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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游击新城堡(1)

不叙尤素甫向阿古柏势力薄弱的西线溃逃之事,且说阿古柏王国贵族重臣玉努斯击败尤素甫后,进城升帐,堂而皇之接受众将参拜,当场宣布:

“尼亚斯对阿古柏苏丹忠心不二,本大臣举荐他晋升主将,统帅西线原班人马。同时,并破格提升李秉征为副将。二位升迁委任状随后下达。诸位,进剿叛逆之事远未结束,不将叛逆斩尽杀绝,咋能巩固哲德沙尔的霸业?追剿尤素甫的重任就由尼亚斯将军担当了。”

尼亚斯、李秉征受宠若惊,齐声回道:

“多谢提携,誓死效命!”

玉努斯提兵返回乌鲁木齐。尼亚斯和李秉征继续追剿尤素甫西去。

尤素甫的亲随经多重关卡,已所剩不多,无力冲过玛纳斯河大桥,便盲目向北逃窜。不料闯入赵兴体的连环新城堡,被六座连环城堡团团困住,伤亡不少。剩下几十骑被困在核心,摆着旗帜,苦苦求饶。

赵兴体闻风赶到,询问被俘的兵勇,所说跟自己知道的马桥之战情节大体一致,便热忱地欢迎并收留了他们。这便招致尼亚斯率大兵杀到。

尼亚斯早就谋求主将之位,今日如愿以尝。李秉征做梦也想不到突然由参将晋升为副将,与昔日的哨长相比,几乎是一步登天。

二位新贵可谓同心同德,竭尽全力,决心以显著的战绩,回报举荐他们荣升的重臣玉努斯。二位领命后,便人不卸甲,马不停蹄,一路追踪杀来。仗着手握重兵,加之求胜邀功心切,不顾深浅、不顾一切地杀进新城堡。

尼亚斯闯入六座连环城堡中间的开阔地,虽不见一兵一卒,却有乱箭不住地飞来,死伤不少。用洋枪排射,费子弹不少,却没能攻下一座城堡,立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城堡是赵兴体结团自卫以来的第一部杰作。在无重炮和炸

药包的打击下,仅靠洋枪伤不了它半根毫毛。对敌易守易攻,既能杀伤来犯之敌,又可有效地保护自己。

尼亚斯不得已冲出连环城堡,以优势兵力寻找赵兴体主力决战。

赵兴体只有缴获的几十杆洋枪,并且不具备充足的子弹,哪肯冒失地跟尼亚斯的洋枪队正面决战?他凭借地形地势,仗着路径熟悉,展开了灵活主动的游击战。逼得尼亚斯不得不将优势兵力分成几股,跟在屁股后边,追来杀去,以至双方纠缠不休。

这一天,尼亚斯在追击中迷失了方位,饥肠辘辘时,不意来到一棵树。他见有草场、有偌大庄园,正好歇歇脚,当下喜不自胜。

握有重兵的尼亚斯非常霸道,他不屑问主人答不答应,便强行住了进去,甚至连战马也都赶了进去。后院容不下,涌入前院,以至乱踩乱踏,吃果叶、啃树皮,粪便满地。

马群胡作非为,琐代哪能拦挡得住!佘巴收工回来见了,慌忙拿长鞭撵了过去。可一转眼工夫,马群又乱踩过来。佘巴连喊带赶,再将它驱逐过去。琐代和佘巴反反复复驱赶马群的行为,尼亚斯熟视无睹,充耳不闻,任部下放荡胡为。葡萄尚未成熟,摘下一尝扔了;苹果正长,摘下尝一口踩了。气得琐代直流泪,急得佘巴直跺脚,怅恨不已。

尼亚斯溜达到五户庙前,端详了会儿,觉得好奇,偌大一座圆形屋宇,门窗封起来,里面究竟储藏着什么好东西?便上前使劲踹了一脚过去。琐代临时仅用坐泥垒起的土坯墙壁,哪经得起尼亚斯皮靴使劲一踹,那土坯便哗啦啦散落于地。

嗬,原来是异教徒供神的庙宇,金身塑像,光芒四射。尼亚斯顿生摧毁之意,吆喝部下说:

“进去,进去,给我砸了,清理干净,本帅好设大帐在这里。”

当下涌来一群兵勇,有的砸窗口封墙,有的拆门口堵物,眼望冲了进去。

佘巴从地里归来,见大兵要摧毁琐代誓死保存的庙宇,当时急坏了,扑上去用身子一挡,说:

“大帅,你要别的啥都行,千万不可动这个。我求你了。”

尼亚斯见戴小白帽的汉子如此维护异教徒的庙宇,甚觉稀奇,大惑不解地瞅了瞅眼前求饶的汉子,贼眼珠一闪,乘势说:“那把你家的牛送我一头,犒劳了大家,就没事啦。”

“真的?!”

