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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安置完陆嫂之后,陆家的亲戚才陆续赶来,对许大雷和张云千恩万谢。这次陆嫂住院抢救的钱都是许大雷和张云两个人凑的。随后许大雷和张云又回到镇里,连夜通知所里民警明天为陆嫂捐钱献物。

第二天下午,从医院传来好消息,说是陆嫂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许大雷和张云这才放下心来。

第三天晚上,当许大雷和张云将捎来的三千多块钱送到陆嫂手里时,陆嫂已经被转到了普通病房。陆嫂拉过儿子的手,让他认许大雷做干爹,说要不是许大雷你早就被烧死了,我的命也没了,他是咱们家的大恩人,你长大了不孝敬我也要孝敬他。

许大雷笑着拉过陆二的儿子,说看我多便宜,白捡了个大儿子,这爹也不能白当,这么着,以后你上学的钱由我出,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许逃学,还有,你长大了挣钱得给我买酒喝。

陆二儿子说:“酒算什么,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买大房子,我还要当警察,当所长。”张云看看陆嫂,说:“看你儿子多有志气,以后可不能再想不开了。”陆嫂的脸刷的红了,说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尽管陆嫂已经打消了寻死的念头,但她脸上不时流露出的那种伤感的表情还是让许大雷放心不下,他知道,陆嫂是想丈夫了。

陆二因为持刀追撵镇长导致镇长心脏病发作而触犯法律,是许大雷和张云守候了一夜才将其抓获的。本来陆二是可以逃脱的,但是他没有。他感动于许大雷和张云都冲进火里救他的儿子,许大雷还因些被烧伤。就冲这,他也不能让他们为难,于是他主动跟张云去了派出年。后来,陆二被判了三年。

为了让陆二安心改造,让陆嫂安心过日子,陆嫂出院以后,由许大雷出钱雇车送陆嫂去了陆二服刑的监狱探视了一次。

刚刚忙完陆家的事情,张云就接到了精神病康复中心的电话,他们让张云去一趟,说他的父亲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到底是什么意外对方没说,只是催张云快一点过去,至于其他的只能见面详谈。

张云向许大雷请了假,又打电话给张星,两个人一起乘车到了精神病康复中心,进了院门张云抬腕看看表,差五分四点。

哥俩刚进到来客登记室,刚刚报上父亲的姓名,负责登记的女子就冲着里面的一间屋子喊:“来了!张某某的家属来了。”随着她的喊声,屋里的一个声音不耐烦地说:“来了,来了!就差三两步就将死了。”啪!摔棋子儿的声音,接着又是啪啪两声,还有几句吵吵闹闹的争执,然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才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捏着一颗棋子儿,他说:“你们就是张某某的家属啊,跟我到院长室去一趟,我们院长有事要和你们谈。”张云说:“我们还是先看看我爸再说,要不这心里老悬着。”那医生说:“看是一定会让你们看的,不过现在院长找你们有事儿,我们院长挺忙的,再说这都快下班了,不能耽误了我们院长休息是不是。”

三个人出了登记室,沿着医院内的走廊一直往后院走,路上张星问起了父亲,问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院长怎么能亲自找他们哥俩。那医生说:“这个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昨天休息。”说着话三个人就已经来到了院长室。

院长差不多有五十岁,秃顶、方脸、双下巴。在院长室里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张云、张星认出其中的一个是上次他们见到的负责父亲病房的那个男医生,而另外几个都穿着保安制服,好像是有备而来,身上都配着电棍和手铐。

院长很随和,他请张云、张星坐下,又让陪他们同来的那个男医生给他们倒了矿泉水。

张星对院长的客气没有一点好感,他说:“你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们还要去看我爸呢。”

院长说:“你看这叫我怎么说呢,我对不起你们啊,不好张这个口,可我又不得不说,谁让我是院长呢,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可事情已经出了,我们也就只好面对了,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昨天,张云的父亲和同病房的另一个病人打了起来,后来医生将两人分开,怕他们再打就把两个人分别绑在床上,谁知另一个病人弄开了绳子,把张云父亲的两个眼珠活生生地抠了出来。

听完院长的介绍,张云、张星差点没昏过去,好像全身都浸在冰水里……

“我爸呢?我爸现在在哪,我们要见他……”张云首先反应过来。

院长说:“现在还不能见,现在病人情绪波动较大,我们正在采取有效措施,我们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和你们谈谈赔偿的事,只要你们同意不把这事说出去,同意不追究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会给你们满意的赔偿。”

