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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与白(6)

之后又陆续进来几个妇女。冯都留意着她们与老脸的交涉,原来她们都是交了钱的。其中有几个女不服气,也和老脸发生了轻微的争执,但老脸认准了,一个座位两毛,谁也不例外。后来又有女人提出希望购买月票,而老脸坚决不同意。听着听着冯都心里舒服了,老脸一视同仁,并不是专门欺负孩子。

逐渐《白毛女》的剧情推到了高潮,白毛姑娘跑到山里去了,而有个叫大春的小伙子弄到枪了,他带着同伙把黄世仁抓住了。

此时坐在三孩子旁边的五大爷是大喜过望,厉声吼道:“好!打死这小兔崽子!”然后就听得“跨嚓”一声,五大爷一使劲把马扎生生地坐塌了。他偌大的身子直直地砸向肖战和冯都,幸亏孩子们身手敏捷,噌噌噌地蹿了起来,要不保证被砸在下面了。肖役惊得“嗷”的一声就哭出来,连冯都都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五大爷在地面晃了半天才爬起来,揉着屁股道:“你这什么马扎,什么玩意儿?”

老脸又急眼了,揪着五大爷道:“我的马扎怎么了?就是让您给坐坏了,你得赔我一新的。”

五大爷道:“姥姥!你还把我的屁股摔了呢?”

之后二人陷入了摔屁股与赔马扎的纠纷中,其他人赶紧起来劝架。三个孩子被挤在角落里动弹不得,最后冯都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肖战拉着肖役,总算是跑出去了。

来到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冯都指着肖役道:“电视也看了,你怎么还哭啊?”

肖役抿着嘴道:“还想看。”

肖战狠狠在弟弟的脚上踩了一下:“看,再看我就摔死你。”

肖役“哇”的一声又哭了,冯都捂着耳朵:“你别惹他啦。”

万没想到的是肖战竟喜洋洋地说:“我就爱听他哭。要不是我爸打我,我天天让他哭。你仔细听听,特好玩儿!”

冯都信以为真地放下手,认真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肖役的哭声高一声低一声的,比野狼叫唤都难听。而一旁的肖战却抱着胳膊,眯着眼睛,耳朵几乎要帖在肖役嘴上了。冯都觉得知识分子家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就拿肖家这两孩子来说吧,肖役是动不动就号丧,哭起来就镇天动地,而肖战居然爱听弟弟号丧,绝对是病得不轻。

有一次肖从夫妇不在家,冯家人听到肖役在后院里不屈不挠地哭着,哭到后来声音都走了样了。肖役哭得百折不挠,而人冯家人听得百爪挠心,什么都干不下去了。后来冯胜利担心他们家出了意外,于是亲自跑到后院观察,结果发现肖战把肖役逼在墙角里,拎着一根小号的火筷子。只要肖役一停下来,他就照肖役的踝子骨上来一下。于是肖役挨宰一样,又哭了。

冯胜利这个气呀,这个肖战简直比日本鬼子都王道。他一把抢下火筷子,怒道:“你吃多啦?你没事干啦?你弟弟都哭了一晌午了。”

肖战不怕冯家人,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爱听他哭,他哭起来多好玩儿啊。”

冯胜利差一点昏倒,天下还有这样的哥哥?他哆哆嗦嗦地指着肖战的鼻子:“你爸回来,你弟弟不告状啊?他就让你白打啦?”他心道,即使肖役是缺心眼的,也不至于被窝里放屁,独闷吧。

肖战大言不惭地说:“他敢说我还揍他,反正我爸他们不是老在家。”

冯胜利万分惊恐地跑了回来,一把将冯青搂在怀里。从此他们家多了个规矩,家里没人时,不允许冯都靠近妹妹。

其实肖战爱听肖役哭丧的事,冯都早就知道,但没想到他听得如此有趣。最后他哀求着肖战道:“别让他哭了,我都要拉屎了。”

冯都这么一说,肖战终于停止了肖役的演出。

肖战回家后,把东楼老脸家收取电视费的事说了。肖从惊讶得连放了好几个响屁,他惊道:“有这种事?那他一天不得挣上好几块钱呀?”肖战说:“那我不知道,反正所有人都得交钱,他还收了我四毛钱呢。”肖从气得仰天呸了一声:“你这个败家子儿,咱们家有电视,你却外面花钱。以后我一分钱都不给你。”肖战毫不退缩地说:“是肖役要看的,我心疼弟弟。”

他这么一说,肖从和肖妈同时叹息了一声,肖妈眼里竟闪出了泪花。如今肖妈的肚子已经显形了,应该有三个多月了。肖从不好再打肖战了,只得向他无奈地挥了挥手。肖战进里屋了,肖妈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动心了?”肖从拉着老婆道:“出版社已经解散7年了,总是说要恢复,说了三年了也不见动静。咱家每个月只有三十多块钱的进项,要不,要不……,你的身体行吗?”

