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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是啊。跟那时候比比,小繁现在多少也懂点事了啊。”岸本这么说着,想起了节子的姐姐还没出嫁的时候、跟岸本他们一起照顾孩子们的那年夏天了。那时候他坐在二楼,听见楼下小繁的哭声——节子和辉子都让一个小家伙弄得束手无策——每当此时,岸本就会咬着嘴唇,从二楼跑下来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辉子则跟孩子一起大哭——节子又是另一样,她躲在纸门的影子里自己一个人哭——怎么才能让孩子自然地成长呢?怎么才能不用打孩子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也能让孩子长大呢?岸本虽说这么想着,看着满世界胡闹的孩子,本能的残酷力量还是不得不爆发——“他爸,对不起,小繁再也不哭了,你看看嘛!”辉子如果不替孩子说声这种道歉的话,岸本就不停手,这也是常有的事。他想到辉子结婚前,孩子跑去依偎着正在梳新娘头的辉子,这时候辉子就会说:“讨厌,讨厌,发型都乱了!”他还想到小繁指着辉子说过的“要嫁人啦——耶!耶!”这样捉弄人的话。他还想到,辉子和老公一起出发去遥远的外国之前,到一层客厅来告别的时候,一边轮流抱抱两个孩子,一边说:“就算有那么多不愉快,你们也都长大啦!”的样子。他还想到节子在一旁说“说你们长大了,就这么开心呀?”的样子。这些逝去的时光,新的、旧的,一起涌上脑海,像闪电一样穿透了岸本的心。

“都是自从园子死后才发生的事。”岸本心想着,不由自主地看着空荡荡的天井下。

没娘的孩子勉强地长大之类的话题,从小儿子转移到了大儿子身上。正当岸本对节子和婆婆说着大儿子泉太的闲话的时候,泉太刚好从屋外进来了。

“小繁呢?”

泉太突然在庭院入口的纸门处问道。他俩要是在一块玩,最后准保得有一个把另一个弄哭了,但泉太要是从屋外进来,第一个问的还是弟弟。

“小泉,我们正好说到你呢。”婆婆说,“在外面又走又跑的,不嫌冷啊?”

“小脸都冻红了。”节子看着泉太说。他让屋外的空气冻着了,冻得耳朵通红。

泉太要抱抱大家,这是他的习惯。他先去抱了抱婆婆,她的身体因年轻时干农活而练得相当结实;然后他又去抱了抱节子,节子坐在针灸医生的女儿身边。小姑娘特别安静,安静得都听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在房间里。

“可别像小泉一样乱抱人啊。”岸本这么说着,泉太就来到父亲背后,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不过,小泉也长大了嘛。”岸本说,“虽说天天看着,也不是那么明显——”

“衣服也变得那么短啦——”节子补充道。

“看着小泉,我就想啊。这孩子长这么大,可真不容易啊。”岸本又说。“小时候这孩子身子多弱啊。那个布袋头[3]就是最好的证据嘛。小时候,他几个姐姐比他身体好多了。可是那几个姐姐却早去了,这孩子,别看咱们不知道养得活养不活,倒是长了这么大——人的事,真是说不准呐。”

“别说啦,别说啦。”泉太想把父亲的话头打断,“小节,问你个问题。巡警叔父和军队的叔父谁更厉害?”

不止小节不擅长回答这类问题,直到夏天为止都还住在一起的辉子也对于这类的问题也不擅长。

“都厉害。”搬出了姐姐常用的回答。

“学校的老师和军队的叔父谁更厉害?”

“都厉害。”节子一边注视着这个越来越聪明的孩子的眼眸,一边又回答道。

岸本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现在看来是挺轻松的,不过看孩子看三年可真是挺厉害的。能干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叔母去世的时候,不管怎么说,最年长的小泉也才六岁啊。疹子之类的,一个人出了,就会传染给别的孩子——小节可能不太知道那时候的事情,一个六岁孩子起头,四个孩子都哭啊闹的,真是有点手足无措啊。有时候孩子还发烧呢,大半夜敲医生家门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过。那时候,叔父连觉也睡不踏实……”

“是这样啊。”节子用眼神这样说道。

“现在看来,那时候虽然苦,但这苦也实在是乐啊。我想,再熬两年,就熬出头啦。”

