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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水灵秀美的玉环女人

玉环女子不但是水做的,而且是用优质的带有微量元素的矿泉水做的,否则何以个个都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那白白嫩嫩的皮肤几乎吹弹可破,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她们生活得惬意简单,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家乡,她们自得其乐,快乐着自己的快乐,幸福着自己的幸福。她们是真正水做的骨肉,她们就像海底的一尾尾鱼,自在地游走在熟悉的乐园里。

玉环美女是花魁。

“玉环者,洁白无瑕,润美至雅,环水之宝地也。”玉环县名源自海岛奇观:晨雾绕岛,形状如环;上有流水,洁白如玉。《太平寰宇记》记载:“上有流水洁白如玉,因以为名”——玉环由此得名,而非外人猜测的跟唐朝的杨贵妃,即杨玉环小姐有什么瓜葛。

玉环是块福地,这里盛产各种海鲜和水果,这里的女子也是出了名的漂亮。若台州九个县市区来个美女排行榜,玉环美女独占花魁无疑,玉环美女中尤以鲜迭、坎门女子为最。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如果这句话属实的话,那玉环女子不但是水做的,而且是用优质的带有微量元素的矿泉水做的,否则何以个个都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那白白嫩嫩的皮肤几乎吹弹可破,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用一句广告词来形容,那就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在台州诸县市区中,玉环女子是水色最好的。

不但女孩子,连小伙子的皮肤也格外白净细腻,真是怪哉。甚至这里的老妇人,也不像别处的老太太面如枯槁,她们的皮肤照样白皙。奇怪的是,同是海边城市,椒江女子的皮肤就显得粗糙暗沉,而浓烈的海风却吹不黑玉环女子的肌肤,这不能不说是上天对玉环女子的垂爱。

玉环盛产美女,自有它得天独厚之处:玉环冬暖夏凉且四季分明,空气清新,湿润温和的海洋性气候,滋润着玉环女子娇嫩的肌肤。这里微湿的气候,好过最昂贵的护肤品。玉环美女不化妆,脸色照样白里透红,不像别地的女子,卸妆后像脱了层皮似的面目全非。

除了气候原因外,当年福建、温州等地渔民迁居玉环后,扩大了当地的通婚圈,因为移民引起的遗传进步,也是玉环盛产美女的一个原因。

玉环自古就是渔乡,有各类生猛海鲜。常吃鱼的人不但聪明,而且由于鱼的营养价值特别高,滋养得这里的姑娘也格外出挑而苗条。要知道,玉环人可以把鱼做成各种各样的菜点,烹鱼之术在台州首屈一指,那鱼圆、鱼面、鱼饼、鱼皮馄饨,鲜得让人“理屈词穷”。别的不说,单说面条吧,像天台等山地,最考究的面条,无非是揉面时,打两个鸡蛋进去,做成鸡蛋面,以招待新女婿和贵客。而玉环人是以鱼为原料做成鱼面,鲜得让人不知今夕何夕。做鱼面须费相当工夫:以鳗鱼、马胶鱼等“肉身”加精盐、料酒,放入淀粉内,在面板上用面棒慢慢敲成大片,然后烙熟,切丝备用然后入锅。在玉环常见的“鱼面”就有好几种,什么鸡汤鱼面、三丝鱼面、翡翠鱼面、清汤鱼面等,味道清口爽滑,鲜得要命。整天吃鱼的女孩子,焉有不聪明不漂亮之理。她们不但脸蛋漂亮,身材苗条,而且心思玲珑剔透。

玉环人自信,或者说有点自恋,我不止一次在酒场上听玉环人大声嚷嚷:天下最好的女人在玉环。那最好的男人在哪里呢?玉环男人大声道:当然也是在玉环。因为最好的女人总要有最好的男人配吧。不过,相比于仙居男人的土,天台男人的糙,玉环的男人,的确是“水灵灵”“鲜答答”的——有些玉环男人,唇红齿白,皮肤简直吹弹可破。虽然这几个词语通常用来形容曼妙女子,不过放在玉环男人身上,大家都觉得蛮适宜的。

