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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喵·遇故人(2)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那狱卒手中的鞭总算停下。苏九此时已是奄奄一息,脸色苍白如纸。她尽全力睁开眼来,朦胧之间,她只觉余光瞥见在牢房转角处,牢头甲乙丙正一脸不忍地看着她,面上神情一派复杂。

可更诡异的,却是苏九的心。

此时此刻,她竟是在想,若是,若是宁珏能来便好了。

虽然宁珏是猫兽,可他却从来没拿鞭子往自己身上招呼过,顶多只是变换出尾巴来吓吓自己……

可苏九瞬间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她竟将希望放在了宁珏身上?明明自己此时是因他而受皮肉之苦,她怎能将希望放在他身上?

“招不招?”从容的声音再次飘来,毫无温度,面无表情。

苏九突然就觉得有些好笑,强撑一口气断续道:“从姑娘,我早就招了,你不信我,我也无法。”

从容也笑,只是这笑甚是阴森:“苏姑娘,你若是不去招惹宁珏,如今也不会困在这里。所以你要记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苏九道:“可、可我没招惹他,当初明明是他招惹的我。”

“若是如此,”从容道,“那便是你运气不好,更怪不了别人。”

“……”所以她今年果然犯太岁。

从容看着她憔悴的脸蛋,眼中突得闪过一丝妒恨,她一步一步走到她身侧,伸出手来抚摸过苏九的眉眼鼻唇,最终伸手紧紧抓住了她的下颚:“苏九,你本路人,奈何入局。不如就让我毁了你的容貌,让宁珏厌烦你,如此,你便可重新回去做你的胭脂铺掌柜。你觉得如何?”

苏九浑身寒毛倒立,赶忙道:“我的事,就、就不劳从姑娘费心了!”

从容却不理她,双目依旧盯着她,嘴中却对身侧狱卒道:“热烙铁,烫花她的脸。”

这人竟说出这种话!苏九已记不清上一次产生这种从心而出的愤怒是什么时候了,可此时此刻,她竟是愤怒得双目通红,阴狠得望着从容!

——就算是死,她也决计不能让谁动她的这张脸!

从容被苏九此时略狰狞的面容怔了一怔,可随即回过神,当即便伸手要去探拿身侧的铁烙。

就在苏九思考究竟自己是否该直接咬舌自尽时,身侧那狱卒却突得冷声警告道:“皇上并未让姑娘您毁了苏九的脸。”

从容脸上显出一丝燥意,冷怒道:“皇上那自有我去禀明,你尽管动手即可。”

那狱卒却不为所动:“那就请从姑娘禀明圣上后再说。”

“放肆!”从容甩袖,伸手握紧铁烙向着苏九的脸上而去,竟是打算自己亲自动手!

就在苏九真的决定要咬舌自尽时,电光火石间,只见那狱卒瞬间禁锢住从容的手,只听‘哐当’一声,铁烙应声落地。

旋即,那狱卒伸手点了从容的穴,弯腰,将从容抗在背上,大步离开。

这一瞬间,苏九竟产生了一种逃过一劫的喜悦。甚至连身上的鞭伤,似都不那么疼了……

那二人一走,牢头甲乙丙便瞬间围了上来,将苏九从十字架上放下,牢头甲扶她回牢房,牢头乙去叫了大夫,牢头丙便一溜烟去了丞相府,寻宁珏去了。

苏九总算还吊着一口气在,只是已疼得说不出话。牢头甲连连叹气:“苏姑娘莫要怪我们,方才那从姑娘说了是来禀圣上口谕的,哥几个也不好明着抗旨……”

这个道理苏九自然懂,可她实在是疼得说不出话了,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浑身被汗水所浸湿,连何时昏迷过去的都已记不清楚。

等苏九醒来时,宁珏显然已在她身旁候了许久。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苏九咂咂嘴,嘴中亦有一股苦涩之极的中药汤儿味。

她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半晌,闭了闭眼,随即又睁开,又闭上。如是反复几次,她终道:“宁珏,那个女人说,都是因为你,所以她要拿鞭子抽我。”她的声音沙哑之极。

“不,她是为了她自己。”宁珏轻声回答,语气甚是怜惜。

“真的?”

“你是信我,还是信她呢?”宁珏伸手轻轻握住她瘦削的手掌。

“好吧。勉强信你。”苏九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纠结这个中阴谋,“那,你有没有觉得,你来得有些迟。”

宁珏抚了抚她的脑袋:“嗯,是迟了些。”

苏九又道:“宁珏,我好疼。”

“嗯,我知道。”

“宁珏,我是不是特憔悴,特难看?”

