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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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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华佑无所谓冬天不冬秋不秋的,其实,在他内心,一年四季,他最喜欢的就是冬天。冬天有红艳艳的木炭火,有温暖的皮袍、棉手套、毛帽子、耳套,还有耀眼的洁白的雪花。雪三五天一下,天空便一望无际地晴朗。趁着漫山遍野的银亮亮的厚雪,还可以带上几个年轻伙计到山上密林里打猎找乐子。冬天放晴的日子比较多,它呈现在梁华佑眼前的,是另一番美景,上有碧空红日,下是连天白雪,满世界金灿灿银花花的一遍。

梁华佑和梁甄氏起床后,大丫鬟银儿和小丫鬟红菱联手,握着两根木棒,把厨房里刚生好的一大铜盆木炭火抬到室内,安放在屋中央那个有四条腿半尺来高的专放火盆的木架子上。这一切做好之后,银儿和红菱又低垂着头,不声不响地跑到厨房里端来两盆热气蒸腾的洗脸水、两盅子漱口用的温水,各自稳放到洗脸架上,并排站立到一边去,道:“老爷、太太,请洗漱了。”

梁甄氏在一般情况下,都会说道:“好”,便走到洗脸架旁,把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白皙水嫩的双手,放入热水中,浸泡一下,然后拿起来,抹一点儿远近几十里的人都稀奇少见的洋香皂,洋香皂的一丝丝幽幽香气,便在屋子里弥漫开来,两个丫头顿觉得神清气爽。梁甄氏把手慢慢搓揉几遍,再放入脸盆中用毛巾洗涤,搓几下帕子,轻轻擦拭那张还不见皱纹的光亮的脸与不大不小的耳朵以及洁白的脖颈,如果不仔细打量她眼睛周围几圈已经松弛的暗淡的肌肤,谁人也难把她和五十岁的年龄挂上钩,她的手灵巧地撮捏着洗脸帕,清水在铜盆里被搅得叮叮咚咚地脆响。

梁华佑的表情时冷时热,有时天,会点头说个“好”字,抑或从鼻孔里“嗯”一声,或者挥挥手表示回应,有时天,什么声儿也不给,径直走到洗脸架旁,三下五去二,洗漱完毕。之后,戴好毛帽子,扯平绸袍和绸外套,静静地仰到火盆旁的太师椅上,乜着眼睛,默默地看着上面的楼板,有时会用中指头无意识地点着椅子的扶手,似乎在养神,抑或在专注地倾听时间走过的声音,或者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大事情,而神态冷得让丫鬟们感觉整个房间沉入到冰窟里了。

今儿天,他在太师椅上仰了很大一阵儿,终于自言自语地说道:“备马,我要出去走走,整整一个秋天,人在屋子里都蜷缩得不成样儿了,要发霉了。”

银儿对着镜子,站在梁甄氏的坐凳后,精心地伺候着梁甄氏梳头,轻手轻脚地挽发花,抹清油,再用干毛巾慢慢擦干,梁甄氏的头上不见一根银发,经过梳理后,显得更加青悠闪亮。头发整理好后,银儿再专心致志地伺候着,给她的脸上施一层薄薄的香粉。听到梁华佑的自言自语,梁甄氏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梁华佑,又闭上眼睛,继续仰起脸,让银儿施粉,她轻声劝道:“老爷,虽说是天儿早已放晴,可听说路面还是泥泞,很滑,且坑坑洼洼的,等几天路面干了,再说出去的话吧。”

“已经窝在家里许多天了,不出去舒展一下筋骨,人快要散架了。”

“也好,老爷要出去走走,谁也挡不住,但也不要着急,”隔了一会儿,梁甄氏说道,“天大亮了,或者到了正午,有了阳光气儿再说吧。总之,在路上一定要小心点儿。”

梁华佑仰在太师椅上,只是伸了伸脚,道:“我知道。”

红菱把毛巾晾到木架上、把盅子等洗刷用具放到立柜里后,又小心翼翼地把两盆洗脸水一一端出门去,泼到房侧的屋檐流水沟里,哗的一声,一盆充满香皂和脂粉气味的热水抛出去,随即石板上冒起来一片蒸气,带着一缕缕香气直钻鼻孔。红菱回到房内,净了手,沏好两杯茶,一杯放在茶几上,一杯端到梁华佑的身边,轻轻地放到小茶几上,细声细气地说道:“请老爷用茶。”然后站立在侧边,一边静候着,一边看着银儿给太太梳头、揉面、捶肩。

梁甄氏吩咐红菱道:“红菱,你去给马房伙计捎个信儿,选一匹脚力强会走山路的好马来,老爷今儿天要出门去。”

红菱弯了一下身子,回答道:“是,太太。”

早饭后,薄纸样的白日,挂于东南山尖上,梁华佑带着一帮家丁,穿戴整齐,挺着胸脯,迈着大步,兴高采烈地走出大门,门外的几个伙计已经备好马匹,梁华佑正要登鞍跨上去,只听银儿在院内边跑边喊道:“老爷,请等一等,太太送来拐杖了!”

