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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苦苦追寻

台南的夜晚相对安静一些。吃过晚饭后,罗莉认真地辅导俞雷做功课。

“阿姨,听妈妈说,你的家也在大陆。”俞雷说。

“是呀,干嘛问起这个?”罗莉问。

“你想家吗?”俞雷问道。

“怎么不想啊!”

“我妈妈也经常想家,我看见她偷偷地哭。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回去看看?”

“交通不方便呗!”

“从地图上看,我们与大陆没有多远,乘轮船很快就到了,坐飞机就更快了,怎么就不方便吗!”

“你不知道,现在还没有直达的航班。”

“为什么呀?”

“你不懂,我也不懂。”

“那怎么办呀?”

“你想想办法呀。”

“阿姨,我长大了,发明一种会飞翔的隐形车,到时候,我带你和妈妈飞过台湾海峡……”

“傻孩子,别说傻话了。”

罗莉走进浴室,认认真真地洗个温水澡。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光洁而充满弹性的皮肤以及每一个角落。慢慢地,整个身体开始升腾……

赤裸着立在镜子面前,她凝望着自己——脸色是潮红的,眼里充满情欲的色泽,一切都表露无遗。欲望正在吞噬着她的身体,就象岩浆,把自己烧得火红而炙热。

她很想穿件性感的衣服,可是她没有,更没有钱去买。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有的人花天酒地、挥金如土,而自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难以实现。回想起在大陆时家境也是不错的,生活水准接近于小康。可她偏偏爱做梦,总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就是天堂。所以几经周折与冒险才来到台湾,没想到弄成这副样子,青春逝去,梦亦破碎。如今的自己连黄鹤秋都不如,就象一个多余的人,整天看别人的脸色、靠人家的施舍度时光。

这就是命运吗,她真的不甘心啊!

她将黄阿娘的衣柜翻了两遍,也没有发现称心的衣服。没办法,只好次中选优,抓一件浅蓝色的睡衣穿在身上。心里嘀咕,这还是睡衣吗,把身体紧紧包裹起来,没有一处是外露的。

她悄悄走到阿水的卧室门口,甜甜地说:“阿水哥,睡了吗?”

“有什么事?”阿水不耐烦地说。

“一定要有事才找你吗,说说话不可以吗?”罗莉的声音更加甜蜜。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阿水的语气有些缓和。

“这么长的夜,你真的能睡着吗?!”

“哦,我明天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呢,早早休息才是啊!”

“那好,哥哥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罗莉吃了闭门羹,悻悻离开,把睡衣换下来,按原来的样子放回去。她在心里不停地骂着阿水,有什么了不起,臭男人。

次日是周日,罗莉不必送俞雷上学,所以起床较晚。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每梦。她这才拖拖拉拉地爬起来、慢吞吞地去接电话,铃声却终止了。

罗莉欲转身离开,铃声又响了。

“你是谁呀?”罗莉不耐烦地说。

“是我,怎么才接电话呀?”黄阿娘责问道。

“我、我正在收拾房间呢,听到铃声就跑来了。”罗莉睁着眼睛撒谎。

“我在台北呢,还有些事要办,你告诉阿水明天就回去了。”

“还有事吗?”

“好好照顾俞雷,这孩子从小就营养不良,饮食一定要有营养、浑素搭配要得当。”

“知道啦!”

“好了,没事就挂了!”

梅山公墓位于台北郊外,这里傍着小山,绿树阴阴、芳草青青。黄阿娘乘出租车赶到这里,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来到庄炎的墓碑前。

阳光明媚,如流水一样倾泻在额头上,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是他改变了自己家庭的生活状态、是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本想通过努力去回报人家,没想到结局是这么悲、这么痛。人生啊人生、人生啊人生,你的味道怎么如此苦涩。

负责人告诉她,这里没有陆琳的墓地。所以她坚信陆琳仍然活着,也许伤得不轻,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返回的路上,车窗外急流一般匆匆闪过的风景,好象都被染成了草绿色。黄阿娘哪有心情领略风景呢,她在思考怎样才能找到陆琳呢。就剩一条线索了,她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笔记本,一页页地翻过,终于找到了陆琳母亲家里的电话号码。

回到市中心,她找到一个电话亭,迅速地拨打那个号码,随即又挂断了,她突然觉得,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

沉思片刻,她终于拨通了那个电话。

“您好,您是陆琳的母亲吗?”黄阿娘问道。

“你是谁?”对方反问道。

“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们曾经在台南见过面的,昨天刚刚来到这里。”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陆琳她在你那里吗?”

对方沉默,惟有粗重的喘息。

“伯母,如果不方便说话,我可以到你那里吗?”