好酒量好性格。

玉环是全国十四个海岛县之一,县城就在岛上,四面环海,无论从哪个地方望过去,总是沧海茫茫。岛上居民“以海为田”,早些年,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以打渔为生,人在浪里行,常有风险伴,在海上漂泊的渔民有很强的宿命感。因此,玉环女人对闯荡江湖、人生无常变化的理解,也比别人深刻得多,她们看得开,更放得开,对人生的态度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豁达。因为生活在海边,她们见多了台风、惊涛与骇浪,不太会惊惊咋咋。她们见多了生离死别,所以万事也就拿得起、放得下。玉环女子受条条框框教条礼数约束的不多,她们对人生看得开,对感情也有特立独行、一往无前的勇气。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以抛家舍子义无反顾。

这里的男人喝酒个个是海量。据说一般人到玉环轻易不敢喝酒。可能多是渔娘的后代,玉环女子性格也比较外向,玉环女人做事豁得出,酒量也了得,喝起酒来放得开,能喝半斤的绝不会只啜一口,更不像别地方的女子,为了不喝酒编造出匪夷所思的理由来,喝到尽兴时,她们甚至会撸起袖子跟你划起拳来。

别地方的女子坐月子吃姜汤面之类,玉环女子以酒为补品,只要家有产妇,必有几瓮好酒。玉环女子在月子里,谁没喝过几十斤的上好黄酒呢!玉环女子的月子是在酒香中度过的,她们坐月子吃的索面,面汤里有一半是酒。一坛黄酒轻的二三十斤,重的五六十斤,一个月子坐下来,几十斤黄酒下肚了,补得珠圆玉润,粉脸透红。就算不会喝酒的,一个月子坐下来也会喝了,那些会喝酒的呢,更是视喝酒如喝水了。早时港北人逢嫁女,必备家酿酒,民间贺寿、新屋落成也送酒,至于节庆宴饮,更是少不得酒。玉环人把赴宴称为“吃酒”,可见无酒不成宴。

玉环男人酒量了得,玉环女子的酒量同样不可小觑。有这样一句话,在酒场上跟玉环女子挑衅,那是自寻死路。有不信邪的若出来单挑,自己喝趴下了,玉环美女照样面不改色。据说有些酒量了得的玉环女子,口渴了竟然拿白酒当饮料喝。我开始以为夸张,到玉环出了几次差,见识了她们的酒量后,不得不信。会喝酒的女子性格多半爽直,玉环女子的性格也十分明朗爽快。

引领时尚。

玉环是台州最南边的一个县,但玉环人给人的感觉好像不太像台州人,他们更像是温州人和福建人。不少玉环人讲普通话,好像广东人讲普通话一样,都是口齿不清,比如“发挥”他们习惯地讲成“发飞”。最有名的段子则是“玉环混蛋没有娘”(玉环文旦没有果核)。玉环话真难懂啊,泰戈尔有一句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玉环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跟你用玉环话调情,你却听不出我爱你。

玉环话虽然难懂,但玉环人很有语言天赋,玉环人能把闽南语、温州话、太平(温岭)话混杂着,十分自如地使用。玉环朋友说玉环有二十多种方言,我觉得有点夸张,但玉环公认的的确有七种语言:普通话是官方语言,其余为太平话、闽南话、温州话、平阳话、乐清话、新化话六种地方语言。我的玉环朋友,个个都能说会道,口才一流,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仙的。我跟玉环的女友聚会,其间她接了几个电话,对不同的人,她一会儿用温岭话,一会儿用温州话,一会儿用闽南语,几种语言切换得十分自如,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玉环人把“屿”字读成“市”,玉环的陈屿、大麦屿,在玉环人的口中,就是“陈市”“大麦市”,外人听着,以为玉环是个很大的城市。有个玉环人,在外当兵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他上门提亲,准丈人丈母娘一见玉环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先有了三分欢喜,又听说玉环是全国百强县,那里人爽钱多,小伙子家又住在一个叫“陈市”的城市里,一下子就同意了。等女孩子到婆家一看,原来这个“陈市”是个小乡镇,它不是“陈市”,而是陈屿。女孩子嘟着嘴怪玉环小伙子骗人,玉环小伙说:“我咋骗你啦,我是说陈屿呀,我们玉环人的‘屿’就是‘市’。”虽说外地女孩子有点小误会,但因为玉环小伙子帅气又有一副好脾气,她还是开开心心嫁过来了。

