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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国民党特派员

岳成带着三人七拐八拐,然后从一条小路离开了泰康县。望着后方夜幕下的泰康县,乌天赐忍不住感叹起来:“老岳,要不是你,我们这会儿可能还困在县城里出不来。”

“现在该告诉我你们的身份了吧。”岳成微笑着说。

石头却问:“你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

岳成顿了顿,道:“这你就别管了。你们三位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吗?”

“那我告诉你吧,我们就是三个孤儿。”石头轻描淡写。岳成笑了笑,又问:“那你们为什么要带着枪进县城?我看你们不仅仅是三个孤儿这么简单吧?”

石头也笑道:“老岳,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天赐、金珠,我们该走了。”

“等等!”岳成拦在了他们面前,“你叫天赐对吧,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就这样走了?”

乌天赐沉吟了一下,说:“对不起,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必须马上去做。”

“你们到底在找谁?或者说想杀什么人?”岳成一语中的,乌天赐没作声,岳成又问,“你们从山里一路追到泰康县,是为了追踪那两个在翠红楼被杀的人吧?我想知道,那俩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跟你们仨到底有什么仇恨?”

“你管得着吗?”石头可没乌天赐那么理智,态度极不友好,“老岳,我们真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

“石头,怎么说话呢?老岳帮了我们……”乌天赐打断了他的话。岳成笑道:“没事,这样吧,既然你们不愿再多说什么,那我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三人目送岳成沿着原路返回。石头说:“天赐,我怎么觉得这人那么多事啊。你认为他为什么要帮我们?”

乌天赐叹息道:“不管他是什么人,反正他带我们离开了泰康县,我们不能恩将仇报吧。好了,我们现在必须马上回山上看看小鬼子的动静,要是小鬼子溜了,就麻烦了!”

大孤山掩映在夜色中,满目荒凉。

雷豹在天将黑时被松浦激怒,此时正在火头上,恨不得一枪干掉他,幸好有人向王大川通风报信,松浦才躲过了一劫。

王大川已经大略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对雷豹说:“雷豹啊,你就不能忍忍吗?这可是为了咱们兄弟的将来啊。”

“哼,狗日的在山上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还他娘的不识抬举,敢再惹老子,老子一枪毙了他。”雷豹嘴上骂骂咧咧,心头火气仍然未消。

王大川叹息道:“我说兄弟啊,火气别这么大。你以为我不知道小鬼子想耍什么花样?但是现在山上的情况太艰难了,咱们得靠小鬼子找到那批黄金。”

“等找到黄金,狗日的一个也别想活。”雷豹咬牙切齿,王大川示意他小声说话,可雷豹不依不饶,恶狠狠地骂道,“大哥,这可是咱们的地盘,咱说话还得看小鬼子的脸色?”

“行啦行啦,在没找到黄金以前,你少给我添乱。”

“大哥,那个叫松浦的王八蛋知道咱们得靠他找到黄金,所以才敢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您再这样纵容下去,肯定会有人造反。说不定根本就没黄金,他们只是想利用咱们来保命,等时机成熟,我担心……”

王大川听了这话,冷笑道:“你也说了,这是咱们的地盘,他娘的就这么几个小鬼子,还能翻天了?”

在屋外,小鬼子正围在一起喝酒、唱歌,玩得不亦乐乎。

“狗日的,要是有机关枪,我就一梭子弹扫过去,让小鬼子全都见阎王。”石头低声骂道,“天赐,咱们就这么守着也不是办法啊,那么多小鬼子,加上几十号土匪,只要一开枪,我们就也死定了。”

“谁说要现在动手了?”乌天赐道,“我们先守着,等小鬼子找到黄金再动手不迟。”

“天赐,你不会也想要那些黄金吧?”石头取笑道。乌天赐说:“就是让黄金落到土匪手里,也不能让小鬼子把黄金带走。”

“这倒是,小鬼子把咱们庄里的东西都抢走了,还想把黄金抢走,休想!”石头道,“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急什么,你看!二十几个小鬼子成天在山上吃喝拉撒,那些土匪肯定希望尽快找到黄金,然后打发小鬼子走。”乌天赐分析道,“所以他们很快就会去找黄金。”

“就是找到黄金,我们也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啊。”石头担心地说,“我看还不如早点儿动手,杀一个少一个。只要一死人,小鬼子就怕了,土匪也就会逼着他们尽快去找黄金。”

乌天赐沉吟了片刻,道:“你说得也对,但我们还是不能动手,得再看看情况再说。”

“什么人?”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吆喝。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暴露,顿时吓得缩回了脑袋,可紧接着传来一个声音:“是我,县里的钱掌柜。”

“哦,是钱掌柜啊。”

“是我。我找大当家的有急事。”

三人循声望去,只望见一个黑色的背影。

“钱掌柜是谁?”乌天赐疑惑地自言自语。钱掌柜的目光突然充满了惊恐,惊慌失措地跑到王大川面前,咋咋呼呼地喊道:“小……小鬼子!大……大当家的,这山上咋有鬼子啊?”

