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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胡深当年进入地师会的时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之所以要加入地师会,完全是因为家中大娘耍的手段——胡深的父亲是当时清廷的官商,也就是俗称的红顶商人,在晋西可谓是富甲一方,有一妻五妾,五个小妾当中,唯独只有胡深的娘生下了一个儿子,其余的全都是丫头,而他大娘也有一个儿子,但胡深自小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大哥。

一来二去,就连原本最照顾他,可怜他的教书先生也认为他天资愚笨,将来撑死当个秀才,要想考上其他的功名,那是天方夜谭。

不过即便如此,胡深大娘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地位,于是花钱找了几个晋西有名的地师,游说了胡深他爹,说这孩子的命中有大变数,如果不离家,恐怕会祸及家人。

因为当时在闹长毛贼,也就是太平军的关系,胡深的爹根本顾不上深究这些事,原本还想等事情稳定之后再商议的,谁知道太平军为了北伐,绕道山西,直接攻下了晋西境内的垣曲。

垣曲一役清军失利,朝野震动,清廷知道如果战事再次失利,临汾就会落入太平军手中,那么接下来就是平阳、太原……

胡深的爹为了战事只得草草同意了将胡深送到地师会,这一点头,胡深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他出生的府邸。

“我去地师会的时候,我娘送了领头师父不少的银子,也给了其他人不少的好处,否则,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因为我实在太笨了。”胡深苦笑道,“最终他们碍于收了我娘那么多银子的关系,把我安排在了万言阁,虽然每日烧水煮茶不算辛苦,但日子过得实在无聊,无聊之时,我就以书为伴,没想到,那些书改变了我的一生,这就是为什么,我收你为徒的时候,定下每日必读的规矩。”

唐安蜀点头道:“师父,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把钥匙,就是你在万言阁中发现的?”

胡深挪动了下身躯,唐安蜀赶紧放下盒子,上前帮他调整了下坐姿,又将躺椅稍微挪了挪。

胡深舒服了些后,又道:“准确地说,这把钥匙不是我发现的,是看守万言阁的胖师父发现的。”

唐安蜀问:“胖师父?”

“对,胖师父。从我进地师会第一天开始,我就叫他胖师父,他也喜欢大伙儿这么叫他,但是他叫什么名字,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每个月都会离开地师会一次,去尘世寻欢作乐。”胡深陷入回忆中,双眼直直地看着天空中那个朦胧的月亮,“那是会中特许的,至于为什么,当时我并不知道。”

某个冬日的深夜,睡梦中的胡深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万言阁顶层的杂物间之中,而坐在自己跟前的,正是那个平日内慈眉善目的胖师父。

不过此时的胖师父,却是气喘如牛,腹部还受了伤,能清楚地看到从绷带处渗出的鲜血。

胡深看到血的时候,立即清醒了,爬起来就道:“胖师父,你受伤了?我去给你拿药。”

胡深要走的时候,被胖师父一把抓住手腕:“你不能去,会吵醒其他人的,我时间不多,接下来的话,你要记清楚了,一个字都不能忘,你能做到吗?”

胡深想了想,面露难色道:“胖师父,我不明白。”

胖师父捂着腹部:“你不用明白,就是因为你不明白,我才会在万言阁二十名门徒之中选中你,你虽然的确愚笨,但你知道自己的缺点,会去加以弥补,这才是可贵之处。”

胡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你说吧。”

胖师父回头看了一眼堵好的门,低声道:“万言阁大门之上的万言石你记得吗?”

胡深点头,胖师父又道:“在万言石上面,有一块松动的石头,在石头缝中,我藏了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是找到《金陵简》的关键,你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胡深回忆了下,皱眉将胖师父的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胖师父听完摸着胡深的头,竟流下了眼泪:“孩子,也许从今天之后,地师会将不复存在。”

胡深纳闷地看着胖师父那双流泪的双眼,根本不明白即将会发生什么。

回忆到这的胡深长叹一声:“胖师父说完离开了,我后来因为太困,直接在阁楼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藏在一堆杂物后面,我听到厮杀声,赶紧下楼,却看到了原本情同手足的那些师兄弟们开始自相残杀。”

唐安蜀立即问:“是因为《金陵简》吗?”

“是的。”胡深闭上双眼,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地师会的屠杀现场,“我不敢出去,躲在一个角落,看着他们分成两派自相残杀,一派坚称是胖师父拿了《金陵简》的线索,并且诬陷剩下的人与胖师父同流合污,剩下的人无论怎么解释也说不清楚,最终只得兵戈相见。”

不过,让胡深没有意料到的是,这件事的背后,竟然是地师会其他那些等级较高的门徒,他们也都是晋西一代很出名的地师,这些人分成了十几个派别,为了《金陵简》的事情开始互相刺探情报,并且痛下杀手。

