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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竹折梅染兰有浊,风淡月隐菊尚清

站在无香斋门前,司魂疑问:“怎么是这儿?”龙城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熟悉的门脸,听谛道:“不急,我们先来办一件头等要事。”一行人浩浩汤汤走进无香斋。时隔多年,从人众嘴上仍挂着那句迎客的话,“各位——不像是来买香的。”一把折扇轻摇,从人众笑着说:“司魂大人近日来我这儿有些勤啊——”司魂立即使眼色,不让从人众再提此事,“我这个时候来,耽误从掌柜生意了。”从人众心领神会,岔开原话,“不要紧不要紧,各位随我来后堂,咱们喝茶慢聊。”

从人众侧身做出请的手势,几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一个一个往里走,待到听谛走近从人众身旁的时候,他开口打了个招呼:“许久不见姑娘了。”

听谛还礼:“从公子万福。”

“托白姑娘的福。”

后堂的摆设不变,供堂上仍供奉着一尊观音,观音像前是一柱袅袅好香,众人落座,手边端上一盏清茶。是从人众的性子,自在不变。听谛跪在垫子上拜了一拜,在从人众眼里,她也没变。

“众位别客气,尝尝。”从人众说完便自先掀开了杯盖。

“好茶。”醇凉品完忍不住赞叹。

从人众:“姑娘好眼光,不知从某该怎么称呼?”

醇凉起身行礼道:“我叫醇凉,从公子万安。”

“原来这就是醇凉姑娘——”从人众开始细细打量起她。

“从公子叫我醇凉就行。”

这时司魂在一旁说:“她姓顾。”

“那从某就叫你顾姑娘吧。”

“从掌柜生意兴隆,可还记得我啊?”龙城走到堂中央说。从人众见她有几分眼熟,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好意思地回应:“恕从某眼拙,认不出这位姑娘。”

龙城抖起了机灵,“十年将过,从掌柜可还看我是个小孩儿?”

此话一提,从人众想起来了,却又迷惑地说:“昔年那位大人是个小少年,如今怎么变成小娇娥了?”

“我本就是小娇娥!之前逗逗你罢了!”龙城自以为是地说。

从人众笑笑,“那是从某愚笨了。”

“龙城。”司魂把她唤回座位,不让她再信口开河。“从掌柜,这位是苏子幕。”司魂指着苏子幕说道。

苏子幕行一礼,“幸会。”

“幸会。”从人众说,“从某可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鬼了。”

司魂:“从掌柜说笑了。此次前来,我们几人有个不情之请,望从掌柜海涵。”

“大人尽管说就是了,怕的是从某能耐小,辜负了大人高看。”

“我们想借宿府上,不知从掌柜是否方便?”

从人众打开扇子,“原来是这件事,从某倒没问题,只怕会招待不周,从某府上只有两间客房,就是上回两位大人住的那间和白姑娘住的那间,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委屈几位挤挤。”从人众不问缘由便收留下他们,他是精明的生意人,清楚司魂几人的来路,知道有些话该不该问。

龙城与从人众算是不打不相交,因而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客气:“我说你们无香斋这家大业大的,怎么还吝于建几间客房啊?”

从人众解释道:“房少则客少,往来无闲客,则清静至。”

“这么说,我们几个是不速之客。”苏子幕打趣道。

“哪里哪里,”从人众从座位上站起来,“各位随我来,我先带你们去看看房间。”

从府分为三大院、四小院,三间房分落于三个大院:折竹院、浊兰院和染梅院。三院相隔不近,甚是清静,房门上都带着锁,看样子从人众所言不虚,的确是不常有人来。从人众站在染梅院中说:“这两间房都不大,估计只挤得下两个人,从某可以把自己的卧房让出,各位自己看看怎么安排这三间房。”

“岂可,这样的话从掌柜晚上住哪儿?”司魂说。

“从某可以睡书房。”

“这怎么好意思。”

“无妨无妨,伴墨香同寝,必是一顿雅眠,几位尽管住就是了。”

龙城嘀咕着:“那肯定是我和醇姐姐……”未等她说完,司魂竟拉着醇凉走了,还劳烦旁边的下人帮他开锁。苏子幕把语气转出了十八个弯儿来:“这不大像话吧——既然如此——”他刚转头看向龙城,后者便嗔骂道:“你做梦!”