“好吧。”

按照陆琳母亲郁燕提供的地址,黄阿娘又乘出租车赶到汀洲路,拐弯抹角来到她的家。

室内的装饰相对简单,也没什么象样的家具。墙上挂着一张郁燕年轻时的艺术照片,从这上面可以寻找到与陆琳的相似点。现在看上去,她苍老了许多,眼黛明显下垂,额头上的皱纹也凸显出来。

“请坐吧!”

郁燕的语言极其简单,表情异常冷漠。当黄阿娘将生活礼品摆放在方桌上面时,她才勉强地笑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看您说的,我和陆琳情同姐妹。我的家在大陆,父母不在身边,您就象我亲娘一样啊。”黄阿娘语重心长地说。

“我这个老太婆子命苦啊,要是有你这样听话的女儿就好了!”

郁燕满脸苦相,泪眼欲滴。

“伯母,陆琳到底怎么了?”

“小琳她——”

“她怎么了?”黄阿娘紧张地追问。

“她、她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啊”黄阿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我是她母亲,为什么要说假话呢!”

黄阿娘流下了眼泪,极度地伤心。

“小琳呀,我含辛茹苦地把你拉扯大,你就这么走了,仍下我一个老婆子,叫我今后怎么活呀!”郁燕失声哀号。

黄阿娘强忍悲伤,转身安慰她:“伯母,你不要过于伤心了,身体要紧啊!”

“这可让我怎么活啊,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郁燕没完没了地哭喊。

“伯母,如果你不嫌弃,我就是你的女儿。”黄阿娘动情地说。

郁燕这才止住了哭声,迅速地摸去了泪水。

“那孩子怎么样了?”黄阿娘试探地问。

“什么孩子,简直就是魔鬼转世!”郁燕气愤地说。

“什么——魔鬼!”

“她的到来,结束了两个人的性命,不是魔鬼是什么?!”

“伯母,你是说,他们的孩子还活着。”黄阿娘惊讶地说。

“是这样的,孽哉啊!”

事发不久,郁燕很快接到通知,于是她迅速赶到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穿着防护服、戴着大口罩。受伤的人被陆陆续续地送往台北的医院,而死去者还没有来得及运走。

陆琳就躺在那里,面色苍白,衣裤上许多处留有血迹。这就是她的那个不听话、成天和她吵架的女儿吗。她心如刀割,泪如泉涌,正欲扑过去,却被工作人员拦住了。

“对不起,您不能过去!”

一双严厉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是她的母亲,为什么不能过去?”郁燕痛苦地说。

“天气这么热,要预防传染病。”

“我不管什么传染病,让我过去!”

一个长长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郁燕无奈地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请您节哀,逝者已去,我们最要紧的是保护生存的人,她刚刚生下一个女婴,被送往台北仁爱医院妇产室。一个奇迹啊!”

“什么,她在这里产下一个女婴?”郁燕疑惑地问。

那个工作人员点点头。

……

郁燕来到仁爱医院妇产03室的门口,双脚好象被沉重的东西所羁绊,让她没有勇气继续向前。自己的前半生搞得乱七八糟,后半生也许更糟,还有能力去照顾这个孩子吗?绝对不能,这是一个什么孩子,给家庭和社会带来了莫大的灾难,自己怎么能接近呢。不是做外婆的太自私了,只是你太不着人喜欢了。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了许多可爱的孩子,但不知哪一个是她的外孙女。不管她了,把她交给社会吧,社会不会仍下她不管。就这样,郁燕离开了医院,此后,她再也没有去那里。

听完她的讲述,黄阿娘又落泪了,别有一番酸楚涌上心头。正如有位伟人所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不同。她望着面前这位长者,突然生出几分鄙视,同时也为其可怜。

“伯母,我该走了!”黄阿娘站起来说。

“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呀?”

“回旅社去。”

“孩子,不要走。我这个老婆子太孤独了,连一个聊聊天、吃杯酒的人都没有!”

“伯母,我真的该走了!”黄阿娘急着走脱。

“孩子,你不是说,你就是我的女儿吗?!”

郁燕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襟恳求道。黄阿娘的心头被触动一下,鼻子有些酸。

“我哪敢奢望有你这个女儿呀,只求你当一回我的女儿,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要求啊。”

黄阿娘缓缓地坐了下来,点点头。

“孩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到厨房弄些下酒菜,让我痛痛快快地醉一回!”

郁燕突然变得严厉起来,高声发出指令。黄阿娘心里非常不愉快,但她还是走进了厨房。

吃过晚饭,罗莉又一次精心打扮后走近阿水卧室门口。

“阿水哥,睡了吗?”罗莉轻轻地说。

“还没有。你有什么事?”

