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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龙穴之争(6)

无法,老劁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首先将朱忠义带到了后院,给他卵包上喷了一口净水,然后说道:

“朱先生啊,你可千万别怪我啊!要是我老劁不劁了你的卵蛋蛋,那我的卵蛋蛋就要被人劁了啊!唉,要是我早晓得会有今日之劫,非劁了你当先生的卵蛋蛋不可,当初我娘的也就不会学什么卵劁猪匠了!可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再说你先生是知书识礼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多担待一点吧啊!”

话音未落,但见寒光一闪,朱先生的两个卵蛋蛋就捏在他手上了。其实他说话的时候,只是想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而已。他并非怀有什么菩萨心肠!

然而这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好久没有人再提它了。早已被尘封起来了。可在向国泰死之后,老劁却把这事告诉了儿子二屁。那天老劁对他儿子说:

“你阿巴这辈子啊,作孽的事做得太多了,我不知劁了多少个卵蛋蛋呢!你想那些死了的冤魂还会放过老子吗?但我既然做了孽,老子一点也不后悔。我知道那是报应!可我却后悔一件事,那就是去劁了朱先生的卵蛋蛋!儿子你想想,那可是读书识字、知书识礼的卵蛋蛋哪!可那卵蛋蛋也让老子给劁了,你想,从今往后这天底下还会有忠孝廉耻吗?只怕没有了哇!”

二屁好笑起来,他说:“阿巴呀,你老也想得太多了吧?你老想那么多干嘛呢?你想那些个卵蛋蛋,不都是些害人的卵蛋蛋么?你劁了也就劁了,干嘛非得去想那么多呢?而且你老再想想,要是这世上没有了这些卵蛋蛋,人不是更清白、世界不是更太平了么?再说那些古圣人,正人又正己,有个卵蛋蛋还不如没有个卵蛋蛋好呢,你老又何必杞人忧天、自寻烦恼嘛?”

正好这天,二屁从朱家峒劁猪喝了酒回来,他在灭亲垭不巧就碰上了向大恒,他也便想起了这事。那时候二屁只要一碰见与覃日格有关联的人他就恨,就恨得牙根儿痒痒的。因为只要他一出门去劁猪,他的老婆莲花就有可能被覃日格给劁了。一想到这些,二屁就会无名火起、失去理智,这时候他也便不管向大恒与覃日格是不是二麻子了,反正在他眼里,这两个人的血管里都流淌着叛徒子孙的血液!所以那时候,他仗着酒胆也就想奚落奚落向大恒了。于是,他翻了个白眼说:

“啊哈,是向二公子啊?你一个人在这想啥呢?我还以为是头野猪蹲在这里哩!哦呵,老子还想把它狗日的给劁了,好拿那卵蛋蛋去当下酒菜哩!唉唉,怎么会是你老弟蹲在这里呀?”

“你个狗杂种,你才是狗卵日的哩!”那个时候,向大恒一见别人侮辱自己、取笑自己,他就会失去理智,无明火起!

“哼,我是野种?”二屁冷笑了一声,“你讲到底我是野种呢,还是你是野种呢?哼,你狗日的去里溪问问,你讲哪个又不晓得,当年朱先生的卵蛋蛋是怎么被劁的?哼,老子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个野种你晓得不?而且朱先生的卵蛋蛋就是我阿巴亲手给劁的你晓得不?哼,老子告诉你,你还真以为你姓向啊?啊呸,你姓朱,你就是朱思济的后代——那个叛徒的后代你晓得不?”

“你狗日的竟敢胡说八道!”向大恒的眼珠子忽地翻白了,他暴跳起来,他大叫着,一拳就击在了二屁的鼻梁上,将二屁打趴在地。二屁一摸,一鼻子的鲜血,就像开了个花绸铺,五颜六色,一应俱有。“你、你竟敢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向大恒指着二屁的鼻子,大发雷霆。“你狗日的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不但要打你,老子还要劁了你个狗杂种!哼,你别以为你劁得别人老子就劁不得了你!”

说完,他拿起刀就要去扯二屁的裤子。二屁见他来真的,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求饶:“二少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他只差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滚!”向大恒一声大喝,又狠狠踢了二屁一脚。二屁捂着鼻梁,就像一个掉进染缸的陀螺,灰溜溜地滚下山坡去了。

从此以后,向大恒再也不肯去见人了,他生怕二屁说的是真的,他生怕自己真是朱先生的野种!心想如果那样,自己不就是朱思济的子孙——叛徒的子孙了么?

