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063100000018

第18章 峨顶见神灯 古寺荒崖惊恶虎 月明观异兽 寒宵煮酒话灵婴(2)

恶道见那二尺方圆的铁木鱼虽非全是实心,少说重有三百来斤,便自己这柄纯钢打就的日月神仙铲,也有一百六十余斤之重,师兄弟二人全仗这两件东西成名,因是练就神力,横行江湖,每次上场,不必动手,便这两件随身之物,先把敌人镇住,小和尚却说得那么轻松娇嫩,仿佛一碰就碎,话太欺人,心中有气,怒火上攻,又想对方这点年纪,口出狂言,倒要看他是否能够随便拿起,接口狞笑道:“小狗少要发狂。这铲和铁木鱼最轻的也有二百斤,均是精铁纯钢打就,只有本事,休说毁坏随意,只你能随手抛出五尺以外,我便服你,管你师父是谁,当时就走,你意如何?”

小和尚越发嬉笑道:“你两个俱都认可,这太妙了。活了这大年岁,说出话来不许抵赖。”

说罢不等回话,便将恶道的铲拿起,笑道:“这家伙果然是重,我还当它空心汤圆,故意装点门面来唬人的呢。”

口中说话,双手握着铲柄便往前拖。那铲十分沉重,又有锐角,吃这一拖,所过之处“叹叹”连响,山石粉碎,地面上立被拖裂了两条凹槽。

恶道见他好似吃力,冷笑道:“小狗,这就是叫抛出去么?”

凶僧的铁木鱼原放在前面石地之上,恶道钢铲倚在一株断树椿上,相隔约有两丈远近,小和尚双手握铲,反身倒拖,闻言回顾,笑答:“你不必忙,还早着呢!不是那铁木鱼还没试过么?反正我有法子交代,你们不心疼,包你喜欢。”

随又笑嘻嘻自言自语道:“这盗墓的玩意如此沉重,那讨饭木鱼看去又重又大,不知是真是假。”

我这个人死心眼,照例不到黄河心不死,只有一件是纸老虎,我就有法交代。这大玩意,我老不信会是真铁。好在人家不要我赔,我先打它一下试试。要能打碎再丢出去,也省我好些力气。

凶僧比较心细,早看出对方双手倒拽钢铲往前拖走,看是吃力,身法步法一毫未乱,那一双小手紧握铲柄,钢钩也似,看去气力十分沉着,口中又在随意说笑,分明全是做作,心虽惊奇,觉着对方神力惊人,这等装腔必有用意,只不知他如何下手,一见恶道满面怒容、忍怒待发神气,情知劲敌当前,遇见奇人奇事,对方师长便非强仇,也是一个难惹的异人,同伴尚未看出,忙在暗中摇手示意,不令妄动,以防闹僵,无法下台。

恶道怒火头上尚未领会,一听小和尚那等说法,越发有气,怒喝道:“小狗,这是空的,你只用此铲打那木鱼一下,我便饶你。否则管你师长是谁,今日也休想活命。”

随听道旁树后有人接口冷笑道:“凭你也配!”

恶道大怒,方喝:“何人大胆?”

声才出口,猛瞥见小和尚哈哈一笑,双手倒握钢铲,忽作大半环形,就地上抡将起来,不禁大惊,还未看真,寒光如虹,那平日擦得精光明亮的钢铲已自地飞起,随同敌人双手打向铁木鱼上。只听地的一声巨响和一片喀嚓爆裂之声,石火星飞、沙石雨射中,铁木鱼中空之处竟被那铲打裂了一口,凹进几寸深一个大坑,下面山石也被震碎一大片。小和尚连气都未喘,急得双足乱迸骂道:“狗啃的老杂毛!偏不肯滚,害我只顾打赌,把地面拉碎了两条大口,又震破这一个大坑,师父回来,再饶我才怪!你害我挨打,我也叫你们费一点事。你叫我抛出五尺,偏抛一丈,叫你老杂毛、胖浮尸自己捡去。”

说罢,将手中钢铲搭向木鱼破口之上,往前便拖。

凶僧先看出对方这次真个有些吃力,小和尚已将铁木鱼拖到崖口。凶僧、恶道做梦也没想到,一个未成年小和尚竞会有此神力,呆得一呆,随听一串山石碎裂轧轧之声,小和尚到了崖口,先将铁铲倒拖,改拖为推,顺着斜坡,把铁木鱼往下推去。凶僧刚想起下有泥坑,叭的一声,铁木鱼先被推人泥潭,泥浆四溅,满崖皆是。小和尚跟手握起钢铲,抡圆起来,连人带铲,转风车般滴溜溜一转,把手一松,喝声:“叫你捡去!”

