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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期薄夜咫尺聚(2)

“是。”雪衣人水袖挥去,三人弹指间便已消失在视线之内。

只要这冰莲座上不出现任何意外,护位三子绝不会出现,更不会见圣宫之中除天君之外任何一人。

没有人知道他们出于何处,没有人知道他们又隐于何处。

除了天君。

正在此时,雪衣人突然侧首殿外。

少顷,殿外渐渐传来橐橐靴声,已是有人包围住这座神隐宫正殿。

接着,风声劲急,两队红衣人以目不可及的速度进来。

静如影,轻如羽,灵动且迅速,数十人,就像两道红色的绸缎,被劲风刮了进来。

与此同时,两把长剑,就像是红绸中的一抹折闪的月色。“月色”有着莹亮的锐利,朝雪衣人正面飞驰而来。

快!

非常快!

剑及履及!

利剑弹指抵达雪衣人下垂的轻纱前,霎时便滞住。利剑伴随的劲气竟未能激破雪衣人的帷帽,相反,只听到“叮叮”的连续两声响。

没有人看见雪衣人的动作,只感觉到“月色”里有一抹雪色轻闪,接着,“月色”消失,两把长剑直插玄砖之上,地面裂开细细的缝,两名红衣人飞跌玉阶下。

这两名圣宫营首,轻功已臻化境,内劲已达通元末段,剑术已可在江湖上独当一面,却如此被雪衣人轻手一翻,连人带剑飞跌阶下。在场众人,无不骇然。

血红覆盖了剑光。

众人不禁后退数步,步伐齐整。

跌下的两人不可置信,撑剑起身,挥剑再刺。

“不——”惊呼声自两名红衣人身后传出,在这样只余留风声的大殿之上,本应尤为刺耳,但呼声到底慢了一瞬,撕心裂肺的嘶喊已赫然在大殿上响起,掩盖了所有声音。

在这嘶喊之前,倒地的两个红衣人刚拔出玄砖上的长剑,尚未跃身而起,已经被一股强劲的吸力前引。

在场的所有人已闻到一股味,那是浓厚的血腥味。血腥味笼罩整个大殿。两颗尚余温度的心器,落在两具尸体身侧。

两名红衣人直到死时,眼睛里还充满着困惑,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腾空取心,血不沾手。雪衣人出手之迅猛,手段之毒辣,简直令人胆寒。

霎时间,宫殿之上,气氛森诡。明灯闪晃而动,光芒交织着洒入宫殿中的月色,映衬得座上人纤指如玉。

风止,静无声。

雪衣人在等。

时间,就像是吐着芯子的毒蛇,缓缓滑过。

大殿之上,没有人再出手。他们不敢出手,是因为他们无法出手,亦不知如何出手。此时此刻,殿中所有人,不管谁出手,都是在送死。即便是全部一起出手,也未必能把这诡异的雪衣人拉下莲座。但凡有脑袋的人都会知道,能面对这神隐峰中那么多险境而抵达神隐宫殿上的人,不管是谁,或者说在这之前是谁,日后必定与圣宫有所联系。

可是不管日后有什么联系,当前守护神隐是他们的责任。

他们也在等。

他们在等可以与她匹敌的人到来。

很快,风又起。

风,很柔,很轻,无半分凌乱,无半丝急躁。

月色更加亮了,月光仿佛凝入了刚挤出的浓浓香乳,和着酿了数百年的琼浆,从高高的天宫中,一不小心,被仙子错了手,滴落人间,砸出涟漪。

远处有两个浅色身影。

自高高的宫殿上遥遥望去,那两个身影仿佛凌波踏浪,身上胶着月色,自宽广的宫道上朝宫阶步步而来。

他们的动作很慢,很慢,慢到几乎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他们抬脚、迈出、落脚的细节;慢到,几乎感觉不出他们是在走路。可偏偏就是这样的慢,他们却在瞬息之间,便到达了雪衣人莲座玉阶之下。

世上有种慢是快到极致。人的眼睛跟不上运动的速度,也就成了慢。

在江湖上,任何一位以轻功成名的高手,到了这圣宫之中,也许连一个宫奴都不如,哪怕是内劲修为极为低等的宫奴。

圣宫中人的轻功之高超,行动之迅捷,已经达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包括雪衣人。虽然早已有所了解,但在见到之时,心底还是很惊叹的。

圣宫里的这些宫奴,有一些在江湖上还有另一番身份。

隐藏一棵树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它放在森林里;隐藏一个人的真实身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对你的另一个身份毫不质疑。

就是这样匪夷所思的轻功,就是这样匪夷所思的组织,在江湖上,几乎没有人听过它的名字,没有人知道它的踪迹,就像是它从来没有出现过,就像是它根本没有存在。

雪衣人很满意。能够成为这样一个组织的主人,任何人都会很满意。

两个浅色身影来到雪衣人莲座之下,随后,二人突然屈膝跪下,像先前护位三子一样,举手加额,行跪拜大礼。接着,所有的红衣人,包括殿外的,亦是整齐跪下。一时间,就像一大匹红色的绸缎,在月色下漾了漾。

“恭迎新天君!”整齐的声音响彻整座神隐殿。

轻纱帷帽之下,一双眼睛打量着下方两个浅色身影。二人低着头。雪衣人道:“你们两个看得出来,为什么他们两个便看不出来呢?”