如胖师父所说,那天开始,地师会开始土崩瓦解,不到一个月,地师会走的走,散的散,变卖的变卖,最终只剩下了胡深一个人在万言阁之中。

胡深道:“我为什么没走?我其实很怕,我真的很害怕,但就因为大家觉得我是个愚笨的傻子,所以不把我当回事,其实我看了那么多的书,终于找到了一次机会来实践自己在书中学到的知识,只是那么一次,我就发现,其实我并不笨,我只是胆怯。”

唐安蜀明白了,胡深其实读了那么多年书,已经逐渐开窍了,但他是因为胆怯和缺乏自信,才没有表露出自己所学,没想到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从那场地师会的浩劫当中活下来。

等一切稳定下来之后,胡深才从石头缝中拿出了那把钥匙,连夜下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山西,前往了江浙一带。

唐安蜀回头看着那盒子,疑惑地问:“但是这只是一把钥匙呀?不知道《金陵简》在何处的话,毫无作用。”

胡深点头:“是的,所以,我其实一直在追查胖师父的下落,追查《金陵简》的线索,当然,都是在极其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

唐安蜀忙问:“胖师父没死?”

胡深摇头:“江湖上没有关于他死的传闻,所以,我觉得他当时应该没死,很多年之后,也就是在我收你为徒的那一年,一个自称魏启明的人来找到了我,他准确地说出了胖师父离开那晚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藏钥匙的地点,我当场否认,不承认钥匙在我这里。”

那是唐安蜀这辈子第一次听到魏启明这个名字。

如果魏启明还活着的话,恐怕已经七老八十,老态龙钟了,这样一个老人为何会被关在磔狱之中呢?

唐安蜀想到这的时候,老板将那碗馄饨端到他跟前:“先生,趁热吃吧。”

唐安蜀点点头,拿起筷子,却又放下去,又想起师父胡深对自己述说的那次他与魏启明见面的回忆。

魏启明找上胡深的时候,胡深否认钥匙在他那里,不过那个蒙面者却自说自话:“胡地相,别紧张,我不是来抢钥匙的。”

胡深紧盯着眼前自称为魏启明的蒙面人,不发一语。

魏启明接着道:“那把钥匙,你千万要保管好。”

胡深攥紧双拳,已经做好拼死搏杀的准备。

魏启明觉察到了他的杀气,低头看着他的右拳:“胖师父是唯一一个知道《金陵简》具体地点的人,他已经死了,但在死前,他把平生所学,以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了他的弟子,一个名为通爷的人。”

胡深依然不愿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警惕着,判断着,猜测着。

魏启明此时又抬手指着自己:“而知道通爷下落的人,只有我,我为了保全自己,接下来,我会躲起来,我迟早会找到一个,所有人都知道,但却无法轻易带走我,伤害我的地方,如果有一天,你想明白了,就带着钥匙来找我。”

说完,魏启明转身离开,消失在浓雾之中。

胡深站在门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心面部不仅冰凉,而且全是水,他都不知道那是雾水还是自己的冷汗。

“魏启明是个高手,我能感觉到,他是个万里挑一的高手。”胡深看着唐安蜀一字字道,“真正的高手,就算在下手的瞬间,都会压制住自己的杀气和欲望。”

唐安蜀不理解师父的话,因为他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人,他只是问:“然后呢?”

胡深摇头:“之后多年,我再也没有听过魏启明的消息,不过奇怪的是,江湖上开始盛传要找到《金陵简》就必须先找到通爷,而要找到通爷,则需要先找到魏启明,为师今天叫你挖出这个盒子,就是因为我收到消息说,魏启明出现在了江浙一带。”

唐安蜀低头看着盒子:“师父,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到魏启明?还是让我去找到《金陵简》?”

胡深凝视着唐安蜀:“安蜀,你看着师父,你觉得师父现在是个完整的人,吗?”

唐安蜀点头:“是!”

“胡说!”胡深怒道,“我已经失去双臂,成为了一个废人,还算完整吗?你从这一刻起,无论何时都要记住师父这副模样,提醒自己,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冲动,明白了吗?”

唐安蜀点头:“是!那我……”

唐安蜀显然还是不明白师父为何让他去找魏启明。

胡深看着逐渐从云层中显现的圆月:“带着钥匙,找到魏启明,将钥匙交给他。”

唐安蜀终于明白:“我明白了,师父。”

胡深又看向唐安蜀:“安蜀,记住,那把钥匙是祸端,千万不能留,也不能去找《金陵简》,如果你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想想师父现在的模样,也许你就能冷静下来了。”

唐安蜀默默点头,目光投向胡深的断臂之处。

“先生,先生?”

馄饨摊老板的声音将唐安蜀拉回现实当中。

唐安蜀回过神来,赶紧去掏钱,老板立即笑道:“先生,钱你付过了,我是想提醒你,馄饨都凉透了,要不,我给您热热?”

唐安蜀摇头:“不用了,谢谢,我不饿了。”

唐安蜀说完起身,看着刚开始热闹起来的街道,突然间有些迷茫。

明明自己是趁着雇主找自己去救魏启明的机会,想要交还钥匙,却没有想到因此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雇主点名找我,是因为他知道我手上有钥匙吗?