钢铲随手飞落,同坠泥潭之中。凶僧、恶道见状大惊,急怒交加之下,因那钢铲又沉又重,锋利无比,挨着便要骨断筋折,对方人小鬼大,恐其朝人甩来,当时未敢冒失上前,两次一呆,不及阻止,事完赶过一看,不禁急怒攻心,双双怒吼,便朝小和尚扑去。

原来下面乃泥坑最深之处,那铁木鱼被小和尚推落,陷入污泥之中,已不见一点影迹,钢铲虽然较轻,但吃小和尚抡起一甩,势子更猛,铲头又是椭圆形,一下刺入污泥之下,仅现出三四寸长一段铲柄,斜插泥中,正往下沉,等凶僧恶道赶来,只依稀辨出一点影迹,晃眼沉入泥内不见,不由大怒情急,双双纵上前去,刚举手要抓,小和尚身形一闪便自避开,笑对沈煌道:“老杂毛。胖浮尸都不要脸,你还不快逃到我师父洞中躲起!被他抓上就没命了。”

沈煌本在篷前遥望,见敌人全被小和尚激怒,一同动手,无奈小和尚手法轻快。甚是滑溜,边躲边喊,知为自己而发,心方一动,猛瞥见凶僧一双猪眼注定自己,正在狞笑,似要追来神气,不禁惊疑,忙急后退。凶僧忽然怒喝追来。

沈煌大惊,仗着人小轻灵,茅篷中又堆满山柴杂物,乱糟糟的,匆匆接连两绕便到洞口,忙往里面逃去,因信服小和尚,满拟对方再三嘱咐,令其逃入洞内,不是内里藏有异人,便是另有逃路,目光到处,洞大不过三四丈方圆,并无出口,也无一人在内,全洞空空,只当中有一蒲团,因历年大久,十分陈;日,残破不堪,蒲团侧面有一木架,上有一根黑禅杖和一个大水瓢,门口地上好似横着一根木棍,也未看清,此外空无所有,耳听身后凶僧已自喝骂追来,心正惶急,深悔不该听小和尚的话误入死地,忽听木棍响动,好似洞口木棍被凶僧踢开,跟着又“噫”了一声,百忙中想起自己路过当地,与凶僧无仇无怨,怕他则甚?沈煌正待反身理论,忽听小和尚笑道:“你上了我的当了。”

回头一看,凶僧面带惊慌,正转身往外逃去,小和尚在洞口,凶僧似有急事,也未理会,刚一转背,正遇恶道由外追进,凶僧忙着逃出,差一点撞个满怀。恶道刚怒喝:“小狗,休想逃走!”

凶僧已急匆匆连使眼色,摇手低语道:“果不出我所料,还不快走!”

恶道瞥见洞中只有两个小孩,刚冷笑得一声,意似不肯罢休,忽听外面雕鸣,当时面色大变,一言未发,慌不迭随同和尚往外逃去,小和尚随拉沈煌赶出。

文麟在外旁观,见凶僧、恶道双双追人,洞既昏暗,又无大人在内,心中愁虑,关心过甚,不暇再计安危利害,飞步正往茅篷赶去,忽听空中连声雕鸣,甚是耳熟,抬头一看,正是温泉峡所遇两黑雕,内中一只雕背上似还坐有一人,知是仙禽异鸟,如见自己在此受欺,必来解围,心中惊喜,忙喊:“二位仙禽快来!”

