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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闲话康定

闹山鼓

康定人的口语有些特色,而且极富幽默味,语言有感染力。比如,把“狭窄”说成“溜溜”,那首《康定情歌》中不断提到的“康定溜溜的城哟”,有可能是康定人自我揶揄康定城实在是不大。不过呢,显得狭窄、显得小的康定城其实也是一个大千世界,城的规模大小与形形色色一点不矛盾,大地方有大地方的名堂,小地头有小地头的花哨。别的地方有的,康定都有,说不定别的地方没有的康定也有。因为康定又叫“炉城”,是“炉”自然能“熔”,“熔”到极致便是“溶”,既然已“溶”有何不可“容”?康定城的一大特色就是各民族在这里和睦共处,各民族、各地的文化在这里融为了一体,而且和谐之极,变成了康定的东西,比如“闹山鼓”就是一例。

其实,“闹山鼓”本不应叫做“闹山鼓”,而就应该叫做“老陕鼓”才对,“闹山”好像该是“老陕”的讹音。

老年人指点说,康定过年的鼓,是当年在康定过年的“陕帮”为庆祝过年了敲打的“老陕”们家乡的鼓。一经点穿,也就明白过来,难怪这鼓点急促、欢快,原来是黄土高原上的汉子们敲打起来的,而且又是过新年时节。黄土高原的汉子们多直率粗犷,敢笑敢哭。这欢欢喜喜送旧迎新的鼓声里,激越着这帮远离故土的汉子们豪迈的阳刚之气。

据说,当年在康定的“陕帮”,有许多都是做大生意的。为了生意,也是为了生计,过年也不能回家,不过是为了抓住这过年时节的大好商机。在异乡过年,打响家乡的鼓,一示庆祝,二示不忘故土,三祝来年发达。一派鼓声,诸多函意,即使不是“陕帮”,想来也能感受,能感受便能认承,那鼓乐自然就会受到欢迎,就能流传开去。

康定是名副其实的山城。跑马山、郭达山、九连山、子耳坡、四周皆山,山外还有山。就因为有山,鼓声在过年时节就格外洪亮,似乎是那鼓声难以外泄之故。鼓声就在康定城中响得“应山应水”,闹他个红红火火。

黄土高原上的鼓到康藏高原上来打,都是高原,高原与高原相通之处甚多,这鼓,便能扎下根来。当今“陕帮”们的后代虽还记得“祖籍乃长安人氏”,恐怕现在大多以康定人自居了。有许多东西忘了,丢了,就这打鼓的技艺却没有丢生,而且发扬光大了。如果说当年的“陕帮”们打的是“老陕鼓”,而今,康藏高原的儿郎们打的却是“闹山鼓”了——这并不算忘祖数典。

有康定人说,康定过年可以无灯,但不可以无鼓。初闻,惊讶不已,细想也就释然。康定过年果然从来没有缺过鼓声,即使在那人人都还记得的“十年”里,那鼓似乎都还是在响着。在平时,“闹山鼓”是不会打响的。但是每当在过年时没有了这鼓声,康定城里过年的气氛便不会热烈。即使手中酒杯中溢出的是“五粮液”,人在心里也总是有那么点空落落的。而当那鼓声一起,成年人的精神就为之一振,小孩子们更是欢呼雀跃:过年了、过年了!有了这鼓声,即令不出门,坐在家里也会感到一种欢乐的气氛;如果观灯,不出门就看不到,难以领略过年的热闹。

年复一年,这鼓声竟成了康定过年的一个重要特色,由此才有了“康定过年可以无灯,不可以无鼓”的说法。“老陕鼓”——“闹山鼓”,不仅仅是丰富了康定人年节时的文化生活,它更是一种传承,是一种各民族文化融会贯通之后的发扬。

酥油茶

如果说“闹山鼓”——“老陕鼓”差不多要一年才在康定街头出现一次,那么,“酥油茶”则是天天伴随着康定人。在今天的康定城中,不会喝酥油茶的人大约不会太多,尽管,这酥油茶原本是藏族同胞们的“专利”。

“酥油茶”由茶水、酥油、盐为基本“原料”。把这些基本“原料”都放进一个特制的桶里——一种藏语称为“浆桶”的桶中反复上下抽、提,搅匀后就成了“酥油茶”。似乎只要有了酥油等物,再有了“浆桶”,人人都会“打酥油茶”了。其实不然。行家里手们——当然大多数还是藏族同胞们“打”出的“酥油茶”才地道,咸淡适口、温热正好、茶香扑鼻,倒进碗里,茶水与油密不可分,那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境界。而生手们“打”出的茶来,油就浮在水面上,吹口气,油珠珠一颗是一颗,茶水则是清清亮亮。“打酥油茶”实在是一门手业,学会不难,难的是“打”出自己的心得体会来。

