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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偷情与王子出世(2)

她飞奔过去;他抱起她,好像她还是个孩子,高高举起,她的头碰到了石头墓顶。他把她放下,抱在怀里。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把嘴伸向他的嘴,他们好像要用全部力量吞掉彼此。

我被遗忘了,站在陵墓的阴影里。虽然我曾密谋冒那么大的风险让他们相聚,但现在我无法让自己写下困扰我的情感,因为我不愿意目睹他们的狂喜。我相信,嫉妒是所有情感中最可耻的,然而我和塔努斯一样爱洛斯特丽丝小姐。这不是父亲的爱,也不是兄长的爱。我是一个阉人,但我对她的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爱,当然是无望的爱,但正因此也是苦涩的爱。我不能再待在此处看着他们。我像一个被鞭打的小狗,开始悄悄地从陵墓中退出。但塔努斯看见我要离开,结束了那似乎要毁灭我灵魂的恐怖的吻。

“泰塔,别把我单独和国王的妻子留下。和我们待在一起,别让我受到可怕的诱惑。我们的荣誉处在危险中。我不能相信我自己,你必须待在这儿,保证我不给法老的妻子带来羞辱。”

“离开!”洛斯特丽丝小姐在他怀中叫道,“别管我们。我现在不想听什么羞辱、荣誉的话。我们的爱已被压抑得太久了。我等不到迷宫预言实现了。别管我们,善良的泰塔。”

我从密室逃离出来,好像我的生命处于危险。我本可能冲入风暴,在那消亡。那样的话,一切就都结束了。但我太胆小了,风把我赶回来,绊倒在柱碑一角,风不再折磨我了。我坐在石地上,把围巾缠到头上遮住眼睛、耳朵。但是,虽然风暴沿着悬崖呼啸,也不能淹没墓室里传出的声音。

暴风猛刮两天,毫未减弱。我偶尔睡一会儿,强迫自己忘却一切。但无论何时醒来,我都能听见他们。他们欢愉的声音折磨着我。奇怪的是,当我的女主人和国王在一起时,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这样痛苦——但是,另一方面,那也没什么奇怪,因为那个老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这是另一个折磨我的世界。喊叫、呻吟、低语撕扯着我的心。年轻女人有节奏的啜泣声——并非因痛苦——威胁着、毁灭着我。她最后狂喜的放肆尖叫声比阉割刀的切割更令我痛苦至极。

最后风弱了,消失了,在悬崖脚呻吟。天空越来越明亮,我知道这是我禁闭在陵墓的第三天。我振作精神,叫他们。我不敢进入内室,怕看到我可能看到的一切。有一会儿没有回应,后来我的女主人嘶哑地回答,这声音令人恐惧地在柱碑下面回荡。“泰塔,是你吗?我以为我已在暴风中死去,被带到西天乐园。”

风暴一停,我们没有时间留下来。皇家猎人可能已在四处寻找我们。风暴为我们提供了不在现场的最好借口。我确定残留的猎人可能已散布在这些可怕的小山中,但不能让搜索队发现塔努斯和我们在一起。

另外,我和塔努斯这些天几乎没说话,有许多事情需要讨论。我们站在柱碑的入口,匆忙制订计划。

我的女主人一声不响,镇定自若,我以前很少见她这样。她不再是无法自我约束、唠唠叨叨,而是站在塔努斯身旁,用一种新的宁静看着他的脸。她让我想起了在她的庇护神像前祭奉的一位女祭司。她的眼睛从未离开他的脸,偶尔还会伸手摸他,好像再次说服自己那真的是他。

她一这样,塔努斯不管在说什么,都会停下来,全神贯注地看她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我不得不把他叫回来,继续还没谈完的正事。面对这样直白的相互爱慕,我自己的感情显得卑鄙和低下。我强迫自己为他们高兴。

谈正事花的时间比我预想的要长,但最后我和塔努斯拥抱道别。空中仍弥漫着美妙的黄尘,一丝阳光透出来,我牵着毛驴上路。我的女主人徘徊着,我在下面的山谷里等她。

我回头,看见他们终于出现在洞口。他们站在那里,没有拥抱,长时间凝视着彼此,然后塔努斯转身,大步走开。我的女主人看着他,直到他消失,然后朝我等候的地方走来。她走路时像在做梦。

我扶她骑上驴,给她调整鞍子长度。她俯身抓住我的手。“谢谢你。”她说。

“我不值得你感激。”我反对。

“我是整个世界最幸福的人。你给我讲的关于爱的一切就是事实。请为我高兴,即使……”她没说完,我突然意识到她读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受。即使在她最高兴时,她也因为给我造成的痛苦而伤心。在那一刻,我比以前更爱她了。

