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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多难之金秋(8)

“唉,天下女人,除了做道姑尼姑的,只要你嫁人,都要过这一关的。对一个从未开过怀的女人,害怕、害羞,都是难免的。过了头一回,也就无所谓了。当年妈跟你爹拜了堂,没来得及入洞房,快一个月光景,没叫你爹挨过身子,惹得你爹成天价吊着个脸子。”孝先听了羞怯地躲到明屋去了。

双杏则大不以为然,接上说:

“看把你爹臊跑了。前年回娘家,提起这事,老娘还数落我的不是,振振有词地说:‘千里做官,为了吃饭;千里娶妻,图个啥?人家不图个同床共枕,银子多得烧火着了?’好我的琐代,想开些吧,做人之妻,哪能躲过同床的事!就如我老娘说的,‘躲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妈若躲过了,能生这么多!”

双杏觉得腹中骚动,用手摸了一下,说:

“弄不好,又叫你乜叔说着了,双胞胎。刚七个多月,就笨戳戳的,他伸胳臂你蹬腿地不老实。”

群犬狂吠之声接连传来。

“妈,琐代妹子回来了没有?”是子元的呼叫声。

“回来了。”

“佘巴妹夫在大门外问信儿哩。”

“妈知道了,说会儿话就回去。”

不足一袋烟工夫,子元又来到窗口,轻声说:“妈,马家大爹大妈都在大门外候着哩。”

“知道了,叫他们先回去,等会儿就把琐代送回去。”

阴天无月,夜静人寂,一切都哑了,惟独大门口狗群不时齐吠,吵闹声显得异常响亮刺耳,惊得四邻五舍不得安宁,一户户披上衣服出门打探,问得老马一家又羞赧又烦躁,招得狗群越发狂吠不止。

久候大门外的老马气不打一处来,训斥佘巴说:“我把你个苔松!老子好不容易软硬兼用搞摸(哄弄)地把媳妇给你娶进了屋,看你松不松,竟让她跑了!丢人不丢人?白长了那一条汉子,就收拾不住个小女人!

“送到嘴里的羊羔肉,都吃不下去么,臊架死了。”

佘巴气极败坏地辩解说:

“你光知道她小,她练了功夫你咋不说!”

老马不服气地开导说:

“练了功夫又咋的!她总有困乏的时节。你就死顶儿,吃了今日没明儿,只会横着进,就不知道顺着进;只会从炕上撵到炕下,炕下撵到炕上,呼雷震倒的,惊得你弟妹睡不成觉,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阿哥房里咋了?’你就不会安生一阵子,把精神养好,等她睡熟了,把她手手儿那么一捆,再有功夫,也由不得她了。让她放开嗓子喊去,你妈和我都是聋子。头一回过了,再没麻达。你就听老子的。”

“看你给娃出的那馊主意,老不惺惺的,捆绑成了啥夫妻!”女人揣了老马一拳,挤眉弄眼地训道。

老马愈发不服,气哼哼地说:

“你有啥不馊的主意拿出来呀!当年我是咋个收拾黑牡丹的,你忘了?到而今,不照样做夫妻!你还能咋的?”

“去去去,老没出息的,叫人骂不出口么。”女人连打带搡地嚷叫。

老马也觉得情急失口,不好意思地辩解说:

“话丑理端,硬是逼得人胡说乱道哩么,怪谁呢?”

犬吠声使琐代烦躁加羞愤,以至坐立不安,终于把嘴唇一咬,朝大门外匆匆走去。刚出大门,被守株待兔的佘巴猛地抱住,一气往新房飞奔。老马两口子会心得意地“嘿嘿”、“嗤嗤”笑着跟走了。

吠声随即停止了,一棵树的深夜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佘巴将琐代兴奋地抱回屋里,已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令琐代奇怪的是:佘巴将自己放在炕上后,并没有强行同床,却坐在炕沿上只顾喝奶茶。

琐代先前被佘巴追逼得早就累了,这会儿经母亲苦口婆心现身说教之后,气性已不如先前大了,只觉身乏眼困,抱了被子在炕的一头睡了。后来,她见佘巴在炕的另一头也睡着了,算是相安无事,这才放心合眼去睡。

琐代毕竟年少,经不住瞌睡的困扰,渐渐发出轻轻的鼾声。

佘巴焦躁得哪能入睡?犹如饥渴至极的人见到了食物和奶酪,听到鼾声,如愿以偿。他狡黠地一笑,馋猫似的从炕毡下抽出方才备好的绳子和布带,蹑手蹑脚地爬至琐代身边,轻轻地将琐代双手绑了,双脚分开也绑了。待琐代惊醒时,挣扎已来不及了,佘巴正得意地淫笑哩。琐代心灰气馁,只得痛苦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不住地滴落在枕头上……

雄鸡高唱时,琐代才被惊醒。见天光已经大亮,她猛然记起了头等大事,只穿了随身衣服,顾不得梳洗,更无心化妆,一气儿奔至延家大院门口,已是车尽人空,静寂得没有任何响声。琐代又悔又急,懊恼不尽,当下失声大哭,沿着车辙狂奔。她终于追上了车队最末的一辆。

只见母亲和法土卖面向车尾坐着,直盯盯地望着越来越模糊的延家大院。父亲骑在高大的洋马上,在车旁徐徐陪侍着。显然是刻意放缓了车速,距离其他车辆好远。也许是因为难以割舍美丽而可爱的家园,也许是期待着琐代临别的一面。总之,母亲乘坐的这辆车独自运转,跟前面的车毫无牵连,悠悠的,缓缓的,再缓缓的,以至使琐代看得见,追得上。

母亲的车终于停住了。琐代扑入母亲的怀抱,母女俩热泪花花。许久,双杏语气重重地叮嘱:

“好好活着吧,琐代,庄园庙宇全托付给你啦!延家老小几十口,谁也担待不了。乖女儿,妈会回来的,还要和你做邻居哩。”之后泣不成声。

“妈妈,琐代盼着那一天哪!一定等你二老和大家回来,回来!”

