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73300000009

第9章 大鹏扶摇

不管艾昆和涂山走得多慢,那黑石码头却并没有多大。终于,他们龟速走过长长的石阶,快到黑色岩石城堡的门口了。

艾昆的脚步如有千斤,一旦踏入眼前这对巨大的黑色石门,想要逃脱的希望就像在蛮荒之地吃上一顿山珍海味一样渺茫。

艾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城门一边的两根高大石柱上绑着两个人,现在一动也不动。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两具裹着烂布的骸骨!

对称的另一边的两个石柱上也各绑着一个人,此时正在拼命地扭动着。艾昆再看了一眼,跟这些魔兵一对比,显然那是两个人,或者至少是人形的。他们年纪不大,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都长得白白的、胖胖的,脸形方方正正,阔嘴高鼻,长眉圆眼,就是老奶奶们口中常说的那种富态相。他俩身穿雪青色的长衫,整洁干净,闪着丝绸独特的亮光。

艾昆惊讶地看着他们,因为他们两个人长得太像了,一个人好像是另一个人的翻版。不但他们长得像,连身上穿的衣服都一模一样。

看到艾昆一行人走近,两个人也不再拼命挣扎,同样也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艾昆。

“这两个是我们刚抓住的来自瓯丝之野的奸细。”穷奇一脸探究地看着艾昆面上的变化。

艾昆眨巴眨巴眼睛,他哪里知道什么瓯丝之野?他也不认识这两个人,他只是不想走进这座黑暗的城堡而已,因为那里有一盆可怕的洗脸水等着自己。

大家都在相互琢磨较劲儿的当儿,轰——一声巨大的爆裂声从码头的方向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又是几声轰轰轰的爆裂,远处黑色的木屑被震上了天空。

“卡雅——”穷奇气急败坏地带着牛头兵,风一样地掠过艾昆的身边,朝码头冲过去。艾昆这才发现穷奇脚下踩着俩圆火轮,在石阶上也如履平地,很像艾昆以前最喜欢玩的旱地轮滑,行动极快,虎虎生风。

但是还没等穷奇到达码头,哗啦一声,从海里突然射出万丈金色光芒,光芒中冲出一道巨大的黑影,黑影嘎地大叫一声,声音高亢明亮,仿如裂帛,魔兵们吓得捂上了耳朵。紧接着,黑影展开一双巨大的翅膀,扇起一阵狂风,激起滔天的巨浪。黑影穿过浪涛,像箭一样射向天空,很快就消失在云层里。

穷奇冲到海边,在他的面前,只剩下五艘被彻底破坏的大木船。有些木船的桅杆已折断,风旗上的穷奇像被一撕两半,粗糙的航向鸟也像鸭子一样坠向了海面。过了几秒钟,大木船一艘接一艘地沉入了海底,随之海面上咕噜噜地冒出一串串泡泡。海面上漂浮着的几片残破风帆、木板和航向鸟,被翻上来的泡泡冲得七倒八歪,仿佛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海底,嘲笑着穷奇。

“是鲲。”涂山抬头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天空说。

“鲲怎么会飞?”艾昆很奇怪。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怒极,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其翼若垂天之云。水击三千里,扶摇而上。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

艾昆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气呼呼道:“麻烦你说句人能听懂的话,好不好?”

涂山还在看着天空,目光缥缈:“总之就一句话,我们救的鲲已经变为鹏了。”

穷奇站在岸边,他的披风高高扬起,炽烈的红色火焰熊熊燃烧着,愤怒正在他的体内聚集。他突然披风一扬,振臂一挥,一阵螺旋状的疾风从他手心激射而出,朝向天空,天空的云层被吸附而下,形成了漏斗形状的龙卷风。风急旋过海面,将海水洒向半空。

“穷奇的力量来自于风!”涂山说。

哗啦啦——急雨一样的旋风将海水卷向天空,但是天空早就消失了大鹏的身影。倒是黑月港周围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有艾昆没有被这场龙卷风表演给惊呆,他始终想着洗脸的事。

趁着这个时机,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城门,城堡巨大的石门前除了石阶,左边还有一条小路,绕着围墙,蜿蜒通往高高耸立的岩石山。

这时,他发现除了自己,还有两人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是石柱上的两个胖小子。艾昆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立刻露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灿烂笑容。

艾昆收回目光,伸手拉住涂山,脚下一顿:“现在不走,要等到洗脸之后就来不及啦!”