康定人打酥油茶,许多人都是用传统的木制“浆桶”。但毕竟是一个民族杂居之地,有的人户用来打茶的是内地带来的大竹筒,这就同原来用的“浆桶”显出不同来。有的单身汉一时还没有置办“浆桶”,想喝酥油茶也简单:拿一根筷子来,在筷子尖上绑上两片细薄的木片或竹片,固定成一个十字架,然后放进已经放入了油、茶等物的茶壶里,将那筷子用两掌来回搓动,这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是“打”茶了,而是“搅茶”,但那茶味居然也还地道。而今,有人却用了电动的“搅拌器”来打茶,快是快了,喝茶时却觉得少了一点乐趣。

虽然说酥油、盐、茶水是酥油茶的基本原料,但在康定,人们喝的酥油茶中“附加成份”日见复杂。核桃仁、花生仁、乃至香芝麻都派上了用场。这茶出来以后,色、香、味自不同一般。好多年来,朝酥油茶里勾兑奶粉早已不是新鲜事。有的人在打茶时还往里放上一把糌粑面。一个酥油茶,在康定人的手中花样翻新,家家户户的酥油茶就有了不同的花样儿来。从茶色的深浅便看得出茶叶放得多与少,茶味道的浓淡,口轻口重自然品得出盐放得不否合自己的口味。总之,很难用个准确的语言来“一刀切”,但都可以套用电视广告夸耀雀巢咖啡的话说,就叫做“味道好极了”!

居康定的人有许多都是离不开酥油茶的,这不光是藏族同胞,连好多别的民族的人们也是这样。在过去有一段岁月里,买不到酥油,可是又想喝酥油茶,有的人就只好把猪油、牛羊油、乃至菜油都用来打酥油茶了。工序一样多,茶也是放了的,但打出的“酥油茶”还是不够味。少了“酥油茶”的主要原料——酥油,那茶味怎么也不像。但,还喝,只好在心里想着:我这是在喝酥油茶哩!

这些年来,情况不一样了,街头巷尾不断有直接来自牧场的人卖酥油,酥油都是好酥油,价钱自然不便宜。就酥油价格讨价还价的情形还真不多见,当然也有例外,觉得价钱太贵,确也无法出手阔气的老阿婆就愤慨地说道:不就是酥油么?这么贵?不买了,我走了——一转身,又去了另一个卖酥油的小摊前。在这个不大的康定城中仿佛有多少酥油也卖得出去,所以价格一直不跌,卖酥油的人不断的来。价格不跌,认了,可卖酥油的人不来就惨了,要喝酥油茶啦!

菜市场和行商市

眼下康定的几个菜市场兴旺得可以。从早到晚着实热闹。卖的夸,买的挑。称砣往下掉了,“大团结”少了一只角。脸红筋涨,直翻白眼。来了去,去了来,终日人来人往,短短的一段街面,小小的一间房屋,真正的车水马龙。菜市场可以成为康定的一大观光点。

菜市场上的东西,用老年人的话说,同很久以前“行商市”上的东西也差不多,都是用来糊嘴巴的。只不过呢,现在的东西种类多了些,话又说回来,价钱是高哟。老年人的话不假,比如,过年时,天气正冷,也还有“蕃茄”——西红柿上市,鲜活红亮,惹人掏腰包。这大概算得上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的一个最明显的例子了,天天在街头摆着,都看得见的。在过去,有“搬不完的汉源街,填不满的打箭炉”的说法。意思是说,康定的好多东西都是从“汉源街”上运来的。而现在,公路四通八达,其发展早非当年可比,许多东西来的更远,数量更大。只不过,康定的人也更多了,“填不满”还是和先前一样的。每天不论有多少菜蔬,到了下午虽不是一扫而空,也是所剩无几。但不要紧,明天一清早,菜市场上照样又堆满起了山丘似的菜来。这菜市场紧联着康定城的千家万户。

