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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小诗也有含金量

——评恒星的诗歌《映梅》

好诗就在于具有极致的想像力,我尽管读恒星的旧体诗不过就两首而已,但就是她的仅仅几行诗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像。如《映梅》:“寒梅枝头俏佳人,//娇容不畏风雪袭。//鱼儿嬉戏波澜起,//皎月相接水中梅。”这四行诗,主要运用了的诗的意象的比象。因为诗词是立体的艺术品,是一种属于内核灵动的高级娱乐,所以对这一系列意象所含的营养,实际也是公开封闭的,你必须具有蜂鸟的特技拍翥翅膀的旋律,才能获得花心里的蜜糖。而利用蜂鸟的细长的尖嘴,去努力地去刺破这些并算太生硬的名词,同样也是需要必须技巧的。

恒星的诗,有几个特点:(1)想像力丰富。(2)意境描写空灵。(3)词汇运用讲究。(4)非常会艺术关系的比像。(5)情调超然的阳春白雪,总而言之,恒星的诗,她的文笔最大的特色,就是笔调的情感伸入极为细腻。读诗能不能进去,进不去触角味道就品不出来。读诗必须要具有读诗的技巧,巧的就是要把这些重叠的意象一一的打开。而这样的短诗最大的魅力是在于能够产生精神品位的内在的力量,恒星的诗歌就是让你去寻觅这样的感觉。像“皎月相接水中梅”一个灵感行为的一闪现,就给人留下了最难忘的印像。

她的诗风很干净,抒隋的格调很高雅,不但注重生活的事物的表象特征的刻画,也注重作品内核所含的思想的分量,作品不飘浮。诗歌是想像的艺术,也是情感呼吸的艺术,更贴切地说就是心灵的感受艺术,或者形象的说就像肯德基食品那样把精华够味的东西夹在了里面,尤其是短小的旧体诗,更具备这一特征。在这抒发内在情感的过程,就是转移不愉悦的视线。其实,好诗就是个人思想关系的磁石。等待灵感也亦如垂钓,关键在于控制好自己的反手。

如果说写诗的是你梦中的情人,可能就是那面最明亮的心灵之鼓,或者是那单枝的梅,还有那尾赤色鱼儿,染上了梅花的颜色,所以诗人把一抹意境造象得如此之美。我最爱读这样纯情的唯美的诗歌,尽管不大好懂,其实读人家的诗不一定要全弄懂,能品出三分味道就可以了,或者说能够消化掉一分就足够了。我对这类诗歌的基本的感觉是,对于一首含金量高的诗歌而言,也有读一篇精致的小说感觉,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写出来的诗也千差万别,恒星的诗写的特别魅气,灵气也十足,心境无杂念干扰,思维的飘动就等于无意识了,这样写出来的诗歌作品,才可能是最纯粹的精神产品。

那么,什么是小诗的含金量?在我看来,就是一首诗歌运转的全过程,这并不是诗歌所含的诗歌内核的思想价值有多大,比如像一只麻雀从空中落地的一个全过程,这包括它的叫声,更包括翅膀滑翔的旋律,我想这都是在一瞬间体会不到的。我还是最喜欢它仍然沾满阳光的羽毛和收拢翅膀的那种感觉,麻雀并不像老鼠是有一定积存的,所以我非常欣赏它的简单的劳动的行为,它所拾拣的食物是什么?只有麻雀自己才知道,这就是说它所获得的食物是很丰富的。而它用嘴捕捉到的每一个小小的物质,都是它的肌体结构必须要得到的,我想我们的诗笔,应该具有麻雀粗嘴的功能,这就是诗歌要捕捉到的含金量,或者说就是诗歌内涵具含的复杂的营养值。尽管诗歌是最简洁的艺术,一定还是要讲究精神营养的。

诗歌也要改革?

