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与篱笆内,夜风冷,加上这是在湖心中央,夜风一起,可比那些有墙遮挡的宫殿冷得多,没一会我便浑身直犯哆嗦。
出来匆忙,我只套了一件外衣,站立于冷风中,可算是苦了我。
一阵夜风吹来,冷意涌上,鼻中一痒,“阿嚏......”喷嚏未容我阻止便从嘴中脱出,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在房中的福俞宁听得清楚,这四周就一篱笆,要不就是深蓝的湖面,未及离去,房门打开,福俞宁自房中走出。
我站立在篱笆前,仰望天空,这身子颤抖不止,只是希望福俞宁并未发现,我方才的偷窥举动。
“修仪,您怎的在此处?”福俞宁询问之音从身后传来。
我抖着身子,回身,脸上撑起笑容,牙齿打颤的说:“是是是呀......你瞧这月月色,很......很美不是么?”好不易我才将一句话说完。
月下,福俞宁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上面甚至隐隐泛着青色,他的双眸在夜间闪烁异常,扎眼。
福俞宁未有出声,而是上前一步,提手,抓住我的手,便拖着我向着他的房中走去。
我被福俞宁这一唐突的举动所震,回神,用力甩手,喝道:“福俞宁你好大的胆子!!你......”
没想我这话还未说完,福俞宁头一转,目光冷清的吓人,如若哥哥以前的眸子是冰霜,那此刻福俞宁的目光则是呼啸的北风,刮在脸上,有被割般的发疼。
晃神中,我已被福俞宁强行拉进了他的小屋。
进屋,他反手关上房门,人打我身前走过。
他房中飘溢着一股冲鼻的苦药味......
福俞宁背着身,不知在他那小床榻前找着什么,我则是抖着身子,说:“福俞宁,我......本宫还是回了,你早些安歇。”
我不知为何自个儿会有这般冲动,进会深夜跑到他的房外......偷窥!
现在更是被他拖进了房间!
手握住门把,才想开门,身后一阴,福俞宁的声音传来:“修仪您在怕奴才?”
搭在门把上的手颤了一下,我倏地转身,对上的竟是福俞宁满含笑意的双眸,他居然笑了?那张百年不变的脸竟在眼中的笑意下,柔和了许多,不在平板。
我身子靠在门板上,说:“本宫为......为何要怕你?”
“修仪您的身子怎在发颤?”福俞宁说着,手抬起朝我面前伸来。
我已无路可退,唯有挺起腰杆,沉声说:“福俞宁你可还当本宫是你主子?”他的手并未缩回,反而是抓住了我挡在身前的手臂。
福俞宁将我的身子拉前,凑近在他的面前,说:“修仪,奴才是万岁爷派来伺候您的,您怎可说这般的话。”
我甩着手,喝道:“福俞宁你的举动使本宫不得不说出这般的话儿,放开你的手!!”
福俞宁应了我的话,放开抓住我的手臂,由于身子被抬空,又被一瞬间放开,一时间得不到平衡,我跌撞在门板上,人未喘息一下,头顶又一阴,福俞宁一手抵住门板,一手钳制住我的下颚,抬起,他则是俯下身,凑近,双眸直直地望入我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