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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等一会团长就要到前面来。”齐渊沉静地说道,“天黑以后我们要到横沟桥那边去观察进攻路线,队伍预计在后半夜进入攻击阵地,明天凌晨开始发起总攻。如果你能在半夜前了解到这里农民自卫武装的情况,那就会对我们的战斗更加有利了。”

玉慧看看手表,已将近下午四点钟,便匆匆说道:“我立刻就到村里去,先找那些年轻的妇女交谈。她们受压迫最深,是最愿意接受革命新思想的。”

齐渊点头笑道:“现在又有你这位女权倡导者的用武之地了。你看要不要派两名武装护兵随你一起行动?”

玉慧不以为然地笑道:“那样反会使民众害怕,失去宣传的作用了。我们出发前也学会了使用武器,是有自卫能力的。”

齐渊也看到了玉慧上前线后所发生的巨大变化,高兴地说道:“好。不过,还是希望你多加小心,这里离敌人很近,有不少便衣侦探还没有肃清。有什么情况,如果我不在营部的话,你可以随时同书记官周廷恩同志联系。”

玉慧知道齐渊的时间也非常宝贵,不能多耽搁,便亲切地说了一声:“你放心吧,渊哥,再见。”便同他分手了。

玉慧一面走,一面考虑着如何向妇女们进行宣传。远处不时从贺胜桥那边传来一阵阵的枪声和炮声,这是敌军在虚张声势地进行火力试探,人们仿佛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显出丝毫的惊慌。在离村庄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池塘,池面铺满了青翠的荷叶,红的、白的、粉红的荷花亭亭玉立在荷叶上;池塘里还有一些农家少女坐在几只大木盆中荡来荡去,嘴里还唱着民歌。玉慧受着好奇心的驱使,决定先到她们那里去看看。可以先同她们谈谈,再到村庄里去联络更多的人。她便沿着田埂中的小路向那荷塘边走去。当走近那里时,又看见还有几个少女坐在塘边的树下,正把那些清洗干净的菱角从长长的藤蔓上摘下来,放进身边那一只只扁圆形的竹筐里。玉慧看这些采菱的少女,最大的不过十八九岁,最小的大约只有十四五岁,她们虽然衣衫破旧,但神情却很活泼。玉慧从少女们不时发出的一阵阵欢快的笑声中,猜测到她们一定是在谈着什么开心的事情。玉慧走到近前,她们都流露出惊异的目光,大约看她穿着军服戴着大檐帽,一时还没有判断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玉慧从她们的目光中感觉出来这种怀疑,便脱下军帽,拢拢短发,亲切地向她们笑了一笑,热情地问道:“你们采这些菱角是去卖的吗?”

那些少女们互相看了一眼,仿佛没有完全听懂她的问话,不过她们已经完全确定了玉慧也同她们一样是女的,神情也都显得随便了些。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少女向她摇摇头,为了让她听懂,用很慢的语气大声说道:“不是去卖的。是要去送给驻扎在这里的那些铁军的。”

“铁军?”玉慧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号,她感到不解地问。

仍然是那个少女点点头,望着教堂那边说道:“他们的官长都住在洋堂里,那些老总们对人都很和气,他们昨天一开到,那些该千刀万剐的北兵就再也不敢过来了!”

玉慧仍然表示奇怪地问:“你们为什么称呼这些队伍是铁军呢?”

那个少女说话的速度加快了一些,神情也显得兴奋地说道:“连北兵的铁甲车都害怕他们!听那些跟队伍上当长伕的人说,他们从广东湖南那边开过来,一路都打胜仗,个个老总都像铁打的一样,再多的北兵碰上他们,也叫他们打得往后头跑都跑不赢!这样的队伍还不是真正的铁军啊?”

听她这样一说,玉慧才完全明白了“铁军”这个名称的由来,他们得到这种赞美的称号也确实是当之无愧的。从这件事情上,玉慧也看出渊哥带领的第一营,到达这里的时间虽然还只有一天多,但却给这里的民众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啊。她一面也坐到长满青草的田埂上同她们一起摘那些菱角;一面随便而亲切地同她们交谈着。她望着一个年纪最小的少女问:

“你们不害怕那些队伍上当兵的吗?”

那小姑娘说道:“我们只怕那些又凶又恶的北兵,这些南军是专打那些坏北兵的,一到这里就帮我们做了那样多的好事,我们要谢都还谢不赢呢!”

玉慧又高兴地问:“队伍上帮你们做了哪些好事呢?”