凶僧、恶道已由篷内飞跑赶出,两下恰好对面,瞥见文麟迎面跑来。凶僧在前,方伸手要推,忽似被什东西挡了一下,往侧倒退了好几步,同时空中雕鸣更急,面容骤变,大惊失色。恶道也似有什警觉,一同转身倒退,往原路崖坡下飞跑逃去。

文麟心中奇怪,回顾恶道先前注视之处,乃是几株稀落落的橄秽树林,林中有一身材臃肿的肥胖道人,穿着一件黄葛布道袍,手持一根茶杯粗细的竹杖,正往林侧无人之处走去,行动迟钝,看去似颇吃力,别的并无异状;因听雕鸣甚急,想起前事,忙抬头一看,两雕中一只已朝凶僧恶道追去,看神气似要迎头下击,忽又听一声长啸,宛如鸳凤和鸣,声振林樾,似由左近里许一座小峰之上发出,那雕已快追到凶僧恶道头上,忽然一声怒啸,展翅飞回;因见凶僧恶道亡命奔逃,神情十分狼狈,与先前穷凶极恶、声势逼人之状,简直相去天渊,未免多看了两眼;就在这一转眼之间,另一雕迅速异常,已由头上直飞过去,雕背上人似朝下面挥手招呼;先未看真,耳听沈煌大声急呼:“老师快看!那不是狄大哥么?”

说时沈煌正同小和尚由内奔出,手指上面急喊。

文麟顺手一看,那雕已往后山金顶一面飞去;另一雕也自追上,一递一声,互相呜啸,铁羽凌风,渐飞渐高,晃眼投入前面云烟沓雹之中,不见影迹,雕背上人果是狄龙子,因已飞远,未及招呼,不知怎会来此。沈煌喜道:“想不到狄大哥也在此山居往,共总分手不多几天,他居然能够骑雕飞行。几时我找他去,学着骑雕多好!”

小和尚闻言,面带惊喜之容,笑问:“这是我大师伯所养神雕,你们怎会相识?”

沈煌说了前事。小和尚笑道:“如此说来,你们都不是外人了。方才我因对头来寻简师叔惹厌,师父不在家,不得不装腔作态打发他们。告诉你这位周老师,不要怪我。其实简老师伯的本领和我师父差不多,休说这一僧一道,便是再加十倍,也非他老人家的对手,只为简师叔自从终南山独劈七十三名盗党之后便受师责,三年之内,无论遇什横逆之事,均不许和人动手,所以你们来时那场恶斗,只将关中九侠约去,不曾出手,否则,像铁帽子那班盗党,怎经得起他老人家出手一击!加上今日又有点事,不曾赶到,师父也不在家,致被这两个狗贼在此耀武扬威,气势汹汹,真个气人!如非想了一个主意将他们平日仗以横行那两件招牌丢到泥潭里去,还消不了气。那泥潭污泥甚深,日子越久越往下陷,这辈子他们也不用打算将它取出,使他叫花子没得蛇耍,我这主意有多妙呢。早知大师伯二雕要来,黄师叔也隐在一旁,谁费那么大事,把师父轻易不用的秒锣杖也请出来了呢?”

沈煌笑问:“凶僧追我时神态甚是凶恶,忽然害怕逃走。我曾听洞口那根木杖被他踢了一下,可是你说那桫椤杖么?”

小和尚道:“正是此杖。昔年我师父原是隐居北天山的一位剑侠,与大师伯白眉禅师乃同胞弟兄。弟兄都是生具异禀神力,从小便能手捉飞鸟生擒猛兽,又都生就白眉异相。我师父眉毛更长,由两眼角左右斜挂,一直垂到口旁,对敌发威之时,钢针也似根根倒立。壮年在南北天山一带,飞侠白眉子之名无人不知,那盗贼恶人死在他手下的不知多少。因是幼丧父母,师伯从小好道,七八岁上便被一高僧度去,收为弟子,弟兄分别将近五十年才得相见。师父连经师伯四次度化方始归入佛门,初出家十余年内,虽然勤修佛法,操行清苦,但他天性义侠,遇见不平和极恶穷凶之徒仍喜出手,后经师伯苦劝,才在各地名山结茅清修,往往一坐禅关便是经年,极少预闻外事。他和简师伯原是昔年至交,方才来的凶僧、恶道,在三十年前曾与师父相遇,此时师父已早出家,所持橄锣杖乃星宿海西昆仑绝顶所产,看似一根木仗,实则比钢铁还坚,原是千年神木所制。”

