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697400000042

第42章 清真王之争(8)

大堂下不仅仅是马明,而且不少人在暗暗掩饰着对这自欺欺人把戏的种种嘲讽的笑。那南边不客气的干扰或冒犯,每次都叫妥明闻风丧胆,狼狈不堪。更何况南边正闹得四分五裂,十一个月来,一直在流血,还顾不上正面全力光顾哩。

白柱此举实出妥明意料。妥明只知道白柱监制了王冠王袍王杖,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竟导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瞒天过海。他假托南面送来的贺礼,无疑是在向众人宣示:南面大可放心,能起安定民心军心的作用。

妥明不由心中暗赞:知妥明者白柱也,事事谋划超前,正合吾心;处处安排妥当,全顺吾意。白柱呀白柱,真乃人中俊杰,你常有过人之处呀!

妥明喜滋滋遐想的工夫,沉重的王冠已戴上头顶,黄金帽壳,金亮金亮,壳顶是一银色的月牙儿,熠熠发光。当他缓缓立起时,象征富贵、黄白相间的王袍业已披挂停当;象征绝对权力镶嵌绿宝石的白银王杖已执手中。

嚯!妥明自觉眼花眸眩,无数双炯炯有神、羡而敬之、畏而崇之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一人身上。他简直承受不了如此炽热的厚爱,站立时有点晕旋。即使如此,他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最高贵之人。

妥明极力镇静的同时,心中禁不住感叹:

这一天居然来得如此快捷而容易!若不是王冠沉重,此刻的他怕是要飘了起来。

只听白柱再次朗声宣叫:

“文武百官,芸芸子民,向开国之王行臣子大礼。”

白柱宣毕,领头跪拜下去,接着宣道:

“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礼毕。”

妥明巍巍然坐于宝座上,心安理得,欣然接受了大礼参拜,美滋滋地不言不语。待叩拜的群臣起立后,方开金口:“白柱听封!”

一语震得众人前仰后合,惊诧不已,怎么开口先封的第一人,居然是个汉人!

白柱不惊不喜,似乎并不意外。他不缓不急地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接受御封。

只听妥明封道:

“白柱虽为汉人,原为满清子臣,但其忠于本王,忠诚之心不亚于任何一个穆斯林。本王特封他为清真郡国第一任军师。由他宣读清真郡国第一道封诏。”

众头人当即屏住了呼吸,洗耳聆听。

白柱转身从袖中取出黄绸封诏,刷地那么一展,众头人的炯炯目光也随之那么一闪。只听白柱朗声唱道:

“满清无道,太平天国另起炉灶。满人能入关主宰天下,我回人又为何不能?!起义以来,无数英杰为清真郡国效命疆场,立下汗马功劳。为此,特封索焕章、马升、马泰、马忠、马隆、马生福、马占奎、刘心、马全、马官为诸路军旅之帅。”

马官听后得意忘形。马明则拂袖而走。

索焕章虽贵为帅首,但仍觉委屈。一、不及白柱高贵显赫,与天机无缘了;二、他一个堂堂参将竟跟几月前的满拉娃子庶民同伍。

令他不悦的还有:十帅中九帅乃妥明亲信,而他的骁将却无一人跟帅印有缘,叫他好生懊恼。可转念一想,又变得平和起来,小子们,这可怨不得我,是妥王不封你们。也好,你们还得听命于我。

白柱接着宣布:

“特封酒泉马四为肃州元帅,马彦龙为河州元帅,马尕三为西宁元帅,马化隆为宁夏元帅。大王封关内诸路元帅,表明清真郡国前途无量。”

白柱面对如饥似渴嗷傲待哺待赏的臣子们说:“后日朝会时,再宣读第二道封诏,封赏文班臣子和骁勇无比的诸位将军。建国庆典宴会开始。”

未封臣子们听此口谕始得安慰,一个个吃了定心丸似的,不再浮躁骚动。

在众帅欢快的庆贺声中,妥明却一度情绪低落,私下感喟道:“唉!为父的称王作乐哩,二位王子还不知在何处受罪哩。”

且说马泰保护二位王子一路行来,再未发生意外灾害。路途虽然顺利,可马泰仍忧心忡忡,一个心思只在途中求医,越是离乌鲁木齐近,他就越心急,不放过任何一个药店,不轻慢任何一个郎中,每每躬亲。他做梦都想治愈二位王子的呆病,好给妥明一个满意的交代。

