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两句古诗,来形容我们的西北五省区之行,可能是比较贴切的。
从2006年5月8日赶到北京参加中宣部组织的动员大会,5月10日踏上西北五省区万里征程,到6月2日采访结束,我们第五组的6名记者行程超过1万公里,历时23天。已发文字稿30多篇、照片4幅(电视台记者单独采访,于6月14日结束,总结另报)。
其间,我们乘过10次飞机、1次火车、几十次汽车,走访了十几个市、县,50多个村庄,接触了六七个少数民族群众。我们翻跃过海拔4000米的高山,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沙尘暴的袭击,也经受了强紫外线的照射、高原反应的考验,冒过37益的酷热,也顶过零度左右的严寒。我们喝过苦咸水,尝过农家饭,吃过路边店。我们有过五六个小时蹲机场的“历史”,也有过七八个小时赶路的经历。我们曾为采访到下午三四点钟才吃午饭,也曾为赶路到夜里12点钟才吃晚饭。我们很少连续两天睡在同一张床上。由于西北地区交通不很顺畅,我们不得不在有时候走回头路或绕道而行,这无形之中增加了赶路的时间和赶路的辛苦。
由于吃不好、睡不香、水土不服、精神紧张,六名记者中有五人先后病倒,有四人出现腹泻。其中,中央广播电台记者刘钦最早出现腹泻症状,但他及时吃药治疗,自觉克服困难,一点也没有耽误工作。新华社记者苏万明腹泻连续七八天不见好转,他常常几顿不吃,但却坚持带病采访。《人民日报》记者曲昌荣一连多日牙疼上火、满嘴起泡,但他自己买药吃,从不叫苦。《经济日报》记者张建军、《农民日报》记者高文都有低血糖,但他们从不声张。
我们的采访活动自始至终得到了中宣部有关领导的关心和指导。就在我们紧张奔波、辛苦采访时,中宣部及时打来电话表示慰问,要求我们注意休息、适当延长采访时间,使我们倍感温暖亲切。尤其是在我们采访之初,对有些要求还不十分明确时,中宣部及时发文,指出注意事项,使我们的采访方向更加明确。
赶路、座谈、采访、写稿、发稿,成了我们采访期间的主要活动内容。我们几乎每天都在紧张忙碌中度过。
按照中宣部安排,这次宣传的首篇是陕西。也就是说,我们第五组要完成开篇之作。不久,几家报社又把“开栏的话”或“编者按”交给我组的记者来写。开篇之作,意义重大,大家十分重视。为此,我们在两三天内对旬邑县的十几个村进行了深入的采访。有的记者对自己写的“编者按”反复推敲,写出了很有抒情色彩、很有感染力的文字。结果,我们的开篇之作受到各界广泛好评,陕西方面专门发信祝贺。
打响了“开头炮”后,我们对后面的报道更有信心了。第一篇发出后,我们相互看了各自采写的稿件,进行了对比、研究,注意学习他人的长处。从此,我们就多次利用乘车、吃饭、散步等闲暇时间,研讨采访业务,点评稿件。在我们第五组,有工作20多年的老记者,也有刚出校门的年轻记者。但大家在研讨业务时都一律平等,点评稿件更是毫不留情。采访结束时,大家都感到,这些交流很有收获。值得一提的是,就是在整个采访结束十几天后,这种业务研讨仍在继续。
我们在采访中还注意分工、合作,注意用多种形式来搞好这次报道。有的记者还注意用“背景”“链接”“点评”等多种表现手段。从我们已经发出的稿件来看,既有文字,又有图片、录音;既有对一个村的报道,又有对一个县的反映;既有对成绩的充分肯定,又有对问题的客观分析;既有写事的,又有写人的。既有反映整体情况的,又有只写一个侧面的……无论是从标题制作,还是从切入角度、谋篇布局,多数稿件都体现出记者的创造性劳动。
稿件的质量,是以采访的认真、深入为基础的。在20多天里,我们踏羊圈、入牛棚、走果园、钻窑洞、查温棚、访农户,深入到可以深入的地方,了解到许多鲜为人知的新闻素材。可以说,我们的每一篇稿件都是深入现场、实地考察、直接询问、脱离现成材料写成的。为了一个细节、一个数字,有的记者反复进行核实。我们没有满足别人的一般介绍,更没有停留在已有的材料上,而是注意在实地采访中发现亮点、捕捉细节。这样,我们的许多稿件都有一定的现场感、感染力。
尽管有些安排与我们的想法有一定距离,有的采访行程既遥远又辛苦,但我们还是尊重当地的安排。我们不在意当地的接待规格,不提任何额外的要求,也不计较别人态度的冷热,始终以饱满、高涨的热情投入工作。
我们采访组团结协作,充分发扬民主。不论是确定采访路线、行程,还是选择采访题目,大家都集思广益,充分协商,在取得一致意见后才行动。
20多天的采访,留下了许多令人难忘的好人好事:在陕西时,汽车坏在了路上,几位有驾驶技术的记者一齐动手,帮助修车;每次办理登机手续时,都是《农民日报》记者高文“一手包办”;年轻记者病了,40岁的《经济日报》记者张建军便主动帮助提行李;大部队采访结束了,中央广播电台记者刘钦顾不上吃饭又去专门录音;《人民日报》记者曲昌荣领结婚证只有7天,就踏上了万里征程;所有记者都表现出良好的吃苦精神和敬业精神;有好几个记者是放下单位的工作、克服许多困难、甚至承受一定损失加入采访队伍的……一路上,大家欢声笑语不断,其乐融融,像一家人一样亲密相处,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没有发生过争吵,也没有产生矛盾。大家都谈到,是中宣部组织这次有意义的采访活动,才使大家相识,实现人生的一次难忘经历。大家相约:如果再有这样的采访机会,我们还要参加,还希望在一起!
(本篇系中宣部“建设新农村”主题宣传第五采访组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