“那你跟谁?”苏子幕问。

龙城瞥了旁边一眼,“我跟听谛一间房!”

“你不是对听谛心有怨气么?”

“至少人家身上没有骚气!”说完龙城就大咧咧地去寻自己的房间了,苏子幕在她身后骂道:“嘿,你还真是知道好歹啊,我自己一人乐得宽敞!”

从人众看着热闹,对苏子幕说:“那苏公子就住我房间吧。”

原也只是和龙城闹着玩儿,苏子幕瞬间变得彬彬有礼,“多谢从掌柜。”两人对着彼此互相一作揖,从人众对下人唤道:“带苏公子去折竹院。”苏子幕与身旁的小丫鬟温声说:“麻烦姑娘带个路。”小丫鬟娇羞地低头一笑,“公子这边请。”

醇凉推开房门环视了一圈,“房间是不大,你看这屋子里没什么人气,而且陈木味重,应该许久不曾有人住过了。从掌柜果真别有一番清静性子,竟以此谢绝与他人的相交,我们这回真是够叨扰的。”

“才不叨扰呢,以后你就知道他有多希望咱们住下来。”司魂随之而入,心里嘀咕和他上回来的时候一个样儿,嘴上又添了一句:“他啊,有两层皮。”

醇凉摸了摸桌子,上面并没有灰尘。“是么,让我来猜猜。从掌柜风逸之人,能让他上心的除了书墨、生意,大抵便是佳人了。这佳人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龙城,看来,我们是沾了听谛的光。”

“你猜的倒快。”

“我早发现了苗头,从掌柜唤的那一句‘白姑娘’,声音里便大有文章。对了,他为何管听谛叫白姑娘?”

“上回来的时候,听谛称自己的姓名叫白洗儿。”

“白洗儿——”醇凉回味着这个名字。

司魂走近醇凉身后,“白璧无瑕,洗尽铅华,这是从人众自己解读的。苦了从人众,听谛是个比你还没心的人。”

“谁说我没心?”醇凉转过来反问道,抬头直视着司魂的眼睛说:“不是在你哪儿么。”

那一霎那,司魂脑中有个声音在说:醇凉的心是在苏子幕的身体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自控地想起这件事。“怎么了?”醇凉看见他的神情问道。“没事。”司魂把它抛在脑后,继而说:“不嫌弃跟我住一起罢?”

“又不是没住过。”醇凉和司魂会心一笑,醇凉接着说:“修行之人岂会在乎住哪里。”

“我不清楚听谛让你上阳的缘由,所以心里总觉得不安稳,把你看住了我才放心。”司魂解释道。

“生死有命,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对于我来说,在你身上就不是个这道理了。”

“因果注定,岂会因我醇凉而有例外。”

“我不跟你犟嘴。”司魂兴致悠悠地说,“你先安置着,我去找从人众聊聊。”

从人众的书房名为清菊堂,门窗镂空,风霜雨雪皆不挡隔,好在庭翼宽大,没让风雨腐朽了他的那些字画。书房里安放着一个竹床,满屋书画比起先前是更多了。

“从掌柜的丹青又精益了。”

从人众走到司魂正昂头赏看的那幅画前,谦虚地说:“您谬赞,大人见识多,从某的笔墨岂入得了您法眼,都是自己随性玩玩罢了。”

“从掌柜过谦,上回跟你求的那幅字,极为醇凉所喜。”

“那是从某之幸了。”提到醇凉,从人众便问司魂:“那香可好用?”