那些少女们立刻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她们的声音又变得很急很快,玉慧一下子难以分辨,后来还是那个年龄大些的少女用缓慢的声调向她微笑着说道:“那些好事真是一半天也说不清。我们先前好多人都怕,躲到外头去了,这些老总开到后,连百姓的门都不进,还把北兵抢走的东西追了好多回来,挨家挨户的请百姓们去认领。我们为躲北兵,田里的谷都要烂了,那些老总还帮我们去割谷,受了累连口水也不肯喝。他们的官长还到铁路两边的垮子里跟百姓们拉家常,有一个听说是他们这个队伍上的司令官,年纪也很轻,可是讲出的道理连那些学堂里的先生都很佩服,说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还说了好些之乎者也的赞扬话。”

玉慧听她说的这位“司令官”就是齐渊了,又接着问道:“他讲的那些道理,你们都听懂了吗?”

“有些听懂了,有些还不大懂。”那少女笑着说道:“他说要打倒军阀,打倒土豪劣绅,打倒帝国主义,都要靠民众的力量。军阀就是那些北兵里的大官,土豪劣绅就是我们乡里的那些财东,帝国主义就是那些欺负我们中国人的红毛绿眼睛的洋人,民众就是我们这些种田做工的老百姓。他说我们要团结到一起力量才大,就好比五个指头捏成拳头才有力气一样。他还说城里做工的都成立了工会,我们这里等打败了北兵后就可以成立农民协会;还说我们女将也要成立妇女解放协会,跟男将们讲平等。”

玉慧感兴趣地问道:“你们愿不愿意成立妇女解放协会呢?”

一个少女立刻回答道:“愿意。就是那些岁数大的婆婆妈妈们不愿。”

“为么事呢?”玉慧也学着当地口音问。

那个年长些的少女说道:“那些婆婆妈妈们只偷偷地说:这是造孽,未必还能在家里跟自己的老板讲平等?他们男人力气又那样大,就是打起架来你也打不赢他们呀!”

玉慧笑着说道:“跟男人讲平等,并不是要跟他们打架比力气,是要同他们一起去实行革命。比方打倒军阀、打倒土豪劣绅、打倒帝国主义,他们男人能做的工作,我们妇女也都可以做;就是当兵打仗,我们革命军的队伍里也有很多女兵,她们跟那些男兵们都是一样平等的!”

有个少女又抢着说道:“那些革命军的男长官,就不是这样说的。我们都受尽了那些北兵的害,听说革命军的队伍就要开到贺胜桥去打北兵,我们也都要求跟着到前线去助威,可那些长官们就只答应让男将们去,说是火线上太危险了,女将上去不方便。这不是明明不让我们跟男将讲平等么?”

玉慧看到她们的革命热情,心中十分高兴,便安慰道:“你们不要着急,恐怕是有些弟兄没有把道理说清楚,我帮你们再找革命军的长官去问一问,只要火线上还用人,就让你们跟男将们一起上去。”

那些少女们都欢呼起来,向玉慧表示感激地说道:“还是你这位女长官能帮我们女将说话,要是革命军都这样就好了!”

“我们到火线上去打北兵,一定不怕死,不会给女将丢脸的!”

玉慧便又进一步启发道:“现在革命军正在准备开到火线上去打那些北洋军,还有很多事情要我们帮忙去做,你们愿不愿意快些把它做好呢?”

那些少女们立刻热烈地大声回答道:

“我们当然愿意,只怕巴不得哩!”

“你快说吧,要我们做什么事情呢?”

“我们要像男人一样帮助革命军打仗,首先就得学革命军那样编成队伍,一齐行动,这才能有力量。”玉慧又仔细讲了民众只有组织起来、团结齐心的革命道理,讲了组织起来的方法,那些少女们都听得非常入神,连连高兴地点头,表示赞同。玉慧就同她们商量,要她们作为骨干,分头到周围的那些村庄里去进行宣传联络,把这些革命道理告诉更多的姐妹们,凡是愿意帮助革命军去打败北洋军的,都欢迎她们参加妇女解放协会支援前线的队伍。她们约定好了时间,到时就在教堂旁边的草坪上会合。玉慧又请她们打听一下这一带有没有农民自卫军,要是有知道他们活动情况的人就尽快请到革命军的营部来。那些少女们答应后,便高高兴兴地挑着装满菱角的箩筐很快走了。

玉慧又赶到远处的另一个村庄去。她想在天黑以前,尽量多跑一些地方,把妇女解放的革命道理告诉更多的姐妹们,使她们都能为打败吴佩孚的主力尽一份力量。

因此虽然她跑得满头是汗,两腿累得酸疼,声音由于说话太多而变得有些喑哑了,但她看到许多年轻妇女听了她的话后,勇敢地要求上前线时,心中也感到格外高兴,觉得自己总算起到了一点作用,这对李剑也会是一个极大的安慰了。