双杏费力地叫着:

“琐代,回吧!”她推开琐代后,频频挥手致意,车也启动了。

老马一家累死累活地赶来了。佘巴一边向孝先夫妇挥手道别,一边去拉住琐代。

老马女人挥手致意的同时,热泪直流,以至视线一片模糊。

老马目送延家车队远去的同时,目光里充盈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希冀:那一千多亩良田,他一家尽可挑着拣着种,或者干脆轮种,那样的话,连肥都不用施,田地年年都是肥肥的;那股泉水只管一家浇,再用不着轮来抢去的;过些时日,佘巴就可搬进延家大院。那样一来,大院就改了归属,姓了马;待尤布长大了,兄弟俩各占一方,水土、草场、房舍富富余余的,宽宽敞敞的。自此以后,我马兴贵家代代富足。人老几辈子穷怕了的老马家,将会成为准噶尔首富。说不准,马姓回回中,他可能是第一大户。联想至此,老马两眼风光无限地“嘿嘿嘿”笑了。

老伴不可思议地说:

“把人难心得流泪哩,你倒开心地嘿嘿嘿发笑哩。咋了吗?”

老马见佘巴将琐代拉走了,愈发兴奋地难以自抑,随意说:“莫承叫一个大男人陪着哭鼻子哩嘛。这是天意么,你能留得住吗?胡达呀!你真睁眼,风水轮流转么。”

“从此少了顶梁柱,强盗就来欺害哩。光咱一小户人家,咋办哩嘛?叫人由不得后怕,你忘了,当年你把恩公的黑儿马咋丢的?”

“怕逑个啥哩吗?妥明称了王,谁敢动我一根毫毛?出气都能唬人哩。咱和元达子满达子当年一样威风,一样风光。”马兴贵说到得意处,亲昵地拉上女人的手,不知怎样玩弄才好。

黑牡丹挣脱右手,打了一把老马的手,说:

“看你老东西想得美的。”女人方才急于陪佘巴追上琐代,忘乎所以地只顾奔跑,现时腹部疼痛起来。返回时,一直不停地抚摸着肚子。

老马见了好奇地问:“是跑痛了,还是生病了?”

女人皱着眉头,一声不应。

老马见小两口已走远了,便猛然伸手去摸,被女人挡了过去,急得他没了好声气:

“喂,你是生病了,还是怀娃了?”

女人一声不吭地只顾忍痛走路。

夜深人静时,老马实在忍不住,又缠叨上了:“喂,你说实话,我就饶了你这回。谁下的种?”

女人睡在那里不吭气,心想吓唬谁呀?也不知饶了多少回,今日个叫起真来,你就嘴上的本事。不曾想,老马真发火了,恶狠狠地说:

“你若不照实说了,就是不要我饶你。”说着从炕上突然站起,厉声道:“我一脚把这野种踹死去。”

女人始有点担心,说:

“踹吧,我支下。踹死了肚中的娃,我也一搭里死,你再娶个年轻美貌的。现今有的是庄子,有的是土地,荣华富贵尽你一人享。”

马兴贵伸出去的脚在空中停住了。因为各种原因,胎儿死在腹中,致死女人的真实故事他听过不少。他终于缩回停在女人腹部上空的脚。并神气不足以至带着哭声说:

“谁叫你不求我吗?你照实说了,老夫老妻的,我有啥不饶的吗?”

黑牡丹便不以为然地说:

“咋了,恩公还不行吗?”

马兴贵一时惊得口中直唏溜,背着双手在炕上不住地转悠,无奈而不无遗憾地说:

“咳,咋借的汉人种仙!”

“汉人咋了!你老子不是汉人的娃?”

“那是我爷爷做货郎,用糖瓜子(糖)哄着偷偷抱来的么。”

“我肚里的娃,难道不是你知我知,还敲锣打鼓、张名挂榜哩吗?”

马兴贵忽然瞪大了怀疑的眼珠子,排斥说:

“去去去,不对不对。恩公绝不是那号子人。他若动了心,你还容我老马挖抓?看你见了恩公那松相,不知咋个感恩献殷勤哩,你当是我没掠见?感恩就感恩,不能去献身。他再日能,再讨人喜欢,也不行。你是有汉子的女人,又不是没有笼头的驴。唉,到底是谁的?”

“不信算逑了,有本事你抠出去。”黑牡丹说着一个翻身,蒙头而睡,再不吱声。

马兴贵无奈地摇着头默认了,乏乏地说:

“咳,把他家家的,那是抠得的吗?要早看出来仙,追琐代的时节,撵上去问他一问。嗨,从此庄前院后,就我一个马家,谁敢来在我的马槽上认驹!偌大庄园,就三个儿还嫌少了哩。嘿,把他家家的,终究把绿帽子给戴了么。”

黑牡丹禁不住伸出头来,“嗤”地笑了,故意逗老马说:“傻松,把你想得倒美。我是单孤心惹你耍笑哩。”

“嘿!还单孤心戏弄人哩。”老马说着向女人色迷迷地扑了过去。

再说双杏,自送走了琐代,她那双媚眼向后盯住庄园的方位,一眨不眨。这庄园伴随她的一个个儿女出生、长大,并逐年壮大起来;荒地变良田,几十亩变几百亩,以至千余亩;粮食、饲料、瓜果、蔬菜、棉花无所不种;尤其那硕大脆甜的哈密瓜、珍珠翡翠似的葡萄串串,她怎能舍弃?怎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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