“赔偿!我们不要赔偿,我要的是我爸的眼睛……”张星跳起来,冲着院长冲过去,拽住了院长的衣服领子。“你还我爸眼睛!你还我爸眼睛!”张星像疯了一样。

几个保安冲过来,拽住了张星,张云又在后面拽住了保安,几个僵持不下的人互相撕扯着,谁也没有占到便宜。后来还是张云第一个松了手,看他松手,院长也喝令那几个保安松了手,最后张星才在张云的扯拽和劝说下不情愿地把院长放开。

院长正正衣服领子,谈判重新开始。

张云、张星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马上见到他们的父亲,在见到父亲之前他们不想提任何要求,当然也不接受任何建议。在他们的一再要求和坚持下,院长终于妥协,同意让他们先看父亲。

在一名医生和两名保安的引领下,张云、张星才得以走进父亲的病房。

父亲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张木凳上,蒙在眼睛上的纱布鲜血淋漓。父亲的嘴里始终重复着一句话:“他抢我小人儿,他抢我小人儿,我的小人儿啊!还我小人儿……还我小人……”张云、张星扑过来,把头埋在父亲的身体里大哭不止。父亲听到了他们的哭声,想用手去摸他们,可他的手被绑着。于是他就尽量往前探着身子说:“是我儿子吧?我有俩儿子,我儿子来了我就不用怕了,我儿子能帮我抢回我的小人儿,我的小人儿啊,还我的小人儿,我的小人儿啊……还我小人儿……”

那天夜里,下了雨,还打了雷。情绪激动的张星冲出病房把医院花坛里摆放着的一盆盆的花花草草踢踏得一棵不剩,其实那些花没有一棵是正在盛开的,它们都还打着骨朵儿,都还没有长大,但它们却被张星无情地踏在了脚下,它们呻吟着、呐喊着,就像十几年前的张云和张星。但即使它们侥幸活下来,它们的枝茎也是扭曲的,也未必可以开出美丽的花朵。

张星跪在泥水里,冲着苍天呼喊:“老天爷呀!你公平吗?你凭什么这么害我们一家呀!我爸他已经活得那么惨,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对他,你公平吗,你讲理吗,你睁一睁眼好不好……”

十天以后,张云、张星把父亲从医院里接了回来。他们是打车回来的,本打算一直到家门口,但快到家时,父亲突然烦躁起来,在出租车里乱蹬乱踹,哭着喊着要他的小人儿,哭着喊着要过白天。

“天怎么还不亮啊!你们干吗总让我过黑天啊!你们还我小人儿,你们把我的小人儿要回来,那小人是我的,还我小人儿……还我小人儿……”

开始时哥俩还轻言细语地哄着父亲,说到家就给他去要小人儿,说到家天就亮了,要他不要太吵。可他怎么可能不吵呢,他是病人啊!

父亲依然大吵大闹,依旧在车里又蹬又踹,终于使哥俩失去了耐心。

“再踹!再踹我就把你扔这儿不管!”张星吼道,声音大得连司机都跟着哆嗦。

老子的吵闹声,儿子的呵斥声让司机终于忍无可忍,他把车靠边停下来,说你们下车吧,这车我没法开了,弄不好翻沟里我们全得完蛋。

张星说:“开!我又不是不给你车钱,凭啥不开。”司机说:“你看他作得那样,我能安心开车吗?算我倒霉,这车钱我宁可不要了,你们赶紧下车吧,你们都是我的上帝。”张星气得要伸手去拽司机,被张云挡住了,并把张星先推下车。下了车的张星还骂了一句脏话,司机听见了,也回骂了一句。

张云下车时看了一眼计价表,四十八元,张云掏出一张五十的递过去,说:“对不起师傅,家里有病人谁也免不了心烦,你还得开车千万别在意。”

出租车开走了,这时张云、张星才注意到他们父子三人正站在水塘边的路上,水塘早已干涸,露出里面高低不平的塘底,那是水塘干涸以后村民们取土修路造成的。站在这里,张云、张星自然想到了在这个水塘里淹死的母亲和妹妹,如果没有这个水塘该多好,如果水塘像现在这样没有水该多好,如果他们的母亲和妹妹还活着该有多好,那他们的父亲也不会疯,更不会被人活生生地抠瞎眼睛。想到这些,哥俩都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张云、张星一左一右地扶着父亲向村里走去。