“还能哄你不成。去,拉一头牛来宰了,本帅好几天没大吃大喝了。”

众兵勇听主帅发话,既馋又勇,闯入佘巴家的牛棚里,牵出一头又肥又大的黄牛,一时三刻,就把它进了锅。而后不久,全军上下,吃喝个不亦乐乎。

马兴贵从场畔回来见了,气得胡子直煽,良久,才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起来:

“喂!八辈子没吃过吗?强盗吗?我倒了八辈子霉啦!×他娘的,心想妥阿訇起事,咱好跟上沾个光。没想到,今天铁大帅,明日摆大帅,打麦场上的石磙子一样,他滚过去,你压过来,把人糟践个没完么!那妥明没逑相了,又来个安集延人阿古柏,把人祸害得只死不得活。好好的一头大牛,犁地正攒劲哩么,就给下了锅。胡达呀,这日月叫人没法子过。唉!莫承这是报应吗?”马兴贵气得瘫软在门口,骂不下去了。

耕牛虽被阿古柏匪军吃了,但佘巴极力阻止尼亚斯毁庙的举动,终究让琐代亲眼目睹了。琐代自结识佘巴,及至做了夫妻以来,佘巴的行为举动第一回令她感动。

琐代第一次主动给佘巴盛饭、端饭,并温情脉脉地看了他两眼。琐代的空前表现和那令人心醉的表情,使佘巴感激莫名,以至幸福地渗出两汪汪清泪。

佘巴自打看中了琐代,并做了捆绑夫妻多年,每次都是他强行取乐的,琐代从未正眼看过他,从不曾眉目传过情。他今日挺身维护五户庙的行为,完全是出于对琐代的热爱,出自爱屋及乌,并非对鬼神的尊崇。没料到,此义举竟博得妻子如此的欢心和好感。这表明他俩开始拥有了共同的感受和共同的语言。这是多么珍贵的一刻!这是多么美好的开端!这是多么难得的转折呀!他梦寐以求的这份情感,在坎坎坷坷、曲曲折折的九年后,终于实实在在地得到了。他怎能不由衷地激动并两眼充泪呢?

琐代显然觉察了这一点,也意识到了自己感情变化的端倪,这是彼此进一步走向亲近的契机。她体谅佘巴多年求爱的苦衷,决心努力改变自己的冷漠,对他尽可能好些。

这天夜里,无须佘巴强行求欢,琐代顺从地第一次畅开了胸怀,满足了佘巴的欲望,致使佘巴激动非常地伏在她身上哭了。

尼亚斯出去厮杀了几天,又回到了一棵树。老马一家又愁又气,鸡不见了,只找回被匪军拔去的毛;羊丢了,害得老马到处找,结果,匪首正用刀子削着啃羊头哩。活活没把马兴贵的肺气炸。

马兴贵敢怒敢骂,却不敢去讨价还价,只有唉声叹气干瞪眼。

这天上午,琐代把被尼亚斯踹倒的封墙重新砌上,准备给表皮抹上一层草泥,图个结实。被闲溜达的尼亚斯看见了,便乘兴踅了过来,不怀好意地说:

“你忙活那个干啥?我正想把它一把火烧了哩。”

一句话把琐代惊得无所适从,没了主意。良久,才缓过神思,气哼哼地指责说:

“你讲究还是个大帅,我看还不如三岁大的毛娃娃,说话不算数。前次答应好好的,杀了牛,犒了军,就没事了。咋又胡来呢?”

尼亚斯一边伸手向琐代胸部摸过去,一边赖兮兮地狡辩:“前次是前次,现在是现在。彼一时,此一时,本帅改了主意。谁又能把本帅咋样?”

“牛宰了,羊吃了,鸡也进了狗肚子,还要啥!有没有个够?讲不讲理?是不是人?”琐代气不打一处来,一扭身愤愤地一一予以指责。这一扭身的动作,把尼亚斯摸去的手无意中躲过。

尼亚斯厚颜无耻地伸着双手说:

“这次嘛,我要你这个大活人,还没生娃娃的女人,紧成的哩,大姑娘一样。”说着扑了上去,把琐代揽腰搂个满怀。

琐代急了,两只泥手乱扑乱打。可惜拳棒手碰上了大力气。

尼亚斯兽欲大发,顾不得有人无人,管不了泥手扑打,死皮赖脸地不松其手,并威胁说:

“给我乖乖地支下(预备好),你是要完整的庙宇,还是要早就破了的身子?本帅一句话,立马叫它化成灰烬,你照样得叫本帅睡。明白吗?”

琐代在两者之间一时无法做出抉择,她痛苦极了。她答应爹妈好生看护庙宇和庄园的。她还不曾实际有效地报答过爹妈哩。万般无奈之下,琐代挣扎着哭着说:

“你骗人,你不是人。”尼亚斯欲强行把琐代抱进旁边的营帐里。恰好佘巴扛着铁叉过来了,尼亚斯才松了手。

这一天,琐代苦恼极了。五户庙今日是保全了,谁知明天呢?

尼亚斯这趟出去,征战了一个多月,尚不见回来。老马一家弹冠相庆,并祈祷真主,千万别叫那祸害再回来。

琐代庆幸尼亚斯不再回来的后几日,性情不由烦躁起来,并发觉自己微微胖了些许,乳房也有了微胀的感觉,苦闷中忽然记起,来月经的日子早就过了,仍不见有半点腥红,难道真怀上了娃?