因为关系紧密,自然就要想起,当年同如今菜市场有同样作用的“行商市”来。康定的“行商市”就在康定县政协那条巷子的后面。老早老早前,“行商市”也不叫“行商市”,而据说是叫“刑赏司”。那地方原是清朝末年、清政府的一个什么衙门驻地,可能同关押人犯有点关系。后来变成了买卖场所,就从“刑赏司”变成了“行商市”。有点年纪的康定人都知道,“行商市”占地并不宽,一片坝子,两条狭窄的巷子。那时候,从泸定豆瓣到汉源挂面,从新都桥的干菌子到康定城内的“背子柴”,以及康定附近的时令菜蔬、瓜果应时上市,似乎没有断过。在五十年代那阵着兴旺了一阵子。

“行商市”也不是突然销声匿迹的,先是卖东西的人慢慢少了,后来才是根本没有人去转。在六十年代初,好像又准许买卖东西,但不及五十年代那时热闹,原因是找不到多少东西去卖。“行商市”到底没能重振雄风,没能昌盛起来。

当年的“行商市”有一种说不出所以的味儿来。比如,蹲在地上守着一堆东西的“坐推”固然为多,但也有往来穿梭、担挑担子做买卖的人。有汉子挑一担康定人都熟悉的“凉粉担”,一头像个柜子,“柜面”上放有各种调料的碗碟,“柜子”下面有放凉粉的地方;另一头仿佛是一口灶,“灶”上的锅里永远都是热汽腾腾的开水,这是专为要吃“热凉粉”的人准备的。如果当年还小,大人给了两分钱,就可跑到“凉粉担”前去买一个“手摊子”——那是一块不薄也不算厚的凉粉,与手掌大小相仿,在上面涂上蒜泥、炒盐酱、红油辣子。吃过这东西的人,大约就能回忆起当年“行商市”的味儿来了。如果是那位手挽大竹筐,在那条巷道里吆喝过“窝子油糕脆麻花”的汉子,回忆起“行商市”来则应当是另一番味儿了。

“行商市”现在早成了房屋挤房屋的居民点,寻不出半星当年的影子来。大概是“初级阶段”的原因,没有了“行商市”,还是要做生意,于是,人们就另辟地点去做买卖,才有目前风光得很的菜市场。不论是以前的“行商市”还是目前的菜市场,功能是差不多的,但一兴一衰,就有点像了测定政治风云的晴雨表,只不过这个比喻不怎么确切。其实,要卖东西的人是要有点东西在手才算卖家,而买东西的人呢,多少要有几个钱在腰包里才算得上买主,不然的话,哪能里去找什么买卖?没有买卖,上哪里去找什么菜市场呢?

抢“头水”

据年长一些的人回忆说,当年的康定城中有很多的瓦板房。十冬腊月,寒风嘶吼,碗口大的冰柱便挂在家家户户的屋檐前。现在想起来,那景观倒也有点好看,说是壮观也有可能。老年人却摇头说,好看啥子!那时的康定城比现在而今眼目下要冷得多。

老一点的人例出康定比过暖和得多的例子还有:水井子一带的街面现在不结冰了,当年可是冰面路,一条街全都是“桐油凌”,人一走上去,就摔得“仰痴八叉”!年轻人说,哪里是天气热了,只不过是现在自来水安进了人家户,没有人再来水井子挑水。如果挑水的人一多,泼洒出来的水多了,街面上照样要结冰。有了冰,人不摔跤才是怪事!也是,就有人接了话头,好像有点遗憾地说,现在如果来抢“头水”,肯定比原来容易。言外之意,还是说现在的街面没冰,不滑了。想当年,年年的除夕,就是年三十晚上,为了抢“头水”,多少人摔倒在地?多少人鼻青脸肿?

也算得是康定特有的一个风俗。年年除夕夜,严格说来是旧时刚去、新年刚来的那个时刻,康定人就要在城中的“水井子”里抢“头水”。起源于何时,何因都有以无从考证。不过,都说若能在这个时候抢到了这水井子里的“头水”,生喝、烧开了喝都好。一年中就少病少痛,身体康健。一般都是弄一壶、提一桶回去,一家人都来饮上一碗,求的就是合家平安,皆大欢喜。

苦的是在抢“头水”那一刹那间。早了不行,迟了也不行。若是当年靠的是打更,那新旧交替的时刻恐怕更难把握。这早点、迟点,大概也是“心到了就是”了。而现在人人手腕上有表,还有电视、广播里的准时报时,零点正点,马上动手。问题就在于这大家同时动手,水井子那地方不宽,出水的源头处窄得容不下两个人,又都想抢到真资格的“头水”。在等了许久之后,人们一哄而起,嬉笑叫嚷,桶碰盆罐声响清脆,就在这一时刻里,抢“头水”声震半个康定城,就在这时候,落下水去的也有,挤倒在地的也有,跌倒在冰上起不来的也有,水井子这个弹丸之地开了锅。除夕夜,因为抢“头水”,康定城过节的气氛更浓,欢乐的人群更乐!

