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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多难之金秋(7)

“眼下战乱,各处的店铺关了门。虽说事急,也不能太委屈了咱的琐代。女人一生也就风光这么一回,怪可惜的。琐代,乖女儿,你放手,让妈给你把旗袍裁了。可不能像妈当年,走得急,后来想补也补不上。噢!补了三回。妈平日哪有穿它的时节?不是挺个大肚子,就是奶头上吊着娃娃;如今老眉喀嚓的,更用不着它了。娃她爹,我咋劝琐代都不肯放手,说这块白绸子是你特意买给我的,只是没来得及沾身,硬和我死叼活抢的,你也不劝劝。琐代,你眼下没有,妈眼下闲放着。听话,啊?她爹,快帮我劝劝,你看这丫头……”

孝先这才明白了临进门时所听到的跟眼前所争执的缘由。朝琐代轻缓而恳切地说:

“好女儿,就听你妈的。她娃娃密,除了办喜事,平日也穿不出来。”

双杏会心地笑了,忍不住说:“嘿,你还知道这些。”

“你老汉又不是木头。琐代,快叫你妈裁了吧,啊?时节不等人。”

琐代终于绽出一丝微笑,勉为其难地松了手。双杏磨下炕沿,立起了身子。琐代也只得挺直了身躯,任母亲摆布比划着。末了,琐代感激涕零地说:

“妈妈呀,您对女儿咋这么好!”

双杏丢了手中的白绸,深情地爱抚着琐代的头和脸,甜甜地说:

“还是我的琐代乖巧,懂人情、知礼义,才给妈做了两年多女儿,就把妈亲得要紧,懂得知恩图报。妈也弄不明白,莫非果真是啥缘分?妈没生你,那你咋对妈这么好?哪像你爹,”双杏说着瞟了丈夫一眼,似说笑似抱怨地说:

“给他做了几十年老婆,也没见他说一个好儿。”

一语激得丈夫急了,险些从桌边站起来,难为情地辩白说:“你,你,你叫我当着娃娃们说啥好?!”

双杏开心地笑了,说:

“看把你急的。这些天脸子绷得紧紧的。天下大事嘛,顺其自然。先生说书常这么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你光愁肠、生闷气,有啥好!你忘了?笑一笑,少一少。我是故意逗你笑哩,看把你冤屈的。天底下,我男人对我再不好,还有谁对我好?!几十年了,连这点底儿都摸不透,真是的。”

孝先这才尴尬地憨笑起来。双杏见了,笑得更甜了,仿佛这些天的愁苦不存在似的,不无感慨地说:

“哎哟,难得见你们的爹有这一笑,好有些日子了。”

愁苦不堪的琐代随之释然一笑,她真切地再次感受到父母之间那甜甜蜜蜜、纯真无邪、深不可测的爱,她羡慕至极。她原想自己将来若像爹妈那样恩爱一场该多好,不愧人世间走了一场。可自己却要偏偏配给从未有一分好感的佘巴。难道也是天意?谁叫妥阿訇滥杀无辜呢?

“她爹,一趁手把金花的婚事也办了吧,兵荒马乱的。”双杏盯住笑波未逝的丈夫道。

“你做主吧,可只有一截绸子呀。”

“看把你婆姨抬举的,啥都叫婆姨把主做了,把你那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摆到哪里去?旗袍不打紧,我那件白的还是缎料呢,蛮新的,金花矮我一头,改一下就行。”

“妈妈,那就改给琐代。这截白绸子裁给金花吧。”琐代诚挚无比地说道。

双杏不容推让地说:“不成。你爹既叫妈做主,妈就把主做定了,结婚先定的是你,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双胞胎还分个谁先谁后哩。听妈的安排,别推来让去的。”

孝先不容置疑地起身说:“那就把老五家、老七家叫过来,抓紧做,明天办了吧,后日一早就走,赶早不赶晚,谁知妥军啥时节又来作乱。”

“羞死了!这么快。”琐代听说明日成婚,又臊又怯,细声细气地自言自语道。

“还没你妈我当年快哩,黑灯瞎火的,一面急死忙活地梳了纂纂头,一面催人拜天地,高一脚,低一脚,就叫你爹领到这西口外来了。唉,咋跟妈当年的遭遇活像来。”双杏边说边在琐代身上又比划了一阵子,便坐下来动起了剪刀。

孝先夫妇虽说儿子众多,媳妇也多,孙子已超过十个,可如今分割四处:乌鲁木齐一处、巴里坤一处、北边一处、一棵树暂时为一处。以至不再有昔日的红火和欢闹。洛克伦河边,孝先留下几个儿子日夜不停地挖掘地窝子,挖掘储粮窖子,忙死累活。总之,赶第二趟全部搬去,十四间住房和一大间厨房必须备好。

一棵树仅剩了老大、老七、老九、老十,既要担待警戒重任,又要经管坐骑和拉车的耕牛,还要收获可收的庄稼。自第一趟返回之日起,便忙起笨重的拆卸和装车之事,于是个个觉得人手紧,人人感到忙不过来,动不动还要临时应急。如今临走之际,又平添了一嫁一娶的喜事,真是忙上加忙,乱上添乱,可哪一样也不能耽搁。虽为喜事操劳张罗,却总笑不出来,喜不起来,因为大伙没那个闲情逸致。

