?”外面传来脚步声。门打开了,莫顿警长的身影出现在那儿。

“一切顺利,你要找的那个人在这儿。”福尔摩斯说。“我以你谋害维克托·萨维奇的罪名逮捕你。”警官说。

“你还可以加一条。他还企图谋害一个名叫歇洛克·福尔摩斯的人,”我的朋友笑着说道,“为了救一个病人,警长,柯费顿。史密斯先生很大度,他扭大了灯光,发出我们约定的信号。对了,犯人上衣右边口袋里有个小盒子,把他的外衣脱下来,谢谢你。如果我是你,一定要小心地拿着它。放在这儿,在审讯中可能有用。”

突然一阵哄乱和扭打,夹着铁器相撞和一声尖叫。“你反抗只能是自讨苦吃,”警长轻蔑地说道,“站住别动,听见没有?”手铐“咔”的一声锁上了。

“这是圈套!”一阵吼叫,“上被告席的应该是福尔摩斯,而不是我。他叫我来给他治病,我十分担忧因此就来了。他编造了一通话,然后在法庭上控告我,这全是他神志不清的猜疑。福尔摩斯,你可以随便信口雌黄。我的话和你的话同样是可信的。”“天哪!”福尔摩斯叫了起来,“我把你给忘了,亲爱的华生,太抱歉了,请出来吧,但我想不用再向你介绍柯费顿·史密斯先生了吧?因为几小时前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外面有马车吗?我换好衣服跟你们一起走,因为我到警察局可能还有些用处。”“这副打扮,我不再需要了,”福尔摩斯说。他在梳洗的间隙喝了一杯葡萄酒,吃了点饼干,精神好多了。“你非常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极其不合规律,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对别人可能就行不通。重要的是要让哈德森太太对我的情况信以为真,因为这必须由她去找你,再由你转告他。你不见怪吧,华生?你得承认,你是没有伪装才能的,如果让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决不可能心急如焚地去找他来,而这是整个计划的关键部分。我知道他要存心报复,所以我确信他不会不要来看看自己的杰作的。”“可是你的外表,福尔摩斯——你这张惨白可怕的脸多像啊!”

“三天里不吃不喝脸色是不会好看的,华生。至于其余的,只要一块海绵就可以解决问题。额上抹凡士林,眼睛里滴颠茄,颧骨上涂点口红,嘴唇上涂一层蜡,这一切可以产生绝妙的效果。关于装病这个论题我有时候真想写一篇文章。时而说说半个克朗啦,牡蛎啦,以及诸如此类的无关话题,就能产生神志昏迷的神奇效果。”

“既然你实际上没得什么传染病,你为什么不准我挨近你?”“你问这个嘛,我亲爱的华生?你以为我真看不起你的医道吗?不论我这个奄奄一息的病人装得多么虚弱,但我的体温正常,脉搏正常,只有你我之间相距四码远,才能把你骗住。要是这一点失败,又有谁能把史密斯带到我这儿来呢?没有谁,华生,我不会碰那个盒子。当你打开盒子,从盒子旁边看时,你就会看见那个弹簧像一颗毒蛇的牙齿般伸出来。萨维奇是这个魔鬼继承财产的障碍,我敢说,他就是用这种诡计把可怜的萨维奇害死的。你知道,由于到我手的邮件是形形色色的,我都严加防范。我很清楚,我假装已经中了他的诡计,这样才能攻其不备,让他在得意忘形下亲口说出真相。我是以真正艺术家的牺牲精神完成这一次装病的。谢谢你,华生,你得帮助我穿上衣服。等警察局的事情一了,我想到辛普森饭店去吃点营养丰富、美味可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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