南把总一直追到玉门,才见到马泰的车驾。把总在一“关西车马店”安顿下来,便去打探马泰一行的落脚点。

马泰一行在西域车马店落了脚,刚伺候二位王子吃喝完毕,只听门外有人吆喝:

“华佗转世,专治疑难杂症,药到病除,半仙是也。”

马泰顾不得是真是假,只要说能治疑难杂症,他就怦然心动,非要试上一试,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于是寻声跑出户外,定睛一看,果然是一江湖郎中,手执一白布幌子,上书“专治疑难杂症”几个大字,墨迹鲜明,仿佛刚刚书写过似的。那位坐在院门口上马墩的郎中悠然自在,全然是一副有口无心的样子。任凭马泰趋前,恍若梦中,视而不见,仍旧机械地呼叫着:

“华佗转世,药到病除,专治疑难杂症……”被马泰殷勤备至地相邀时,方露出怪怪的微笑。

马泰心中不由一怔,从哪儿冒出一位如此神秘的人物!

自称半仙的郎中给二位王子一一把了脉之后,装腔作势地说:“算你等运气,半仙自西域云游归来,恰好相遇,若错过今日,就无缘诊治了。不是在下吹牛,躲过半仙,除了兰州‘华佗药店’的老郎中,无人治得贵公子的病。任凭他方名医,若能诊得出说得准贵公子病症的,在下愿拜他为师。”

马泰的瘦伴当不耐烦地插话:“人家着急地给病人治病哩,你尽说些不沾边的鸡毛蒜皮。”

马泰一听提到“华佗药店”的老郎中,顿觉此人有来头,不可小视,便制止伴当说:

“不得无礼。半仙,那我家公子得的啥病呢?”马泰的后半句貌似平常询问,其实是投石问路,借此考察江湖郎中的真伪。

不料正中郎中下怀,他头头是道地侃了起来:“除了小公子脖颈歪损,二位公子得的是一样的病。其一,嗓门沙哑,说话难,词语含糊不清,对吧?”

马泰一行信服得点头称是。

“其二,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忘性大,记性差,近似痴呆。莫说行医之人,即使外行,一看那滞呆无神的眼珠子就知道,跟傻子没啥两样。半仙说得有无差池?”郎中说罢,得意地等待回答。

马泰一行佩服得连连点头称是。

“其三,”不待郎中说出下文,马泰的伴当惊疑不定地打岔说:“啥!还有其三?”心想见我们连连称是,看把你能得越说越玄了,我们伺候几个月了,就这两样症状,哪来的第三!

马泰则宁可信其有,耐着性子说:

“半仙请讲。”

“其三么——”半仙故弄玄虚地打个坎儿,然后慢悠悠地说:“说出来你等恐怕不信。”

“半仙请讲,信,咋个不信?”马泰诚恳不二地催促。

“二位公子肾器极虚不说,还受劳损,将后不能行房事,自当不能生育。若是不信,你将他阳器拨拉拨拉,看能不能挺起来。若能挺起来,算我瞎说,分文不取;若挺不起来,备好银子,明早到我住处拿药。我可说死了,一手交钱,一手给药,讨价还价的事没有。”

说了起身就走。

马泰急了,追出门问:“得多少银子?”

“一剂药治嗓子,一剂药医痴呆,一剂二百两,少一钱都不行。”

“喂喂,你住哪里?”马泰追上去又问。

“不远,前边有家‘关西车马店’。若过了辰时,莫怪我不候。”

郎中边说边走,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

马泰掂来算去,所剩不足五百两,还有一千多里路程,只得做艰苦日月的准备。

为了稳妥起见,那瘦伴当真的去试二位王子的阳器,反复拨拉,恁是不起,皮囊一般,这才确信半仙所言句句不虚。

马泰决定孤注一掷,不能错过救治的良机。

次日早起,马泰和瘦伴当带了四百两纹银,一路问着找到“关西车马店”。半仙已背了褡裢,手执幌子,一副动身的架式。钱药两清后,马泰遗憾万端地说:

“半仙呀,若能随我去西域,不远,乌鲁木齐,把二位公子的病彻底医好,我家主人定当重重谢你。”