“到小繁上学以后就差不多了呢。”节子看着婆婆说道。

“嗯,无论如何,就麻烦你们啦。”岸本一边说,一边用手触地,行了个大礼。

一层客厅里有橱柜、茶橱、长火盆,一切布置几乎和孩子的母亲在世时一样。岸本和园子刚成家的时候就有的、八角形的古老纪念时钟也还挂在相同的位置,黄铜的钟摆还在摆动着。唯一和园子那时候不同的,也就只有墙壁的颜色了。墙壁的一面让孩子乱涂过,因为太旧而变黑了,这面墙现在涂成了明亮的淡黄色。那年夏天,岸本把节子、节子的姐姐、泉太、甚至还有小繁都邀请到河岸,请家里人从那里登上小船,带上船家的孩子一起到水上去游览。从那以后,在一楼客厅就常常听到孩子乞求的声音:“父亲,小船——父亲,小船——”不止如此,孩子们还常常把桌子翻过来当船划,用扇架子系上长尺子当船桨,把坐垫当做是船上的席子,榻榻米变成了小小的划船场。而壁龛的墙壁呢,则完全让小孩的乱涂鸦填满了。

阴暗处的佛坛里,两个牌位闪着金色的光。其中一个是孩子母亲的牌位,另一个则属于他们的三个姐姐。但是,这牌位周围早就堆满了灰尘。岸本造的四座坟墓——特别是亡妻园子的墓——将近三年以来,他一直关注着妻子的墓,但实际去扫墓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了。

“我都快把你婶婶忘掉了——”

岸本常常这样向节子叹道。

刚好在一层客厅的正上方,就是岸本的房间,在那里打开玻璃窗户就能看见街上连成一片的住家屋顶。虽说在一层不太能听清二层说话的声音,但在二层听楼下的说话声——特别是婆婆高声说话的声音,是能够轻易听到的。走上二层,在桌子前面静静坐下,岸本的心总会跑到一层孩子们那里去。节子还年轻,他要给节子帮忙,就算在二层也不会忘记看着孩子。当家里人都出门玩的时候,他也不会把门锁好、一个人在二层躺着了。

岸本取出了他喜欢的香烟。他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和节子同住的这些日子。

“父亲,请相信我……请相信我……”

园子这么说着、一边把脸深埋进他手臂一边哭泣的声音,至今都回响在他耳边。

他花了十二年时间,才听了园子一句话。园子并不是什么富家的女儿,能耐艰难,也爱劳动,拥有能让丈夫幸福起来的各种品质。但是,她嫁到岸本身边的时候,也让老公体会到了“强烈的嫉妒”这种不小心的东西。自己对妻子也太注意了些——当岸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花了十二年,才做到与妻子真正心灵相通。当他以为自己终于能听得妻子一句话的时候,园子却去世了。

“我每每自思,总为有三件事不注意而感到后悔——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当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当我嫁过来之后的时候。真的,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实在是个爱哭的小鬼啊。”

妻子说的这句真心话,到现在也依然回响在岸本的耳边。

岸本现在已经不可能不做准备就去搞第二次相亲了。对他来说,单身成了一种对女人的复仇。他已经连相爱都害怕了。爱的经历,给他带来了深深的伤害。

岸本面朝着书斋的墙壁,心中继续想道:“啊,总算卸下一件重担。总算卸下一件重担。”

这样真情袒露的叹息,还有对正当花季而去的园子的哀怜之心,混在一起,涌上岸本心头。妻子刚刚去世的时候,他想,自己再也不要过这样的婚姻生活了。家庭这种两性相克一般的东西,给了他足够的惩戒。这个被妻子弃置不管的家,他想要将其变成别的东西。如果真做得到,他想要藉此开始崭新的生活。十二年间,与人结为夫妻,养育了七个孩子——纵使这期间有什么不足之处,他觉得他作为一个人总也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了。他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想要去怀恋青色翡翠珠发簪上留下的、妻子头发的香气。妻子曾贴身穿过的衣服如今成了遗物,他把这遗物当做睡衣穿在身上。带着这样的心情,他想要去回忆那些以沉默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夫妻间的苦苦相争。

岸本眼前的这堵墙用石灰和粘土刷成了淡黄色,明快又别有深意。不仅坚固,还很朴素。他意识到,这堵墙自己已经看了快三年了。而且,在这三年将尽的时候,他所有的劳苦多艰,全都是“无聊”的产物。

“父亲!”

楼梯处传来了叫声,泉太从一层走了上来。

“小繁呢?”岸本问道。

泉太一副要求什么东西似的样子,用一种全没注意的心态回答道:

“父亲,我要蜜豆——”

“蜜豆不让吃。”

“为什么——”

“‘不让’‘不让’的说着,最后不还都是被你们吃掉了嘛。就算乖乖地去玩,父亲又会拜托小节,让她表扬我了。”

泉太没办法像弟弟那样硬是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坚持到底。就是这种没脾气的性格,让岸本十分爱怜。他一直把泉太当做妻子留给自己的礼物。这孩子是生在了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啊!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像这孩子一样,让他痛切地想起夫妻间小小的历史了。

