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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很快,先前那条黑狗的脑袋就从院落大门一侧探了出来,不过狗头上全是鲜血。

就在裘谷波吃惊疑惑的时候,那狗头直接掉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随后,从门内的阴影处走出来一条体型巨大,模样怪异的怪狗。

到此时,裘谷波才看明白,先前不是那黑狗的脑袋探出来,而是那怪狗叼着黑狗的脑袋从其中缓步走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裘谷波不禁后退一步,险些被身后躺在地上的蔡当家绊倒。

那东西模样像狗,但体形却比普通狗大上两倍,全身似乎没毛,皮肤却是黑色的,双眼也是漆黑,而且模样凶狠无比,爪子刨着院落门口的青石板,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那声口哨?裘谷波忽然想起来,那声口哨后,这东西才出现的,说明这玩意儿是有主的。

刚想到这,那怪狗直接扑了上来,裘谷波抬手就是一枪,击中了狗的腹部,等那条狗落地哀嚎的时候,立即跳到蔡当家身后,准备将蔡当家弄上马背离开。

虽然那一枪他的确是命中了那怪狗,可不知为何,他在开枪之前,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这一枪根本无法打死那东西。

所以,这就是他为何要马上带着蔡当家离开的原因。

可就在裘谷波刚把蔡当家的身体抓起来,要往马背上放的时候,那怪狗突然从地上翻滚爬起,朝着蔡当家扑去,直接咬向蔡当家的胳膊,一口咬死之后,狠狠一撕,在蔡当家的惨叫声中,直接将其左臂直接咬断。

裘谷波立即松手,掏枪调整了手枪的快慢机,一口气将弹夹中所有子弹全部打在那怪狗的身上,其中还有几发命中了怪狗的脑袋。

怪狗倒地死去的时候,裘谷波依然举着枪站在那看着,半天没回过神来。

“妈的……”失去手臂的蔡当家倒在那,断臂处不断有鲜血涌出,“这是想要灭口,裘捕探,租车的是……”

蔡当家说到这的时候,一枚铜钱镖从树林中射出,与此同时蔡当家也说出了答案:“是黑云!”

铜钱镖到蔡当家跟前的时候,被裘谷波用匕首直接弹开。

裘谷波快速更换弹夹,朝着铜钱镖袭来的方向连开数枪,但那里却没有半点动静,袭击者看来已经离开了。

“裘捕探,我没救了。”蔡当家脸色发黑,“我中毒了。”

裘谷波蹲下来,看着蔡当家的断臂处,那里已经呈黑色,再看向那条怪狗,怪狗口部也流出了黑血,那条狗牙齿中带有毒液。

蔡当家吃力地说:“喂,给我个痛快!”

裘谷波举枪,却又放下:“没子弹了,我用刀帮你吧。”

蔡当家咬牙笑了下:“怎样都好,快些动手。”

“我逗你呢。”裘谷波重新举枪,瞄准了蔡当家的头部,“上路之前笑一笑,死后也会开心点,如果有来生,做个好人,还有什么想说的?”

蔡当家骂道:“我干你的……”

未等蔡当家说完,裘谷波手中的枪响了。

裘谷波收起手枪:“我好心好意送你一程,还让你留遗言,结果你想骂我?好人难做,我还是把你埋了吧,不行,我得带你回去尸检,还有这东西……”

裘谷波自言自语说着,看着旁边那条被乱枪打死的怪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裘谷波抓了根树枝,小心翼翼地靠近,用树枝桶着那怪狗的尸体。

此时,班鲁带着大批警察赶来,围拢在裘谷波身边警戒着。

班鲁看着血腥的现场,最终目光落在那条怪狗身上,问:“裘捕探,没事吧?这是什么东西?”

裘谷波起身:“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班鲁纳闷地看着裘谷波。

八王院前堂之中,稀稀拉拉的客人们要不单独站在一边,要不三五坐成一座,搂着姑娘喝着酒说着荤段子,为即将进入的主题营造着自己喜欢的氛围。

坐在一侧,端着一杯葡萄酒的唐安蜀,则一直看着旁边那个穿着旗袍,却是干着倒酒杂活的女孩儿笑着。

唐安蜀模仿着旁边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摇了摇杯子,抿了一口红酒,虽然表情也学着人家的模样很享受,但心里却在说:这什么酒呀?都酸了!

旗袍女孩儿开始还有些疑惑唐安蜀的眼神,但很快就适应了,也偷偷朝着唐安蜀笑着——这里的这种所谓的酒女,大部分因为样貌的原因,没办法当上这里的“格格”,更不要奢望做什么花魁头牌,但如果有客人看上了,愿意出钱,那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也有酒女被人看上,直接花钱赎身脱离这个苦窑的,不过对她们来说,那都只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而对那些在这里享受金钱美酒生活的花魁头牌来说,这种选择就是一个笑话。

终于,唐安蜀认为时机合适了,走到那酒女跟前,笑着道:“赏脸喝一杯?”