“偶在秦岭深山之中,途遇凶僧、恶道行凶害人,师父孤身一人,将四十多个有名贼党全数打倒,为首凶僧也被擒住,因奉师伯之命,不许妄开杀戒,凶僧和众贼党借口败在师父手内不算丢人,跪地求饶,同时又由凶僧口中间出云南石虎山有一神僧,同师父长得一样,也叫白眉和尚。师父想起前一月还和师伯相见,并无石虎山坐关之事,如是昔年抚养自己的胞伯,计算年龄,当在二百以上,意欲前往访看,便将凶僧贼党放掉,行时再三告诫,说你们从此放下屠刀改恶向善便罢,否则被我查知恶迹,只见到这根桫椤杖,休想活命。恶道晚到一步,虽未和师父交手,也曾在场目睹,所以那等怕法,一见此杖,便即逃去。师父随将师伯寻到,正要赶往云南寻访,在贵州道上遇见简师伯,谈起此事,才知那位老禅师也叫白眉和尚,是位神僧,得道多年,并还与简师伯相识。”

“师父觉着双方年纪相差大多,再一盘问,才知简师伯原是一位前辈剑侠,为峨眉派中能手,为了昔年杀戒犯得大多,夙孽又重,被罚隐迹人间,以常人行道;本来功行已快圆满,又因独斗群凶,连杀好了几十个,误犯师门戒条,这数年内,任受欺凌,不许再开杀戒。无如生性疾恶,老改不掉,这类事不知犯过多少次。其实他老人家日夕想念的恩师早已不在人间,每次受罚,均是事后回省,自知犯过,按照师父规条,向空跪祝,供吐罪状,如法严处,并非真个奉有严命。师伯、师父均和他交往多年,见他数十年来形貌未变,早已疑他是位有道之士,这时一听,才问出一点来历,详情似不肯吐,于是三人结伴同往,到了石虎山。”

同类推荐
  • 敲窗的鸟

    敲窗的鸟

    盘村的有志青年阿呆在很年轻的年纪就谋到了一个大学教授的职位,在事业上可谓一帆风顺。但在情感生活和婚姻生活上他却经营得一塌糊涂。在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之后,他邂逅富婆央金,二人立即如干柴烈火般卷入了情感的风暴,阿呆从此陷入了巨大的精神矛盾之中。一方面,他留恋过去的生活;另一方面,他也迷恋跟富婆央金在一起时的那种自由奔放和富足自在。就在他面临人生抉择时,网上出现了铺天盖地的对他进行道德指责和人身攻击的言论……
  • 和抑郁症患者在一起

    和抑郁症患者在一起

    陈集益,70后重要作家。曾就读于鲁迅文学院第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在《十月》《人民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天涯》等大型文学期刊发表小说六十万字。2009年获《十月》新锐人物奖。2010年获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奖。
  • 地下情侣

    地下情侣

    “一枝棉”揭了省府缉拿共匪悬赏告示的消息传到县城,清乡总办刘福和副总办朱维正,惊得嘴巴张成一个“O”型。刘福命令朱维正:“自今日起,全县戒严,挖地三尺,一捉匪首杨群,二抓侠女‘一枝棉’!”“对!”朱维正随声附和。“咱俩齐心协力,南北夹击!叫他两个插翅难逃!”“好!”三天以后,刘福和朱维正的自治军、清乡团,把方圆几百里的田南县围了个水泄不通。
  • 赶马的老三

    赶马的老三

    本书是“韩少功作品系列”第三卷,收录作者1994年-2009年发表的中短篇小说十七部。《赶马的老三》获2010年度《人民文学》优秀作品奖。《怒目金刚》获2009年度《小说选刊》优秀作品奖。《赶马的老三》是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由“找个四类分子来”“几代鸡由几代人赔”“一个人十分钟轮着咒”“阎王的加油站在哪里”“上门服务的合理收费”“好容易有了次出名的机会”六个故事成功塑造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村官——老三,他文化水平低,见识少,说话直来直去,工作方法非常独特,但常常能够歪打正着地解决工作上的事情,他不理会政策和法规法律,常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方法解决村子里的矛盾。
  • 民国第一帮会

    民国第一帮会

    一部青帮史,一本通俗民国史!在中国古代,帮会一直是社会中一种有组织性、有纪律性的小集体。明清时期,政府逐渐限制贸易,对结社严防狠打,结果也造成了帮会活动范围转移到地下。而青帮正是在这一时期形成的,然后在近代中国混乱的社会环境中发展繁荣起来。《民国第一帮会》便是对于青帮历史的最深刻阐述,在纪实的手法中融入多种资料,成为一本让人大快朵颐的通俗青帮史。《民国第一帮会》主要内容有:民国三大帮会巨头——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与各自帮派之间的渊源,青帮和洪门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帮内师徒的关系以及帮派内讧;帮会的体系和政治图谋;青帮对于国民党的操纵等 。
热门推荐
  • 谈判桌上的心理诡计

