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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高洪生的这个方案,对各方面考虑得十分周密,而且行动起来也很迅速方便。

因此,不仅齐渊感到切实可行,就连莫奇标也立刻收回了自己原先的主张,同意高洪生的办法了。

齐渊立刻作出决定,让高洪生带领第三连去实施这个方案;第一连和机枪排仍然在原来阵地上做好战斗准备,以便应付万一出现的紧急情况。

高洪生接受命令后,跑回连里很快向弟兄们讲清了阻止铁甲车前进的办法,让各班迅速分头去找老百姓商量,尽快把收买的稻草集中到距离官埠桥三百米远的铁路上去。他特别向弟兄们要求:一定要向老百姓说明用途,不准强行收买,价钱也要按照老百姓所要的付足,各排排长要认真检查执行情况。

士兵们很快就行动起来了。那些农民们也都热烈地帮助搬运,顷刻间就在铁路上堆起一座稻草的小山来了。

堆好稻草之后,高洪生又把队伍埋伏到丘陵两边的洼地里和稻草堆成的小山后面,等到铁甲车过来后,便下令燃烧稻草和包围消灭敌人。

铁甲列车渐渐向官埠桥驶近了。它开行得仍然很慢,到了距离那稻草山大约六七百米的距离时,它终于停住了。似乎是车上的人在进行观察和判断,过了一会,铁甲车上面的重机关枪突然向稻草山这边猛烈射击起来。向正面射击了一阵,又转动着枪口向两边射击,但是官埠桥这边的阵地上依旧沉默着没有反应。铁甲车上又突然停止了射击,好像犹豫了一瞬,它又升出浓烟开动起来。它向前缓慢行进了大约三四百米的距离,又停在铁路上,过了几分钟时间,它终于无可奈何地倒退着开回去了。

官埠桥这边的阵地上仍然保持着战斗的准备。只有那些在山包后面看热闹的农民们,感到特别兴奋地叫喊了起来,他们钦佩地望着那些黑瘦英勇的独立团士兵们说道:

“你们真是铁军,连北兵的铁甲车都害怕你们!怪不得这一路你们总打胜仗哩!”

正当第一营在官埠桥经历着这样的紧张和危险时,第四军的主力第十师和十二师也到达了成宁。十师的三个团立刻加强了县城周围的防御;十二师的三十五团和三十六团进驻到咸宁和官埠桥之间的铁路沿线,以增强对贺胜桥方面保持戒备的力量。

叶挺在淦水铁桥的北岸桥头迎接骑马到达的代军长方维镇和陈真如、潘振山两位师长。潘振山仍然为独立团没有服从他的命令而憋着一肚子气,他紧绷着脸同叶挺握手,第一句话就火辣辣地说道:

“希夷兄,你们这个团可真是‘独立’啊!”

叶挺仍然神态平静,但声音却很坚定地说道:“正因为有这样的独立,我们现在才能从容地站在这里说话。”

潘振山只是气呼呼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方维镇急忙在旁边用和事老的身分微笑道:“潘师长也是为独立团的安全着想,并没有别的意思。希夷,你们这样孤军深入,连我和廖党代表也确实捏了一把汗啦!”

实际上,潘振山在汀泗桥就向方维镇大发了一阵雷霆:十二师现在只有两个团建制,而一路担负了如此艰苦沉重的战斗责任;出发时军长曾许诺将独立团配属十二师指挥,但叶挺却多次拒不执行他师长下达的命令。潘振山最后威胁地表示: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求将队伍留在后方休整,等待所属的三十四团归还建制以后他们再开往前线作战。方维镇自然百般劝慰,表示一定很快同叶挺去谈,让独立团今后多服从十二师的指挥。潘振山希望的当然也是这种许诺,他并非真心想让队伍留在后方,失去了在这北伐战场上建功立业的机会,那将会使他终生感到遗憾。因此,他也就不再提“休整”之类的气话了。

当方维镇从桥头沿铁路线走向车站时,看见两边的洪水几乎与路基相平,更加感到叶挺乘敌人混乱之机果断夺取咸宁的行动,确实是胸有全局的远见卓识,为全局立了一个大功。如果按潘振山的命令办,等吴佩孚率领主力赶到这里,整顿了防御部署之后,凭恃这样险要的地形,恐怕比汀泗桥更加难于攻克了。因此,他又一路忍不住对叶挺连声赞叹;本来想劝说叶挺几句“今后要多听从潘师长指挥”之类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只有第十师师长陈真如,走在方维镇、叶挺和潘振山的后面。虽然他仍戴着那副深茶色的养目镜,手里拿着一支雪茄烟,十分潇洒,对潘振山那气鼓鼓的样子视而不见,但心中却暗暗感到有些好笑和得意。好笑的是潘振山总想高人一头,但却又总是弄巧成拙;得意的是十二师在汀泗桥战斗中光三十五团就伤亡了五百多人,在未来的贺胜桥决战和最后夺取武昌的关键性一战中,恐怕潘振山再想争功也力不从心了,只好让他陈真如的第十师来显一显身手,为将来北伐战争的辉煌历史而大书特书一笔了。

