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23400000061

第61章 芍药不再

憋了半天,常五挠挠头,看着身边的许芳苓,清了清嗓子,似是鼓足了勇气,可还是连她的侧脸都不敢看。

“芳苓,你,你好看。”

许芳苓一直看着不远处花林。为了摘那树梢上的橘子,那个叫承译的小管家撸了袖子爬上了树,叶棠就在下面,提一个小篮子,等着接他手里的橘子。

承译攀在树梢,摘下一个橘子。圆滚滚的橙黄色,还带着两三片惹眼的绿。承译往下一瞧,道,“我要扔了,九王妃您可要接好了!”

阳光微凉,穿过树梢,那姑娘捧好了篮子,眯起眼睛,冲树上的少年点点头,“你放心,我肯定能接住!”

橘黄色的小球自树上少年手里落下,果然被她稳稳接在篮子里。

叶棠年纪本就不大,又是爱玩的性子,看见承译一人在这里摘橘子,她就过来帮忙了。许芳苓见了,心生烦躁,只觉得身边这个笨嘴拙舌的常五愈发惹人恼。

承译和叶棠过来的时候,许芳苓和常五还站在花林旁没有走。

承译从提着的篮子里顺手拿了一个橘子,递给叶棠,“九王妃,您可真该尝尝这棵树结出的橘子,可甜了!”

叶棠接了,“是么?”

承译一脸得意,“那当然!”

出来花林,恰巧碰见了许芳苓和常五。

还是常五反应过来,冲着叶棠一个小丫头,郑重其事地将双拳利落一抱。叶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

只见常五又一躬身,认真开口道,“九,九,九王妃!”

承译笑笑,这个常五,还是老样子,规矩憨厚得很。

在将军府的时候,叶棠平日就不在意这些礼数,到了九王府,九王爷随性,她就愈加散漫了。

这礼数虽简单,却一本正经又严肃至极。叶棠记得,以前叶修庭牵着她的时候,那些兵将若有急事或在外面不便跪的时候,给叶修庭行的礼便是如此。不管发生什么,叶修庭也总是“嗯”一声,来人便退了。

这回,这礼只给她一个人,且还是来自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叶棠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可似乎,面前这人维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好像只要她不说些什么,他就永远这样了。

叶棠想了想到底是学不来叶修庭,只说,“不用多礼不用多礼。”而后将手里承译刚刚给的橘子递给他,“给,我与承译刚刚摘的。”

常五给她的这礼,与见了萧池的一样。叶棠觉得过于正式,有些别扭,可别人却不觉得别扭。尤其是站在不远处树下的那个白色身影,他见了倒是觉得很正常,且满意得很。

一颗橘子而已,常五笑呵呵用双手接了,“多-----谢九王妃。”

叶棠低头偷偷笑了笑,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许芳苓。

自她一过来,许芳苓便看见,她那裙子穿了半日不到便站了泥土尘垢,穿梭于花林枯木间,她毫不知珍惜在意,已经有几片叶子脱了色。

叶棠又从承译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橘子来,递给许芳苓,“许姑娘也尝尝吧,承译说甜,我还没尝过可不敢保证,不过倒是可以保证它刚刚落梢,新鲜得很。”

许芳苓接了叶棠递来的橘子,依旧没说话。

承译掂了掂手里的篮子,又说,“王妃,咱们给爷送去吧。”

叶棠点点头,“嗯。”

树下人一听,这两人要给他送橘子,立即悄悄转身回去等着。

看着叶棠和承译走远,许芳苓看了看手里的橘子,狠狠往旁边枯草地里一扔。

“芳苓,你,你这是----”

常五想去捡,可是许芳苓已经快步走远了,只得赶紧跟上。

“芳,芳苓,你别-----生气----”

和风看着滚到脚边的那个橘子,捡起来放进袖里,只冷冷说了一句,“不识好歹!”

书房里,不多时,叶棠和承译果然来了。

“爷,今年的橘子熟了。”

承译说着从篮子里挑了个大皮薄的一个,放在萧池面前,又挑了一个,递给叶棠。

“爷,您尝着,我先出去了。”

“嗯。”

萧池应了,承译便提着篮子出去了。

叶棠看着桌上放的两个橘子,有些奇怪,便问萧池,“九王爷,九王府似乎从来不买橘子。”

萧池想了想,说,“好像的确是许多年没有买了。”

叶棠靠在他桌边上,随手拿了一个,素手破开轻薄金黄的皮儿,“为什么?”