王大川不屑地说:“看把你给吓的,别怕!现在的小鬼子可不是以前的小鬼子了。以前他们是大爷,现在咱们是大爷。说吧,这么晚到山上来,什么事啊?”

钱掌柜这才稳住了心神,向他汇报了白天发生在县城的事。王大川一听,也立即变得面色惊恐,瞪着眼睛问:“俩人都死了?”

“是的,都死了。”

“你亲眼看到?”

“是。这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县城的人都知道了。县长正在全力缉拿凶手,但还没有消息。”

王大川明白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至于自己派下山的四个手下,这会儿可能都已遭遇不测了。

“大当家,您估计这件事可能是什么人干的?”

“钱掌柜啊,我要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话吗?”王大川阴沉着脸,肚子里憋了一股子气。钱掌柜缓缓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那行,我先回县城,有什么消息再来向您汇报。”

“辛苦你了,钱掌柜。等再过几天,我会跟小鬼子做一笔大生意,到时候亏待不了你。”

钱掌柜两眼立即放出了绿光,一脸谄笑地说:“那我等大当家的好消息,钱某先行告辞。”

钱掌柜,姓钱名长生,是县城一家布匹店的老板,私下里跟王大川交往密切,是王大川在县城的眼线。当他走出房间时,王大川亲自送他到门口。

“哎,奇怪了,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好像跟这山上的土匪很熟啊。”石头说。

乌天赐道:“不只是相熟,而且应该是这儿的常客。你没看刚才送他出门的那个人,他八成就是土匪头子。”

“有道理,要不咱先干掉土匪头子再说?”

“我说石头,你现在怎么动不动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的?不是说了吗?我们得等小鬼子去找黄金,然后再动手不迟。”

石头闷闷地没说话。

“石头,你把枪拿着,跟金珠待在这儿看着小鬼子,我跟上去看看刚才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乌天赐说完正要起身,石头按住他,说:“那我们去哪儿找你?”

“你们先守在这儿,等天亮后再走,然后去那个……晴子家里等我。”乌天赐话音刚落,石头便不快地说:“又去那个日本女人家?这合适吗?”

乌天赐笑了笑,什么都没说便起身跟了过去。

钱长生一想到王大川说的黄金,便乐得哼起了小曲儿。

乌天赐在想,到底是半道上把人给拦下来,还是一直跟着进县城去看个究竟,突然不小心踩在一块枯树枝上。钱长生猛然收回脚步,狐疑地向身后看去,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继续前行。

乌天赐被吓得一阵哆嗦,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蹲了半天才重新起身,一直跟着钱长生下山,直到亲眼看他走进一家布匹店。

乌天赐随便找地方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装作客人走进了布匹店,一眼便认出了昨晚去大孤山的人。

“客官,您需要点什么?”店小二走过来问道。乌天赐扫了店铺一眼,问:“那是你们老板吧?”

“对,对,请问您找老板有事?”

“哦,没,没事儿,随便问问。”乌天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说,“哎,本来打算买点儿布料的,忘了带钱,我这就回去取来。”

店小二莫名其妙地看着乌天赐离开,骂了声:“有病!”

乌天赐心里有数了,又在布匹店对面观察了一会儿,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朋友,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乌天赐回头一看,顿时瞪大眼睛问道:“老岳,你怎么在这儿?”

来者正是岳成。他笑着说:“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乌天赐被问得有些语无伦次。岳成却反问:“你一夜没睡吧?”

乌天赐被人识破,有些无地自容,尴尬地笑了笑。

“有什么发现?”岳成单刀直入。乌天赐被问得一愣,疑惑地看着岳成。岳成盯着对面的布匹店,问:“你跟了布匹店老板一夜,刚才还进去跟老板打了个照面。”

乌天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这个岳成一直在跟踪自己,而自己居然浑然不知。

岳成又凑近了些,低声说:“天赐,你们昨晚离开泰康县后,去了哪儿?”

乌天赐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他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透明的一般,正不知该说什么,突然看到布匹店老板出门了。

“喂,你干什么去?”岳成拦住了他。他扭头盯着岳成,不快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岳成松开了手,道:“天赐,别跟了,没什么意义!”