肖妈低头想了想:“已经快四个月了,应该保住了。”

其实肖家之所以关闭了电视俱乐部,主要原因是肖妈怀孕了。孕妇的头三个月是最娇气的,弄不好就会出问题,但过了三个月基本上也就保住了。

肖从思索着说:“他们家住楼房,地方小,电视又是九寸的。咱们的条件可比他强多了。”

“这事不算投机倒把?”肖妈很担心。

“投机倒把得有东西可倒啊,可咱们什么也没卖呀。咱们要收一毛钱,保证来的人特别多了,咱家的院子最少也能装下三四十人,一天就是三四块呀。”肖从兴奋地挫着手,似乎花花绿绿的大团结正在眼前飞呢。

肖妈还是担心:“万一有人说三道四呢?”

“给邻居们一点好处,没良心的终归是少数。”肖从摸着脑门,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近邓小平又出来主事了,这是风向标,我估计呀,闹不出什么新鲜的了,快到头了。”

肖妈依然眉头紧锁:“咱们是知识分子,这种做买卖的事还是不沾的好。”

肖从冷笑了一声:“反正咱们也不是好人,黑五类咱们家占了两样,还担心什么呀?我是担心开销,一旦小三儿出生了,拿什么养活呀?要不咱们先小范围的试点一下,街坊邻居收五分,就说是电费。”

肖从的确是有点财迷转向,也的确是没钱闹的,可肖妈一直心有顾及。最后肖从决定和冯胜利商量商量,干脆由他出面,挣了钱两家分。肖妈认为把冯家拖下水是个好主意,于是脑筋同意了。

冯胜利是万万没想到,后院敢把电视堂堂正正地摆出来,而且还邀请他们冯家人帮忙卖票。这事真是新鲜到家了!他和肖从一样,也私下里打了打算盘,前景果然诱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肖从是知识分子,做事向来认真。他预备了三十个小凳子,在凳子上写上了号码。然后又找来几十个火柴盒,撕下来硬纸壳,也编上号了,看着还挺正规的。冯胜利也不愿意自己出面,怎么说做买卖都是件丢人的事。他索性他把冯都派了出来,冯都堂堂正正地当上了售票员。肖家人也没闲着,肖从和肖战负责给众位看官预备茶水,巡视场子。肖从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他逢人便说:自家开办电视俱乐部,是为了让邻居们更好地体会批林批孔的时代精神。

冯都有卖票的经验。他学着老脸的样子坐在过道里,半张脸冲着外面,半张脸冲着电视,买票、看电视两不耽误。

肖从的政治神经比较敏感,晚上七点钟播出新闻时,他保证要把电视开到最大音量,在院子外面听来就跟农村的高音喇叭似的。一旦开播正经节目了,他就把音量自动放小,让大家伙能看明白就得了。

由于价廉物美、服务优良,场地也算得上隐蔽,肖家的电视生意做得不错,每天都会有四五十个看客。肖从发了笔小财,而冯家人喝了几口汤,大家相安无事,其乐融融。

天又热了,肖妈的肚子已经不成样子了。

那天电视台头一次上演《闪闪的红星》,肖家小院座无虚席,场面热烈。到后来连冯都也按捺不住了,他站在板凳上观看。冯都当年只有六岁,不要说闪闪的红星了,就是闪闪的黑星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冯都很喜欢电影中的风景,他努力想象着景色中应有的色彩,在他脑子里电视已经进化成彩色的了。是啊,那蓝色的江流,白色的瀑布,青色的群山,那夜幕中胡汉三偷运粮食的黑色码头,无一不令他兴奋不已。

这是南方留给冯都的第一印象。当时他在心里暗暗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去南方,一定在南方的丛林里抓一只梅花鹿,然后再把胡汉三身边那个小丫头抢过来。

肖战从旁边悄悄溜了过来,在冯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冯都张嘴要骂人,肖战却在自己胸口点了一下。冯都急忙回头,一张苦瓜似的老脸居然就在他后面呢。冯都本能地哆嗦了一下,这老家伙就是让他们花过四毛钱东楼电视主。冯都立刻明白了,这家伙是溜进来的。他瞪着大眼道:“给我四毛钱!”

老脸奇怪地说:“凭什么呀?”