萧池笑说,“也许,是因为本王的小管家觉得外面的橘子都没有他种的好吃。”

橘子被她灵巧破开,仔细除去了白色橘络,叶棠摘了一瓣,放进嘴里,点点头,“小管家说的没错,冰冰凉凉,的确很甜。”

一颗橘子刚吃了一半,便听见书房外吵嚷声。萧池坐着没动,只见叶棠已经沉不住气跑到门口去了。

和风不知从哪儿来的,堵住了承译去路。

“承译,今年这橘子,该有我一个了吧。”

承译似乎怕他动手抢,将篮子稍稍往身侧一挪,“今年不多了,明年吧,明年一定给你。”

九王府上上下下几百人,一颗树再勤快,一年也不过几十颗橘子。承译似乎怕这府上的人忘了什么,所以总希望能人手一个。

承译说完便要绕过和风,和风不依不饶,跟在他身后追着说,“小管家!你去年明明也是这么说的!”

有的时候,你敢自作主张明目张胆亏待那个人,不过是因为你知道他爱。而他所谓的爱,你恰恰又不那么在乎,所以才敢如此放肆辜负。

承译还是提着篮子走了,和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有进书房来。

叶棠吃着手里的半颗橘子,一转身,看见萧池正要将桌上那个橘子破开。灵机一动,叶棠小跑过去,“哎-----九王爷。”

萧池一抬头,见她正一脸笑嘻嘻。

“王妃怎么了?”

叶棠将自己手里剩下的半颗放到他面前,“九王爷若是不嫌弃就吃我这个吧,反正橘子凉凉的,九王爷身子弱,吃多了也不好。”

萧池眉毛一挑,还是放过了手里那个橘子,“本王怎么会嫌弃王妃呢。”说着顺手吃了叶棠剩下的半个。

叶棠看看门外,又问,“九王爷,和风他,似乎很喜欢承译。”

“是。”

“可承译他似乎------”

萧池又说,“承译接受不了男人。和风啊,怕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叶棠摇摇头,轻嗤,“呵,什么接受不了男人,不过就是不爱罢了。”

她总觉得,爱这东西,连血缘都可以不顾,性别又算得了什么。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再美的皮囊也会褪去,声色犬马之乐也不过一时。

人这一生,不过是想尽办法寻一个你一见他便会笑的人。无关血缘,无关性别,无关年龄。

待到古稀,哪怕他挺拔不再,哪怕她倾城不再。他甚至有些听不清她小小的嗔怪,可还是会宠溺地叫她丫头。她头发花白,可还是会小心别了小花儿上去,薄施脂粉,带着些羞赧问他好看吗。

爱的最后,一定是不是鲜花着锦,也不是烈火烹油,所有轰轰烈烈悉数褪去,只余下素时锦年里,他与她看窗外初雪落下,梅花正香。身后炉上,清水汲茗,文火煮茶,她忽而转身,喊他,“茶好了。”

衣食足,爱人在。苦心经营这无可回头的一生,最后若能求得此般,便已是莫大幸福了吧。

叶棠从萧池书房里出去的时候,顺手带走了他未破开的橘子。

花林里,那颗橘子树已经被摘光了。

有一人正倚在树后,气呼呼道,“呸!不就一个破橘子么,好像跟谁没吃过一样,我堂堂医仙妙手,才不稀罕!”

和风转过身来,指着那树干道,“你丫给老子听好了,下次,你求着给老子,老子都不要!”

他正指着那树干说得起劲儿,忽而一只手伸到他眼前,细嫩的掌心托着好大一只橘子。

“给,你要的橘子。”

和风一见是这小姑奶奶,眼睛一翻,“这是承译给你的,我才不要!”

“是承译给的没错。不过这个呀,可跟别的不一样。承译亲手从满篮子里面挑的,挑来挑去就数这个长得好,你不要算了,我拿回去给九王爷去。”

和风一顿,又一把将那橘子抢了。

叶棠见他抢了橘子又不吃,便故意笑他,“医仙妙手,你是不是舍不得吃啊。”

这回九王爷可没跟着她,和风本来就不怕她,“你这丫头胡说什么!谁,谁舍不得了,不过就是一个橘子----本医仙这就吃给你看!”

说着三两下便剥开了橘子,将橘皮儿一扔,掰了一大块塞进嘴里,边吃边说,“小丫头片子,看到了?!”

叶棠看着他点点头,说,“嗯,真难看。”

“嘿,你!”