“那断难从命。老母和妻小翘首盼我几年了。钱赚多少是个够!你可将药留上一副,回去照抓,连服五剂便可痊愈。记住,一剂三副,一副三和。放心吧,半仙决不打诓语。”说毕,又摆出急于动身的样子。

马泰突然想起“其三”,急忙拦住说:

“先生,那阳器不挺咋治?可惜归期遥远,银两不济,回去咋办?男人家伤了阳器,那还算男人吗!叫在下咋个给主人交代?!求半仙救我。”马泰说着跪了下去,苦泪洒落尘埃。

半仙笑着阻拦的同时,说:

“其一其二重大。至于其三嘛,虽不可掉以轻心,料你西域郎中可以诊治。回家安心料理吧,在下就此告辞。”说毕就走。

马泰见央求无望,只得带了药包,返回车马店。

那半仙见马泰一走,望着背影哗然大笑,丢了幌子,跨上良骥,一溜儿拽上五匹骏马,离车马店而去。当他得意地回头时,揭下那一绺长须,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黄脸把总南天柱!

再说马泰回到车马店,急不可耐地要煎药给王储吃。连揭五层包皮纸,才见到宝药,药品大致同吃去的那副一样,心里方觉踏实。

临倒药入砂罐时,无意中发现:包药的那里二层纸居然和吃去的那副药的包纸完全一样。奇了!惊得马泰一屁股蹾地,急急打开第二包,无一差别。居然是兰州丢失的那两包!

这么说,那半仙是偷银被毙的同伙!可偏偏又叫他诈去了四百两银子。真是防不胜防!

马泰懊丧无着,悔恨不已,久久瘫坐在地上,乱纷纷烂糟糟地苦思呆想着。思来想去,马泰反倒不生气不后悔了,因为那“华佗药店”的老药师毕竟无法寻觅,丢失的两包药终于插上翅膀飞回来了,可留一副回家照抓,也是一个补救。这么一想,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

马泰一面煎着药,一面如意地盘算着,只要回到乌鲁木齐,有的是银两,有的是药材,照样子抓,连连子吃,不信王储的病就无回头之日?!

马泰一行从此穷困潦倒,剩余的那些银子哪配住上等车马店,只配在下等车马店穷凑合,喝开水,吃淡饭,一站挨一站,不停地往回赶。

六马升提亲

却说索焕章封帅后,那根提防妥明的弦松弛了不说,竟整日里胡思乱想,欲得陇望蜀,实现乘龙快婿的如意梦。在他看来,二王储报废无疑,年已五旬的妥明,很难再续子嗣。即使纳了娇妾少妇,生出续家谱的男儿,毕竟跟不上趟。到时候,难免他这位权威势重的大姑爷摄政,僭位是迟早的事。只要他做了乘龙快婿,他就能稳赢最后一步棋。想至此,索焕章也不免焦虑起来:结发妻只生了三个女儿;一朵梅只配享乐,多年来,一孕不孕。如此下去,即使将来谋到江山社稷,又将传位于谁人?

难道我索某出了毛病?不会呀,三年前,夫人贴身侍女的肚子不是叫自己搞大了么?可惜那时眼光短浅,怕夫人闹事,没设法保住那孩子,竟让她偷偷堕了胎,胎儿竟是个男的!

唉,若不采取断然措施,兰儿到不了手,子嗣没指望,江山也就没希望。那妥明的明日,就是自己的后日。索焕章如此这般深入浅出地一谋划,便盛情请来了妥明的得意门生——最得力的心腹爱将——大红人马升。

马升堪称新贵,可谓平步青云。一个昔日的满拉娃,如今跟素有名气的索大帅平起平坐了。虽素日单独交往甚少,可今日却愉快地接受了索帅的邀请,踌躇满志地走在都统府的大红地毯上,志得意满地坐在都统大堂上,面对丰盛的午宴,难得有乐队、有歌舞陪伴。这在清真郡国是不允许的。可索焕章为了盛情别致地款待他的这位特邀贵宾,仅仅吃吃喝喝是远远不够的。他居然处心积虑地搞来了一个木卡姆原班人马。乐队一上场,宴会气氛骤然大不一样。人的心态、情思随之也就大不一样。