有传说,说是水井子里原来有一对金鸭子,在新旧年交替时光就会浮出水来,有福份的人还亲眼见过。见到了,不仅一年顺利,大吉大利,而且还会有发财这样的好事就在眼前。好多人来抢“头水”,也是为了来看金鸭子,就是来看自己一年中的运气。可惜的是,金鸭子后来被盗宝的洋人偷走了一只,剩下的一只便再也不敢露出水来。老年人提起此事至今也还咬牙切齿,诅咒洋人强盗。

虽再也看不到金鸭子,“头水”还是要抢的,抢的其实就是那个过年的热闹劲。有些理智、冷静的人还劝说过,说是要抢到“头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早了,还是“旧水”,真正的“头水”到来之际,又是人们挤得最厉害的时候,抢到的恐怕也是“二水”、“三水”了。谁也没去听这样的“忠告”,那么认真,过年还有什么欢乐?人们还是年年抢“头水”,每个人都宣告自己抢到的是“头水”,欢欢喜喜把水带回家去,满怀喜悦和信心跨入了新的一年。

康定人抢“头水”,乐趣自在其中,个中乐趣究竟有多浓?这还真不好与外地人道来。

“泡水”、耍坝子

至今,还有好多康定人把洗澡管叫做“泡水。”

在康定,可以“泡水”的地方实在不少,因为康定城四周多温泉。有名的,有榆林宫温泉、巨石上刻有“灌顶”两字的灌顶温泉、折多山下的折多塘温泉、等等。以往,人们光顾的多的,还是离城不远的二道桥温泉。二道桥温泉开发利用得较早,很早就有人管理。很久前,人们就在那里修了房屋,把温泉分成了若干小间。主要的一间间浴室在解放以后用两句话、十三个字来区分。这十三个字是:各族人民大团结保卫世界和平。一个字代表一间浴室。这与其它地方用一号、二号来区分的方法相比别出心裁,这自有康定的道理,因为这里对民族团结历来看得很重要。这种对澡堂的区分方法,一直沿用至今。

称洗澡是“泡水”,似乎是说身上并没有多少污垢要洗,只不过要泡一泡而已。不过真也有人,到二道桥去真的还只是泡一泡,只是为了出身汗。所以先前在二道桥这样的景象很常见:年青人,也有上点岁数的阿婆们,专门选个好天气,带上吃食,专程来到二道桥的河边、山坡上的树荫下,找个地方安排下来等着“下塘子泡水”,一等就是半天。在这等待的时刻,又唱又跳,其乐无比。待“泡水”完毕,就一路歌舞朝家走。康定人的歌喉不算错,走到哪里唱到哪里,在这种时候,即使不会弦子、锅庄的人,喝上几口酒,也就乐陶陶地舞得不亦乐乎。

近几年来,大约是受旅游热的影响,人们已经喜欢到离城更远的地方去玩了,“泡水”却还是一项重要内容。到折多山下去、到“灌顶”去。置身于美得自然、美得大方的山水之中,弦子锅庄,再加上“迪斯科”,累了有温泉可以解乏,“泡水”实在是康定人过日子中的一大乐事。

在各民族杂居的康定,藏族同胞有“耍坝子”的习惯,其他民族有“踏青”、“郊游”的爱好。一年一度的“四月八转山会”之所以受人喜欢,就因为同各民族的习惯、爱好也有关系。不过“转山会”时间太短,往往难以尽兴,于是才会有到二道桥河边去歌舞,到折多山下去野宿过周末的补充活动。现今的康定人越来越会生活、休息,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说到日子,忽然想到康定人的服饰。街头一望,显眼的是藏式、汉式两种服饰。一般来讲,衣料的质地考究,做工也颇讲究。而且样式时髦,乃至奇异的服饰也不少见。仔细一看,便可以发现华丽藏裙下的高跟鞋、牛仔裤,那么一打扮倒还般配得很,毫无别扭之感。春或秋季,还有头戴宽沿“博士帽”、脚蹬锃亮马靴、西装领带的翩翩少年。康定人的穿戴无论怎么样,大都觉得入时、得体,很少有凑合、生硬的感觉,更没有那种生吞活剥的“舶来”之嫌。

康定就是“炉城”,这个“炉城”可真可“熔”,什么都消化得下去,这个康定城啊,真可“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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