梁华佑跨上了枣红马,却没有动身驱马,待银儿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他语气缓缓地说:“有马,要什么拐杖?”

银儿双手把拐杖举给他道:“老爷,太太说:带上它,老爷徒步时可以拄路,骑马时可以驱使牲口。”

梁华佑没有说什么,左手顺手拿了过来,右手扯了扯缰绳,掉转马头,准备出发,后面却响起了二太太梁吴氏、三太太梁赵氏呼唤的声音。

梁华佑皱着眉,盯着她们,心里道:“又怎么啦?真是麻烦!”

二太太梁吴氏跑到梁华佑的马跟前,仰面对梁华佑道:“老爷,我们姊妹俩儿,想跟着老爷出去逛逛,大太太已经同意了,就看老爷的了。”

梁华佑侧过脸来道:“我一个人想清静清静,你们俩来,路上行走不方面。”说完,就抖了一下马缰绳,准备前行。

这时,三太太梁赵氏也跑到了马跟前,她机灵地一把抓住马缰绳,仰起那张粉红嫩白的瓜子脸,看着梁华佑,微笑着撒娇似的说道:“老爷呀,让我们姊妹俩跟你出去走走吧,好久没有出大门照阳光了,老爷,你快看看吧,我们姊妹俩整天蜷缩在屋里,人都快要发霉啦。老爷,你就让我们跟着你吧。”

梁华佑觉得路太滑,两个女人跟上,很不好照顾。然而,那两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投来甜蜜和期求的目光,一下子软化了他的心,他笑道:“哎呀,真是麻烦!”

梁华佑说完这句话,跟随的几个伙计心领神会,立即跑向马棚,牵来两匹良马,恭敬地服侍两位年轻的太太登上马鞍。

随行的有八个人,有两人腰插盒子炮,棉衣长裤,外套羊皮褂,一前一后,前者梁虎儿带路,后者梁豹儿压阵;每匹马前有背负长枪的两个人护卫,也是一前一后地跟随,前者一手牵马,一手拉着肩上的长枪皮带,后者随时注意警戒。

梁华佑一路人,行走在凹内的原野上,铃铛声如金属敲击玉石,脆生生地响,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几个家丁全副武装,在胆小如鼠的凹里人面前,那气势却排山倒海浩浩荡荡,像开拔的军队。

两位年轻的太太,自己如置身于另一个新天地,忘记了在家院里的一切条条框框,沿途之上,高兴的无拘无束的说笑声,像不停摇动的银铃,逗得表情一贯较为严肃的梁华佑心花怒放,也笑语不断,引得家丁们都忍不住要笑,但又不敢乱笑。

沿途顶着冰冻在田间地里劳作的男女老少,远远看见梁华佑老爷一坨人,骑着高头大马地来了,都停下手中的活儿,爬上田垄,裹着褴褛的衣衫和满身的泥浆,赤脚走到路边,弯腰静候他们走到自己眼面前,男人们立即拱手问候老爷太太好。骑在马背上胖墩墩的梁华佑,像检阅似的向路边挥挥手。待叮叮当当的声音渐行渐远,人们又才回到冬水田或旱地里,呵牛犁田的犁田,握锄埋头锄地的锄地。

往西靠的浑圆的日头,由白变得淡黄,由淡黄变成金亮色的了。梁华佑回望来路,梁家大院已经看不见了,而他的土地还在无边无际地延伸。在茂林修竹之间,人们平静地劳动着,似乎秋冬的寒冷与他们无关。竹林树丛间的炊烟冉冉升起。他环顾四周,远山横卧在原野之上。好一派升平之景,他内心感叹道。他把手中拐杖往前一指,高兴地对自己的两位夫人大声说:“走,我们继续前行。”

梁虎儿带着大家继续前行,走了一个时辰,人们来到梁家凹北边的顶子山垭口,梁华佑自言自语地问道:“我突然想到,都民国时代好多年了,留头不留发,我这凹里凹外,怎么还有人没有把长辫子剪掉?还有人留着。要是上面来人看见,告我一状,衙门怪罪下来,这怎么得了!”