姚玉慧怀着焦急而迫切的心情,经过两天的艰难跋涉,终于赶到了前线——汀泗桥。

她在岳州告别了第二师的那位参谋处长后,在车站上正好遇到了几十个刚从平江那边过来的、要往前方赶队伍的第四军的伤兵。虽然他们都属于第十师和十二师,没有一个是独立团的,但玉慧看着他们臂上那蓝色的“4A”符号,还是感到特别亲切,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样。其中还有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看护,这就使玉慧更加高兴。

她们原先都是广州一个女子学校里的学生,是在第四军出发前要求参加医疗救护队的。她们在广州时听过玉慧的演讲,这次认出她来,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格外亲密。她们对独立团也都是很羡慕和钦佩的,并引为是全体广东军的骄傲,她们保证一定把玉慧带到她要找的队伍里。

因为岳州是属于第八军的防地范围,因此铁路和车辆也受着他们的控制。开往前方去的军用列车,也都是运送第八军士兵的。不过,第四军那位带队的上尉连长,还是连发怒带威胁地同车站上一位第八军的官长交涉,挤上了一节没有棚顶的车厢。

大约因为第四军是最先从广东打到湖南的,而且每次重大的战役都是主力,因此第八军的官兵们对他们似乎都有些畏惧,即使是几十名伤兵也不敢得罪他们,使玉慧也跟着受到了一次优待。

第四军的士兵们,到底比别的队伍军纪要好些,而且格外团结齐心。当路上有些别的军的兵油子们唱些下流小调,甚至用脏话对玉慧和那两个女看护出言不逊的时候,那些弟兄就十分愤怒地责骂那些人:

“吊那妈,耐牟害革命军?耐害反革命的北洋军?……”那些家伙从骂声里听出她们同广东军是一起的,也就不敢非礼了。

她们乘坐的列车在沿途几乎逢站都停,而且每一次停的时间都很长。尽管沿途得知汀泗桥战况十分激烈的消息,但车上那些第八军的官兵们却并不急于赶到前线,他们每到一个地方,最关心的只是北洋军逃走时丢下的武器弹药。他们忙着清点收集枪支和大炮,进行封存,派人看守以后,列车才向下一站继续前进。玉慧起先以为这些都是他们应当做的事情,后来听有些在车上等得不耐烦的第四军弟兄们愤愤地骂着:

“吊那妈,老子们在前头流血拼命,他们就知道在后头捡便宜!”

玉慧这才有些明白:他们抢着收集这些武器,是为了扩大自己队伍的实力。不过她还是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前方的队伍还在流血,而这些人却总是只想着扩充自己队伍的实力呢?

在从岳州出发的第二天下午,他们这列军车才到达了距离汀泗桥只有十公里的官塘驿车站。这个地方好像是第四军的一个后方收容兵站,到处是从汀泗桥那边抬下来的伤兵,到处是广东口音和湖南口音的民佚,车站上仅有的几间房屋和临时搭起来的几顶帐篷里早已挤满了伤兵,因此,后来送到的就都躺在露天下面,有些就躺在铁路上,情景十分混乱。同玉慧一起的那些第四军伤兵下车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十分兴奋地向她们报告道:

“汀泗桥已经攻下来了!吊那妈,北洋军的天险也垮啦!”

这消息使大家受到鼓舞,也使大家赶往前线去的心情更加急切了。不过,由于从这里到汀泗桥的铁路上挤满了运送伤兵和押送俘虏的队伍,列车一时不能向前开行。但这里有第四军的后方留守处和收容站,那两位女看护邀请玉慧一同下车,先到留守处吃过饭后,打听一下前方的情况,如果实在还无法通车,他们就一起步行赶到汀泗桥去。好在十公里路也不算太远,一路上的人又很多,是不会出什么意外的。玉慧也急于打听到她所属的总政治部宣传大队的情况,希望能早点赶回剧社,多为前线的胜利出一点力。因此,她便背着自己的行囊,同那两位女看护和第四军的伤兵们一起下了车。

官塘驿是一个小得可怜的车站,除了几间遭战火毁坏的站房和几条停满军车的铁轨外,周围都是空旷的丘陵和田野。玉慧在那些充满着汗臭味的来来往往的军官和士兵们中间,没有找到一个她们政治部宣传大队的人,当她正感到十分失望时,忽然看见一群人簇拥着几个军官从一节三等客车的车厢里走了出来,中间那个身材结实瘦长、生着紫铜色圆脸、仪表昂藏的中年军官,他比一般人的身材高出很多,颈子总是向前硬擎着,头微微地偏向右边。玉慧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他们总司令部政治部主任、深受青年军人所崇拜的邓演达将军。他被公认为是国民党内左派军人的领制,工作刻苦勤奋,不畏强暴权势,只知为党为国,从不计较个人的地位和生活。因此不少人把他奉为革命者的楷模,对他是十分尊敬和仰慕的。他这时也看见了姚玉慧,从她的臂章和符号上认出她是政治部宣传大队的,便用带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向她问道:

“噢,为什么在这里?”