法土卖在自己屋里为琐代梳头绞脸。她坐在炕沿上,叫琐代坐在眼前的凳子上,脊背几乎靠在了自己怀里,热突突的。说来也怪,明知是给琐代妹子梳新娘子头,心里却总萦绕着两年前自己做新娘子时的动人情景:被伴娘领入洞房后,自己就坐在这儿,一副全然等候子武来掀盖头的模样。莫说那大红盖头掩饰下的喜悦心怀,就连新婚前几个姑娘叽叽喳喳猜测谁嫁谁不嫁,谁嫁老九的情形都一一有滋有味地回忆起来。当婆母宣布嫁给老九的是她法土卖时,她虽羞得低下了头,但内心却极为兴奋和冲动。

她一个讨饭的女孩,终于有了和正常女子一样的归宿。她从此将拥有自己的小家,在个人小天地里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人生幸福。她万分感激年轻漂亮的妈妈,是她不嫌自己是毫无教养的乞儿,收养她,已是拯救了她,却又意外地把她嫁给十分英俊的好小伙子武,这是她从不敢奢望的,法土卖暗自觉得不配,但她并不因此而气馁。她立志学习好妈妈——好婆婆,力图做个称职的好媳妇,尽心尽力侍候好自己的小丈夫,并由此博得小丈夫的回报和恩爱。在她的主动和努力下,历经两年的磨合,小夫妻已如鱼得水。而今已有了恩爱的结晶,她快做妈妈了。这种回味她觉得其乐无穷。

可眼前的琐代,却要因为妥明滥杀而违心地嫁给她并不喜欢的人。

这一切萦怀在心的往事感动得法土卖两目晶莹,以至拿梳子的手有些颤抖。琐代一扭头,泪眼对泪眼,一下反扑在法土卖的怀里,吼叫一声:

“阿姐,我不嫁了。我找妈妈去!”随即拔腿往外跑。法土卖被惊愣在那里。琐代推门而出时,她才清醒,意识到事态的严峻,猛追了上去,硬是将琐代拽入屋中,哭着劝解:

“好妹妹呀,你这不是难为妈妈么?不是妥明滥杀,咱妈怎忍心你出嫁嘛!将心比心,若把姐姐我嫁出去,也是同样的难怅啊!我的好妹妹,天赶地凑,这也许就是缘分。你静一静,静一静,再想想清楚。咱爹妈也是万般无奈呀!心里也不好受呀!我的好妹妹。”

于是患难姐妹抱头痛哭一场,琐代不再言语。

非常时期,大家都处于忙乱杂沓之际,双杏不敢惊动师母,自个儿忙活了半日,又熬了一夜,终于赶制出一件亮丽的旗袍,改好一件可心的几乎全新的旗袍。她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将全新的旗袍折叠齐整,双手捧着向法土卖屋里走来。

当门“吱呀”一声推开时,法土卖和琐代方睁开红肿的泪眼,见婆母红着眼挺着肚子进来,激动而羞赧地异口同声道:“妈妈您……”双双不禁又落下泪来。

双杏明白她姐妹俩刚刚抱头痛哭过,心里难受,不便多说什么,把赶制的旗袍搭在琐代身上。琐代会意,哪敢忍心将方才吼叫的话重复一遍,顺从地试了旗袍,三双泪眼闪出满意的微笑。

这场喜事没请外人参加,自家人又无好心绪,尽管双喜临门,一嫁一娶,却总热闹不起来。既无鞭炮助兴,也没五花八门的红灯笼渲染。单就自家人已少去大半,又少了五户六庄凑热闹的人,想红火也红火不起来。

双杏极力装出喜庆的样子,可那笑波一纵即逝,任你怎么装扮,也无济于事。整个延家大院,较之先前经办的喜事,显得冷冷清清,毫无喜庆气氛。除了企盼已久的金花不时热情洋溢、偶放笑声外,别无欢娱可言。

临上新车前,法土卖陪琐代向爹妈辞行。一头磕下去,琐代呜咽着成了泪人,感染得双杏拭泪,孝先肃然,人人默默无语。

法土卖两口儿、古丽两口儿和佳纳两口儿去送亲,一会儿就都回来了。

子达一边吃拉条子一边说:

“妈,我这才明白了,人生在世,各有各的用场。咱张叔、乜叔、虞叔虽说胆小没啥能耐,可少了他们,连喜事也热闹不起来。你看那马家,毛驴刷洗得净净的备好了,红辣椒串好了,就缺人闹腾,派不上用场,冷冷落落的。哪像咱延家那两次喜事办的,热火朝天,喜气喧天,叫人见了稀罕。”

“看把你美不得啦,好像还在做新郎似的。刚坐了席回来,就饿成这样。”双杏见子达吃得稀溜哈拉那么香,似笑非笑地开起了玩笑。

“嗨!马家那啥席嘛,九碗三行行,吃了跑趟趟么。碗里装的尽是菜楦子,表面苫了一层层羊肉薄片片么。”法土卖不无遗憾地比划着。

延家大院的大人们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把一嫁一娶的喜事办了,把明早出车该装的也都装停当了。吃了晚饭,便各自早早休息,好养足了精神,明早赶路。

孝先办事稳妥、周密是出了名的。睡觉前,他提了灯笼,把马厩、牛棚、驼圈巡查一遍,看夜草添了没有,牲畜有无病状。大搬家是长途跋涉,更何况每辆车都装得满满的,驾车的,驮驮子的,当坐骑的都不可出毛病。十五辆牛车装得是否停当?刹车绳是否紧贴?

