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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的儿”(4)

“如今中国大戏院正是程砚秋唱连台的戏,《锁麟囊》《教子》《望江亭》,全是老太太们爱听的戏。咱们奶奶不是场场不落吗?所以我就想,去北京把华竹王家的老太太请到天津来,白天跟咱们奶奶凑手打麻将,晚上给她老二位订个包厢,一起去听程砚秋。这当中呢,再请大奶奶从中撮合,打牌听戏之间,就把儿女亲事订下来了。也别对咱们奶奶说,这华竹王家的千金小姐,就是七爷的女同学,正好咱们奶奶说是要给七爷订亲,这一下不正是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了吗?”

“可是如何把人家华竹王家的老太太请到天津来呢?”母亲也被“小的儿”给说活了心,只是想不出好办法,该如何把北京的王老太太请到天津来。

“若是大奶奶放心,我倒想去北京想想办法。”“小的儿”毛遂自荐,要亲自去北京成全这桩好事。

“那你就去碰一趟吧。”无可奈何,母亲终于同意了“小的儿”的建议。

说来也是该人家“小的儿”露脸,到了北京,转弯抹角,待到找上了华竹王家的府邸,人家王老太太正因为女儿玉体欠安而犯愁为难哩,说是天津侯老太太请王老太太来听程砚秋,王老太太说得和女儿商量商量。谁料回家只和女儿一说,女儿的病立时就好了一半,当即买好火车票,王老太太就到天津来了。

天津的侯老太太见了北京的王老太太,没说上三句话,两位老太太就投上了脾气:哎哟,这许多年怎么就断了来往呢,多深的世交呀!“其实呀,我们家的七儿就在北京图书馆做事,怎么就没想起让他到府上去请安呢?”我们侯老太太终于说到七儿的事了。

“我倒是常想着来天津看看,可是女儿正在读书,离不开。”王老太太也提到了她家的千金小姐。

“侄女儿今年多大了?”侯老太太当然要问。

“十九岁。”

“我家的七儿今年二十。”侯老太太随便着说道。

“哎呀,这事可得回去问问孩子。”王老太太做事民主,当时没有做最后决定。只是把我七叔的种种情形问了个水落石出。

“我们这边的事,我说了算。您是不知道呀,七儿这孩子脑筋维新,他居然要自作主张了。”我们奶奶把七叔的底里,和盘告诉了人家王老太太。

程砚秋老板在天津中国大戏院一连唱二十天的看家戏,侯老太太和王老太太又一起并膀坐在一个包厢里听着程砚秋掉了二十天的眼泪,越掉眼泪越觉着这儿女们的终身大事不可轻易做主,到最后,侯老太太和王老太太共同商定,一定要征求儿女双方的意见,只要他两个之中有一方不情愿,这桩亲事也不能换帖,由是,王老太太打道回府,一切只听下回分解了。

下回分解哩,当然是大团圆,有情人终成眷属,七叔和华竹王家的千金小姐结成夫妻,那才是花好月圆,皆大欢喜,七叔和七婶成了侯氏邸中最美满的一对。

“只是,”后来母亲这样对我说着,“从此以后,你的七叔就把‘小的儿’当成了好人。在这之前,你七叔称我是嫂子,见了‘小的儿’,连眼皮也不抬,可是这桩事之后,你七叔就叫我是老嫂子了,而见了‘小的儿’,他和你的七婶娘,都称‘小的儿’是嫂子了,你说说这‘小的儿’该有多毒吧!”

“小的儿”,她把母亲身边的人,都给拉过去了。若不,怎么就说是小老婆有能耐呢?

最让“小的儿”出尽风头的,是她救了我们四爷一条性命,而且还使我们侯家免去了一场灭顶之灾。

这场事是由四爷引起来的,前面说过了,四爷是三老太爷的独根苗,我父亲如何挥霍,我们四爷也就要怎样挥霍,可是这怎么行呢?我父亲挥霍的是大坂公司的钱,你四先生身无一技之长,又不出去做事,谁有这么多的钱供你挥霍呀?他不懂这个道理,他以为全是侯姓人家的后辈,挥金如土,人人平等,谁也不能含糊。

何况我家祖父辈上,兄弟几个还是分家不分财,为什么不分财?我们家没有田地房产,没有固定财产,就无产可分,日常的花销,曾祖父大人留下的一笔存款,就足够各房里的种种用项了。当然,这只是指各房里的正常开销,吃喝嫖赌,不在其中,那不属开销,那是败家。

偏偏这位四先生就不走正路,直到如今我也不认为我的四叔有多么坏,但他不本分,他总想天上掉馅饼,还不是掉―般的馅饼,是掉大馅饼,掉油滋滋、香喷喷、热乎乎的肥馅饼。就这样,他带着一笔钱,下赌场了。