“在我可接受范围内。”

“……”苏九噎了噎,继续道,“所以,看在我为你受了这么多苦的份上,你看能不能……”

不等苏九说完,宁珏已挑了挑眉。

苏九恹恹,将嘴中来不及发出的‘提前成亲’生生咽下腹中。这个诅咒快些失效,她再像个法子,和宁珏和离,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她就可以重新回到原来的平静生活。

宁珏摸了摸她的脑袋,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径直回了宁府。

书房内,宁珏的唇边虽然在笑,可他眼中的那抹阴沉却不容忽略。不离重新从窗外跳到他面前,姿态愈加尊敬,道:“查清了,果然有奸细。”

宁珏凉凉的目光扫向他:“能不能跳过废话。”

“是宫内的人。”不离分外听话地跳过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在暗中保护苏姑娘的那名暗卫是宫内的人,所以一切应是早就安排好的。”

从苏九入了大牢后,宁珏便派了一名暗卫去保护她,若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也好及时通知宁珏。可苏九被挨私邢却也无人来通知他,所以那名暗卫自然是个奸细无疑。而他唯一想要弄清的,不过是想知道那暗卫是哪边的人。

宁珏道:“果真是宫内之人?”

“是!”不离颔首。

宁珏不再做声,双唇紧抿目中含幽光。不离候在下方许久,也不好出声打扰,就在他纠结究竟要不要先行一步离开时,才听宁珏又道:“礼部侍郎陈程是我方之人。”

不离点头应是:“所以皇上才会拿陈妃下手,并嫁祸给苏姑娘,好挑拨离间主子和陈大人的关系。”

宁珏道:“他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本官娶了从容?”

不离一愣,随即道:“从容是皇上的人,若是主子娶了她,每日一言一行便都能被她所监视,想来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

宁珏眸色却愈深,不置可否。许久,他方露出一笑,道:“本官倒觉得,皇上此次,另有深意。”

身为丞相,宁珏一向是个行动派。既然皇上的深意如雾里看花般朦朦胧胧,他当即便换上官袍,一路去了宫中御书房。

书房内,皇上千岁安正奋斗于大堆奏折之中。直到冯公公出声提醒,这才从明黄伏案前抬起头来,眸中兴味一闪而过,将宁珏宣入殿内。

行君臣之礼后,宁珏便道:“昨日下官未婚妻受了顿鞭刑。”他沉沉看着千岁安,目光直接,“听说是奉了皇上口谕。”

怎料千岁安却皱了皱眉,讶异道:“竟有此事?朕只是让从容待朕前去审问罢了。难道她竟私自用了刑?”

宁珏道:“莫非皇上不知?”

千岁安板起脸来:“朕若知道,岂会容她这样放肆!”

“如此,”宁珏淡笑,嘴中却道,“不知皇上安排从容前去审讯是为何意?”

千岁安从善如流道,“同是女子,审讯起来自然更容易些,而且从姑娘乃京城第一才女,天资聪慧,让她去审讯自是最好的选择。”话及此,他的口吻便是一转,怒道,“可即便是第一才女也不该知法犯法,宁卿,你想如何处置从容都是应该,朕绝不插手。”

宁珏眯起了眼,看着千岁安的眸色竟是一片森冷的了然。千岁安心中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却竟觉自己好似浑身被定做一般,连话都说不出口一句。

御书房内,室温飞速下降,仅余其二人四眼相对。

须臾,宁珏终是轻笑一声,一步一步向着千岁安而去,姿态挺拔清雅。他道:“这招用的妙极。既可通过苏九之伤,向我示威;也可挑拨我和礼部侍郎的关系;还能借我之手,除了从容,挫从尚书的锐气。”

千岁安脸色慢慢僵硬起来,波澜不惊的眼眸下翻滚着一派浓重的阴郁之气。

宁珏一直走到他的龙椅旁才停下,他伸手揉了揉千岁安披散在身后的柔软青丝,继续道:“这种耍性子的小手段倒也无伤大雅,只是,”说及此,他双眼一眯,语气转瞬变得森冷,“既然敢动苏九,就要付出些代价。”

千岁安感到宁珏放在自己背后的手正不断缩紧,生生将他的背后逼出一层冷汗,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宁珏,你、究竟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是你逼着我想如何。”宁珏眯眼,唇角带笑,“本官不会动从容和丛尚书一分一毫。从容不过是受了指使,才会去地牢寻苏九的麻烦。你想借我这把刀去杀人,可我却偏不想如了你的愿。这件事,不如到此为止。”

他虽是笑着,可嘴中说出的话却绝对与和蔼可亲不沾边。不等憋屈的千岁安说话,宁珏的黑眸愈显幽深,继续道:“话说回来,我活了许多年,感兴趣的东西,还未曾失手过。”

“你,你……”千岁安胸口快速起伏,显然已是愤怒到了顶点。

宁珏不理他,转过身去,步伐轻缓得走了。只是,在踏出御书房前,他却又突得转回头来,笑得诡谲:“就在刚刚,我突然对这皇位产生了点兴趣。”

千岁安背后的冷汗瞬间扩大到了全身。

宁珏竟然说,对皇位产生了兴趣。

皇位……皇位!