乌天赐眼睁睁地看着布匹店老板离开后,不禁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你看那儿。”岳成指着另外一个方向说。乌天赐这才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穿军装的人,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收敛了内心的不快,说:“你又救了我一次。”

“不客气,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可以帮你。”岳成淡然一笑,又问,“你另外两个朋友呢?”

乌天赐当然不能告诉他石头和左金珠的去向,可还没开口,岳成突然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天赐,我们开诚布公,如何?”

乌天赐看着他,没说话。

就在此时,先前那些穿军装的人朝这边来了,乌天赐只好跟着岳成快步离开,边走边说:“我叫你岳大哥吧。”

岳成微微一愣,但随即笑道:“我比你年长,你怎么叫我都无所谓,老岳、岳大哥都行。”

“岳大哥,你三番两次地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样吧,我问你,你认为我像坏人吗?”

乌天赐摇头道:“岳大哥,你就别逗我了,你怎么会是坏人?”

“你这样想就对了,至于我是干什么的,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岳成道,“我想知道,你们和大孤山上的土匪到底有什么仇?”

“你真的跟我们上山去了?”

岳成点了点头,道:“其实我跟着你们,并不是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只是担心你们有危险。”

“那你看到了什么?”

岳成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说:“别紧张,其实我没有上山,只是在山脚等你们。我一开始根本没打算跟着你们,后来才改变主意。”

乌天赐松了口气,说:“岳大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什么叫你们的事,我跟那些土匪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啊。”岳成的口气很重,“我的父母都是死在那些土匪手里,你说能不关我的事吗?”

乌天赐愣愣地瞪着眼。

“几年前,我跟着父母从外地来做生意,路过大孤山的时候被土匪伏击。我侥幸捡了条命,但是,我爹娘都死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那些土匪报仇。”

“岳大哥,山上有几十个土匪,你一个人……”

“我知道我一个人无法给爹娘报仇,这不是才找你们帮忙吗?”岳成舒展了眉头,又问,“你们跟那些土匪也有深仇大恨?”

乌天赐本来不想撒谎,但仍然对岳成有所顾虑,说:“那些土匪抢了我们庄里的东西,还把我爷爷打伤了。爷爷在床上躺了很久,后来就没醒过来……”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眼前浮现出小鬼子在庄里烧杀抢掠的情景,不禁怒火中烧,狠狠地骂道,“我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些畜生,给爷爷报仇!”

“好,我们一起,一定可以杀了那些畜生。”岳成说完,拉着他说,“你那两个朋友不是还在山上吗?走,我们马上上山去找他们。”

乌天赐带着岳成出现在石头面前时,石头惊讶得好像见了鬼,问:“天赐,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

乌天赐看了岳成一眼,说:“这事儿以后再说。哎,晴子呢?”

晴子抱着女儿从房里出来,焦急地说:“女儿又发烧了,我得马上送她去县城找大夫看。”

“让我看看!”岳成站出来的时候,晴子吓得抱着女儿退后了一步。乌天赐忙说:“晴子,你不用害怕,这位岳大哥是我们的朋友。”

岳成说:“我稍微懂点儿医术,让我给孩子看看。”

晴子还有所顾虑,乌天赐说:“岳大哥不是坏人,还救过我两次。岳大哥,你快帮孩子看看吧。”

岳成摸了摸孩子的额头,说:“确实烧得厉害,我出去采点儿药。”

“我陪你去!”乌天赐说。岳成道:“不用,你们陪着孩子吧,我很快就回来!”

岳成离开后,石头问:“天赐,你怎么把他也带来了?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他说和山上那些土匪有仇,但是还不知道山上有小鬼子。记住:暂时不能让他知道这事儿。待会儿可别说漏了嘴啊。”乌天赐又看向晴子,道:“晴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晴子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跟踪的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石头问。乌天赐说:“他是一家布匹店的老板,但是还不知道他和那些土匪的关系。你们在山上有什么发现?”

石头摇头。左金珠却抢着说:“有发现。”

“你发现什么了?”石头不快地问。左金珠说:“石头哥,你忘了天快亮的时候,屋里传来一声枪响吗?”

石头一愣,忙说:“哦,这事儿啊,肯定是枪走火,有什么大不了的?”

乌天赐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突然枪走火?”

“说不定是土匪跟小鬼子打起来了,可惜我们不能过去看看。”左金珠忙不迭地补充道。石头却说:“不可能,如果真打起来,两边那么多人,这一动手那还得了?”

“动什么手?”恰在此时,岳成带着一些草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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