他再不敢想下去了,他的脑壳都快要炸了,炸了。

41.噩梦

天变地了,地变天了,一切都颠倒过来了。

如果说,我真是朱忠义——那个朱先生的儿子,那我不就是叛徒朱思济的子孙了么?那我的身上不是也打上叛徒的烙印了么?我今后还怎么在里溪做人啊!我的个老天爷啊!

向大恒在心里呐喊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灭亲垭的。那天,当他踩着太空虚步经过覃家峒的时候,他想绕道走了。他不想从姐夫覃日格的家门前过。但是转念一想,即便自己是叛徒的子孙,血管里流淌的是叛徒的血液,难道他覃日格不也一样吗?何况他已经定性了,我还是个未知数哩!这么一想,他就昂起了头,大摇大摆地从覃家大门前走过去了,并不斜视一眼。

但是向大恒再也睡不安稳了,他总是噩梦缠身。一惊醒过来,就是一额头的虚汗。他阿涅就按住他的额头,问他:

“大恒啊,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老是讲梦话呢?什么叛徒不叛徒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吗?”向大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傻话来,吓了他阿涅一跳。

“你说哪样鬼话呢?阿涅怎么就害了你了?”那个汉族女人殷桃怎么也弄不明白,儿子是不是又中邪了?她不敢深想。因为自从失去丈夫以后,她的天就塌了,她的地就陷了,她的精神没了,她的支柱也没了。她想儿子今后才是自己惟一的依靠,可是儿子的魂如今也丢了,找不回来了,往后还能指望谁、依靠谁、相信谁呢?

“覃家也出叛徒了啰!”向大恒又傻傻地喊。

“你这又是什么鬼话呢?”殷桃以为儿子真中邪了,很是震惊。

“你们都是叛徒!叛徒叛徒叛徒!”向大恒又怪叫起来。他无端地把他阿涅给气走了。

气走了阿涅后,向大恒反倒快活了起来。于是他起床,洗漱,然后吃早饭,然后到四野里去闲逛。他甚至连书也不看了,私塾也不上了,那时候,他一看到朱先生就感到无比的厌恶、恶心。这种排斥的心理很强烈。那一天,半路上,他不巧就碰上朱先生了,他忽然发现,朱先生的目光是闪烁的,游离的,飘浮的,他好像在有意回避自己,又好像在告诉自己什么!但向大恒依旧想不明白,他越想就越觉得脑壳痛!他想既然你那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你为何不走进深潭非要去自宫呢?也想学司马迁青史留名吗?可司马迁却是情非得已啊!

虽然向大恒也觉得先生好生可怜,几十岁了还孤身一人,独守寂寞,但他还是朝私塾“呸”了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他感到自己似乎只有在这些叛徒子孙的面前,才能够保持一个人做人的尊严!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向大恒也就多了一个任务:跟踪。他开始跟踪阿涅,他想发现阿涅是否与朱先生真的有染?但是守候了半个多月,观察了半个多月,也不曾见他阿涅走出向家大院一步,也不曾见朱先生走进向家大院一步。他就觉奇怪了:难道他们不是走大门,而是走后门和侧门吗?

那天,向大恒就像发现了秘密似的,又开始在后门和侧门蹲守了。但他怕别人怀疑自己,就蹲在墙脚根,或捉蟋蟀,或刨蚯蚓,或掏地牯牛。他在喊:“地牯牛,地牯牛,打倒退,哦啰哦啰打倒退。”甚至有时候,他还想把自己变成一只地牯牛,好钻进地缝里去。那情形,俨然要与这个世界彻底地决裂似的,他感到寂寞而无聊,孤独而无助。甚至有时候,他靠在那棵白果树上,让太阳烤,让风雨淋,不吃又不喝,想要绝食。甚至有时候,他还削了一根根木头,做成人像,写上朱思济的名字,用锥子扎,用牙齿啃,并且诅咒自己是朱思济的子孙!那样子,简直就跟疯了一样!好像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一群小孩,指着他的背影子咒骂:“叛徒!叛徒!永不改悔的叛徒!”于是乎,他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的梦幻中,就感到自己真的像那个叛徒的子孙了。

可他一直没有求得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一天,他又在里溪边闲逛,他的魂就被河水带走了,他的心就被苍鹰托走了,他整个的就像一个躯壳,一个游魂,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翻滚的水波似乎总在哈哈大笑:一笑他痴,二笑他傻,三笑他不像个男人,——只提得起,却放不下!

这时候,风开始冷了,树叶开始黄了。北雁南归,叫声凄厉,嘎嘎而去。

打霜了。下雪了。年关已近。

这一天,忽然大道上走来了一行人,有几个人骑着马,有几个人挑着担。全是一群陌生的人。

事后他才知道,其中那个骑头马的老头正是彭老爷子,那个骑二马的少爷正是彭武魁。而那一群挑担子的,则是他们请来的脚夫。当然还有几个护卫,也都是骑着马儿来的。他们兴高采烈地走过来了。

他们看见前面有一个人,见他无所事事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落魄的公子!