赌钱,中国人本来不需要专门的赌场,随时随地,三三五五,凑齐了手,就是一场赌博,赌本可大可小,从一支香烟,到一个亲生女儿,什么都可以做赌本,而且输了不许赖账。赌桌上才见真君子,赖账的不是黄脸汉子,算不得是炎黄子孙。

只是待到我的先父大人将他的四弟接回家来的时候,我的四叔已经是负债累累了,欠债不要紧,咱还。还不起啦,哥哥,就是侯家把全部家财都拿出来,也是抵不上这笔赌债了。你输了多少?我的老爸向他的四弟问道。“说不清了,反正就是把金山银山搬出去,也就是顶多还上一半。”

“好一个孽障,你比我还荒唐,你真是我的好弟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侯家是不愁没有好后辈,我的老四!”

头一遭,我的老爸犯了愁,“败家了,败家了!”一头扎进“小的儿”房里,我的老爸就不停地唠了起来,何以我的老爸就这样怕败家呢?你想想呀,这家若是让别人败光了,我的老爸又该败什么去呢?

“出什么事了?”“小的儿”见我的老爸犯愁的样子,这次有点动容,不像往次那样,小和尚念经,穿皮不入内,当即向我的老爸问着。

“嗨,这回算是真的败家了,谁也没有办法了,没想到,门第显赫的侯姓人家,就这样一夜之间给败落了,倾家荡产了,一文不名了,完了,变成穷光蛋了,我看,你也要过几天穷日子了,别充什么姨太太了,回梨园行唱戏去吧!”我的老爸垂头丧气地说着。

“怎么,出人命官司了?”“小的儿”见我老爹说话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便也就开始有点紧张了。按照当时的一般情形,一户富绅老财,若会在一夜之间破产倒霉,第一种可能是遭了土匪的抢劫绑票,家中的重要成员被土匪绑走,价钱开出来,多少多少万,要钱还是要人?走投无路,只能倾家荡产凑钱赎人。何以不去告官?去警察署报案,请官方派防暴警察去捉拿土匪归案,既不致破产,又为民除害,岂不一举两得?只是不然,事情绝不像人们想的那么容易,告到官府,确确实实还真是没有不能破的案,当然,你要花钱。花多少钱?比土匪出的价钱还要高,高多少?因人而异,如果官方看着你这块肉肥,有时候他们出的价码,比土匪要高出两倍,其中还有分教,因为土匪收了你的钱,自己放腰包里也就是了,官家拿了你的钱,还要拿出一份来去孝敬他的上司,你说他不多要出一份来行吗?那么,除了挨绑票之外,还有什么飞来横祸会使一户人家破产呢?人命官司,有一个人出来告你害死了人命,吃官司吧,到最后,即使是不偿命,也要倾家荡产,那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被“小的儿”问得没法,我的老爸就将他四弟在赌场输钱的事,一五一十地对“小的儿”说了,“小的儿”一听,当即也是傻了,“完了,这个家算是败了,树倒猢狲散,赶紧各自想办法吧。”

只是,约莫是到了下午,“小的儿”也不知怎么一下看了一眼日历:“哟,明日就是鬼节了!”突然间,她叫了一声。

“鬼节又怎么样?莫非你也有亲人要寒衣不成?”旧历九月十三,鬼神要寒衣,各家各户要给死去的亲人烧纸锞,每一个大纸包上,都要写上死者的名字,我们家是大户,去世的族人极多,每到鬼节烧纸锞的时候,几十个火堆,那也是颇为壮观的,常常是大门外人山人海,看老侯家烧纸锞,也是天津卫的一大人文景观。因为我们家烧的纸锞,有纸人、纸马、纸牛,到后来还烧过几辆纸汽车,因为我们都坐上汽车了,死去的先人们没有汽车坐,实在也是不孝。

“赶紧把四弟叫来!”突然,“小的儿”似有了锦囊妙计,风风火火地就让我的老爸去找他的四弟。

不容分说,我的老爸就把他的四弟找来了:“别犯愁了,也许你嫂子有办法了。”听说有了办法,喜得我的四叔回头就往我娘房里跑,一下子,我爹把他抓了回来:“是这个大嫂,你就听她的吧!”