马升生平不曾见识偌大的歌舞场面,眼睛一下花了,不够用了。他一个农家子弟,昔日局限于听人家喊几段山歌,听入耳了,也仿学了那么几句。最拿手的还数眉户小调《小放牛》了,寂寞时随走随唱。至于桄桄子戏,也只会图个热闹,看不出个门道。眼下身处富丽堂皇的大厅,歌舞班子的穿着又五光十色,异彩纷呈,他确实感到不单视力不够了,连听力都不济了。

索焕章揣摸到了马升的心态,格外殷勤地说:“马帅,按规矩咱不兴这些,可他们也是穆斯林,却兴红这个。没别的款待马帅,吃吃喝喝也翻不出啥新的花样。为了给马帅助兴,就设法请了这个班子。听说是从库车来的,出自古龟兹乐的发祥地,正宗,地道。那里自去春以来,从未安宁,班子无法生存,辗转吐鲁番,又流落到这里,看他们演出很不容易。你我今日有幸开眼,特请马帅赏光,尽情欣赏。如何?”

“很好很好。谢谢,谢谢。”

集体歌舞之后,在乐人起劲的鼓吹下,一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出场了。一圈轻盈舒展的独舞,立时博得包括歌舞班子在内的所有在场人的欢呼喝彩。独舞者刻意在虎案前特别曼舞了良久,看得马升如醉如痴,忘记了吃喝,忽略了陪他的索帅殷勤劝食的种种言语,置身度外似的。

马升的眼珠一直追着那独舞女子的身影,直至飘然下场,他才迷茫地侧过身来,对索焕章说:

“索大帅,独舞的女子从哪里弄来的,嫁人了么?”

索焕章早已把握了马升的心态,笑笑地说:

“你是见过一面的,夺迪化时节。”

“咋的!莫承是一朵梅?”

“正是。她是库车一个汉人屯兵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一木卡姆班主见她人样标致,身挑儿也好,是个优伶胚子,便收养了她。十四岁就成了乐舞班子的台柱子。她会说一口流利的畏兀儿语,还喜欢畏兀儿穿戴。班主在迪化过世后,班子散了,我收养了她。因她爱梅花,常在云鬓处插朵梅花,故人称她一朵梅。”

“哎哟!今日咋出落得仙子一般,怪我眼拙,就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哎呀,索帅,你好福气呀!”

索焕章愉悦得只是笑而不语。

同类推荐
  • 天才制造者

    天才制造者

    陈平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学生,甚至是别人眼里的“废物”,但他却有一个特别的身份——天才制造者!只要是他身边的人,全都成了天才!他所在的班级,也因为他成了天才制造班,他所在的班级样样全年级第一,全区第一,全市第一。
  • 金山寺

    金山寺

    当是一种职业性警觉,宋宝琦即使沉睡中也会被一声短促细微的短信振铃惊醒,且懵懂状态中反应准确无误:一把从枕边摸起手机且对准位置:您好您好是哪位?短信短信!身边的老婆比他更神,黑下有风吹草动她总是先知先觉且头脑异常清醒。接下来男人把手机举在女人面前让她念。这也是常态,之所以如此,一是他不用找眼镜,省去一通麻烦,另外,也是最具实质意义的:他“现阶段”外面“清爽”,无暴露隐私之虑,乐于顺水推舟自证清白。
  • 纽约的刺激性

    纽约的刺激性

    赴洛杉矶参加中美作家会议,之后并应邀访问美国。当我们要离开北京的时候,中国作家协会的几位负责人到机场送行。有位老诗人在同我握手告别的时候,见我的头发没有认真梳理,有一绺还竖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小梳子,替我拢了几下那不听话的头发。我知道那绺代表我个性和灵气的头发是不会倒下去。他说:“三十多年来,你们是第一个正式访问美国的中国作家代表团,加上翻译、秘书正好一行8人,可谓八仙过海。”
  • 西汉宫廷演义

    西汉宫廷演义

    《中国历代宫廷演义丛书》,深入宫闱,演述帝王后妃问爱恨情仇;广涉史事,详览封建王朝之波诡云谲。读透了这套书,就读透了宫廷;读透了宫廷,就读透了历史;读透了历史,现实也就洞然胸中。
  • 九璃宫阙玉琳琅