天黑以后,玉慧才回到营部驻地,齐渊已经同团长和各营营长到横沟桥一带观察敌军的防御阵地去了。书记官周廷恩正要派士兵去寻她,玉慧兴奋地向他报告了组织妇女自卫军准备支援前线的情况;同时还打听到了农民自卫武装的消息,他们就在贺胜桥周围活动,她已请熟悉那边情况的人赶去联系了。周廷恩赞扬玉慧办事有成效,并向她转达了齐渊临走时留下的话:希望她回来后好好休息一下,部队出发的时间要到后半夜,营长回来后会把下一步安排告诉她的。

玉慧知道在前线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便也不再多问。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营部的勤务兵给她送来了晚饭和洗澡水。虽然由于初上前线太兴奋激动了,使她感觉不到饥饿,但她想到齐渊说过的这场战斗的艰巨,还是强迫自己吃下了一碗饭洗过澡后,时间还只有八点多钟,齐渊还没有回来。她心中有些急躁不安,她想看书也看不下去,她想给李剑写信谈谈到前线后的经历,思绪也十分烦乱,提起笔来终于没有写下去。她想到战斗的时刻已在渐渐临近,便把自己的用具都收拾起来,装进了那个随身携带的帆布行囊里。这一切做完后,她望着房内的一切,又不禁产生了几分惜别之情:这异国情调的教堂和别墅,还有那荷塘的清风,松间的残月,潺潺的流水,清脆的鸟鸣……战争和这一切是多么不协调。为了获得长久的和平宁静,他们的战斗变得更有意义了。玉慧看着墙上那幅恬静幽美的油画,心中激动地暗想,等到有一天北伐革命成功了,她一定要再到这里来看一看,那时,这里的一切定会变得更加美好,就像这油画上所描绘的田园诗般的景色一样。

她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坐到钢琴前面,掀开琴盖,轻轻弹起了那首贝多芬的《田园》,那悠扬的诗意的旋律,把她带人了一个令人陶醉的幻境般的世界……

一曲弹完,余音还没有消失时,全副武装的齐渊从外面走了进来。

玉慧转身看见他,在他后面还跟着全身背满枪支弹药、饭包和水壶的勤务兵小杨,他们的军服上还带着浓厚的硝烟的气息。玉慧急忙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渊哥,你们刚回来吗?我一直在等你,等得都不耐烦了,就顺手弹起了琴,你不会责怪我吧?”

齐渊亲切地微笑道:“我们已经在门外听了好一会,没有敢打扰你。你弹得真好,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美的音乐了。”他向身后的勤务兵小杨道:“你先去洗澡吧,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会。”

“是。”小杨答应着,敬了个礼,转身走出去了。

玉慧听到齐渊的称赞,高兴得脸蛋微微泛红了。她望着齐渊风尘仆仆的样子,又心疼地道:“渊哥,你也该抓紧时间休息呀!我看你太累了。”

齐渊感激地点点头道:“我是特地来看看你,然后再回去休息的。”

玉慧调皮地笑道:“我现在一点也没有睡意,你能在这里陪我十分钟,我就满足了。”

齐渊理解她在战斗前的激动心情,同时也为自己一直没有时间陪她而深感抱歉,便愉快地答应道:“好。不过屋子里有些闷热,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这里乡村的景色也是很美的。”

他们来到教堂外面的田野上,慢慢地踱着步。天空星月耀眼,四野景色朦胧,周围蛙鸣起伏,远处映着湖水的波光,这迷人的夜色,使玉慧又想起了七年前家乡的情景,想起了齐渊在海边送别他们的难忘的时刻,又勾起了她那久已压抑在心底的情愫……当他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程后,玉慧终于忍不住带着委屈的语调,突兀地问道:

“渊哥,你有没有感到,你对我为什么反不如七年前那样的随便和亲密了呢?”

齐渊望着她那热烈的目光,平静温和地微笑着说道:“是这样吗?也许是这几年在军旅里的生活,使我变得不善于辞令了;也许是因为年龄增长的关系……”

“不,不,不是这样的!”玉慧的声音里带着痛楚,打断了齐渊,“在广州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察觉到了,你……你这样对待我,不过是因为我和李剑……难道那就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了吗?”

听着玉慧这大胆而直率的语言,齐渊的心中也不禁震动了一下,但他仍是亲切而温和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

玉慧那明媚的大眼中闪动着泪光,她的声音仍然显得急促地说道:“难道我只能完全、永远属于李剑一个人吗?不,我还是我自己!我要有我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感情,独立交友的自由,我不能被那些旧礼教的罗网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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