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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妥明再下野(2)

“徐头领,麻奈敬重、佩服你的为人。你是最讲信义之人。要不然,麻奈不敢冒这风险,麻奈只长了一颗脑袋。明说了吧,苏丹阿古柏想必徐头领听说了吧,他很佩服徐头领的将帅之才,深知你所率民团的威望、英勇和分量。徐头领,你虽小住深山,但在乌鲁木齐,在整个准噶尔盆地,你是首屈一指呀!举足轻重,无人不知呀!所以,苏丹陛下派我陪特使前来见你,送上三十驮子必用货物,表示一下交朋友的心意。请徐头领笑纳。”

徐学功听了莫名惊诧,当即打断麻奈的话质问:“唉!你不是妥王的人吗?咋的替阿古柏办事!”

麻奈窘迫汗颜地辩解说:

“徐头领,你知道,我不是打仗的那块料。我厌恶打打杀杀,早不干了。现在受人之托,也是没法子的事。”

其实,麻奈早在五月份支援吐鲁番的战事中,已兵败降了阿古柏。如今做了副使,是陪正使专找徐学功来谈判的,只是不敢当众承认罢了。那正使就是那个瘦大个儿浩罕人。

徐学功已明白,麻奈降了浩罕人,无须细问,但麻奈的来意有必要搞个清楚。故而问:

“来使还有要说的吗?”

麻奈见学功没发火,便不藏不掖地补充说:

“阿古柏苏丹已统辖了山南七城。他乐意助剿‘中国贼’,把妥明郡国灭了,愿意把南七城归献清廷。请徐头领支持阿古柏苏丹,并向清廷推荐他做哈密王。他保证向朝廷称臣、上贡,永不叛逆。麻奈记性差,嘴也笨,以信中所写为准。徐头领,礼物你收下,相信都能用得着。若有回话请写信,或当面告诉我。我们该告辞了。”

徐学功看信后,义正辞严地说:

“二位来使听好,山南七城本属中国,不存在献与不献,归还是早晚的事。至于妥明郡国,它长久不了,灭它是中国人自己的事,无须浩罕国插手帮助。学功虽为一民团首领,但纯属一介草民,岂敢妄谈推荐哈密王之军国要事!来使之意,学功向朝中大臣转达便是,仅此而已。特使带来的礼物,概不收留,请原封带回。学功部众虽短缺急需日用品,但绝无收受入侵者礼物之道理。人穷志不穷。中国人深知国格、人格之珍贵,决不贪小便宜吃大亏。”

“滚吧!已说得很明白了。也不掂量掂量,咱徐头领是何等样人!是你能买通的?”董爷忿忿地打着手势喝道。

那位浩罕特使咕噜了几句,麻奈说:

“徐头领,请三思,交个朋友嘛,两厢有利的好事嘛。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呀,你何苦断然拒绝呢?”

“该不该交朋友,跟谁交朋友,徐某自有主张,强求不得。快走吧。”

“学功,阿古柏的人嘛,干脆宰了。你放他回去,岂不成了引路的祸害?”酒糟鼻拔刀出鞘道。

麻奈和特使吓得却步变色。

“嗳,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自古如此。他只是个传话的,不可坏了礼数。”学功说着亲自护送浩罕密使走出屋子。

李秉征从松树下迎上来说:

“徐头领,咱把货物扣下,人给他放了。反正又不是他阿古柏自产的,都是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咱把它分给百姓,正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何乐而不为呢?”

“嗳,岂有此理?你就不怕脏了自个儿的手,黑了自个儿的心?给外人说不清楚。兄弟,沾不得。快送出山去,谁也休想打那个小算盘。切切不可见利忘义啊!”

麻奈和浩罕特使吓得匆匆离去。

薛爷忧虑地自问自道:

“这可如何是好?”

徐学功毫不犹豫地断定说:

“这是阿古柏要夺取乌鲁木齐的先兆。咱得加紧备战。”

“阿古柏要做哈密王的事呢?”吕六爷关切地询问。

“自然不能忽略,派专人把这书信转达哈密清军主将,以告朝廷,应对骤变。”

三痛失达坂城

且说那清真郡王妥明,面对吐鲁番战事久援不解,心神不宁,好几日无心上大殿受参议事,整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深有朝不保夕大厦将倾之感。他索性把什么事都推给白柱去管。而白柱更加谨小慎微,事事要向他禀报,故而办完事就侍奉在妥王身边。

妥明在寝宫对白柱说:

“唉,当初幸亏军师劝阻,留下了马忠。如今倒还用上了,居然能固守五个月,真了不起!可他又要援军,我哪里还能派得出人啊!”

“陛下,吐鲁番百姓实在了不起!他们白日劳作,夜里从坎儿井钻出来杀敌,令阿古柏匪军防不胜防。连狮子大张口的阿古柏也没料到,取一个吐鲁番,竟围攻了快半年,伤亡了三万多!正调兵遣将,要决一死战哩。”

“是吗?这战绩太辉煌了!一个小小的的吐鲁番,就消耗敌人三万多!咳,一味坚守,也非长久之计啊!愁煞本王呀!军师,你快给本王拿出破敌制胜的锦囊妙计哇!”