想他伶牙俐齿妙手和风,竟然败在一个将军府来的丫头片子手里。

这一大口吃掉了半个橘子,等他艰难咽下去,看着手里剩下的半个,忽而说,“这个承译,橘子每年摘,府上的人快轮了一个遍,可偏偏每年我连个橘子皮儿都没捞着。就因为我喜欢男人喜欢他,他躲我,避我------”

见叶棠没说话,他又问,“喂,你为什么不说话!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叶棠只不过是看见他问承译要橘子,承译没给,就想给他一个橘子而已。

“你要我说什么?我没喜欢过女人,也不知道爱上一个女人是什么感觉。可总觉得,没经历过不甚了解的东西便不该妄加揣测。”

既然是未知未懂未曾切肤,又有什么资格妄加评议,尊重包容便是最好的态度了吧。

有的人薄,薄得初初相见,三言两语之间,你便能将其全部看清楚。脾性,喜好,一目了然。可有的人厚重,你越相处,便越觉得昨日的他不是他。可明日的他与今天的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

这话,医仙妙手起初觉得过于矫情了。他只当叶棠这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经历过,那些爱和无奈,岂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将军府小姐能明白的。她只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可后来他才明白,原来他和风才是哪个薄的让人一眼就能看破的人。他的那点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九王府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而她心里的那道口子由来已久,可她跟谁也未曾说起过。后来,她的伤口里进了砂砾,不得不当众撕开的时候,他发现,那血肉模糊里,砂砾已然成珠。

手里橘子还余下半个,和风看了看,伸手朝叶棠一递。

叶棠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和风才不与她客气,不吃拉倒,将剩下的又一股脑塞进了嘴里。

嗯,这承译种的橘子,就是甜。

明明许芳苓已经走到了九王府门口,就要出府了,常五见她又突然转身要回去。

“芳,芳苓----”

常五追上她,“你,你----干什么去!”

许芳苓冷哼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我干什么去?我回去要告诉九王妃,让她知道九王爷画功有多了得,不仅能画枯叶,还能画芍药!”

“别,别----芳,芳苓!”

常五哪里能拦得住她,只能一路跟着她又回去。

花林旁,许芳苓看见了叶棠与和风。

常五还想劝她些什么,无奈嘴笨,一着急便什么都说不出来。那怎么说也是九王妃,看芳苓这样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出来。常五又急的面红耳赤,忽而往花林一侧一瞧,恰好看见一个白色身影正往这边走。

常五吓了一跳,立时拉住了许芳苓的衣袖,“芳----芳苓,千万别---别去!”

许芳苓一把甩开了他,“让开,你个结巴,凭什么拦着我!”

常五听了,仿佛被揭了伤疤,站在原地不敢看她,一脸局促,可他还是想提醒她,“那个,九,九-------”

许芳苓看着他这样子冷笑一声,“你想说她是九王妃是吧,我今天找的就是九王妃!”

远远地,萧池不再上前,看许芳苓终于甩开了常五,朝叶棠走过去。

叶棠听见声音,一回身,便见许芳苓已经到了她面前。

“许姑娘?听说你要找我,可是有事情?”

“是。”

“额,那许姑娘找我什么事?”

许芳苓笑了笑,说,“还记得那日醉雀楼,你问我这件衣裳是谁画的,当时你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请王妃看看这芍药虽未着色,可画功笔法,是不是与王妃身上的枯叶有些相似?”

叶棠这裙子,今早一穿上便在丫鬟里头传开了,说是九王爷起了个大早,亲手给画的。和风自然也听说了。

先不说叶棠是不是没反应过来,竟然真的弯腰看自己的裙摆,又看看许芳苓的,似在对比。和风却一下就明白了,他跟在萧池身边许久了,这个许芳苓心思,他也知道一些。

毕竟吃人家的嘴短,医仙妙手竟然为那个小姑奶奶说了句话,“哎,那个,许姑娘,我不懂画,可这芍药和叶子,本来就是不同的东西,如何能看出是不是一个人画的来?”

许芳苓看了他一眼,只说,“既然不懂画便最好不要插嘴。”

“哎,许芳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事事都如此较真?我还就是要说两个不同东西不可比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叶棠终于明白了许芳苓的意思。

“和风,看得出来。你仔细看看,不论是芍药还是枯叶,每逢最后收笔的时候都会轻轻一提一带。这是画画之人的习惯,这就说明这两件衣裳是一个人画的。”

和风只道叶棠傻,给她找台阶下都不懂。

许芳苓不依不饶,“那,不知九王妃觉得,这两件衣裳,哪一件画得更好?”