说到香,十年前司魂临走的时候除了求字,他还求了从人众另一件事——帮他制一门可篡改记忆的香。虽说从人众通晓异术,但此法听上去更像是天方夜谭,司魂也只是抱着一试的念头。原本他是想用这香让醇凉记起自己,可等从人众把迷魂香研制出来的时候,十年已如白驹过隙,醇凉早就恢复了记忆,巧在世事难料,命运弄人,他得知刑天堕化的真相,这香的用处与他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了。从人众此次见到醇凉,以为司魂得偿所愿,却不知这其中的百般纠葛,他这么一问,司魂也只得回一句:“好用,多谢从掌柜。”

从人众浅笑着不说话,依旧摇扇子。

司魂瞧了一圈儿,说:“似乎从没见过从公子画人像。”

从人众轻叹道:“眉眼难画,怕玷污了神韵。”

“怎么几年过去了,还不见从公子身边有个知心的人相随。”

“世上有才情的女子多的是,但知己是急求不来的。不如大人得空的时候帮从某查查,看从某命里相伴的是哪位女子。”从人众说笑道,司魂应着他的话说:“好,等我得了机会,一定帮从掌柜看看。”

“如此,从某的姻缘就依仗大人了——”

“从掌柜这么说的话,司魂可就惶恐了。”两人爽朗一笑,这时一丫鬟进来说,“掌柜的,斋菜准备好了。”从人众看向司魂,“大人先请——。”

晚饭一过,从人众在院中闲庭散步,巧遇了听谛。听谛正长廊尽头赏月,一袭白衣,安静平和。“白姑娘。”从人众唤了一声,稳步上前,连脚步也注意着放轻些。听谛缓缓回身,“从公子。”

从人众走到听谛身边,抬头看了夜空一眼,“姑娘好兴致,刚吃完饭就在这儿赏月,只是新月易隐没,辜负了佳人赏看。”

听谛回望一眼,淡淡地说:“我也是好久没看过了。从公子是懂风月的人,自然赏得出新月别有妙处。”

“新月于我是好景,可它劳累了姑娘的脖颈。”

“一别十年,从公子风度不减,而且更加持重。”

从人众看了看自己,摇头感叹道:“都快不惑之年了,倒是姑娘没怎么变。”

“我很久都没变过了。”听谛垂下了眉眼。

从人众的扇子不经意地扇快了些,转到新题说:“今晚的斋菜可还合姑娘心意?”

“谢从公子款待。修行之人不在乎所食。”

“姑娘客气,从某能为各位做的也就是这些俗事了,姑娘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府里的人就是。”

“其实……”听谛迟疑说,“我确实有事情求公子帮忙。洗儿需与公子借一样东西,或者说是要,因为此物借完之后根本还不回去。”

见她竟真的愿意开口相求,从人众即刻暗暗立下了此事必帮的决心,“姑娘尽管说,要是从某有的,一定尽力帮你。”

“洗儿要借续命香。我知道那是从家世代传下来的宝物,洗儿此番请求是厚颜无耻了些,但我实在有急用。”

从人众严肃问:“姑娘如此急切,不知是要给谁用?”

“给我用。”

从人众顿时面露惊疑,“难道姑娘……”

“没错,我大限将至,这就是我们来无香斋的原因。”听谛回答道。

“好。”从人众干脆地说,“从某活个一百岁也实在是够了,再长便是苟延残喘,糟蹋了宝物,还不如给该用的人。”

听谛跪了下去,“感激从公子搭救之恩。”从人众立刻合起扇子去扶她,“姑娘快起!姑娘快起!从某岂能受你一跪!”听谛被他扶了起来,从人众转为镇静:“从某不奢求什么感激回报。只不过……”

“公子但说无妨。”

“我今日听到龙姑娘叫你听谛,从某斗胆问姑娘,姑娘的名字到底叫什么?从某有自知之明,不该问的我绝不会追问,只希望知道姑娘的一声真名。”

“公子放心,”听谛说,“白洗儿就是小女真名,此话从未骗过公子。”

从人众点点头,“那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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