艾昆反手掀开自己的大书包,微尘将军很配合地探出头来。艾昆抓住它,朝着石柱用力甩过去,金光一闪,微尘刚好落在其中一个被绑在石柱上的胖小子头上。微尘张口一咬,绳结松了,胖小子拼命扭动了一下,因为重力作用,咕咚一声滚落到地上。微尘将军又纵身一跃,落到另外一个胖小子身上。两个胖娃娃获得自由,滚落到一起,默契地对视一眼。

艾昆接住从柱子上跳落而下的微尘,一边追上跑在前面的涂山,一边将微尘放到大书包里。涂山挥舞着凤凰和鸣剑,挥舞出五彩的星光。魔兵们哪里见过这阵势,再加上对艾昆的惧怕,都自动地闪退开。

两个胖小子也很识时务地跟在他们身后。四个人才跑出不到两里路,就听到码头的方向传来穷奇粗哑的愤怒大吼,震得山路的石块哗啦啦直落。

艾昆顾不上回头,迈开双腿朝岩石山拼命跑。涂山还能勉强跟得上,而两个小胖子就气喘吁吁地有点力不从心了。艾昆已经听到身后传来穷奇披风抖动的声音了,一阵可怕的旋风从山下直追而上,身后石头簌簌直落。他抬头朝岩石山望去,还有长长的一段路呢。令他更绝望的是,山头上突然出现寒光闪闪的乌黑三角长矛,紧接着,牛头兵黑色的牛角头盔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他早就应该知道,这岩石山作为黑色城堡的靠山,穷奇不可能不派驻重兵防守。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左是高耸的围墙,右是几十米高的山崖,看来这四个人和一只蚂蚁,是插翅也难飞了。

艾昆停下脚步,和涂山背靠背靠到了一起。那两个胖小子最倒霉,刚从石柱上被解下不一会儿,看样子又得重新绑上。

远处的穷奇带着一阵愤怒的火焰,浑身裹着一阵风,好像彗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极快地朝他们滑来——要不是他需要艾昆活着,估计他们已经被狂风卷下山崖了。

涂山举起了手中的凤凰和鸣剑——嘎——突然天空传来一阵裂帛一样的叫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

本来就不明亮的天色更暗了,一道暗影裹挟着狂风,像箭一样疾飞而来。乱石堆积的山路上飞沙走石。身形高大的牛头兵们被吹得东倒西歪,有几个摇摆了几下,站立不稳,挣扎着掉下了山崖。魔兵们矮小不招风,但是也不得不伏倒在地,才不致被吹走。穷奇身后的火焰几乎被吹灭了,阔大的红色披风被席卷而起,挂在他的耳朵上,蒙住了他的头,他狂躁地乱扯着,却怎么扯都扯不落。穷奇一向以狂风袭人,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反被狂风袭击。他已经被连续的羞辱激怒了。

艾昆正疑惑地抬头看着狂风乱云中的黑影。就在此刻,黑影中突然降下两只巨大的牢笼,一只囚住了艾昆和涂山,一只囚住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胖小子。囚笼像电梯一样直直垂下,罩住了艾昆等人,立刻又像电梯一样快速上升。穷奇终于摆脱了头上的披风,他的血红大眼愤怒地瞪大,血液似乎都快要从他眼中的红血丝里喷射而出。穷奇顺手从身边一个牛头兵的手中抽出三角长矛,运足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囚笼中的艾昆狠狠地丢了上去。

涂山被连续晃荡了几下,站立不稳,倒在囚笼的另一边,艾昆转过身子伸出手,涂山就着他的拉力正要起身,目光越过艾昆的肩膀,突然看到一支寒光凌厉的三角长矛,带着尖锐破风的声音,在空中高速旋转着,朝艾昆的后背直直地射来。