我转身,拿起缰绳,领她返回尼罗河。

一位皇家猎人从远处山顶发现我们,热情地向我们致意。

“我们一直遵照国王的命令寻找你们。”他告诉我们,赶紧跑下山,来到我们跟前。

“国王得救了吗?”我问。

“他安全待在埃勒芬蒂尼岛的王宫里。他下令,一旦找到洛斯特丽丝小姐,就把她直接带到他那里。”

我们一登上王宫码头,阿顿就在那儿,放松地鼓起涂粉的双颊,对我的女主人体贴过度。“他们已找到二十三具在风暴中丧生的不幸尸体。”他带着残忍的口气告诉我们。“所有人都确信你们已死亡。但是我在哈比神庙祈祷,保佑你们安全返回。”他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我却很恼怒,他竟然把她的幸存归功于自己。他只给我们一点时间用来快速沐浴、用带香味的油涂抹干燥皮肤,然后快速带我们来到国王面前。

我的女主人被带回到法老面前,他真的很感动。我确信他和其他人一样逐渐爱上了她,不只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不朽的希望。她跪在他面前时,他眼中涌出泪水,沾染了面颊上涂的粉。

“我以为你丢了。”他对她说。如果礼仪允许,他可能已拥抱她。“我发觉你比以前更漂亮、更可爱了。”他说得对,因为爱让她散发出特殊的魅力。

“泰塔救了我。”她告诉法老,“他领我躲藏起来,在那些可怕的日子里保护我。没有他,我可能已经像那些可怜人一样丧生了。”

“真的吗,泰塔?”法老直接问我。我装出最谦虚的表情,小声说道:“我只是众神一个卑微的工具。”

他冲我笑,我知道他也开始喜欢我了。“你已经多次为我们服务了,哦,卑微的工具。但这次最有价值。走近点!”他命令。我在他面前跪下。

阿顿站在我旁边,捧着一个雪松木小盒子。他打开盖,献给国王。法老从盒子里拿出一条金链子,纯金制造,刻有皇家珠宝商的标志,表明重量有二十德本。

国王把链子举过我头顶,吟诵:“我赐你荣誉金链。”他俯身,放在我的双肩上,沉甸甸的重量令我喜悦。这个装饰品是皇家荣誉的最高标志,通常留给将军、大使或高级官员,如英特夫领主。我怀疑在埃及历史上,这条金链是否曾经套在卑贱的奴隶脖子上。

赠送我的礼物和奖励并没有结束,因为我的女主人不会示弱。那天晚上,当我服侍她沐浴时,她突然打发走其他奴隶,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对我说:“泰塔,你帮我穿衣。”她对我特别满意时,允许我享有这个特权。她知道,在这亲密的场合中,她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我有多么高兴。

她的美丽只被光滑的深褐色头发遮盖。她和塔努斯度过的那些天似乎让她充满新的美感,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雪花石膏罐子里的灯从透明的罐身照射出来;同样,我的女主人似乎也周身放光。

“我从未梦想过,像我这样的身体会装满这样的快乐。”她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两侧,低头看着自己,同时让我也摸一摸。“当我和塔努斯在一起时,你承诺我的一切都发生了。法老赐你荣誉金链,也正好表达了我对你的感激。我想让你在某种程度上分享我的快乐。”

“服侍你是我渴望的所有奖赏。”

“帮我穿衣。”她命令,然后把手举过头。她一动,双乳改变了形状。多年来我看着它们从不成熟的小无花果长到现在圆圆的、奶油般的石榴,比珠宝或大理石雕塑更美丽。我把精致的睡裙套在她身上,让它流过她的身体,遮住她,但没有遮掩她的美丽,就像清晨的薄雾装饰着黎明中的尼罗河水。

“我已下令安排一次宴会。还给王室夫人们发去了邀请。”“很好,主人。我会负责。”

“不,泰塔。宴会是以你的名义举办的。你将以来宾身份坐在我旁边。”

这是她的又一个计谋,和最近所有疯狂举动一样,令我震惊。“不合适,主人。你会冒犯规矩的。”

“我是法老的妻子。我定规矩。宴会期间我有礼物送给你。我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你。”

“你能告诉我是什么礼物吗?”我问,心里有些不安。我从来说不准她凭空想出来的下一出恶作剧会是什么。

“当然我会告诉你是什么。”她神秘地笑了。“秘密,这就是全部。”

虽然我是嘉宾,但我不能把宴会安排交给厨师和嘻嘻哈哈的女奴。毕竟,我的女主人作为主人的名声至关重要。天未亮,我就来到市场,选购最好、最新鲜的农产品和海产品。

我答应邀请阿顿。他打开国王的酒窖,让我挑选。我雇了城里最好的乐师和杂技演员,进行了排练。我派奴隶出去到河两岸采摘风信子、水仙和莲花补充我们的花园中已盛开的大片花朵。我让织工编结小芦苇舟,上面放彩色玻璃灯,让它们漂浮在水园池塘上。我为每位客人摆放了皮坐垫和花环,以及成罐带香味的油,让她们在闷热的夜晚凉爽一下,同时驱散蚊子。