“四弟,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小的儿”先不说自己的主意,听四爷述说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她才向四爷问着。

“嫂子,我有什么办法呀!要么是倾家荡产还赌债,要么要我去跳大河。”说着,四爷的脸上一片愁容。

“果然四弟真英雄,依我看,你如今只有一条路好走了。”“小的儿”胸有成竹地对四爷说着。

“嫂子,只要能想出办法来,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敢去!”四爷拍着胸脯地对“小的儿”说着。

“既然你听嫂子的,嫂子如今给你指一条明路,只是你要真有胆量。”

“嫂子,你说吧,事到如今,无论是什么路也要走下去了。”四爷横下一条心,他已是别无选择了。

“这样吧,明日是鬼节,明日凌晨子时,你到万国老码头,站到桥当中。”

“干吗?”四爷立时听得毛骨悚然,全身哆哆嗦嗦地就向“小的儿”问着。

“那还用问吗,往下跳呀!”“小的儿”说得如此轻松,连我的老爸都打了一个冷战。四爷当时的神态,那就更可想而知了。

“跳下去之后呢?”四先生瞪圆了一双眼睛问着。

“跳下去之后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小的儿”坦然地说着。

“好一个小老婆玩意呀!”四先生急了,立即一蹦三尺高,冲着“小的儿”就喊了起来,“我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看我的笑话,天理良心,你不得好死!大哥,你真是瞎了眼了。我大嫂这样好,你偏偏从外边领进来这样一个妖精,倒霉吧,大哥,迟早有你后悔的那一天,这个狐狸精,就是我变成了鬼,我也饶不了你!”喊着骂着,四爷回身就往外走。这时,只听“小的儿”在后面说道:“不听我的,我可就撒手不管了。”

“有你这样管的吗!”四爷还回过头来骂着。

“四儿她娘。”我的老爸总是这样称呼“小的儿”,因为四丫头是“小的儿”生的,“想不出好主意来,你不该再拿他开心,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之人了。”

“谁说我想不出好主意来?是我想出来的主意没人听。”“小的儿”自然要分辩。

“算了吧,你那是好主意呀?”已经走到门口的四爷,又回过头来说道。

“算了,既然你说我不出好主意,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吧。”“小的儿”似是生气地说着,然后便狠狠地把门关上,又把我的老爸撵出去,一个人坐在屋里,再也不出声了。

到了晚上,四爷坐不住了,他到小跨院找到“小的儿”,可怜兮兮地问道:“嫂子真是有好办法吗?”

“不是对你说过了吗,办法只有一个,跳河!”

“我跳!”四爷终于同意了,“我明白嫂子的意思,我一个人死了呢,那笔赌债就算是一笔勾销了。我若是不死呢,一家人都要跟着吃亏。”

“随你如何想吧。”“小的儿”也不争辩,她只是和颜悦色地对四先生说:“当然要有个安排,一定要在鬼节的子时三刻,一定要在万国老铁桥上边。”

“换个别的地方不行吗?”四爷问着。

“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小的儿”已是有些不耐烦了。

“听嫂子的,听嫂子的。”四先生忙着点头答应。

“听我的,你就按我说的去做,鬼节的子时三刻,你要坐一辆胶皮车,直往万国老铁桥上走,一面走,你还要一面哭喊,我可活不了啦,我可活不了啦!车子到了万国老铁桥上,你要一轱辘从车上跳下来,跳下车来之后,你就直往桥上跑,跑上万国老铁桥你就直往大河里跳,有话在先,这时你可是不能有一点犹疑,倘你一想到死在眼前了,一犹疑,回头一看,那可就一点也不灵了。”

“好吧,嫂子,反正我是走投无路了,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儿唱鬼吹灯。积德行善,嫂子,就看你的品性了。看着四弟死得可怜,嫂子你给四弟把尸体收起来,拉回祖坟,打个穴位埋了。若是嫌四弟不成器,你就装作不知道,等着河水把我冲到海里去吧。”说罢,四先生抽了抽鼻子,然后就呜呜地哭起来了。

“小的儿”再也不说话了,她只是将四爷打发走,便又装模作样地缝她的衣服去了。倒是我的老爸有点不放心,他还是向“小的儿”追问着:“到底你这只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小的儿”低头不语,似是她已经做了妥切的安排。

如此这般,四爷只能往“小的儿”给他画的圈里跳了。按照“小的儿”说的那样,鬼节的子时三刻,四爷坐在一部胶皮车上,我可活不了啦,我可活不了啦,一面哭着一面直奔万国老铁桥而去。坐在车上,远远地看见万国老铁桥了,四爷腾地一下子,就从车上蹦了下来,蹦下车来,他头也不回地直奔桥上跑去,在他后面,车夫一阵风地追了上来。“先生,你不能寻短见呀!”跑着,喊着,两个人就上了万国老铁桥。也许是四爷一时想不开,真的是不想活了,据拉车的后来说,四爷就像是发疯一样,一口气跑上万国老铁桥,咕咚一下,他就把半个身子探到桥栏杆外边去了。

“少爷回心!”恰正在四爷的大半个身子就要悬空而起,眼看着人就要跳下河去的时候,突然,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跑过来一个老头,一把就将四爷给抓住了。

“混蛋,你不要救我!”似是四爷真的不想活了,他一挣扎,居然从老人的手里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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