涂山来不及提醒艾昆,更来不及保护他。涂山绝望地看到艾昆的后背溅出几点火花,紧接着听到咚一声巨响,艾昆被巨大的力量推着,朝自己跌过来,冲击力震得涂山胸口直发疼。

艾昆脸色瞬间发紫,一口气憋在喉头,直挺挺不动了。涂山扶住他的肩膀,真怕他死了,此时也紧张得要背过气去。三秒钟之后,艾昆胸口突然剧烈地起伏起来,他喉头咕噜噜响了几声,终于顺畅地呼出一口气。

艾昆死里逃生,涂山随之大松了一口气。

两人一起扭过头,朝外看去,一支长矛在高空中转了几圈,接着从囚笼的缝隙里掉落下去,落到穷奇面前,摔成了两半截。

涂山紧张地扳过艾昆的上半身察看,书包上一个小小的浅坑,他伸手摸了一摸,坑内还火热烫手。微尘从书包缝隙里探出头来:“刚才怎么回事?我都被震晕过去了!”

没有人回答它。艾昆和涂山忙着察看他们身处的这个囚笼。这囚笼有五根巨大的柱子,每根大约有合抱之粗。柱子上覆盖着青绿色的鳞片。鳞片一片覆一片,坚硬如铁。艾昆感觉耳边风声呼呼啦啦地响,他透过囚笼的空隙朝下看去,山路、石阶上的魔兵和牛头兵已经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黑点,穷奇身上的火焰升得极高,像无数黑点中一支燃烧的火把,艾昆都能想象出他赤红眼中炽炽燃烧的怒意。

远处深蓝的大海边,卧着弯弯弦月般的一块黑石,那就是黑月港。黑月港不远处,灰白色馒头样的是岩石山,黑齿国的黑城堡就坐落在岩石山下,仿佛灰白馒头中流淌出的黑芝麻馅儿。黑齿崖在岩石山的左边,崖顶上也散落着十几个黑点儿。

囚笼还在迅速上升,棉花一样的云层在身边掠过,高空中的寒意从缝隙中传过来。囚笼猛然向上翻转,并快速打开。艾昆吓得死命抱住青绿的柱子,双手紧紧抠住一块鳞片。从这么高的高空掉下去,不摔死才怪呢。

囚笼似乎很不耐烦,甩动了一下,力量太大,艾昆和一块鳞片一起被甩掉了下来。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害怕极了,想着难道就这样死了?想象着接下来的一幅画面:自己抱着一块绿色的鳞片,以重力加速度摔到穷奇面前,死得很惨的样子。

但是奇怪的是,他落到了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上,一定是云。小时候他常望着天空,想象着躺到蓬松柔软的云层上玩耍。想不到,有一天白日梦竟然成真了。

艾昆睁开眼睛,眼前不是雪白的云层,倒是青绿色草地一样柔软的表面。他伸手摸一摸,没有草那种粗糙戳手的触感,而是羽绒般的柔软和顺滑,还有一股温暖从底下蓬勃地传来。

不远处,那两个胖小子疑惑地相互对视了几眼,他们同样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涂山呢?

涂山在奔跑。他迎着风在奔跑,斗篷被甩到身后,九色发辫迎风飘荡,云朵飘浮在他尖尖的耳边。

“我们在哪儿?”艾昆大声地问。太远了,他担心涂山听不到。

“哇哦——”涂山兴奋地翻了一个跟头,接着又翻了一个跟头,他转过头来说了什么,过了一小会儿,风才把他的话送到艾昆的耳中,“我们在鹏的背上,是它救的我们。”

鹏?那只鲲怒极而变成的鹏?

艾昆站起身来,他踮起脚尖来四处张望。

果然在几百米外,一只巨大的羽翅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扇动着,再回头看另外一边,也有另一半翅膀在扇动。两只翅膀整齐划一地动作,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前行,而在艾昆身后很远的地方,鹏青绿色的尾翼像巨大的扇子一样打开,纹丝不动,保持鹏的身体像磐石一般稳定。他再转过身子,想看看大鹏的头是什么样子的,却只看到远方一蓬翠绿的顶冠,在白云中若隐若现。

艾昆突然就全明白了涂山先前说的那一大段文绉绉的话:“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其翼若垂天之云。水击三千里,扶摇而上。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

涂山已经爬到了鹏的脖子上。它的脖子上有一圈一圈波浪样的白色花纹,涂山轻轻地抚摸它的脖颈。“嘎——”鹏伸长了脖子叫了一声,声音高亢明亮,像阳光一样驱散了艾昆周围的黑暗。

艾昆躺到鹏的羽背上,觉得又温暖又安心,真想就这样好好地睡上一大觉。

谁知道那两个胖小子却不识时务地凑过来,两个人你瞧着我,我瞧着你,终于一个人鼓起勇气说话了:“那个……你们是谁?”