父亲戴着墨镜,墨镜后面是两个黑黑的窟窿,黑黑的窟窿里面是无底的深渊,而父亲的世界就在那深渊的里面,没有光明,没有幸福,没有未来。

父亲还不习惯没有光明的日子,他总是把脚高高地抬起来,再轻轻地放下,好像前面的每一步都可能迈入更深的深渊。

父亲还不知道他将永远生活在黑暗的深渊之中,他以为他只是在黑夜里行走。

“我看不见!我什么也看不见!天什么时候能亮,怎么黑天这么长啊,白天哪去了?白天哪去了?”父亲哭着喊着闹着,却听不见儿子的任何回答。

儿子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他们的父亲。

几个在马路上玩耍的半大孩子终于注意到了他们,于是纷纷围过来看热闹。一个问:“他的眼睛真的瞎了吗?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吗?”

张云不说话,张星也不说话。

那孩子又说:“他瞎了就再也不能打人了是么?”一个孩子接话道:“瞎了还怎么打,难道还要摸着打!”边说边闭了眼睛用手在身前乱抓,说:“就这样,就这样,能打得到吗?”男孩的示范把其他的孩子都逗乐了,他们说这下好了,瞎了他一个,幸福全村人。说完呼啦一下都跑走了,路上又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三人。

从知道张云父亲被抠瞎了的那一天起,许大雷就再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不单是内疚当年的所作所为,同时他也更替张云担心,他知道张云的脾气,什么事儿都爱闷在心里,他不想让张云总这么闷着,他想让张云发作出来,不然这小子非闷出事儿来不可。许大雷这样想着,就想给张云写封信,好好开导开导他。

许大雷已经好久没有给张云写信了。当年为了给张云写信而练就的仿宋字都已经生疏了。

许大雷第一次给张云写信还是十二年前,那时他才二十六岁,还没有和苏然处对象。当时张云刚刚考上高中,为了帮助张云完成学业,许大雷开始每月给张云寄钱,每次保底一百五十元,有时会更多。怕张云不肯接受,他没敢写自己的名字,而是编了一个高山的假名,为了让张云相信他住在城里,每次他都特意赶到城里的邮局去邮,每次他都会写上他朋友家的地址。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他到底给张云邮了多少钱,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还有那些信,他给张云写的那些信每次都是以父亲自居的,这样一次次地自封为父亲的结果就是,他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张云的父亲,对张云有了那种只有父亲对儿子才有的牵挂,正是这种牵挂葬送了他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张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许大雷从准备结婚的钱里拿出了三千元邮给张云。为这,就要过门的媳妇差点和他闹翻,他连哄带劝外加起誓发愿总算把媳妇娶进了门。新婚之夜媳妇对他说:“我不是不让你帮助别人,咱要是条件好,你帮多少我都没意见,可你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跟你学**吧。”见媳妇说得有理,许大雷当下保证,每月只资助那个大学生一百元,新媳妇这才同意。可许大雷却骗了她,许大雷每次给张云邮的依然是一百五到二百元有时甚至是三百元。那额外的钱是他从自己的零花钱里省出来的。许大雷那时的工资和奖金加起来也就八九百块钱,媳妇的工资差不多是他的一半,两口人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后来儿子出生了,生活一下子紧了,偏偏儿子又有先天性心脏病,可他宁可给自己戒烟,宁可推迟儿子的手术,也没有断过给张云寄钱。

张云临毕业那年,想到当前风气不正,想分个好地方得送些礼,于是许大雷没和媳妇商量就擅自动用了准备给儿子动手术的钱。他是怕媳妇不同意,才决定先斩后奏的。这件事让媳妇和他彻底闹翻。

他们夫妻间真正的隔阂就是从这时开始的。如果儿子不出现意外,这种隔阂也许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自然弥合。但他没有那么好运,仅仅是两个月之后,他们的儿子便因为没有及时手术而夭折。那是已经长到了三岁的儿子,正是讨人喜欢的时候。没有及时手术的原因就是缺钱。

儿子死了,妻子再也不愿意和他这个害死儿子的凶手生活在一起,她甚至怀疑许大雷与被他资助的人的母亲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她并不知道丈夫在资助谁,只知道许大雷在资助一个大学生,如果不是年龄的关系,她一定会以为被许大雷资助的人就是许大雷的私生子。

许大雷因为资助张云,致使儿子过早夭折,妻子也毫无挽回余地地绝情而去,使他真正置身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惨境,他也更加体味到了张云父母当年失去女儿后的惨痛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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