许芳苓看着叶棠,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不平的情绪来,尴尬,妒恨,抑或是气急败坏。

却见叶棠竟然真的认真想了想,说,“芍药大气,可落笔时似乎仓促了些,衣裙褶皱处出现了断墨。枯叶小而不起眼,可好在颜色尚可。”叶棠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她不小心蹭得有些斑驳的颜色,又说,“我不小心,蹭掉了一些。不过,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

她的话中肯,似乎真的只是在单纯评价两件衣裳。

许芳苓听她说完,一时间竟然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她这样子,既然不像是装的,于一个女人来说,那就是真的不在乎吧。

常五看见,九王爷将一切尽收眼底,却并未继续朝这边来。这会儿再看,已经没有九王爷的影子了。

许芳苓站着没动,却是叶棠先说,“许姑娘,我还有事,先走了。”

常五实在是担心,便又过去拉许芳苓。

“芳苓,走----走吧。”

“放手,不用你管!”

许芳苓甩开常五,才走了没多远,路遇九王府一个挑水的下人匆匆而来。

九王府的路那么宽,怎么那人偏偏就挑着水往她身上碰,还偏偏那水一滴不落地全往她身上洒。

她坐在地上,看她身上的那副泼墨芍药在地上水里慢慢晕开,最后化成一滩墨水,与路边的泥混在一块。

九王府的那挑水的下人一边收着两个木桶,一边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常五见她摔倒,身上也都湿透,忙跑过来扶。

“没----没事吧。”

却见许芳苓坐在地上,看自己的裙摆被墨水染花。

“是他,一定是他。”

“谁?”

许芳苓从地上爬起来,一拐弯,又要往萧池书房里去。

房门被人猛的打开,许芳苓发髻凌乱,一身紫裙,裙摆被水浸透,他画的芍药已经不复存在。

许芳苓走到他跟前,“你爱她了,是不是?”

萧池只说,“她是本王的王妃。”

许芳苓又指指自己的衣裳,“那这个,这个你怎么解释?”

萧池又说,“走路要小心,府里下人散漫惯了,难免做事不走心。”

许芳苓只当他是不承认。

“那再请问九王爷,敢让她知道醉雀的秘密么?”

他的一举一动,她许芳苓都想知道。那日他走后,有醉雀楼里的小厮来说,他为了不让叶棠吃下那东西,竟然什么都不顾地当众吻了她。

一说醉雀,只见面前男人果然神色一变,盯着她冷声道,“许芳苓,你敢。”

她苦笑,“九王爷,你还敢说你不爱她么?”

也许,只是因为他从未爱过,所以也不知道如何才算是爱了吧。

萧池回去,果然见她将身上衣裳换了,就扔在床榻一角。

他过去问她,“才半日,怎么不穿了?”

她正坐在床边儿上,歪着头看了看他,而后说,“九王爷闲情逸致,又如此有才情,不如给天下的姑娘人手都画一件衣裳得了。”

“叶棠,许芳苓的那芍药是我画的,可当时--------”

她其实并不期待他的解释,一把捞了那件衣裳便往一边地上扔,“九王爷,送过别人的东西,就别送我了,我也不稀罕!”

她根本不等他说完,扔完衣裳便起身要走。

“叶棠!”

忽觉胳膊一紧,而后整个腰身被人扣住。

“你,你松手!”

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圈得更紧。

“叶棠,许芳苓的裙子,是我三年前画的,当时还不认识你,更没有想到以后会娶你。我与她相识多年,所以,她说的时候我便同意了,并未多想。若我知道,将来有一日能娶你,我一定不会答应。你听懂了吗?”

他的气息落在耳边,如冬日里的阳光,和煦温暖,夹杂着清泠的香。这感觉,似乎让她想起了谁,她一时忘了挣扎。

见她在他怀里发呆,怔怔不答,他抬手,轻抚她脸颊。

“叶棠-----”

唇上一软一热,却是他一低头,轻轻覆上她的。辗转厮磨,他温柔得让她浑身一颤,似乎是期待已久了。

他将她打横一抱,她这感觉便愈加熟悉了。条件反射般,她伸手攀上他的肩头,好像与以往无数个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同的是,榻上,他这次真的压了下来,身前一凉,他竟然真的解开了她的衣裳。没有纠结,没有犹豫,似乎只有些急躁。

她伸手去抓身前的衣裳,“叶-----”

同类推荐
  • 重生之佞妃有毒

    重生之佞妃有毒

    前世,她被钉上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的罪名,五马分尸活活痛死!重生,她不要善名甘做毒妇!惩继母,斗继妹,虐渣男!不守妇道?好!万千美男等她来挑!心肠歹毒?她只爱值得爱之人,渣男恶女,毒死活该!权倾天下,美男相随,痛痛快快过一生!
  • 野蛮王妃