二人声音恭敬,齐声答道:“因为他们愚蠢。”

“哦?”雪衣人笑问道,“他们如何愚蠢?”

左边一人道:“能者得之,能坐上神隐宫冰莲座的,江湖之中唯有圣宫天君,所以,能坐在冰莲座上的,就一定是天君。”

“能者得之,这个解释,我很喜欢。”雪衣人清淡一笑,头微侧,一手轻抚扶手,雪白指尖摩挲着扶手上的雕纹,懒懒道,“可是这个座位已经空了太久,他们忘了。”

右边一人道:“在圣宫里,忘记不该忘记的事情,就得付出代价,生命的代价。”

天君盈盈轻笑,荧光散射之间,帷帽已被她拂落。

长长的银发飘旋若舞,倾泻身际,冰晶荧光将女子玉容敛入朦胧。可见的是——脸上一点丹唇如朱,丹唇之上的所有容色就像被冰雪所封,凝结成一张莲瓣缠边的冰晶半面具,仅余留盈盈剪水秋瞳,鬼魅灵动,引人无限遐思。

天君掠袖起身,凌波微步,缓下玉阶。灯光月华,衬得她冰晶面具亮如明珠,夭矫流溢。她一步步行至两个浅色身影前,并且轻手扶起她们。

二人分明未如何作力,便被一股寒气引了起身,略有惊色,只稍稍抬起头。

两个女子容貌并不如何出众,眼角都有了一些浅浅的皱纹,但多年身处组织高位,让她们眉目之间都有着一股昂扬刚劲之气。从容貌看起来,岁数在三十左右,其实这二人已经五十有余了。

别想从高等修武者脸上准确判断年岁,有时候你觉得他只有十八岁,但很有可能已经五十岁了,有时候你觉得他有五十岁,也许他才十八岁也不一定。

天君道:“白萼华、赫连舒娆两位主使,护卫圣宫,辛劳多年,本君心中甚为感佩。”

语气柔和,并且平稳,不见一丝起伏,不动一丝波澜,却仿佛自幽潭之底传来,令人莫名地觉得寒气缠身。

白萼华、赫连舒娆垂首,恭而有礼,道:“属下本分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

“日宫主隐居避世,这么多年,均是由月宫主暂代圣宫事宜,四大主使辅助,八大护使、十六掌事更是把圣宫在西秦各国间的势力分布隐藏得极好。本君今夜坐上身后位子,并不意味着圣宫要有什么改变,各处宫人依旧各司其职,各应其事,唯一的一点,本君要每个人记牢了……”灯光之下,女子丹唇含笑,轻扫众人,那目光,仿佛一道寒芒自冰雪中射出,“圣宫之中,自建立迄今,以能力论地位——”

“的确,”天君略略一顿,继续道,“有才乃傲,恃能而骄,对于武者而言,只有比强者更强,才有资本骄傲。本君对圣宫的熟悉,未必比得上宫中长老,修为上也未必比得上月宫主,但是,诸位可莫要想着本君初来乍到,便可各行其是,阳奉阴违。旧主愿亲传本君雪魄神功,自然是本君有打动旧主的能耐。无论谁,觉得能比本君更适合阶上冰莲座的,那么只管光明正大走上来,本君必将雪魄神功亲授。谁若是要与本君论资排辈,旁摇阴煽,那么,”女子广袖轻漾,纤纤素手指向宫柱边已渐渐凉去的两具尸体。那斜扫之间,明明秋水含媚,姿仪姣丽,却有一种无法名状的阴寒气在:“此二人下场,便是前车之鉴……”余音在殿中回荡不休。

没有人能看清楚,这雪魄冰具下的真正样貌究竟如何,是老迈?是年少?因他们不敢知道,他们也不需要知道。他们只需要知道,雪魄神功是每一位圣宫天君的象征。每一代的圣宫旧主将以废除毕生武功为代价,以全身内力建架搭桥,将雪魄神功导入适宜者体内,即是新天君体脉之中。因而每一代的天君,雪魄功力的内基,皆比上一代更为坚固、深厚。

当年开创圣宫的首位天君,在雪山之巅待了整整三十年,以冰为床,以雪为被,自创修炼出雪魄神功。因此,雪魄神功是属于至阴至寒的内功。若真要比较,可以说,雪魄神功之强大,最高境界丝毫不逊色于修炼到天武阶的玄天武者。

更加独特的一点是,雪魄神功并不要求接受者的内劲修为层次达到什么阶段,哪怕是毫无内力的幼童,只要体质适应,能接受一脉强劲的寒气而不受反噬,就能承担雪魄神功这一股强肆的内力。

也就是说,除了首位天君,之后的每一位天君,在体质适合的前提下,他们已可不必修炼雪魄神功便能够拥有它。但接受一脉强劲的寒气而不受反噬,具备这样体质的人,这世上毕竟不多。