艾昆立刻警觉地坐起来,看着他们:“应该我先问你们吧!你们是谁?是谁派出来的奸细?”

两个胖小子的脸立刻一起红了,看起来真喜庆,其中一个说:“我们不是奸细,真的不是奸细!我们只是想摘黑齿崖上的一种千年黑菌毛英草,治疗我们生病的蚕们。”

“那你们叫什么呀?”

“我叫双左。”一个答道。

“我叫双右。”另一个补充道。

两个人接着又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来自瓯丝之野。”

艾昆绷不住就笑了,这两个人像演双簧一样,面相看起来又这么和善。他刚想说什么,背上微尘将军探出头来:“你们来自瓯丝之野?”

双左和双右同时点头。

“你们认识嫘祖娘娘?”

双左和双右又同时点头。

“嫘祖娘娘,帝轩辕之元妃,帝颛顼之母。神魔之战初始,嫘祖娘娘隐居央州北方平原。听说嫘祖娘娘拥有远古传承下来的神秘力量,以上古之力护佑北方平原不受魔界骚扰。就在如今这样魔力到处渗透的今天,北方的瓯丝之野也是一片沃土良田,处处盛世太平,家家农耕女织。我们在瓯丝之野的蚁族们是最安居乐业的。”说了这一大段话之后,微尘终于说出它的终极目的,“你们能带我们去瓯丝之野吗?哪怕是去看一眼就走。”

双左和双右对视一眼,又一起点头,齐声说:“可以。我们瓯丝之野欢迎每一个爱护自然的人!但是,首先你们得送我们回到瓯丝之野呀。我们现在在大鹏的背上,还怎么回去?”

涂山远远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我们去哪儿?”

“瓯丝之野。”艾昆将手握成喇叭状,大声地喊,“我们去瓯丝之野。”

“嗄——”大鹏发出回应似的高亢鸣叫。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层渐渐地变薄变轻了,天空也明亮了许多,天幕上的灰色渐隐,透出淡淡的蓝紫色。一丝阳光透过云隙照过来,照着鹏尾巴上的羽毛。每一根羽毛都犹如一棵大树那样高大丰满,阳光下折射出霓虹一般的幻彩。艾昆忍不住跑到鹏的大翅膀边缘,抱着一根粗壮的羽毛,趴着朝下看去。

片片云朵的缝隙里,闪过金黄色的大地,连绵起伏的沙丘,这是一片沙漠。紧接着是赤褐色的土地、高高的山岚,山顶上堆着厚厚的积雪,山脚下却激流奔腾。再过去,是层峦叠嶂的高大树木,再远处落着几颗蓝宝石一般的湖泊。

艾昆只觉得心旷神怡,在穿行过能见度五米不到的蛮荒地和毫无生命气息的死海,到趴在大鹏的背上俯瞰世界,这一切像做梦一样跳跃。

梦幻还在继续,大鹏又振翅飞翔了几分钟。

森林渐渐稀疏,展现一片平原,弯弯曲曲的河流像丝带一样缠绕。山坡上种着一圈一圈的矮种植物,那是茶树。田地里一整块接一整块的紫色,那是紫云英花。艾昆想起妈妈的紫玉八卦璇,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妈妈现在在哪里。

“这就是我们的家乡——瓯丝之野。漂亮吧?”双左和双右的声音同时在身后响起。

艾昆回过头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我还没见过像你们这样相像的双胞胎呢。哎,悄悄地告诉我一下,怎么分辨你们谁是双左谁是双右啊。”他指着正从鹏的脖子上滑下来的涂山,促狭地说,“不要告诉他,一会儿让他猜去。”

两个胖小子都憨憨地笑了,其中一个说:“我用左手吃饭,所以叫双左。”

另一个说:“我用右手吃饭,所以叫双右。”