“陛下,锦囊妙计是有,但不敢说好。若有强劲之旅去增援,城内外夹击,把侵略军打垮,围困解了,陛下的愁肠自然也就解了。”

“咳,军师呀,看把你说得轻巧的,哪儿还有强劲之旅呀?!”

白柱欲言,却又说:“微臣不敢说。”

“免你无罪,尽管说来。”

“那臣下说了。”

“说吧,看把你怕的,你不就是个汉人嘛。”妥王再次鼓动道。

“请各地民团出兵。”

“啥?!”妥明的双手误抓了毒蛇似的,抖个不住,须臾才说:“那,那不叫他们抄了我的后路,叫我腹背受敌吗?不成不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看那景廉,虽说早就委任乌鲁木齐帮办大臣,却久久徘徊在安西,一直不敢接近咱乌鲁木齐。直到前年张和、孔才夺了哈密,他沾光侥幸地升任乌鲁木齐都统,才敢在古城露脸。后来各地民团跃跃欲试,想和徐学功合起来端我老窝,那机会多么难得,他都不敢来。现如今,咱若动用民团,那景廉已把梦做醒了,他不就踩上给他铺好的路,跨上替他搭好的桥,顺顺当当乘上劲儿进来了吗?军师呀,几年来,防不胜防的,咋能弄那险?不成,不成。”

白柱既已说破,也就顾不了许多,大胆地说:“还不知人家愿意不愿意,帮不帮咱这个大忙哩。”

“他不愿意也罢,我还不乐意哩。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险咱冒不起,还是另打主意吧。”妥王疑虑万端地冲白柱嚷嚷。

白柱为难地询问:

“那陛下看,派谁去支援?快午时了。”

“那——派少了吧,不仅解不了围,队伍一打散,等于零;派多吧,又派不出。唉呀!难死我了!真是兵到用时方嫌少,将到上阵始知松呀!那样吧,待动员的新兵到了,再说。先叫马忠他们再撑持一阵子。”妥明万般无奈地应付着。

“报!”探马闯宫直报的叫声吓得妥王惊立起来。只听探马报道:

“达坂城失守。”

“啊!”妥王惊跌过去。

达坂城是乌鲁木齐南边的门户,尚无耳闻,为何失得如此之快!侍立两侧的两个小妃急忙扶住妥王,一番摁掐人中。

白柱见妥明苏醒过来,方盘问探马:

“何时发生的事情?”

“卯时。阿古柏军久攻吐鲁番不下,为了掐断吐鲁番跟乌鲁木齐的联系和支援,昨日绕道前来,天亮前偷袭的。”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妥明急得直流眼泪,面无人色,连连哀叹。

“陛下莫急。速令人飞报东线,叫死守通往吐鲁番、哈密的山间要道;速派海晏去夺回达坂城,并死死固守。您看如何?请定夺。”

“如此甚好。快去办!”白柱和探马离去,妥明痛苦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禁不住自言自语:

“唉,不当这王的时节,也从未如此烦恼过。这是咋的了?难道我妥明的江山坐到头了?莫非轮到他阿古柏了?唉,想当年争江山时节,那么顺当,一朝一夕,迪化到手;而今要丢江山了,也是如此快当,早上失了达坂城,晚夕还有乌鲁木齐的啥呵呵呢?!咋回事吗?这不存心戏弄我妥明哩么!”妥明失态后,全然像个痛心疾首的毛孩子,全凭那两个小妃哄着陪侍着。

白柱带一位身受多处伤残的中年军官进了寝宫,对萎靡不振的妥明说:

“陛下,海晏已领兵走了。马胜回来了。”

“马胜?”妥明一时想不起来了。白柱提示说:“陛下,您不是经常念叨西征的战事吗?”

“呃,西征咋个样?”妥明这才振坐起来。当他一见马胜那副惨相,登时失望地斜倚在床上,气虚虚地说:

“祸不单行,看样子,也不是来报喜的。说吧,我听着哩。”

“大王,义军攻破惠远城后,原伊犁将军常清献绥定城投降。”

妥明听此振坐起来。

马胜接上禀告:

“伊犁九城全归义军所得后,迈孜木杂特自称苏丹,封阿布都鲁苏勒为艾米尔(最高军事长官),封纳赛尔丁为卡孜卡(首席宗教司法官),封毛拉肖开提为穆夫提(教规诠译官)。为了争夺苏丹之位,祸起萧墙,同室操戈,内讧不断。阿富汗人麻合提勾结阿合买提汗,伪造文书,指证阿布都鲁苏勒叛变通敌,将其逮捕,并监禁了纳赛尔丁,杀了迈孜木杂特,自立为苏丹;后来毛拉肖开提又把上台仅三十六天的麻合提推翻,自立为苏丹;艾米尔艾拉汗又将肖开提推翻;肖开提和麻合提联合马万信进攻艾拉汗,失败后,三人都被杀。马胜无力回天,只好无功而返。”

“那你的人马呢?”妥明极为关切地问。

“还剩三四百人。”

“那好啊,不是光杆将军就行。快去增援海晏,一定把达坂城给我夺回来!”