对于一般人而言,体脉之内若是长期处于冰冷的状态,即便是内功修为达到固原期以上的江湖高手,也未必能活得下去。是以体质不适应而贸然承受雪魄神功的人,全身气脉血液将会被寒气封冻,除死无他。

圣宫密室的进出、密印的用法、密令的发出,都在雪魄冰莲的控制下,雪魄冰莲又出于雪魄神功。换言之,雪魄冰莲是一把钥匙,而只有修炼雪魄神功的人,才能以内息化出雪魄冰莲,造出这把钥匙。这就是为何雪魄神功是圣宫天君的象征。

因而,但凡圣宫天君登上主位之后,他就必须培养下一届传人,以防备不测。若天君发生意外,圣宫的总领权将落入宫主手中,由宫主将圣宫控制在“雪藏”状态下,维护圣宫之密,并寻找体质适应者,传授雪魄神功秘籍,并指导修炼。

因为宫主无权,亦无能力行天君的雪魄密令,只有停止的权力,没有行动的权力,故而在之前的二十八年里,圣宫在西秦各国各域的所有力量,几乎全部处于凝滞状态。

“心怀质疑者,不妨一试,本君随时奉陪。”天君收袖负手,步回座前。

回身之际侧眸淡扫众人,便是如此一瞬,殿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气迫人,好似只要阶上人轻手一翻,整座大殿将被冰封三尺。

月已倾斜,天地皆静。

众人高呼:“雪魄一出,圣宫归心,天君尊令,违者必戮!雪魄一出,圣宫归心,天君尊令,违者必戮!”

声如浪涛,势引狂澜,在本是寂静的天地间,袭盖整座神隐大殿,神隐峰上鸟雀惊飞。

风动,林啸。

所有琼光月润,仿佛都被凝入冰莲座上那人唇角的一勾笑痕之中。

星暗,月沉,天将破晓,江湖之上,风浪再起……

二 箭下夺人

昭华东城,若耶山脚五百里外密林小道。

一场秋雨潇然而过,雨后的密林带着几分泥土气。

“驾,驾——”萧萧风起,一辆小型平头马车穿越密林,在小道上疾驶。简陋的车厢里不时响起婴儿的哭声。

马车迅疾如风,左右枝叶招摇。一股蓄势待发的气势,在空气中酝酿。

忽地,一支利箭从暗处兀然飞出,直插驾车人胸口。驾车人翻身倒地,挣扎几番,气绝身亡。又一支箭,直飞马腹部。

马因刺痛,一声惨嘶,发狂前冲。车内人从马车厢顶破出,速如惊电,旋身立地后惊险万分地看着马车翻倒。

车厢四分五裂,车内飞出之人犹有余悸。然而事状接连,顷刻,有身影从密林之中迅捷跃出,手持锋锐利刀,刀刃寒芒从四方而至,锐冷逼人。

一行统共有二十四名武者,均穿着青衣黑底紧身武士服,剪裁样式完全一致。众人分以两圈式,内圈八人,外圈十六人,团团包围住从车厢破出、立在小道中间的老妇人。

秋风拂来,落叶纷飞。

老妇人五十有余,身着深草绿的粗制麻料衣衫,面上皱纹横纵。一眼看去,只是个很平常的老妇人。可是她眼神冷静,行动迅敏,周身之间精气内蕴,乃普通妇人所不及;背上长剑墨鞘冷透寒芒,是个修武者。

老妇人左手紧抱婴儿,右手利落拔剑出鞘,长剑斜指,目光沉冷。

“啧啧啧,何必拔剑相对呢?”一男人自二十四人圈外踱步走出。

男人年约三十出头,唇上蓄黑髭,两角微翘,穿着一身青色束袖轻袍,身量瘦高,一副尖嘴猴腮的相貌。他盯着老妇人手中的婴儿,志在必得道:“如果连某人要你的性命,方才的箭,只怕就不只射在马和车夫身上了。”

老妇人冷哼一声,面露不屑。

男人道:“我们随宫,向来先礼后兵。顾思娘,你若是干干脆脆把孩子交出来,连某便让你安全离去。如此一来,大家都图个轻松方便,是也不是?”

顾思娘嗤笑一声,冷视道:“好个先礼后兵,连况,光明正大,你们没本事,下毒暗杀,这样卑鄙无耻的事,倒是占了全,居然还敢说先礼后兵?我倒替你丢脸,哼,难道就不怕传出江湖,给各路英雄笑话?”

“笑话?”连况双手负背,仰首大笑,声如尖刺,“卑鄙也好,光明正大也罢,目的已经达到,又何必计较方法?顾思娘,自古有道,‘枳棘丛中,非栖鸾凤之所’,月宫那样对待端木茜茜,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不如投靠我随宫,我必向宫主进言,保你性命,只要你把孩子……”

“做梦!”顾思娘不容他说完,怒斥打断,“主上早已脱离月宫,你们得到她的孩子,也无济于事,月宫本就未必容得下这孩子,隋云天以为能以此威胁月宫?当真愚昧得很。”

听得顾思娘所言,连况狞笑:“哦?既然如此,把孩子交给我,由随宫来保护,岂非对孩子来说更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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