泉太先是要去那扇能眺望街上房屋的窗户玩,最后还是回到了一层去。岸本来回看了看这间书斋——它是岸本这六年间的工作室。曾经有许多他喜爱的书让他胸中热血澎湃,但现在那些书却像是打哈欠一样,静静地在沾满灰尘的书架上排成一列。那时,安本想起了他在某个舞台上看过的一部近代剧的主人公——那是一个老人。他想起了老人雇来为他弹钢琴的姑娘。那位姑娘阳光活泼,老人为了聆听她指尖流淌的旋律,每个月都付给工资。这是为了抚慰老年的悲哀与寂寞。岸本把自己比作是这个剧中的主人公。而那些为了消遣而到水边酒家痛饮的年轻人,还有带着一颗年轻姑娘的心来到家里、仅仅如此就给岸本带来了慰藉的节子——岸本把他们比作是剧中的姑娘。四十岁的脚步渐渐近了,三年的单身让他体会到了一个早衰之人的心境。总是觉得无比愤恨。

屋外传来的小孩哭声打破了岸本的沉思。失去了妻子的岸本不仅是一只为雏鸟觅食的雄鸡,更把母鸡的任务也揽到了自己身上——为了让孩子远离一切伤害,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张开自己的双翅。听到孩子的哭声,他几乎是本能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走到房间外面的缘侧,打开了玻璃窗,并到楼下去稍微转一转。

“孩子没打架吧?”岸本提醒婆婆。

“那是别人家孩子。”节子站在后门附近的防鼠柜前,这样回答道。不知怎么她的脸色有些发青。

“你没事吧?”岸本用叔父的口吻问道。

“不知怎么的,发生了一件吓人的事情……”

节子这话完全不像一个知识女性会说的,岸本一听,差点笑出来。节子说,她去整理了一下佛坛,往后门运东西的时候发现手上全是血。她刚刚去水槽把手洗干净。

“这是什么傻话——”

“可是,婆婆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啊——‘整理佛坛的时候突然冒出一手血’?”

“我也觉得奇怪啊,起初还想,是不是因为有老鼠什么的,就跟婆婆两个人在佛祖像下面好好找了找……结果什么都没有……”

“别为这种事儿操心了。就是知道了原委,肯定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我刚刚给佛祖供上明灯了。”节子说。她说得好像这件事像是家里要发生什么事儿的先兆似的。

“这可不像你啊。”岸本批评她,“你看,阿辉在的时候不也发生过一次怪事吗?老家的奶奶突然出现在你姐姐枕头旁边之类的……那时候连你都把脸吓青了。真是的,你们有时候就爱吓唬叔父。”

这阵子白天比较短,楼下房间差不多变得有点昏暗起来了。岸本离开节子身边,开始在家里来回溜达,结果,他本来以为侄女是因为胆怯产生幻觉才说出来那些话,现在却笑不出来了。有些人觉得家里死过人、屋檐底下不干净,因此就总要搬家,他也没法笑话那些人了。

岸本站在了佛坛前。明灯的光照得牌位闪金光,那牌位上写着:

“宝珠院妙心大姊”[4]

十一

“你啊,我的悲哀,远比我要优越而淡然……”

岸本念着这句话,点起青纸盖的煤油灯,书斋亮了起来。“你家怎么还用煤油灯啊,真守旧呀。”连泉太在小学的朋友都这么笑话他。这灯火是他喜欢的颜色,岸本用它来鼓励自己。曾经有一位法国诗人,把自己的内心比作是北极的太阳[5]——拼命燃烧却依然寒冷难耐。可是就连这位诗人,也绝不会像猫头鹰一样只有眼睛在发光,整个人却在孤独与悲痛的深渊里瑟瑟发抖。岸本这样想象着,一边反复阅读那位诗人留下的意味深长的歌谣,想要激励自己。

在住惯了的房间里,岸本享受着独坐的乐趣。昏黄的灯光,在房间墙壁上大大地映出岸本的影子。岸本将这影子呼作自己的朋友。带着这样的心境,他想起那些曾经度过漫长单身生涯的人们,想起了《徒然草》[6]里那位避世索居依然不忘吃芋头养生治百病的和尚。他许了个愿,希望只要是自己能去的地方,就都带着孩子去到处看一看。

“先生,小阿久米的父亲来找您了!”婆婆来到楼梯下面喊道。阿久米就是那个常常来岸本家里玩的、针灸医生的女儿。

岸本曾经说过让针灸医生把他那个小小的医药箱拿过来,今天他就带来了。刚刚过去的冬天非常寒冷,岸本的腰痛又犯了。他就怕这变成长期的慢性病。他觉得,要救心,需先救身。

“我这腰快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坐太久了。”

岸本对针灸医生这么说着,自己跑去书斋隔壁的房间拿来了被褥,靠墙铺在了房间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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