前些天在艾尼瓦尔的博客里,看到了他转摘网易的一篇《现在的诗需要改革》的文章,应该说就是这么个莫大的题目,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的眼球,当时读了一遍就过去了,除了这个题目有点觉警儿,看了一下文章的内容,几乎并没有写出新颖的思考的问题,而在文章里作者把朦胧诗说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产生的了,这距大陆朦胧诗的出现相差了半个多世纪时间,其实,在二十年代新诗的出现,中国现代诗的创始人是以台湾诗人纪弦和覃子豪为代表的几位诗人,这一时期的诗歌被称作为汉语的现代诗。诸如作者在文章中说到的这样的问题:

“纵观诗的历史发展,古代的诗我们有时读不懂,一是我们生活的时代不同,有着语言的差别;二是我们对古代的语言还没有达到掌握的水平。二十年代出现了朦胧诗,我们还是大多能读的懂的,因为它已接近于我们现在的语言。可是现在的诗我们已多数读不懂,而且也没有多少人再去读诗。按理,现在属于快餐时代,诗——应该很有市场,可是现在却大有绝迹之感,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觉得:现在的诗之所以读不懂,是因为写诗的人,为了故弄玄虚,好显示自己文学水平的高深,并有着孑L乙己自命清高与众不同的迂腐穷酸的腐朽思想,不屑于与世人对语,甚至还有着世人皆醉我独醒与人格格不入的封闭落后思想。……但是写这样诗的人,你是否想过没有?除了你自己懂得外,还有几个人能懂得你的诗?!你本来写冬来,却忽然出现了夏;你本来写秋来,却忽然转到了春……看似气势恢弘博大,却又怎么让人受得了?!真叫人摸不着东西南北!要不就自我感叹,感叹完了却没有几个人与你共鸣,只有自己在孤芳自赏……那么写这样诗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现在读诗的人寥寥无几,就可想而知了! ”

我认为文章中所指出的这些诗歌不足的现象,看来作者对中国的诗歌发展和当下诗歌创作现状了解的还很是甚微,我想评论新诗的走向问题的焦点问题,并不在于能不能读懂的问题上,你只说对了一句话,那就是诗歌作为一种文学样式中的高级精神食粮,应该找到它的销售市场问题。贴切点说,就是怎样使我们的诗歌写作的受众的问题,按如此逻辑衡量诗歌的创作标准,这样的意图能否应该得到所有诗人的认同,我认为这样的意愿和想法,早就不是一个新调门,在一般的诗评文章里也是老调重弹的问题。说白了就是诗人能否走下拥挤不堪的象牙塔,在文学天地里给诗歌自身争得一席位置的问题。那么,这样的空间在哪里?

我想不在杂志上,也不在文学奖项上,是在无限的空间网络里,说得到位了就是要把诗歌写到人的心坎上。

我觉得当今诗坛存在的诸多看不惯的问题,我想并不都是诗人本身存在的问题,而诗歌的写作,既然纯属于个人意志和行为的产物,所以没有道理来指责谁的诗歌写的直白,谁的诗歌写得无病呻吟,谁的诗歌写得晦涩难懂,而诗歌的自行的规律就是纯个人心理纯人性活动独有的个人行为。那么,诗歌最大的艺术特征是什么?就和画家的行为相比较,画家最注重的是基础功课的技法训练,这需要素描的摹本,就是你已经是一个有了名气的画家,也要进行师承关系的。可我从来不知道诗圣李白的学生是谁也?

只要你会组织排列文字,你就会写诗,甚至激情进射,一挥而就。不管震撼了谁,首先能够感动了自己,这就是诗歌最大的特性。所谓的诗言志,说得贴切了就是抒发个人的情感而已,那么,我们还可以作何种解释呢?说诗歌是呐喊的艺术,那是口号诗,不足可取,也不可能出来什么更新鲜感觉。说别人的诗是无病呻吟,至少在我看来,那是一种情绪的不可控制,所谓的情不自禁,也并非故意要引起谁的注意,这要比那些神经总是好短路的人要强得多。

有人不断的推崇白居易的写诗的通俗行为,那只是他个人的文风的品质,或者你看不懂某一首写的格调和语境太迷离的诗,应该说这与诗人的个性和作诗的技巧没有关系,所以我从不持有偏见的目光与否定的态度。可以说这样的诗不好懂,不可以说这样的诗是晦涩的诗,为什么说要鉴赏诗歌,如果是一看就懂了的诗歌,我想就不需要鉴赏这个过程了。所谓的品诗,就是品咂滋味,能够品咂出多少滋味,这真有一个读诗水平的问题。你看不懂的诗,不一定别人也看不懂。在似懂和非懂之间还有一些人。