一个又说:“我走路先迈左脚,所以叫双左。”

另一个又说:“我走路先迈右脚,所以叫双右。”

“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艾昆发出了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阵大笑。

涂山好奇地凑过来:“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看来涂山的心情也不错。

“看!”双左和双右同声叫道,他们一个伸出左手一个伸出右手,指向不远处。

同类推荐
  • 红包请小心

    红包请小心

    我们只是一群普通的学生,却因为抢了一个红包而被拉进了恐怖的游戏中,在死亡的游戏中,我们不断的寻找生的契机,寻找为什么会选择我们的理由,不想更深的谜团还在等着我们,更多的恐惧还在不断的袭来……
  • 袁世凯:挥之不去的专制与皇权

    袁世凯:挥之不去的专制与皇权

    纵观袁世凯一生,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重要阶段:驻军朝鲜,出任清廷驻朝全权代表,个人才华得到了一定的展示,引起了朝野的广泛关注;小站练兵,成为威震一方被维新派看重的新建陆军统帅;投靠慈禧太后,出卖康有为、谭嗣同等维新党人,借此获取晋身之资,一跃而成为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再授外务部尚书、军机大臣;罢官回籍后东山再起,先后出任清廷内阁总理大臣、民国临时大总统、正式大总统,直至帝制自为、黄袍加身,自己将自己逼上众叛亲离的绝路。
  • 遗物术秘

    遗物术秘

    四千年前,大禹制九鼎以定国,分派九州,由九人分别看管,后这九人纷纷从九鼎内感悟出区别于地球传统‘道法’的新术法,血脉也被鼎改造成了特殊血脉,籍此发展成了九个庞大的家族。这术法初期不及道法,但依旧凭着诡异与多变,以及九个家族的团结,与道教分庭抗礼,在王朝更迭中保持昌盛不灭,为每一任帝王重用。直到秦朝,“秦家”天才子弟秦时月,将九鼎之一融入了体内,炼成本命战斗遗器,将新术法的威力提升到了超越道法的程度,自称新术法为遗物术。秦时月野心强大,手段毒辣,秦家凭他强大起来,为求独霸天下,秦家在秦时月的率领下,向其他八大家族发难,抢夺八鼎,爆发大战·······
  • 空中小姐

    空中小姐

    旧书店店主莫林具有异于常人的记忆力与推理能力。他的刑警妹妹拿回一起旧案的卷宗,想借助他这个“免费顾问”查找真凶。万米高空的民航飞机上,魔术师死在呈密室状态的洗手间内。惨剧发生的同时,一位空中小姐也自机舱内消失无踪,茫茫天际,她究竟去了哪里?然而匪夷所思的怪案不止一件:反锁的地下室内焚烧成灰的女人,大厦顶端玻璃密室内摔成肉酱的男子,夜校讲台前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凶手,旅馆房间中地狱般的景象……莫林一家如同身陷一座时光的密室中,漂向令人惊讶的真相彼岸。
  • 老人与海

    老人与海

    古巴老人桑又提亚哥在海上连续84天没有捕到鱼而被人嘲笑,就在出海的第85天,终于出乎意料地捕到一条大枪鱼,老人在与它周旋了两天后终于将其杀死。但是在归途中,大鱼在海上留下的血腥踪迹引来了无数的鲨鱼。老人与鲨鱼进行了殊死搏斗,最后回港时,捕到的枪鱼只剩一副骨架。
热门推荐
  • 我乃人型电脑白逆

    我乃人型电脑白逆

    这是末法时代,也是一个科技于魔法并存的时代,却只有拥有古老传承的世家和一小部分人能接触到魔法。但是人总是不甘于现状的,一些势力就在不择手段地培育最强的能力者。而我们的主角白逆,或许也只是…
  • 盛世婚宠:悍少的小暖妻

    盛世婚宠:悍少的小暖妻

    【完结】前世被渣男蒙了心,重生回到十六岁,她立志此生只婚不爱,却遇见生命中的‘宿敌’。“我的车子,房子,票子,通通拿去。”“你想要什么?”“你的人和你的心。”“不好意思,你那些玩意儿只能选其一。”“那我拿那些玩意儿换你的心,用我的人换你的人。”某腹黑男思索良久,脸上带着含蓄笑容,眼神却霸道的盯着她不放。【推荐新文《豪门甜婚:淘气小萌妻》】
  • 唐非唐:中晚唐的风流与阴谋