夜幕降临,王室妇女穿着炫耀的最新样式的服装开始陆续到达。一些人修剪了头发,把自然头发换成了假发。穷人家的妻子为了养活孩子,被迫卖掉自己的头发,制成了这些假发。这是我厌恶的时尚,我发誓全力阻止我的女主人追随这种愚蠢做法。她光泽的头发是我的幸福源泉。但谈到流行,即使最理智的女人也不可信。

在我女主人的坚持下,我坐在她旁边的垫子上,没像往常坐在她身后。我看出许多来宾对这种不得体的行为感到反感,在扇子后互相低语。我和她们一样不自在。为了掩盖我的尴尬,我示意奴隶们把酒杯加满,示意乐师奏乐、舞者起舞。

酒是醇的,音乐是激动人心的,跳舞的全是男人。他们充分展示了男性魅力,因为我命令他们用自然状态表演。女士们被这种表演深深吸引,很快忘记顾及体面,大口喝酒。我毫不怀疑许多男舞者天亮前是不会离开后宫的。一些王室夫人有着贪婪的欲望,许多人多年来没有受到国王的关爱。

在这个欢乐的气氛中,我的女主人站起来,提醒来宾们注意。然后,她代我向她们敬意,溢美之词不绝,我的脸红了。她继续讲到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发生的有趣、感人的经历。酒似乎缓和了这些女人对我的态度,她们笑起来,鼓掌。几个女人甚至借着酒伤感地啜泣。

最后,我的女主人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我照做了。众人纷纷低语。我选了一件用最好的亚麻布做的朴素上衣,女奴们按最适合我的发型给我梳了头。除了颈上的荣誉金链,我没带任何装饰品。在这样炫耀的气氛中,我朴实的风格很吸引人。由于定期游泳、锻炼,我一直保持着强健的身体,这也是英特夫领主第一眼就被我吸引的原因。那些年,我一直处于最佳状态。

我听见一个老夫人对旁边的人低语:“他忘记首饰多可惜啊。他是这样一个吸引人的尤物。”这个晚上我会忽略这些话。在其他场合,这些话早已让我十分痛苦。

我的女主人看上去对自己很满意。她已成功地向我隐瞒了礼物的性质。通常她不会如此机敏地战胜我。她低头看我弯下去的头,慢慢地、清楚地说,暂时享受着最大的快乐。

“奴隶泰塔,我生命中所有岁月里,你一直是我的盾牌。你一直是我的导师、我的私人教师。你教我读书、写字。你给我解释星象之谜和晦涩的艺术。你教我唱歌、跳舞。你告诉我如何在很多事情中找到幸福和满足。我很感激你。”

王室妇女们又开始变得难以控制。她们以前从未听过用这样溢于言表的词汇赞扬一名奴隶。

“在喀姆新风那天,你为我效劳,我必须回报你。法老已赐你荣誉金链。我有自己的礼物给你。”

她从袍子底下拿出一卷纸莎草,用彩线捆着。“你曾像奴隶一样跪在我面前。现在像自由人一样站起来。”她高高举起纸莎草。“这是你的解放契约,由宫廷文书起草。从今天起,你是自由人了。”

我第一次抬起头,不相信地盯着她。她把纸莎草卷按在我麻木的手里,天真地冲我笑。

“你不期待这个,是吗?你太惊讶了,不知道对我说什么。对我说点什么,泰塔。告诉我你多么感激这个恩赐。”

她说的每个字像毒镖一样刺伤我。我一想到没有她的生活,我的舌头在嘴里变成了石头。作为一个被解放的人,我会永远离开她。我再也不会为她制作食物,服侍她沐浴;不会在她准备睡觉时为她盖被;不会在天亮时叫醒她,并在她第一次睁开那双可爱的深绿色眼睛迎接新一天时陪在她身边;再也不会和她一起唱歌,为她举杯,帮助她穿衣,凝视她所有的美丽。

一想到那样的生活已走到尽头,我悲痛欲绝,绝望地盯着她。

“高兴些,泰塔。”她命令我,“我给你这新的自由,高兴点儿。”

“我再也不会高兴了。”我脱口而出,“你把我抛弃了。我怎么能再高兴起来?”

她的笑容消失了,不安地盯着我。“我给了你我权力范围内最珍贵的礼物。我给了你自由。”

我摇摇头。“你给了我最可怕的处罚。你在把我从你身边赶走,我不会再有幸福了。”

“不是处罚,泰塔。是奖赏,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渴望的唯一奖赏就是后半生留在你身边。”我感到眼泪从我身体深处涌出来。我竭力止住。“主人,我求你,别把我从你身边赶走。如果你对我还有感情的话,请允许我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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