    谈判桌上的心理诡计

    社会就是一张大的谈判桌,在这张桌子上,你要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你想取得怎样的成果,全在于你对人性的认识,对心理的把握。本书以简练的语言、生动的实例告诉你,如何在这个社会获得成功,如何成为一名出色的谈判高手,让你离成功越来越近。
  • 阵之道

    阵之道

    身负前世血仇,真灵转世之后以武入道。武之一道,有大生死、大造化。且看林封如何纵横各大玄域,成就仙人之境。
  • 与狐恋

    与狐恋

    自己一直暗恋的人,喜欢的竟然是自己的姐姐,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巫小仙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大山。巫小仙来到了繁荣的都市,遇到了自称是许仙转世的许彦浩,遇到了痴情的花妖,遇到了爱上吸血鬼的女孩,还遇上一个等了自己一千多年的狐狸……
  • 五岳真形序论

    五岳真形序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头铁的时候我也撞冰山

    头铁的时候我也撞冰山

    【子跃大魔王】:傅沁,一决胜负吧!父子局!【傅沁】:如你所愿。十分钟后。【傅沁】:父子局?【子跃大魔王】:对,『傅子局』,傅沁和子跃大魔王的战局。PS:不,是傅沁和儿子的局。1v1,无耻憨批耍贱讨打高双商男主vs务实腹黑冷吐槽眼神杀人清冷女主【标签】日常耍宝无敌中二对话+婉转傲娇关心默不作声轻松日常校园文+番剧风+有点轻小说倾向+治愈系青春校园,现实向,小甜文。
  • 蕙兰兮

    蕙兰兮

    一朝穿越,第一感觉便是穿心之痛。看现代而来的高中生梁蕙如何抵挡尔虞我诈,逐渐成长。南宫澈,一个权势滔天的三王爷,却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失了心,也败给了后来的她;南宫暻,一个表面君子风范,实际心狠手辣的五王爷,在渐行渐远的路上失去了本该珍惜的人;炎啸,一位江湖剑客,身负血海深仇,最终放下一切,只为给她作永远的后盾......
  • 季同学有病得治

    季同学有病得治

    6岁。陈一一得到一个鹅蛋,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告诉小竹马季乔南。“以后你就是鹅妈妈,我就是鹅爸爸。我要挣好多钱,买大房子养你。”季乔南:“……”16岁。陈一一弄丢了季乔南的钱包,对季乔南说:“我养你。”季乔南:“……,怎么样?”陈一一办了一张价值520的饭卡给季乔南。季乔南:“陈一一,你喜欢我?”……20岁,圣诞节。陈一一把季乔南拉进胡同巷中。季乔南懒懒地靠在墙上,慵懒地笑看着她道:“劫财还是劫色?”陈一一:“劫你。”季乔南一把将陈一一摁进怀中,“好,整个人全是你的。”……童年的喜欢是和你分享我的一切。年少的喜欢是藏在心头里的喜欢。长大的喜欢是把你娶进门的喜欢。
  • 陌上桑

    陌上桑

    本书讲述了一名汉室王朝秘密杀手“人刀”罗敷的悲伤故事。美丽的王府少女侍婢,爱上了王爷的近身侍卫,但身为“人刀”的她,不得不执行太后吕雉“诛杀刘恒”的铁令,身为侍卫的他,又不得不拼死保护主子。《陌上桑》写完的那一天,注定了他俩的命运,永远不可能有幸福的结局……
  • 马修·斯卡德系列:一滴烈酒

    马修·斯卡德系列:一滴烈酒

    马修终于决定戒酒,他把斟满的酒杯搁在吧台上,走入了匿名戒酒会。在戒酒会,他遇到了自己儿时的同伴杰克。他们两个曾走在不同的道路上。不久,杰克受到枪击身亡,一枚子弹打在嘴里,一枚打在双眼之间。参与戒酒赎罪,似乎正是他被枪杀的直接原因。马修就此展开调查,但自己的生命也受到了威胁……有罪之人怎样才能真正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