酒女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刚点了一下头,唐安蜀就直接塞给她两个大洋:“我问,你答,一个问题两个大洋,还可以陪我喝酒,愿意的话,就跟我过来。”

酒女有些不明所以,但为了钱还是跟着唐安蜀走到了角落。

唐安蜀侧身对着酒女,在观察着大堂中情况的前提下,问:“沈青梦住在什么地方?”

酒女一愣,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

唐安蜀冷冷道:“不想赚钱,就拿着两个大洋回去继续给人倒酒。”

酒女当然不愿意放弃赚钱的机会:“南院的桂花屋。”

唐安蜀又问:“把你知道的关于沈青梦的一切都告诉我。”

酒女摊开手,目光看向别处。

唐安蜀将兑换后,还剩有三十大洋的兑票拿出来晃了晃:“告诉我,这三十个大洋就是你的了。”

酒女脸色大喜:“真的?”

唐安蜀笑道:“我像是说谎的人吗?”

“大爷有钱,说什么我都信!”酒女的语气立即变了。

半小时后,端着酒杯的唐安蜀晃晃荡荡地来到了南院的桂花屋门前,他抬眼看着这个所谓的桂花屋,这才搞明白,整个南院统称为桂花屋,换言之,整个南院都是沈青梦的“闺房”。

头牌就是头牌,果然有派头呀。唐安蜀看了看四下没人,直接推门而入,当他推门进去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子中间石桌旁的沈青梦。

虽然他没有见过沈青梦,但只需要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沈青梦。

不仅是因为漂亮,衣着华丽鲜艳,而是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已经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关门,搭上门闩。”沈青梦微笑道,“我等你很久了。”

唐安蜀将门关上,慢步走到沈青梦对面,抖手抱拳道:“在下唐安蜀。”

沈青梦展手示意唐安蜀落座:“请坐,不用在下在上的,既然我在等你,即便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也不需要那么客套。”

唐安蜀落座,沈青梦倒上一杯酒,双手端给他:“请酒。”

“多谢。”唐安蜀接过酒放下,“我不喝酒,也不饿,姑娘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也知道姑娘一直在等某个人,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在等我。”

沈青梦笑着反问:“你为何知道?”

“姑娘这是想考我,还是想拿我寻开心?”唐安蜀看着沈青梦笑道,“您每次去见瘸子的时候,都没有做任何伪装,只要瘸子开口,谁都知道您就是他的那个雇主。”

面无表情的沈青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先生这是抬举我了,我也只是人家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算不上什么雇主,说句难听点的话,我在这八王院中是个玩物,离开了八王院也不过是人家笼子里的一只鸟,连人都算不上。”

唐安蜀听出沈青梦话中的意思,似乎是带着怨言,但这也许只是一个陷阱,于是他直言问:“姑娘所说的那个他,是谁?”

沈青梦端起酒杯仔细看着,带着一脸自信的笑容:“先生,在揭示谜底之前,我们聊聊大家都感兴趣的事情吧?”

唐安蜀也不接话,只是道:“姑娘所说的那个他,是孙三孙大帅吗?”

沈青梦放下酒杯:“我们还是来说说《金陵简》吧。”

唐安蜀无动于衷:“什么《金陵简》?”

沈青梦笑了,起身道:“看来我是等错人了,先生请回吧。”

唐安蜀依然稳坐,问:“姑娘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你。”沈青梦靠近唐安蜀,“因为有你,也许就能找到《金陵简》。”

唐安蜀知道避不过了,只得道:“那只是个传说。”

沈青梦重新落座:“传说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唐安蜀笑道:“传说中《金陵简》分为上下两册,上册记录明朝之前,历朝历代一些并不出名,却战法奇特的战役,下册记录着对这些战役的剖析,而在明朝之前,中国历经几十个朝代,这些个朝代中所发生的著名战役两册书都无法全部收录,更何况是多如牛毛的非著名战役?”

沈青梦也不看唐安蜀,只是道:“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唐安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这个传说原本就前后矛盾,如果金陵简真的存在,而且还有上下册的话,那么这上下册只可能是真正《金陵简》的目录。”

沈青梦听完,并不接着此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道:“先生,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受雇去磔狱救人?虽然您现在名号并不大,但毕竟是川西衮衣地相的传人,拾臂罗汉也不是浪得虚名,你怎么会去做这种事?难道只是为了赚钱?我不信。”

沈青梦的这番话,让唐安蜀彻底明白,她知道的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多。

的确,唐安蜀去磔狱就是为了《金陵简》,但他并未告诉过伍四合和柳落渠,因为他不信任那两人,所以,更不会信任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既然姑娘知道一些内情,我也应该多少透露一些。”唐安蜀直视着沈青梦,故作一副坦诚的表情,“我去磔狱实际上是想绘制里边的地图。”

沈青梦冷笑追问:“你要磔狱的地图做什么?”