四妥明再下野

不叙妥明因达坂城失守而惊恐失相、痛心疾首、失魂落魄的窘态。却说那妥兰听了如此严峻的战争现状,不由惊痛参半,顿觉唇亡齿寒的可怕日子已在眼前。此刻,她除了演练女兵,惟一能做的是把险情报给学功,好叫他们早有防范。

哈姐带一哨女兵操练。兰儿巡视指点示范。

兰儿一路打马进山,经守卡民勇好心指点,径直来到民团在上寺村的聚首地点。徐学功正跟骨干们侃三国,说的是孔明过江、舌战群儒联吴抗曹的那一段。

众人见兰儿到,各俱笑态,不言不语。学功见兰儿寻到此地,必有要事相告,便客套地起身相迎。

兰儿心急如焚,顾不了闲言碎语那许多,坐也不坐,把所知军情一气儿报完就走。

兰儿的话惊得在场人无不瞠目结舌。兰儿觉得自己的情报送得及时,欣慰地说一句:“你们议吧,告辞。”

徐学功被一声“告辞”惊醒,追至门外时,兰儿正回眸凝望,只那么深情地一顾,便飞马而去。

学功返回屋里时,大家已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这不是后门拒狼,前门进虎吗?”

“唉,咱西域人咋如此多灾多难!”

“这狼么,还可以说好拒,打打停停,停停打打,闹得它力不从心,顾此失彼。”酒糟鼻忧虑不堪地说了半截儿话。

董爷一挺胸脯说:

“那虎呢?听你的意思,就不好对付了!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好不好?浩罕老毛子又咋的?我大爹就平过张格尔。那是道光年间的事,据说张格尔是啥和卓后裔,也是有浩罕王撑腰,带几百人入卡作乱,诱骗不少人为他奔走卖命。那家伙还做了几年土皇上哩。结果咋的?朝廷一出兵,还不是把他灭了?没啥好怕的,有偌大的国家做靠山,真的。”

“不是怕,但也不能小瞧了他。阿古柏他算个×,他能带多少队伍?就浩罕国男人都出来,他能有多大的阵候?听老人说,他全国人口总共也顶不上咱西域的少一半。可他人少力量大呀!为啥呢?有钱人受骗了,舍得大把大把捐钱;穷苦人被迷惑了,舍得身家性命,甘愿流血牺牲。大小和卓、张格尔、阿古柏他有多少人?不全靠骗成千上万的中国百姓给他们卖命?要不咋有人说:中国人傻松,让老毛子哄弄上自家人杀自家人。你不信?”

吕六爷翘起胡子说:

“谁敢不信?那是事实,那是历史。只说四十年过去了,那些受骗上当的糊涂人,有的还活在尘世上,应当好生教养他们的子孙,不要再跟上那些想称王称霸的疯子干蠢事、干坏事。但你想错了,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痛,不长记性,一旦有人鼓吹、煽动,他们就忘了一切,忘了亲人,自己跑不动了,反要烧火年轻人去送命。至于那些不了解世故不了解真情的后生,更容易盲目轻信,上当受骗。一经疯子们宣传,他们不狂不热才怪哩。要不,阿古柏开头才带了六十八个浩罕人,仅五年光景,咋就把偌大南疆给占领了?!他的兵十有八九是咱中国人,你不能不信。”

“不是我存心跟你们抬杠。那四面八方表面上人多势大,为啥一个个都败了?一个个投在阿古柏门下,替侵略者卖命呢?缘由是那四面八方光顾自个儿,不顾大局,不能齐心协力,自然要被各个击破。所以说,人多反而力量小。你们说不对吗?”薛爷振振有词地补充道。

徐学功听大伙议论得非常深入有意思,便接上说:“对。咋个不对呢?人多心不齐,力不一,散沙一滩,自然无力。再多也是个摆设,犹如聋子的耳朵。心若齐了,力若一了,那就不同凡响,必是人多力量大。咱们的确不用怕。阿古柏他们靠歪门邪说欺瞒百姓,咱凭爱国爱家齐心。只要众志成城,何愁阿古柏赶不出去!”

“徐头领,就凭咱这民团?人马不足千,将不过十员,连一个妥明都打不翻,能抵挡住阿古柏?诸位,我这绝不是长他人志气,要尊重事实、量力而行嘛。”酒糟鼻顾虑重重地置疑。

“仅凭咱民团,当然不行。要把各地民团都联合起来。”

“我看靠不住。前年的事忘了?只听说各民团在乌鲁木齐郊外忽闪着,就是不动真格的,雷声大,雨点小。不,干打雷不下雨。”李秉征踅进来插了几句。

“那也不能全怪他们。兴许有别的原因,世事难料嘛。子兴兄,上次你打了冲锋,派了别人去联络,杳无音信;这回还是你去马桥联络,令尊和高四爷人际交往广,通过他们,把其他民团联络联络。大敌当前,咱们应尽释前嫌。这跟对付妥明是两回事。一个是窝里斗,一个是打外寇,孰重孰轻,孰先孰后?大家一定要分清。子兴兄,当心点,尽早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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