切不可途中掉包,若掉了包,要重新装车,那就麻烦而费时光了。他查看了每辆车的撑木是否撑得牢靠,不可因失重而闪坏了车辕……孝先对巡查的结果很满意,就一转身去了继祖师父家里。待他返回院里时,只有一处灯光尚明,院落里静悄悄的,从未有过的沉寂。孝先立时觉得身上冷冰冰的,心里凉嗖嗖的,眼角酸楚楚的。突然几条狗围上来,亲昵地嗅着舔着他的脚面,紧紧跟随着,这才给他平添了一丝笑不出来的慰藉。

接近明屋时,他莫名其妙地站住了。只见套屋里的灯盏下,他的爱妻守在靠窗户的炕头一动不动。对此,他有着无穷无尽的美好回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媳妇手里穿针引线,眼里期待着未归的丈夫;每次相见时,你恩她爱的都有一番不同寻常的激动;就在这一回回的激动中,小孩升幂似的排列起来;小妻渐渐变成了大女人,愈来愈显得成熟老练。时光虽然不停地流逝,貌相日渐趋于老化,但夫妻间那真诚无瑕的挚爱仍旧一如既往,情深莫测。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不,老四一家走了,百灵走了,老三子业咋办?能一直这样拖下去?现今非常时期,这牛郎织女的日子……女儿琐代很不情愿地嫁出去了,金花也入洞房了。眼前紧挨明屋的闺房成了空房。自打从南山找狗娃子兄弟回来,这套屋从未空过,一直充满着春天般的活泼气息,可眼下竟空寂寂的。

第一趟搬迁,已将老十四、老十五、老十六和冬梅带走了。炕上只剩了老十八、老十九和黄子生了,怕是早已睡了,没有任何轻微的响动。那坐着守候他归来的女人,此刻显得格外孤单可怜。想至此,孝先禁不住动情地湿润了眼角。

当他跨进套屋时,女人一双媚眼瞪得异常明亮。只因月份大了的缘故,她不便立即下炕扑腾过来,只有急切致意的频频手势。孝先充分理解妻子复杂的心理和浓郁的情愫,便紧步挨了过去。接近时,女人挣扎着扑入丈夫宽大的胸怀,声音颤颤惨惨流着泪水说:“五哥,琐代、金花这一走,我咋觉得像二十年前一样孤单,好像不再是有二十多个娃娃吵闹的妈妈了。”

“孤单啥?有你老汉陪着,还嫌不够!”孝先搂着女人宽慰道。

“五哥,你还说陪哩,早就不见你巡查的灯影子了。娃娃们都睡了,人家眼巴巴等候你回来,说句知心话儿宽宽心,老等不回来,你野到哪里去啦?”女人似怨似诉,轻轻捶打着丈夫宽厚的胸膛。

“看你着急的,你老汉能野到哪里去?又没野女人勾引我。有,你老汉也不去。”

“噢哟!五哥,看把你自个儿夸得贞节的。那老马女人早就把你吃活在心里了,一见你那眼神都不对劲了。那眼神叫我逮住了好几回,我不说而已,你以为你婆姨的这双眼睛猪得(不灵光)不管用了?作为一个女人,连这点窍道还瞄不出来!兴许感恩戴德,给你一个温情肉麻的回报,也未可知。你是救命恩人嘛,去吧,我不拦你。”

女人说着故意做出推搡的动作,又补充说:

“人家巴不得哩,说不定正在大门外等着哩。”

孝先听了嗤地一笑,说:

“你眼睛咋那么贼呀!我咋就没看出来。把你老汉夸成香草儿潘安了——人见人爱啦。”

“没看出来后悔啦?现在去也不晚啊。”女人情浓浓意绵绵故作姿态地继续推搡着。

孝先也故作姿态地调情说:

“人总说‘野花要比家花香’。那我去了啊。”

“你敢!”女人说着双手从男人腰肋紧忙伸过去,将丈夫的腰箍得紧紧的,不给一丝一毫的放松。

一声“妈妈”惊得孝先夫妻慌忙分开,尚未镇静下来,披头散发的琐代已立于明屋当地。

“琐代你咋……”双杏不好深问下去,明摆着的是为夫妻同床的事。双杏一面把笨重的身子挪向炕沿,一面招手叫琐代坐到身边来。琐代委屈地靠在母亲的怀里,羞怩不安地解释:“佘巴他不让人睡觉,硬要……”

双杏哄小孩似的贴身搂着只穿紧身内衣的琐代,无声地抚慰着,良久才徐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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