唐安蜀道:“我也不是什么富裕之人,当然是为了钱。”

沈青梦道:“我不信。”

唐安蜀知道时候到了,起身抱拳:“姑娘,我也是受雇于人,刚才说的那些,已经多了,既然姑娘还是不愿坦诚,那么,在下只能告辞了。”

唐安蜀说完,礼貌性地笑笑,抬脚慢慢朝着门口走去。同时心里盼着沈青梦开口挽留,并说出实情。

可惜的是,直到唐安蜀走到门口,沈青梦都无动于衷。

就在唐安蜀遗憾自己这一招没有奏效,并拿起门闩的那一刻,沈青梦终于起身道:“先生,今晚三更,我们在瘸子常去的那家酒馆门前见。”

唐安蜀微微侧身:“三更?”

“对。”沈青梦的语气冰冷,“我会站在酒馆门口的灯笼下等你。”

唐安蜀点头:“好,天凉,姑娘小心。”

沈青梦微微欠身:“先生慢走。”

“留步。”唐安蜀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开门离开。

走出南院桂花屋之后,唐安蜀脑子中接连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其实这些问题,在他见到沈青梦那一刻就开始不断涌出——

沈青梦的身份是什么?她背后的人会是孙三吗?

沈青梦的目标如果是《金陵简》,说明她也许不是孙三的人,因为魏启明人在磔狱,就在孙三手中,孙三可能会让沈青梦指示瘸子下套,但不会让沈青梦插手寻找《金陵简》。

所以,沈青梦也许不止为孙三一人卖命?

沈青梦与这次雇佣自己的雇主是否有联系?

沈青梦又如何知道,自己的目的并不单单是魏启明?

走出八王院,来到远处巷口的馄饨摊前坐下后,唐安蜀要了一碗馄饨,趁着小贩现包现煮的时候,他才开始静下心来回忆着往事。

原来天下寻找《金陵简》的人那么多?

唐安蜀想到这,回忆将他拉回离开四川前的那个夏夜。

那是个无比闷热的夜晚,人站在那就算不动,什么也不做,汗水也会从身体内不断渗出,让衣服贴了皮肤,需要人不时用手去拉扯挥动下,期盼能带来哪怕是一瞬间的清凉。

而汗水湿了的鞋,让人觉得自己踩在一块烂泥之上。

唐安蜀就维持着这种状态,毕恭毕敬地站在躺椅一侧,慢慢摇着手中的大蒲扇。

在躺椅上的胡深,呆呆地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盯着其中那隐约可见的月亮发呆,失去双臂的他,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唐安蜀感觉自己快要晕倒的时候,胡深终于侧目道:“安蜀,去打一桶水来。”

“好。”唐安蜀放下蒲扇,走了两步,又停下问,“师父,您要洗澡还是要擦身?”

胡深摇头:“都不要,你打一桶水过来,再点上灯笼,挂在树上。”

唐安蜀很快办妥一切,胡深又道:“你还记得,你拜师那年我让你埋在树下的那个盒子吗?挖出来。”

唐安蜀进屋拿了锄头,费劲儿地挖出盒子,简单清洗之后,双手捧着来到胡深跟前。

“打开它。”胡深看着盒子道。

唐安蜀打开盒子,看到其中镶着一把钥匙,那是一把血红色的钥匙,虽然模样与平时所见的钥匙相同,但却非常薄,借着煤油灯的光,还能看到钥匙上无数诡异的纹路,就像是其中潜伏着无数条细小的蛇。

唐安蜀虽然好奇,但也不问,就那么站着。

胡深看了一阵,终于抬眼直视唐安蜀,问:“安蜀,你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唐安蜀摇头:“师父教过,不说便不问,问则起疑,疑则生变,这是大忌。”

“这为人处世之道你都能倒背如流了,不过记住这些道理是一回事,明白却是另外一回事。”胡深说完目光又投向盒子中,“这把钥匙,是找到《金陵简》的关键。”

唐安蜀闻言,很是诧异,问:“师父,《金陵简》真的存在?”

胡深微微点头:“我要是不说,恐怕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当年我让你埋下的盒子中,装着这么重要的东西。”

唐安蜀看着盒子中的钥匙,寻思着难道这是打开某个宝库的钥匙?而《金陵简》就藏在那宝库之中?

“为了这把钥匙,无数前辈相继失踪,名震一时的地师会也因此土崩瓦解,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壳。”胡深苦笑道,“遥想当年,我还是地师会的一员,不过那时,我只是在万言阁打杂的孩子。”

唐安蜀问:“师父,万言阁是什么地方?”

胡深解释道:“万言阁是地师会用来存放各类书籍的库房,原本是一座被盗墓贼光顾了数次,已经残破不堪的古墓地宫,后来被地师会选中,以泥岩、玄武岩、石灰岩等防潮耐热的岩石重新整修出来的地下书库,里面保存着的都是很多传言遗失的古迹,对地师们来说,是一座真正的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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