梁虎儿拱手道:“老爷,我们回去后,立即办理这件事。”

翻过垭口,展现在眼前的是更广阔的凹外世界。

梁华佑觉得骑马骑累了,想回去。二太太给三太太丢了个眼色,梁赵氏立即娇声娇气地喊道:“老爷呀……”

“什么事?”

“再往前走一走呀,这一次出来溜达了,不知哪个猴年马月,又才能出来逛山逛水呀。”

“又没人阻止你们,你们随时都能跟老爷我出来走走的。”

三太太梁赵氏也娇滴滴地道:“老爷呀,我们要照顾孩子,又要忙家里的一些杂事,我们女人家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出来,况且,家规也不允许女人经常出来抛头露面的。今天大家心情特别好,求求老爷了。”

大家继续向前,马铃声悠闲地震荡着清爽白亮的空气。

“不好了,老爷,你看,那里有军队。”走在前面的梁虎儿惊讶地叫道。

“什么军队?在哪里?是真的吗?别吓我!”

“我哪敢吓老爷,你看,在北边。”梁虎儿说着,又用手朝远处指。

“那么多,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快,赶快,回!”一队队骑兵步兵,腰挂战刀,背负新式快枪,两马拉着的一尊尊快炮,全副武装,人山人海,打着一面面五颜六色的旗子,从东北边的地平线上,快速向这儿涌来,梁华佑看傻眼了,身子软软地伏在马背上,颤巍巍的,口里不停地念:“快,快掉转马头,快……”

“别怕,老爷,有我们,我们誓死保卫老爷和太太。”

“我们这点人,还不够别人的一颗炮弹,就成肉泥了,我遇见过土匪,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是军队,老爷。”

“军队也一样。”

“但是,老爷,逃跑已经来不及了,他们恐怕早已看见我们了。”

大家吓得六神无主,逃跑也不是,留下更不是,像老鼠见到猫,双脚生了根,丝毫难以动弹。

梁吴氏双唇发紫,她睁大丹凤眼,尖着嗓子,厉声道:“横竖是死,怕什么!”

但梁华佑头脑里一遍空白,耳朵里只是嘤嘤嗡嗡地杂响,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行动立即迟缓笨拙了许多,驱赶马逃跑,像是马蹄生了根似的,横竖算计也恐怕是来不及了。

7

一对人马脱离了行军队伍,一碗饭的工夫,迅速来到了梁华佑面前,圆盖帽,黄军服,威风凛凛地把枪口对着他们。

骑在马背上那个穿马靴带队的人,右手点着盒子炮,大声说:“你们是什么人?是土匪?”

“长官,我们是这里的居民,好人,我们不是土匪。”梁虎儿向前拱手道。梁豹儿也急忙前去点头哈腰地回话。

“从长相来看,你们是不像土匪,不过是一伙儿土财主而已,但是,你们背着枪来干什么?”

“我们,我们护送老爷出来看看土地。”

“什么老爷不老爷,要打仗了,老子奉劝你们,不要到野地里东跑西走的,出来瞎掺和什么,保命要紧,快回家去躲躲吧,子弹不长眼睛。奉天乘运,袁大总统诏曰,我们是正义之师,从北边来武力统一全国的,快给老子滚回家躲起来吧。”

“是,长官。”梁华佑终于说话了,胖墩墩的身体使他有些力不从心,但在家丁的帮助下,他还是从马背上爬下来,对军士们拱手作揖,“是,长官,我们这就回去。”

梁华佑从怀里掏手绢,准备揩额上的冷汗,士兵们立即嘎嘎嚓嚓地拉着枪栓,在马背上的那个长官,对他点着盒子炮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老子崩了你!”

“长官,我拿手绢。”

“拿手绢干什么?”

“我额上有汗水,我想揩掉。”

“胡说,寒冷的天,哪来的汗水?哈哈哈,奶奶的!”

“有呀,长官,你瞧我额头吧;长官叫我不揩,我就不揩了。”

“别磨蹭,赶快给老子乖乖地回家去,若不老实,我手中的家伙可不认人了!”兵士摇着横端的盒子炮道。

梁华佑急忙回转身,在两个家丁的帮助下,又登上马背,待坐稳,他用袖口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

坐在战马上的人突然笑道:“这两个娘们长得真骚气,不是老子有任务,老子今天一定带回去,得好好地享受享受。”随即,他挥了挥手枪,对他手下的人大声说:“走,兄弟们!”

等那些军士跑远了,梁华佑还惊魂未定,他嘀咕道:“迟不出来早不出来,今儿真晦气,碰见鬼了!这些挨枪子儿砍脑壳的东西!”

大伙儿急忙驱马回头,一路大家缄默不语,连梁赵氏也束手无策,其他人更逼不出来几句好话儿,让梁华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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