也许真的如师父所说,任何的计谋都比不上天意和命运。

蛇心岛海洞港口中,铁沛文摇着扇子听着那名从甬城赶回的密探的汇报。

密探低着头:“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死了。”

铁沛文皱眉:“都死了?”

密探抬眼看了下铁沛文,又低下去:“杀瘸子的那两个,死在了海上,没得手。埋伏在点子上的那组人,全部被杀,若不是那晚我去了八王院,恐怕我也……”

铁沛文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停下:“八王院里的那部电报机没事吧?”

密探赶紧道:“没事,很安全。”

铁沛文完全不关心那些死去的人,反倒是担忧着那台价值不菲的电报机,但这并不让密探和在场的军官惊讶,在铁沛文看来,有用的东西才有价值。

“那可是美国货。”铁沛文皱眉低声道,“千万要小心了,要是坏了,你可赔不起。”

密探赶紧点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铁沛文一展手中的扇子 :“去领赏吧。”

密探赶紧低头道谢:“谢谢铁爷!”

就在密探转身的刹那,铁沛文向身边的军官递了个眼色,军官直接拔枪,疾步走到密探身后,瞄准其后脑就扣动了扳机。

枪响,人倒,鲜血和脑浆飞溅了一墙。

铁沛文看到这一幕,捂住嘴险些要吐出来,转身过去,赶紧深呼吸,同时挥手让那军官上前。

军官上前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铁沛文低声道:“盼山,你怎么就记不住呢?别在我跟前杀人,就算要动手,也不要见血,我看见血就想吐。”

被叫做盼山的人,名为黄盼山,以前是一名土匪,跟着铁沛文到了孙三的麾下,当了一个所谓的团长,虽然平日内被叫做黄团长,但实际上能调动的人并不多,毕竟出身海盗的孙三手下天生就与陆地上的土匪互相看不顺眼。

黄盼山微微点头:“现在甬城,我们的耳目只剩下沈青梦了,而且沈青梦还是孙三挑的。”

铁沛文转身要说话的时候,看到地上的尸体,又要反胃,赶紧朝着海洞内一间小屋走去,边走边说:“赶紧收拾了,把尸体扔海里。”

黄盼山抬手示意远处的张定锋收拾,自己紧随铁沛文进了小屋。

两人进屋后,张定锋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密探的尸体前,又抬眼看了看小屋紧闭的大门,无奈地招呼士兵过来,抬走尸体。

小屋内,黄盼山背靠着大门看着正在喝茶的铁沛文。

铁沛文喝了一口热茶之后,稍微舒服了些,这才道:“干掉我们在甬城那些个密探的人,肯定就是上次来劫狱的那批人。”

黄盼山想了想:“您上次不是说,那批人至少三个,不会多于五个,这么几个人就能干掉我们的那些个密探?”

“敢来磔狱劫狱的人,肯定身手不凡,而且我可以保证的是,其中肯定有一个和我一样的人。”铁沛文站在那思考着,手中紧捏着扇子,“一个擅长于布局和解局的地相。”

黄盼山疑惑地问:“为什么?”

铁沛文转身看着他:“上次他们刚刚潜入岛内,就撤了出去,为什么?因为这个地相肯定发现了,他们所面对的情况,与从瘸子那得来的情报有偏差,所以他立即下令撤退,回到甬城,从情报的源头开始查起。”

黄盼山似乎明白了:“所以,刺杀瘸子的那些密探都死了,我明白了,他守株待兔,救了瘸子,然后再从瘸子那得到我们布局的真相?”

铁沛文点头:“没错,我派人刺杀瘸子这步棋,他在撤退的时候就算到了,所以才会去守株待兔,麻烦就麻烦在这里,当时那种情况,我如果不杀瘸子灭口,结果是一样的。”

黄盼山道:“这件事唯一算漏的就是劫狱者当中会有一个地相。”

铁沛文闭眼长叹一口气:“对,百密一疏,我只想到了下棋的步骤,却没有仔细去想棋子的类型。”

黄盼山寻思了片刻:“不好,这么说,劫狱者应该已经找到了沈青梦!”

“那是肯定的。”铁沛文坐下来,眉头紧锁,“我又算错了一步,沈青梦这枚棋子是孙三布下的,她是最关键的一颗棋子,孙三既可以用这枚棋子来制约敌人,也可以制约我们。”

黄盼山想了想,低声问:“要不,我在甬城之外找些下手利索的人,把沈青梦给做了?”

铁沛文摇头:“不行,不过倒是要盯紧沈青梦,你赶紧飞鸽传书通知蟹帮,让他们把最近甬城内发现的所有值得关注的大小事情,全都写出来给我,我们花重金买!”

黄盼山道:“知道了。”

说完,黄盼山转身离开,铁沛文坐在那,捏着手中的扇子,觉得口干舌燥不说,还觉得嗓子眼里似乎堵着一把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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