玉环地方不大,走几步就有酒吧、KTV,要不就是慢摇吧、足浴店,玉环人自豪地说,玉环人生活质量高,休闲娱乐场所的密集度之高在全浙江省甚至全国都堪称前列。

如果以为玉环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穿着大多落伍,那就错了。玉环虽是个小小的县城,但离时尚很近。这里跟温州是近邻,温州吹过来的时尚洋风,很快就会感染到这里。什么喇叭裤、蛤蟆镜、大包头,当年最早都是在玉环出现的。玉环人男男女女都舍得在穿着上花钱,何况这里还有个大麦屿,除了有摩托车、手表、“毛片”之外,进口的服装也不少。十几年前,别说台州的乡镇干部,就是县里的干部出来,给人的感觉都是土老帽一个,可是玉环一个旮旯头出来的村干部,照样“有型有款”。玉环人长得洋气,穿戴也洋气。玉环女人老早就知道什么是超前消费,就算家里没钱,金戒指什么的先戴着再说。她们很想得开,现在家里没钱不假,但是一网下去钱不就从海里捞上来了吗?所以,玉环县城虽小,离潮流却很近,时装店一个接一个,更别说什么咖啡馆、茶吧之类,大城市有的,这个螺蛳壳大小的地方一样也不少。出没在时装店、咖啡馆的玉环美女,对最新的时尚信息总能敏锐地捕捉到。

带着海潮的气息。

玉环女子世代生活在海滨,她们的身上糅合着海边风情。她们美丽,并不招摇,她们自然大方,带着一种海潮的气息,让人感到充满自信与活力。她们有时像春潮涨水,带着奔涌的激情,更多时像退潮后平静的海面。她们可以大口喝酒,也会在茶吧里安静品茗。玉环女子富于才情,玉环有岩雕、贝雕、根雕,还有渔民画会、曲桥文学社、诗词学会、石榴印社、海角摄影学会之类,如果说过去的老一辈玉环人给人以粗犷的印象,现在的玉环人多给人留下细腻的一面。这里不少女孩子都爱好文艺,有文艺小清新气质的美女很多。

玉环人是台州九个县市区里最自信的人,吃点面干,他们会说,玉环的面干最好;吃个柿子,他们又说,玉环的柿子最甜了。至于文旦、海鲜什么,更不用说了,反正都是“最”字开头。甚至老婆,他们也觉得是自家的最好——玉环人经常把老婆挂在嘴边,这跟别的县市区的男人有很大区别,台州男人很少把老婆挂嘴上的。不过,玉环男人的确会哄女人开心。在大排档跟朋友喝完小酒聊完天,临走时,不忘带份炒面给守候在家里的太太的确是玉环人。玉环男人爱家爱妻,有这样的男人,玉环女人的幸福感要比别的地方的女人强一些。

玉环女人皮肤好,身材娇小玲珑,有典型的江南女子的韵味。玉环美女是你了解玉环风情的最好视角。有一年夏天,我到玉环采访,晚饭后在海边散步,看到几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在追打笑闹,玩着玩着,她们索性脱下凉鞋,那份洒脱就像海风吹在船帆上一样自然,妩媚活泼的玉环美女,的确讨人喜欢。走在玉环街头,一眼望过去,玉环女子普遍水灵秀气、五官精致,不单文化事业单位的女子朱唇皓齿、细腰雪肤,连机关里的女干部,看上去也不是严肃硬朗的。甚至这里的女民兵,除了眉眼间勃勃的英气外,更多的是藏不住的秀气。听当地人说,老一代的玉环美女穿着木屐行走在渔乡的石板路,的的橐橐的声音让人想起宁静演的大辫子姑娘,尽是渔乡的风情。

外人初到玉环,惊异于这个城市的狭小。的确,玉环是个小县城,整个县城显得局促,小小的海岛由于地皮所限,连山头都建起了房子,房子与房子之间间距很近,两幢楼的人伸出手都可以握到。外人看来,未免显得逼仄,但玉环女子在这个小地方,却生活得惬意简单,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家乡,她们自得其乐,快乐着自己的快乐,幸福着自己的幸福。她们是真正水做的骨肉,她们就像海底的一尾尾鱼,自在地游走在熟悉的乐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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