“鹤秋姐早上来电话了,说今天不回来了。”

“知道了。”

“阿水哥,这么长的夜,我们聊聊好吗?”

“有什么可聊的,我要休息了!”

“阿水哥,我走了!”

罗莉虽这么说,但双脚并没有动。

“我的门口不需要有人站岗!”

阿水的这一句话将她气得半死,她重重地跺着脚离去。

郁燕喝了许多酒,她还勉强黄阿娘喝了两杯,让黄阿娘产生微醉的感觉。

“你的男人对你好吗?”郁燕问道。

“怎么说呢,还可以吧。”

“这是什么话,看得出来,他并不疼爱你,来了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问一问。”

黄阿娘感到好笑,就算他想找自己,也不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呀,怎么责怪阿水呢,于是说:“他很忙啊,而且工作很辛苦!”

“呵呵,男人啊男人,你就像个小孩子,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等看够了、玩腻了,再好的东西也没有价值了!”郁燕语无伦次地说。

“伯母,你喝多了。”黄阿娘说。

“我说的话你不喜欢听是不是,那我就不说了。我没有醉,这点酒算什么,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把十几个男人都喝到桌子下面去了。哈哈,那时候我也是鲜花一朵,人见人爱。现在不行了,人老株黄喽!”

说完,她还是抵御不了酒精的作用,将头重重地磕在桌面上。黄阿娘搀扶着她走进卧室,让她平躺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而她自己却走进陆琳的卧室,打开门,墙壁上粘贴许多男明星的画报,单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窗头还摆放着一个可爱的流氓兔。睹物思人,她的鼻子又酸楚了一下,她不忍因睡在那张小床上而破坏了原来的样子。于是她关上了房门,返回到客厅躺到长条沙发上和衣而睡。

清晨,一抹阳光挤进小客厅。黄阿娘醒来了,感觉头有些痛,揉揉眼睛后看见室内一片狼籍。她伸伸懒腰就开始收拾房间了。

桌子和椅子擦干净了,地板也被擦了两遍。厨房也被收拾一番,碗和筷子都被清洗干净后放进橱柜里。所有的动作是那么简洁、那么明快。

她走到郁燕卧室的门口,看见她仍在酣睡。叫醒她吗,有些不忍。可是年纪大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一定不好。算了,自己怎么能改变别人的生活呢。

就这样离开吗,也不能说一句道别的话。她只好从台历上撕下一片放在桌子上,就在上面写道:

母:

我走了,有时间到台南坐客。

您的另一个女儿黄鹤秋

黄阿娘匆匆赶到仁爱医院,经过多方询问并在一名热心护士的帮助下来到妇产03室,看见了007号女婴,孩子正在睡梦中,小脸儿红扑扑的,还绽放出甜甜的微笑。

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你的命运为什么有这么悲惨的磨难,你的将来又会怎样呢。因为想到这些,她又止不住流下了眼泪。

汪晓涵正巧经过这里,仔细打量这个“外地人”。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汪晓涵生硬地问。

“我,我是专程来看看她的。”

黄阿娘用手一指007号女婴,小心地说。

“你是她的亲人吧,怎么才想起看她,孩子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呢?!”汪晓涵的语气更加生硬了,几乎变成了责备。

“我——”

黄阿娘一时语顿,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你是她的祖母?”

黄阿娘不语,只是摇头。

“难道你是她的外婆?”

难道自己已经很老了吗,她居然这样问,黄阿娘有些不悦,但仍然不语。

“不管你是谁,总应该承担最基本的责任吧!”

“我和她的父母亲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是好朋友。可惜他们因为车祸都死去了!”黄阿娘一把摸去泪水,动情地说。

“是这样的,真是对不起啊!这个孩子也太可怜了,你是第一个来专程来看她的,我也是着急呀,所以——”汪晓涵解释着。

“没什么,没什么,你是一个好医生。我想知道她将来会怎样呢?”

“没有人认领,只有去孤儿院了。”

黄阿娘鼻子一酸,眼睛又湿润了。

黄阿娘乘上南下的列车,她木然地注视着窗外的风景,远山是碧绿的、近处的草儿是深绿色的,偶尔有些野花点缀其间,或黄、或红、或蓝、或白……可是她心乱如麻,哪有心思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呢。

她的眼前一片朦胧,仿佛看见庄炎牵着陆琳的手从绿地走来,那么从容、那么开心。她还看见007号女婴甜甜酣睡的样子,于是她眨眨眼睛,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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