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骆烈脸绿,伸出手指敲上她的头愤愤说道:“你给我闭嘴!”怒,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虽每天勤奋练习,但生父也在练,故此二人间的差距还是很大。
“呵呵……”骆灵钰笑弯了一对凤眼,两只小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般围着他绕圈,上下打量。
被她看得不舒服,骆烈一把揪住她后脖子低喝:“你看够了没有?”
“哥哥,你说你咋就这么笨呢?你要到几时才能打败爹?”骆灵钰那是相当的邪恶,往他伤口上撒盐。
骆烈脸通红,确切的说是让她给气的,猛然间拉近二人间的距离脸对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少瞧不起人,早晚有一天我会打得老王八满地找牙!”气死他,气死他,死丫头天生下来就是跟他对着干。
“哥哥……”骆灵钰忽然间笑得特别甜,双手抚摸上他越发俊逸的脸孔,双目中闪烁着璀璨的流星光芒。
她这一笑不要紧,笑得骆烈浑身窜起鸡皮疙瘩,迅速松手将她扔回地上。“我警告你不许耍花招,否则我拿刀劈了你!”后背直往起冒凉气,每次她这么笑时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骆灵钰才不受威胁,以最快的速度从他叉开而站的双腿间钻过,迅猛回身,一抹银亮耀闪,紧接着拍上他屁股。
“啊……”惨叫,骆烈登时变成雕像不能动弹。“骆灵钰,该死的你!”愤怒难当,暴力震天。
“哈哈,我学会了耶!”骆灵钰压根儿当他的怒吼是放屁,瞅着他屁股上扎的银针大拍双手叫好,恶意的拍拍他没扎针的左屁股,“哥哥,你是我最好的实验肉靶,钰儿太喜欢你了……”说罢,晾他一人做雕像,径自挥舞的双臂沿着来时的方向跑回,边跑边喊,“青叔叔,我把哥哥变成了雕像,快教我其它的扎针方法!”
寻声望去,远处的路青蹲在地上跺脚,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少堡主那姿势太优美了,好比一只多产母鸡要下蛋!哈哈哈哈,他还盯着自己的那个不能动,哈哈哈哈,笑死了!
“路青,你个王八蛋,老子跟你没完……”骆烈瞪着脚下的地面嘶吼,弯着腰、低着头,双手支愣着呈抓骆灵钰的姿势。该死的阴人竟教恶魔妹妹这种害人利已的玩意儿,可恶置极!
骆灵钰此时已跑到路青跟前,拽住他的头发揪一揪,“走,教我新东西!”
路青笑得找不见眼睛在哪里,一边捂着肚子站起一边让她揪着头发走。噗……太好笑了……
骆晶晶端着饭碗款款走来,碗里装着营养丰富美味的午膳,见儿子撅屁股瞪地面当下定住,明眸大张,樱唇大启,惊呼:“烈儿,你怎么这样了?”说完快步上前。
骆烈的磨牙之音响之又响,瞪着地面恨言,“都他妈是路青瞎教,死丫头拿银针把我当成实验靶子!”
经他一提骆晶晶才在他身上打量,右屁股上亮晃晃的东西让她额头顿时滑下三条黑线,右手托碗,左手按揉太阳穴。这个钰儿,真是调皮的不得了,头痛死了……
“娘,不许给那死丫头饭吃,饿着她,她胆子现下越来越大!”饭菜的香味令骆烈晓得娘亲又给妹妹开了小灶,吃那么好做什么,无非是有精神了继续整人!
“你闭嘴,你小时候娘没给你吃好的吗?”骆晶晶拿下揉太阳穴的手娇斥,斥罢另道:“娘给你把针拔了。”说着,伸过手去。
骆烈等着,待针一去便找路青好好算帐,丫的,劈死他泄愤!
骆晶晶的手近了,即将捏上银针时出现意外,只觉一阵腥风袭过,紧接着她的腰被风紧紧缠住,一个使力,身子腾空而起。风力太冲,以置于她端在手里的碗掉了地,“啪!”摔碎,碗内食物奔洒。
突如其来的腥风令骆烈心下大惊,碗碎之音更令人骇然,心一急,心一燥,大声嘶喊:“娘……”
“烈儿……”骆晶晶回给他的只是无影的远去惊呼,呼声中夹杂着不可思议与愕然。
骆烈急不可耐,扯着脖子奋力吼叫:“路青……快给我拔针……”
闻声跑来的路青一下子便闻见此处残存的腥味,没工夫细想,上前拔掉骆烈屁股上的银针。
一恢复自由,骆烈立即腾飞而起寻腥风之味追去。
路青沉静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只是那眼底激闪过一抹讶色,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大喝一声唤来堡丁,命其通知苍狼快回。
骆灵钰人小腿慢,待她赶来时已没了腥味,只见堡厅神色慌张跑来又跑开。从地上碎了的饭碗她看出了端倪,心迅速往下沉去,娘亲出事了!
“砰砰砰!”连续巨响,前厅内的桌椅碎得稀烂,苍狼这头野狼发疯般捶砸,边砸边吼声震天动地。
从闻骆晶晶被掳走他便“嗡”的一下子大了头,飞也似的往回赶,派出所有能出动的人力去寻找。但,整整一天一夜过去了,根本找不到骆晶晶的一丁点踪影。
他这般骇人嗜血的模样令人大气都不敢喘,骆烈、骆灵钰,路青于一旁静立,谁也不吭声。
苍狼锋利如刀的目光愤怒的朝骆灵钰扫射而来,紧接着箭步上前抓住她胸襟将她揪起提高。“骆灵钰,你真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养你何用?”他气疯、急疯,没给女儿说话的机会便用两只铁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骆灵钰前半音高,后半音淹没,小小的脖子哪里受得起如此重击,登时倒动两条小腿涨得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