    九璃宫阙玉琳琅

    寂寞空庭春欲晚。幽深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迟迟的春色映入眼帘,却带着几分暗淡与萧索。山坡上梨花萎谢遍地,积雪般铺满了院子。撇去随从,德姬独自沿着长廊信步。也不知走了多久光阴横亘在那里,猛抬眼,便似从命运这头走到了时间的尽头——明暗交叠处,恍然有一道朦胧的背影。她望着那人,略微蹙眉,怔了怔。踯躅间忽听耳际哗啦啦一阵脆响。转眼,但见水晶串成的珠帘在檐下随风簌簌晃动,似一颗颗忐忑而兴奋的心,被春风激荡得起起落落。隔着半方波光粼粼的池塘,白衣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倏地一笑,清丽端庄的笑靥,温婉如微风般掠过了池塘。
热门推荐
  • 凤离苍穹

    凤离苍穹

    陌久,一个脑子画风容易跑偏的女主,某一天上神师父突然失踪,她从此踏上寻师之路,诡异的妖蓝城,微妙的凌霄殿,九死一生的枉死城,还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阴谋伴随着凶险将她卷入漩涡中,幸有一路的小伙伴,帮扶,激励,以后背相抵,燃起不灭的热血。爱情与友情,信任与背叛,等待与放弃,说不清道不完的恩怨纠葛,万年前的遗憾能否在今日终止?她说,我既然为神,那神该担负的责任,我自然该担下去!他说,若早知道一切会以你为代价,那么一开始我便不会开始。
  • 像藏獒一样坚守:忠诚至上的藏獒精神

    像藏獒一样坚守:忠诚至上的藏獒精神

    忠诚,是企业最看重的工作能力!忠诚,是守护企业的生存根基!抛弃职场浮躁病,像藏獒一样坚守,像藏獒一样忠诚!本书从被誉为“中华神犬”的藏獒的特性入手,提炼其最为人称道的精神——忠于职守,不离不弃,坚韧顽强,深入挖掘其内在实质,为员工养成忠诚、坚守的职业素质提供对策。
  • 荆楚风韵:江陵楚墓

    荆楚风韵:江陵楚墓

    反映了楚人特有的葬俗和文化心理,它为研究东周时期楚国的历史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它是辉耀华夏的荆楚文化的代表。
  • 星星点灯

    星星点灯

    喻方北刚迷糊过去,女儿就站到他的床边来了,女儿说,爸爸,我是小凤,你要为我报仇哦。喻方北双腿一蹬就醒了。窗帘拉得很死,屋子里黑乎乎的,但女儿身上热嘟嘟的气息直扑鼻孔,喻方北想伸手去抓住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就停住了。其实他并没看清女儿的样子,女儿在他面前也是一团黑,但那声音肯定是女儿的;女儿的嗓音略带一点涩味。喻方北的心跳得很慢,是他有意控制了呼吸的缘故,他抖抖索索地开了台灯,看见女儿刚才站立的地方,放着两双鞋。他和妻子的鞋。妻子李祯因患脑溢血瘫痪了,此刻表情痛苦地蜷缩在靠墙的一面,喻方北把被子往妻子的肩头底下掖了掖,关了灯走到阳台上。
  • 嫌疑人

    嫌疑人

    柳三钱皮贩子老乔在牙齿掉光后,依然能清晰地说出柳三钱当年走进褡裢坡时的破落相。柳三钱光着脊梁,背着个行李卷,本来行李卷上裹着一块塑料布,但长途跋涉让他来不及整理,以至于塑料布像面残破的白旗在背后飞舞,烂被褥也被雨淋得精湿。柳三钱穿着破单裤,脚下的鞋张着蛤蟆嘴。他身后跟着两个男孩,身上也都破烂得不行,雨浇过的头发像两蓬秋后的乱草。皮贩子老乔从卢三家出来,胳肢窝下夹着一张黄狗皮,狗尾巴从旧雨衣下甩了出来。老乔在雨中停下来看着这三个人,猜想又是外来的逃荒客。柳三钱走到三岔口不走了,木讷地站在原地淋雨。
  • 儿科醒

    儿科醒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曾温柔

    曾温柔

    好多年了,还是同一个人成为了你心中触碰不得的幽居,你放下过天地浮掠过山水,妄图求佛五千年让你转山转佛塔的不为来生也为途中与那人一见。佛,不曾允诺。你质问为何佛从来不公,为何他人可以相爱相守。你不知道,佛也曾动过恻隐之心起了温柔之念。只是感情这种东西,又岂是简单的缘分二字可以囊括的。不过,你只要记得时光不曾亏待你就好。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折疑论

    折疑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