    唐非唐:中晚唐的风流与阴谋

    喧嚣过后、浮华散尽,盛极一时的大唐王朝也终未逃脱王朝兴替的历史铁律。大臣权争、家奴作乱。煌煌大唐由一个无赖瘪三划下了休止符。百年的明丽华美之间,有着怎样难以破解的隐秘与奇诡?中晚唐的团团迷雾之中究竟有着怎样鲜为人知的真相?深度解读中晚唐的绝密隐私揭秘唐朝灭亡的历史真相。让我们拨开中晚唐的神秘面纱,重新阅视阴谋与背叛,一究大唐沦亡的细节。
  • 20几岁会恋爱,30几岁就幸福

    20几岁会恋爱,30几岁就幸福

    你可能会大声说,长大不需要指引,长大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谈恋爱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但结果呢?你的书架上有你中意的杂志和小说,你的抽屉里有爱听的珍藏版CD,你的手机有惦记着的朋友的号码……最重要的是,你的心里还有一个爱着的影子,那个人有着微笑如白昼的面孔,有着璀璨如夏天的眼睛。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对于自己,你只是个陌生人

    对于自己,你只是个陌生人

    为什么你总假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为什么你总感觉生活力不从心?为什么你从不做让自己舒服的事?为什么你总是感受不到爱?为什么你总不愿意去表达真实的感受?为什么你总不能对前任释怀?……我们所有的痛苦,根源都在自己身上;我们所有的关系,都是与自己的关系。我们生命中所经历的,无论好坏与否,都是自己造成的。我们只有在生活中学会观察自己,诚实面对自己的不完美和痛苦,才能听懂身体的“呐喊”。写给每一个渴望打破生命极限,改变自我的年轻人。
  • 狼与小羊

    狼与小羊

    狼,饿了。前面有只小羊羔,好香的肥肉!狼的本性只有杀截!〔小羊,你死定了!〕狼来了。
  • 故事会(2017年6月下)

    故事会(2017年6月下)

    《故事会》是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出版的仅有114个页码、32开本的杂志,是中国最通俗的民间文学小本杂志。《故事会》创刊于1963年,是中国的老牌刊物之一。先后获得两届中国期刊的最高奖——国家期刊奖。1998年,它在世界综合类期刊中发行量排名第5。从1984年开始,《故事会》由双月刊改为月刊,2003年11月份开始试行半月刊,2004年正式改为半月刊。现分为红、绿两版,其中红版为上半月刊,绿版为下半月刊。本期精彩内容有坐看民间高手戏庸官,有色眼镜看人报错恩,父母官如何解决赡养老人等。精彩多多,不容错过。
  • 你不必完美

    你不必完美

    活着是为了追求什么?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怎样的一生才不后悔?几乎每个人都不止一次在心底叩问过自己这些问题。回答这些问题,既要了解社会,更需认识自我。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标准答案永远只存于自己心中。涉江而过,芙蓉千朵。生命厚重漫长,却又似浮光掠影。在缤纷迷离的光影交错中,你望见自己的倒影了吗?打开《新语文课外读本:你不必完美》,看看那些名家们是如何看待时间与生命、思索自我与人生吧。
  • 铁笛子

    铁笛子

    离开兰州北关十七里有一个地方名叫花兰堡,是个两千多户人家的大镇。地当水陆要冲,一面通着黄河渡口,一面又是官驿往来要道,商贾云集,甚是繁富。附近还有许多小村镇,到处水田纵横,土厚泉甘,出产丰美,昔年甘凉、宁夏、青海、新疆各省各地往来贩运的货物都以此为集散转运之地,无形中成了西北诸省的交通枢纽。河岸上下游停满舟船皮筏,人烟稠密,热闹非常。附近村镇富翁甚多,除拥有大片田业、聚族而居的多年土著而外,另有好些都是靠着贩运羊毛、布匹、水菸、杂货以及各种土产因而致富的大商人。地方富足,屋是五方杂处,平日倒也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