他咬紧牙关,挥手将伏案上的奏折全都挥洒在地,眸中却夹杂着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怒意。

苏九很郁卒。她望着自己满身的鞭伤,第一百零一次得叹了口气。

牢头甲乙丙三人则一日三班不停候着,势要做到有求必应,决不能再让苏姑娘受委屈。而此时守在她身边的是牢头乙。

牢头乙问她:“苏姑娘,有心事?”

苏九看了他一眼:“相信我,不管换作是谁被人白白挨了一顿打,都会有心事的。”

“……”牢头乙抬头望窗外。

当时苏九挨打,他可是生生看着的,所以苏九此时的下场,其实跟自己或多或少也有几分关系。不过幸好,就在此时,一道脚步声适时出现,成功得解救了牢头乙煎熬的心。

牢头乙瞬间将宁珏迎进牢中,随即快速闪身离开,徒留苏九和宁珏大眼瞪小眼。

苏九的目光转化成了幽怨:“宁大人,真是好久不见。”

“距离上次见面确实已经隔了十二个时辰。”宁珏坐在床边道,“你是在提醒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苏九无语,只好转移话题,“案子查清了吗?”

“查清了。”宁珏点点头。

苏九眼前一亮:“当真?凶手是谁?”

宁珏看着她:“皇上。”

“皇上?”苏九眼皮一跳,连带着身上的伤口都跟着一抽一抽的疼。她一边抚着伤口一边皱眉道,“你是说皇上自己杀了陈妃然后栽赃给我?可陈妃不是后宫宠妃吗,他怎会杀她?”

宁珏的目光依旧淡淡:“陈妃是我派之人。”

苏九恍然大悟。后宫妃子本就代表了各方势力,既然陈妃是宁珏这一派系的,会拿陈妃开刀也是正常。只是,“可我先前却听说陈妃在后宫之中很是受宠。为何皇上突然就开始下手了?”

宁珏道:“这正是我的疑点。以皇上目前的实力,现在便开始动作,只怕太早了些。除非……”

苏九好奇:“除非什么?”

“没什么。”宁珏站起身来,将她打横抱起,“回相府,养伤。”

他身上的清香淡淡,让苏九很是安心。她仰头打量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其实身为一只猫,能长成他这副模样,也算是不负猫泽了……

就在苏九迷糊乱想间,宁珏已一路上了马车,又一路将她带回了丞相府中。让管家给她安排了个院落住下,宁珏便兀自忙公事去了。

而陈妃一案的最终结果便是皇上随便找了个后宫中的太监做了冤大头,从尚书家并未受到牵连,苏九胭脂铺也得以沉冤得雪,重新开张。

因为苏九受伤及重,胭脂铺的生意便由宁珏代为照顾。这是宁珏主动要求的,便让苏九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一想到自己这一身鞭伤乃是因宁珏所得,于是这颗受宠若惊的心也就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宁府养伤好处甚多,至少宁珏总会拿出好些药效霸道的药膏来,于是不下半月,苏九的伤便养好了大半,只是那些鞭伤依旧留下了伤痕,也不知能不能完全散去。

只是这几日,除了送些药膏来,宁珏还总是送些礼物给她,比如昨日的玉簪,前日的白石环佩,以及……苏九躺在院中晒太阳,看着前方朝自己而来的宁珏身影,和他手中握着的那一小坛酒。

宁珏走到她身侧道:“能出房了?看来伤将养的不错。”

苏九嘿嘿笑:“都是托您的福。”

宁珏也不客气,让下人为他搬来一把椅子,随即也坐在她身侧,扬了扬手中的酒坛,道:“赏你的。”

苏九顺手接过,只是有些好奇:“这几日你总是送我礼物。”

宁珏睨她一眼:“不喜欢?”

苏九瞬间将酒坛护在身后:“喜欢,太喜欢了!”怕他反悔将酒收回去,苏九赶忙又道,“这几日在宁府叨扰了许久,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哈,哈哈……”虽然是未婚夫妻,但是客套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嗯,确实很客套。”宁珏赞同道。

“……”苏九抹了把脸,眼观鼻鼻观心。

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随即宁珏起身打算离开。只是临走前,他道:“婚礼所需我已让管家去办,下午会来个喜娘为你量身度材,订做嫁衣。”

苏九一一应是,而下午果然来了个喜娘,苏九分外配合地完成后,便觉得生活实在无聊,应该出门逛逛街。

苏九已经好久未出门,因此等她好不容易生龙活虎得下了床,出了府门,走在京城大街上时,才发现,此时整个京城竟都在谈论一件事。

客栈大堂里,说书人将这事儿添油加醋说得唾沫横飞,苏九坐在台下,听着许久,总算明白了。

大致而言,便是花柳巷内鼎鼎有名的柳絮斋内,来了个千娇百媚的花魁娘。宁珏宁丞相某日心血来潮,便结了三两狐朋狗友……三两志同道合好友前去围观。怎料由于宁珏大人脸上带纱、风姿倜傥、独一无二,竟被花魁娘一眼相中,当场表示了自己对他的倾慕与敬仰,誓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故事听完了,苏九依旧坐在原地,脑中思绪纷杂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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