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拿筋脉吓唬我,我肚子里长着生育器官能生好几个,男人遍地都是。”毒茗这话说的够毒、够辣、够狠,能把男人气得半死吐血。
“哈哈哈哈……”墨狼不怒反笑,吊而啷当吐出嘴里的骨头掉上桌,稍稍运气朝护栏外喝道:“小崽子上一边儿打去,损了我的墨域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音落,外头的爆破声果真远去。
苍狼捏着鸡腿嘶咬,来回来去瞅着对座两人,他们没有一丁点夫妻相不说,出口均不甘示弱,这种日子过什么大劲。哼,还是他的妖精好,什么都听他的,既温顺又温柔,还让他在床上大逞雄风,好得不得了!就眼前这二人的德性,八成性生活为零。
骆晶晶不用膳,就守在护拦前。起初还能看见影子,后来什么也瞧不见,不知道打哪儿去了。
时间分秒而过,轩内大的对拼没结果,轩外小的斗架也无踪影,急得她抓耳挠腮。想让大的停止对拼又怕失了苍狼的面子下不来台,想让小的停止斗架又找不见人影。奶奶的,急死人!
就在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两道小身影破天慌由远处快速飞回,“蹭、蹭”纵上六楼飞入轩。
“烈儿!”骆晶晶高兴坏了,拉着儿子左看右看。好,好,儿子全身上下无损伤,就是头发乱了点,不打紧。
毒邪一屁股坐回位,帅气逼人的抬起左腿踩上椅子,伸手抓过一只鸡大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不雅的动作他与墨狼做起来丝毫不难看,反而透着一股子的不羁与洒脱。
骆烈拉着娘亲双双回座,坐下后立即进食,肚子里没食儿,太饿。
毒茗瞅着儿子破破烂烂的衣服与满头大汗,不需问,事实已证明儿子技不如人武功差一筹。
骆晶晶瞅瞅儿子瞅瞅毒邪,不由自主偷偷笑。儿子衣着整齐,额头无汗,看来功夫没白从老头子那儿学,真棒!
回来的骆烈、毒邪谁也不吭声,一边儿进食一边互视,眼神中竟奇迹般没了前先的对立驽张,倒还流露出惺惺相惜之色。怪了,他二人在外头斗架还斗出感情来了?
事情紧凑无耽搁,一道血红之光忽然闪亮于膳桌旁,紧接着人影呈现。
血光吸引几人将目光投来,这一看不要紧,苍狼一家登时恼火愤怒的冲口而出:“赤莲?”
“哐啷啷!”椅子倒,苍狼猛一使力冲击开墨狼的纠缠豁然站起,鹰目瞬间犀利瞳孔,火苗子轻易窜迸。
“哐啷啷!”第二响,骆烈紧随,嘴里还嚼着鸡腿肉。
骆晶晶脸色大变,一边跺脚一边拍桌子,奶奶的,她怎么又来了!
三人的反应即刻引人密切注意,一直旁观的小白兔轻而易举使识得忽现的自然脱俗女了是妖精。
“不要打我!不要骂我!不要杀我!”苍狼一家还没怎么着赤莲率先声明三不要,浑身哆哆嗦嗦、上下牙打颤,那模样绝对是怕!怕得可以!
她此态令苍狼一家有点蒙,怎么了这是,怎地七日不见就成了这幅德行?
骆晶晶不跺脚了、不拍桌子了,不是吧?这还是狠毒的蝎子精吗?乖乖,太不像!整个一受气包啊!
“主子命我将血剑送来给毒邪。”赤莲哆哆嗦嗦害怕的将手里托着的长剑双手举着递到毒邪面前。
主子?老天,无遥子牛啊!
毒邪嚼着嘴里的东西瞅长剑,两秒后伸手接过。拔剑出鞘,血光四射。不止刀鞘是血色,就连刀身、刀柄矣如此,一血到底。
“血剑”散发着凛冽的冰森气息,好似用血染红般透着死亡残忍,让人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骆烈下意识用左手摸摸右手掌心,自己的是刀,他的是剑,看来这些全是老头子亲手打造,想必是根据个人使用特质来铸。
“那个……那个……”赤莲胆怯的缩缩身子,向后退一步怕怕的看向苍狼,瑟瑟结巴说道:“主子说、说让你们骑着我去寻黄金软甲,你的火炼他要收走做改良……”一边说一边退,唯恐暴君怒起来拧断她脖子。
“什么?”苍狼凸瞪双目,白眼球上一根根血丝“突、突”暴现。开什么玩笑?
“啧啧,看看他老人家多疼你,还要改良火炼,再改良不就成神马了……”墨狼啧吧嘴,他好似早就知晓暴君要去寻找“黄金软甲”与赤莲之事,一点惊讶也没有。
马嘶于轩外响起,苍狼下意识看去,只见自己的爱马正倒动四蹄在天上飞,边飞边朝他摇头晃脑,那恐惧的眼神仿佛在说:主子这是什么呀?我怎么飞了?我要下地!我要下地!
苍狼嘴抽,抽得厉害,老头子真他妈能折腾,一会儿捣古捣古这个、一会儿捣古捣古那个,妈的,整人整上瘾了是怎么着。?
“主子说让你们快点用膳,用完了好赶路……”赤莲吞咽口水继续传达无遥子的交待。
“妈的!”苍狼怒煞,铁拳头在膳桌上砸砸砸。桌未塌,但一个个圆圆的拳泂却赫然出现在了桌面上。
啧……赤莲倒抽气,心下泪奔。呜呜,她能不能不载暴君一家去境外?她真不想!太不想!打的死、打不死通通不想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落到无遥子手里也只有唯命事从的份儿了……
骑在赤莲身上相当醒目刺眼,成为废墟的“玉城”内只见一只大大的血蝎驼着三人一兔霸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