冯都从板凳上跳下来,趾高气扬地说:“看电视的都花钱了,你也得花。”

老脸怒道:“那也没有四毛钱的。”

肖战也不含糊,顺手就把扫帚抄起来了。“我们在你家就花了四毛钱,把钱还给我。”

老脸担心挨打,掏出了一毛钱。“我早就打听好了,你们这儿是一毛钱一位的。童叟无欺,你们懂不懂?”两孩子同时晃了晃脑袋,老脸只得道:“就是老头和小孩都不能欺负。”

冯都觉得这家伙简直是傻得离了谱了,冷笑道:“老头和小孩不能欺负,那欺负谁去?难道欺负我爸爸吗?当心我爸爸得揍你。”

老脸意识到与这两孩子讲不出道理,扔下一毛钱,扭脸就要跑。肖战劈头盖脸地就是一扫帚,正好拍在他屁股上。老脸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歪歪斜斜地跑出去了。冯都拣起一毛钱,颇有成就感地说:“他还差咱们三毛钱,再来三回就行了。”

肖战则把一毛钱抢了过来,小声道:“这钱是我自己攒的,不能给我爸。”

冯都指着钱盒子说:“你爸说了,所有的钱都应该上缴公家,你不能拿。”

肖战知道冯都从不妥协,只好自己拿出五分钱,陪着笑脸道:“每人五分,他要是再来了,咱们还分。等我那四毛钱凑齐了,剩下的你再交给我爸。”

冯都想了想,觉得这样比较划算,于是就全当没这么回事了。

第二天,电视小院照常营业。

到了八点钟,革委会主任带着共宣队的几个大小伙子冲进来了。肖从以为他们要找自己谈话,刚刚凑到近前,就挨了个嘴巴。主任大怒道:“好啊!你们家看电视还敢卖票?投机倒把!要拆社会主义墙角。”

肖从赶紧道:“电视里刚说完祖国形式一片大好,不是小好,是大好。我这是宣传共产主义理想呢。”

“放屁!”主任更急了。“你要是义务的,我就不理你了。可你敢卖票?四毛钱一位,你也太不地道了。”

此时所有观众都不看电视了,他们觉得革委会主任是来主持公道的,不少开始借题发挥了。肖从只得指天发誓说:“就一毛钱,是电费。”

“胡说!今天早晨有人把你告了,说你们家收四毛钱,不给还打人。”说着,主任大手一挥。“把电视搬回去,这是赃物!”

肖从大惊道:“那是我们家的电视,不是偷来的。”

主任冷笑着说:“举报的人说了,你们家的电视是苏联电视,苏联是苏修,苏联的电视当然是播苏联的节目了,你敢宣传苏联?”

肖从大叫道:“节目是中央的,你看呀,红星。”

主任向电视方向看了几眼,冷笑道:“这电视不仅是赃物还是你们家通敌的证据呢。弄走。弄走再说。”

此言一出,观众风一样地散了,连冯家人都跑了。

队员们七手八脚地将电视搬上三轮车,推走了。主任临出门前,指着肖从说:“明天你们两口子到我那儿去,等待处理。”

肖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半死了。

再说冯都一家人,慌慌张张地跑回前院,冯胜利的腿肚子一个劲地抽筋,他口中念叨着:“通敌呀,完了完了,弄不好肖家人就得全发到大西北,完啦!”忽然冯胜利不说话了,他一眼看到冯都手里拎着根天线,正要往屋里跑呢。冯胜利叫道:“你手里什么东西?”

冯都举着电视天线道:“反正电视也没了,把收音机的天线换成这个。”

冯胜利从心里佩服儿子,真聪明啊,六岁的孩子就知道顺手牵羊啦。爷俩刚跑进房间,主任就带着人把电视拉走了。

肖家的电视,没了;肖家人,悬了!

冯胜利担心拔起萝卜带出泥,所以当天晚上揣着十六块钱,悄悄地摸到后院,顺着门缝把钞票塞进了肖家。那是电视小院开张两个月以来,冯都作为合伙人赚得的全部收入。冯胜利并不聪明,但这二十几年事还是记得的,他明白,人一旦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无论东西都会咬上两口的。虽然这几年风声渐缓了,但肖家终归是黑五类,离他们家越远越好。

早晨,冯胜利六点多就起床了,他先是给冯都掖了掖被子,然后便心事忡忡地坐在冯青的小床前发呆。那年冯青两岁了,已经可以说上几句了。此时她睡得正高兴呢,忽然觉得脸上一热,痒痒得紧。她睁开小眼睛却发现父亲正神色肃穆地看着自己呢,冯青伸出小手道:“爸爸,你眼睛里怎么出水了?”

冯胜利赶紧展搌了搌泪眼,小声道:“爸眼睛里进沙子了。”

此时老妈也醒了,她瞪着冯胜利道:“你一晚上都没睡吧?翻烙饼似的来回折腾,还像个男人吗?”

冯胜利把声音压到了最底限度:“他奶奶的,刚把肖家电视没收的时候,我还挺高兴呢。可后来呀是越想越不对劲儿了,他奶奶的,咱们是上了肖从的贼船了,那家伙找咱们家做垫背了,这是成心要害咱们呀。”

老妈道:“你别瞎说,难道人家还能盼着电视让革委会没收喽?”

“那他也不应该拉上咱们家呀,咱家没案底。这群知识分子天生的不是好东西,临死还要拉上别人。哎!我当时就不应该答应这事。你说说,主任让咱们盯着他们家,那是瞧得起咱们。可咱们呢?倒替人家卖上票了!主任要是问下来,我怎么说呀?”冯胜利越说越懊丧,越说声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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