又把半个月挨过去了,琐代仍不见有月经来,那乳房却一天天鼓了起来。她断定自己是怀孕了。

谁知那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阿古柏走狗尼亚斯又回来了。老马一家叫苦不迭,怨声载道。

琐代反复谋划着怎样报复近在咫尺的尼亚斯。若不除了他,不仅庙宇保不住,连她自个儿的身子也将保不住。

夜里,佘巴执意做爱,琐代因心情很糟,本不情愿,但一想到此去吉凶难卜,这一刻的爱,兴许是他的最后晚餐,也就勉强顺从了。

此刻,半轮昏月已偏西天。琐代怀揣佘巴平日杀鸡宰羊的那把利刃,蹑手蹑脚来到尼亚斯居住的房门口。

尼亚斯蓄意作害,这次厮杀归来,有意住进了大院的营房。一觉醒来,鞍马劳顿全无,精神倍佳,正想将琐代如何弄到手,是在门外守株待兔,待她起夜时顺手捕获,还是干脆直闯其屋,公然强暴?

正当尼亚斯两可未决之时,他的贼耳捕捉到了脚步轻微挪动的磨擦声,那声音愈来愈近,及至门口,略作停顿后,径自向屋内走来。

尼亚斯不禁一颤,会不会是有人前来行刺,他高度警惕地躲在套屋门边,伺机行事。

琐代见仅有的一个门卫耷拉着脑袋靠坐在门边昏睡,便轻轻推开一扇门,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岂料被守株待兔的尼亚斯猛地抓住了两臂,逮个正着。

琐代紧急挣扎,右手终于从怀中拔出尖刀,无奈,任她怎样刺,由于尼亚斯力大,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总刺不着尼亚斯,那尖刀却尽在她自己胸前比划着,旋转着。

尼亚斯认定刺客是琐代后,先是不吭气,两手使劲控制,待琐代挣扎无力时,才松出一手,夺了琐代右手的利刃,威逼在琐代胸口,晃了几下,然后将其衬衣挑烂,气愤地说:“想刺杀本帅,小心我杀了你全家。本帅不想半夜三更惊动大家,等天亮了,看本帅咋个拾掇你的全家。”说着扔了利刃,将琐代扒个净光,正欲施暴,提心吊胆的佘巴闯进来了,他一手持火把,一手执钢叉,唬得尼亚斯不得已再次罢手。

佘巴羞愤无比地回到家里说:

“原来你是情愿的,不要脸!”

“你冤枉人!我是去刺他的。”

“刺他?咋没见他红伤血印!倒见你光不溜球的丢人哩!”

“我的刀子叫他夺了。你爱信不信。”

佘巴经此一说,不再吭气,因为他见到了扔在地上的利刃。停了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厉声喝问:

“你怀的谁的娃?”

“你的娃。”

“我的娃?!八九年过去了,单单这时节怀了娃。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琐代这天没下炕,不吃不喝,俨然大病一场。

佘巴心想让她多休息会儿,便没事的。自己跑到母亲那儿吃喝一番,就照常下地去了。

贤淑的小姑阿喜岩已年届十六了,出息得像沾着朝露的花朵一般。听说嫂子病了,没吃没喝,便不多想,跑过来殷勤地侍候。

琐代虽好心地死劝活劝,劝她回去,但阿喜岩执意要陪侍她,硬是不走,又是烧茶,又是做饭,出出进进的,一刻也没闲着。不幸的是,阿喜岩的风姿被尼亚斯瞧见,心里暗暗赞叹:这小小的地方,小家小口的农户人家,居然窝着一只尚未飞走的小凤凰!几个月来,怎么才被本帅发现!尼亚斯顿时馋涎欲滴,狰狞地笑着,谋划着。

病卧炕头的琐代,虽无心思饮食,却迷恋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她把这二十五年可记忆的情景翻画册一般,一页一页地重新领略着,有的片断她还仔细品味了一番。如结识法土卖、幸遇双杏母子、融入延家大院、欣赏哥嫂们隆重的婚礼场面、举家赏月、识字听书、和老十一子全的两情相洽、老马夫妇一唱一和地逼婚、和九嫂直谏妥阿訇、捆绑而成多年不和的夫妻生活、法土卖突然造访、姐妹俩的两情依依及追随法土卖刺杀妥明的种种情节。

其中,第一次回娘家和父母团聚、与嫂嫂们欢娱的动人情景,令她尤为动情难舍。

多么好、多么美、多么温馨的大家庭啊!何时能重聚,何日能复兴?

若有重聚之日,若有复兴的希望,她怎可忍痛抛下?

若无重聚之日,若无复兴之望,她又何苦留恋这浑浑噩噩、乱七八糟的尘世?

这一天,她孤苦绝望地在大炕上辗转不安,反反复复,在两可之间犹豫不决、徘徊不定。

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抉择。

次日清晨,太阳还没顾上喷出朝霞,佘巴突然惊醒了,今天是冬小麦开镰之日,他怕误了早工,一翻身坐起,却不见身边的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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