惺惺相惜,彭少爷这就走上前去,首先问道:“请问这位兄弟,去向家峒还有多远?”

这时天见黄昏,向大恒心想,他们一定是想在向家大院打尖吧,就说:“不远了,前面就是!”接着又说:“不过,请问这位少爷,你们此去向家峒,不知又有何贵干?”

“不瞒兄弟说,”彭少爷勒住缰绳,“听说向家一向都在附近做盐巴生意,我们也是做盐巴生意的,想与向家老爷协洽协洽!”

“哦,原来是做大生意的袍哥大爷啊!”向大恒拱手笑道,“只是,不知你们是哪里人,怎么想起与里溪做起盐巴生意来了?”

“不瞒小老弟说,”彭老爷这时也插起话来,“要不是我们酉溪那边闹红闹得厉害,边关不通,盐路不畅,我们也不会绕道过来,毕竟要多绕好远的冤枉路,多费好些脚力!可是话又说回来,人不吃饭不行,人不吃盐也不成!如今我们那边的水路已经走不通了,只能走旱路了!再说,要是再搞不到川盐锅巴,只怕我们那里人的脖子上都要挂上一个瘿袋了!”

“哦,是这样子啊!”向大恒连忙拱手作揖,“想必二位就是彭老爷和彭少爷了?”

“正是!敢问兄弟你是……?”彭少爷拱手作揖,连忙下得马来。

“我就是向家老二!”向大恒说。

“哦,原来是向二少爷啊!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彭老爷也下得马来,随即笑问:“令尊可好?”

“世事无常,家父早已经去世了!”向大恒无比地伤感。

“哦,是这样啊!”彭老爷连忙道歉,“只怪老朽孤陋寡闻,问得唐突,还望二少爷多多见谅才是!”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怎么能怪老爷呢?”说完,向大恒一笑,一声“有请!”便在前面带起路来。

于是一行人马,随着淡淡的夕阳,便一同斜斜地向北行去。

42.惊魂

又是正月,向家峒的舍巴节不像往日那么热闹了,有些冷清。但是正月十四这天,酉溪那边的彭家又来了一群人,向家又开始热闹起来了。但热闹是他们的,不是向家人的,所以向大恒只前来应酬一下,就走开了。

这天向大恒又发现,私塾朱先生那边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因为私塾那边也来了一拨人,也都住了下来。那时候他好久没有去私塾看朱先生了,也不晓得那边来的是巴溪人。过去,覃姓人与朱姓人不通婚的时候,朱家峒人大多与巴溪的田家在通婚,也并非近亲结婚。他们同样是优良的杂交品种。

可是自己呢?向大恒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他没有想到,一场噩梦即将来临了,而引狼入室的正是他自己。

还是年前,从酉溪那边来的彭家父子,他们首先带来了鸦片烟土,换取了他们的盐巴。似乎谁也没有损失什么。那个时候,因为他阿巴刚刚去世不久,向大恒每日里都郁郁寡欢的,寝食不安,情绪十分低落,是那些鸦片烟土最终使他又一次获得了新生的快感。其实,一开始他也不想接受彭家人的馈赠的,是因为他阿涅,他阿涅在他阿巴离世以后,人一下子掉了魂似的,人整个地憔悴下来了。于是见了鸦片,他阿涅简直比猫见了老鼠子还要贪婪。其实那时候向大恒才知道,他阿涅是很爱他阿巴的,他阿巴也很疼他的阿涅。他心想,狗日的二屁的话全他娘的是屁话,就像放他娘的瘟狗屁和沙漠骆驼屁,一点也当不得真!他想,如果自己真是朱先生的野种,那么在阿巴走后,为何又不见朱先生和阿涅好呢?心想狗日的二屁一定是见自己老婆被覃日格日了,所以怀恨在心,就把怨气出在自己身上了。这么一想,向大恒又释然了。可是如今在这个家里,在他阿巴走了以后,再也没人去疼他阿涅了,他阿涅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被风雨一淋,就过早地枯萎了,凋零了。那个时候,他见阿涅那般的伤心、憔悴、落寞、寂寥,他还能说些什么呢?也只是客气了几句,随即就把那些鸦片烟土全都收下了。当时他还以为,彭家人真是想与向家做几笔食盐生意呢,没承想自己想错了,大错特错了,原来他们做生意是假,想与覃家结亲才是真,——因为那个彭少爷,已经看上月格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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