直白的诗和有深度的诗,而在这些诗歌之间,存在怎样的微妙的关系,我这样的探讨还是一个空白。正像研究《红楼梦》一样,越研究越复杂了,但在网络里也出现了不同声音,几句话就把《红楼梦》说成了白开水。我看了那一段话,也觉得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不能完全苟同他的观点,这正像我们看天象一样,你真的能看出多少东西这很难说,看一本书其实也一样,尤其是对一本古典名著的评价,如果,是那么简易的给出一个符号式的结论,那就值得使人怀疑文学到底还是不是学问了。

而鉴赏诗歌艺术的过程,也是分享的过程,而诗歌内核最大的魅力,就是它独有的趣味性,我还是最爱品读具有含蓄艺术价值的诗歌作品,欣赏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多的吸收诗歌内核所含概的思想和精神的营养。在我所评过的诗歌,几乎都是存在着这样的艺术或技巧的价值的作品。如果不是这样的作品,我一般不会轻意给某一首诗写评论的。

另一方面,我反对武断和简单的批评当下诗歌发展的现状,诗歌创作有它的自身的特性和运行的规律,由于诗人的视角的不同和心态的千差万别,写出来的诗歌作品就是多样性的,所以说诗歌的创作趋向不可能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样发展的,或者用什么口径统一起来的。不同的诗观,给以诗歌不同的意识色彩,我还是喜欢最异样的那种诗歌作品。所谓异样,就是特别的那种,极赋予个性的新颖诗歌作品,别把诗歌写得太俗不可耐了。好的诗歌作品,一定是俗中有雅,或雅中见俗,而一抹的一俗到底的诗歌,将必丧失诗歌自身的特性和特征。

那么,诗歌创作要不要改革呢?我想这才是探索诗歌写作的一个焦点话题,也是诗人要正视的一个根本的问题。不过又一想由谁扛起这面诗歌改革的大旗呢?从意向上说诗歌创作的写法应该怎样改革?谁心里有数,谁有现成的方案?不能说是个迷,起码还是一个未知数。小说创作可以通俗到底走向商业运行的市场,诗歌作品怎样变得通俗走人市场化,我想这首先必须要有高明的智者提交出全新的企划案,给以诗人们一个全新的创作目标。在我看来说这话容易,做起来就更难了。所以说现在的诗歌的写作意义还是没有出路。

首先我们要摸索一下诗歌所发展的脉络,而我们诗歌写作技巧的实力是坚厚的,也不缺少诗歌写作的形式,但要使诗歌的产品能够推向市场,而通俗小说的写作经验是值得借鉴的,在我看来诗歌创作的最大的先天不足,就是缺少人文和人性的娱乐关系元素。而郭小川的《祝酒歌》就是具有娱乐元素的代表作品,李季的诗歌《王贵和李双双》/《生活之歌》/《菊花石》/《杨高传》/《三边一少年》等。《生活之歌》都是具有娱乐元素的作品,可惜像这样极富有感应和感染力的诗歌作品几乎是绝迹了。而在作品最火的时候,我们把它都当作政治锅贴了。如果说我们的诗歌的创作行为早就颓化,这也不为过吧?而当下的诗歌写作状态,基本所处在两条轨迹上,一条是走网络简易的诗歌写作路线,一条是走杂志型的象牙塔路线,所以我们的诗歌活动离我们生活的泉源越来越远了。这就是诗歌现状的困惑与迷茫,我们的诗歌如要走出这样的困境,不仅是要有试问的问题,也有一个校正诗人的良知和心灵的问题,诗人完全可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随心所欲的进行诗歌写作,毫不用承担人性的社会责任进行全方位的内向和外向的写作,甚至,诗人的行为不需要任何血性也能生存的很好。

也不耽误一条丑陋的虫子蜕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这就是当下诗人的大致的嘴脸和特征。

在中国的文坛大师们早已死亡,也从不生长伯乐的细胞,我们也不知道谁是有襟怀的诗人?诗歌的创作没有旗帜,也没有方向,诗歌所选用的词汇也是干瘪的,诗歌写作不需要血性的感悟,只要技巧,诗歌的意识触角不用和底层生活靠拢和相提并论,其实,诗歌披靡的意义的阵地还在大我和小我的两处,因为巴黎墙再也无法遮挡住我们的视线,随便摘片梧桐树叶也可以记下走在路边的灵感,树叶是大树的羽毛,一想起诗歌也要改革这样的话题禁不住嘴角就想笑,如果你的诗行铺不进人的心里,其实,这不是诗歌本身的悲哀。想一想,提出诗歌也要改革非常是有道理的。首先要使诗人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诗人为什么要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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