玉慧向他报告了离开大队的原因,并说明自己正在赶到前线寻找大队,希望能告诉她现在大队到底在哪里。邓演达点了点头,然后向她说道:“现在政治部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分散了,你要找到大队恐怕是很困难的。他们都随各部队在行动,一切为了早日打到武昌。你要是找不着他们,就自己找些工作去做吧,只要是为前线服务都是对革命有益的。”

说完之后,他就和那群人又匆匆向前走去了。玉慧得到了邓主任的这番指示,虽然没找到大队的同志,但心中却踏实了很多。这时,那两位热心的女看护也高兴地劝她随他们一起行动,玉慧也希望能早点见到齐渊,便答应同他们一起往前面去追赶独立团了。

战争期间,个人显得那么渺小,尤其是士兵,一旦离开了队伍,就像孩子失去了庇护他的母亲。玉慧看到,那几十个第四军的伤兵一路上处处遇到困难,没有水喝,没有饭吃,就连乘车也得求别八。他们沿途除了气愤地骂一阵“吊那妈”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而当他们赶到了自己军里的留守处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他们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高兴。玉慧同他们一起,当然也跟着沾了光。她被领到车站后面的一块草坪上,不一会有士兵用木桶提来了开水和饭菜。她和两位女看护就同那些伤兵们一起,在那草坪上吃了这两天来的第一顿饱饭。

吃过饭后,玉慧急于想赶到汀泗桥去。但是,留守处的军官告诉她们:由于从汀泗桥那边抬下来的重伤兵要尽快送到岳州和长沙的医院里去抢救,因此从南面过来的火车一律都要征用来装运伤兵,掉头开回岳州和长沙去,包括她们刚刚乘坐来的那一列第八军的军车。听到这个情况后,玉慧就决心同那两位看护和那些伤兵们一起,沿着铁路走到汀泗桥去赶队伍了。

铁路是笔直的,他们不需要向导也不会迷路。那几十名伤兵在留守处已经领到了枪支,他们排成两行队伍沿铁路边上行进,玉慧和那两名女看护跟在他们的后面,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不过,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掉队了往前方去赶队伍的零散武装士兵;有走在后面挑运那些高级长官们的笨重行李的挑夫;也有从汀泗桥那边过来的押送俘虏的队伍。那些俘虏看来至少有两三千人,陆陆续续地过了很长时间。他们的口音都是北方人,身材也都很魁梧高大,但现在被那些矮小黑瘦的广东军士兵们用枪押解着,一个个都显得神情沮丧、肮脏可怜。铁路旁边有些村子里的农民们也围到路上来看热闹;他们看见南军刚上去就打了大胜仗,那些昨天还很凶恶野蛮的北兵现在像斗败的公鸡一样被押了下来,心中感到格外高兴和解气,他们指手划脚地议论着,有些男人还用粗话骂那些走过的北兵。有些姑娘、婆婆和孩子们提着瓦壶,端着倒满凉茶的饭碗站在路旁,用感激和期待的目光望着走得又热又累的革命军士兵们,亲切地招呼着:

“喝碗凉茶吧,老总。……不要钱啦!”

玉慧也忍不住口渴,走过去从一个小姑娘手里接过一碗茶,很快就喝了下去。

那带着车前草味的甘甜的凉茶,是玉慧过去在城市里从未喝到过的,感到格外舒适。

她拿出两个铜板给那小姑娘,但那小姑娘只是瞪着一双明净的眼睛连连摇着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玉慧看那小姑娘的脸蛋十分圆润可爱,但手上的皮肤却粗糙得像树皮一样,这是在挑水砍柴的沉重劳作中弄的。小姑娘的头上缠着辫子,脚上已开始裹了小脚,看她的年纪还不到十岁。玉慧不禁对她生出一种深深的怜爱,她便匆匆从自己那个帆布包里拿出她用的一块香皂连同皂盒一起,还有那两个铜板都塞给了小姑娘,不容她焦急地拒绝,便很快向前面走去。她很想回头看看那小姑娘,但又怕她赶上来,终于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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