    野蛮王妃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谈判专家,但是在一次为了营救一个跳楼者,竟然从高处落下,最后被摔死了。但是她却是命不该绝,他的灵魂穿越到了一个皇朝相爷的千金身上。但是,老天爷似乎给她开了一个玩笑,她被王爷打的是遍体鳞伤,还被打入了冷宫。即使这样,王爷也没有放过她,不断地换着方法折磨她。她是一个新世纪的女性,怎能任由被欺负,当然要反击了,让你知道女人也是不好欺负的。他是皇朝最英俊潇洒最受宠的王爷,本来是要娶皇朝第一美女为妻的,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没想到娶了个疯女人做王妃,这怎么行,一定要想办法收拾这个女人。但是她不是个疯女人吗?怎么变得这么的泼辣。那好,你敢挑战我的权威,那我就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 锦绣田园:夫人有点甜

    锦绣田园:夫人有点甜

    医学贵女举世傲才,从不信命!老天:是我拿不动刀了,还是你太飘了?分分钟将你打回古代做农家女!某女扬天长啸:贼老天,看我逆袭给你看!医学天才玩转古代,铁血手腕震慑朝野!斗极品,打炮灰,发家致富,玩的不亦乐乎!傻子夫君不离不弃,她立誓今生护他周全,别人讽她拧不清,她笑别人看不穿。只是,傻子相公一点都不傻,不但腹黑还天天追着她!某女翘着二郎腿,一副纨绔样,“怕了你了,让你休息一个月。”傻子相公:“娘子,你又飘了!”顾小六:……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彪悍俏媳山里汉

    彪悍俏媳山里汉

    (包月免费)山沟沟里最穷的萧家花了所有积蓄买了个满脸疮疤、又黑又瘦的哑巴媳妇,被耻笑为十里八乡第一丑媳。丑媳妇还受不住穷,逃跑落入恶人手里,给活活打死了。再次睁眼,当黑瘦的身体拥有杀手的灵魂,治好满脸疮疤,晒黑的皮肤日渐白皙,哑巴居然还会说话了,成了最漂亮的媳妇儿。村里人都说萧家不祥,避之唯恐不及。相公家穷得叮当响不说,家徒四壁,负担那个重啊,好在山里汉子宠妻无度。媳妇儿带领相公赚钱,买田买地,辛勤播种,养儿育女,靠着汗水智慧发家致富。(本书1V1,男女主身心干净)另外,力荐我的完结文《娇妻萌宝超大牌》《杀手弃妃毒逆天》。新书《重生娇妻逆袭了》即将完结,亲们去看看哦。
  • 田家小厨娘

    田家小厨娘

    现代厨师林知墨一朝穿越成农家女,相貌丑陋,无父无母,伯婶刻薄,堂兄堂姐作践。开局不好没关系,厨艺在手,天下我有。林知墨斗恶人,开食铺,还顺手救了个失忆的男人当苦力,朝着发家致富的目标奔去。只是没想到男人却是当朝皇子,奴役皇子可是大罪,林知墨赶紧给皇子算工钱。只是皇子银子不要,店铺不要。“本王缺个御厨。”前面是田园文,后面女主陪着男主打天下。
热门推荐
  • 天狱荒神

    天狱荒神

    纵使重生,回到过去,也难以改变,早已被安排的命运;“一道封魔印,你困我身躯,封我灵魂,让我与挚爱分离,相爱相杀。太初古皇,终有一天,我会化为人魔,冲出这天狱囚笼!”这是一个人魔自我救赎的传奇,只为成为这天狱的唯一荒神!
  • 小孩儿,来啦

    小孩儿,来啦

    本书是一本送给所有准备当妈妈、刚刚当上妈妈以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已婚育龄”人生路口女子的书。当肚里的宝宝,如同小鱼儿般游入你的生命,你的生活将会发生怎样的变化?有怎样的烦恼、欢欣、苦痛以及你始料不及的美丽与力量?保冬妮用她诗意而柔软的笔触,再现了这个过程,弥足珍贵的是,她用心理咨询师的睿智,娓娓道来生产、孕育的一系列心理变化;用文学家的优雅,让原本琐碎、庸碌的生活如雨后初霁的天空般清朗。这是为所有妈妈和育龄女性量身定做的精神SPA,在音乐般流淌的节奏中告诉正翻开此页的你:生命如此神奇,请感受从未体验过的母性的力量与光辉吧,让童年的时光再次降临。
  • 快穿之你若成劫

    快穿之你若成劫

    花蕊不知,这世上既然有自己这种冷血无心之人,又为何遇到一个满心只愿得她回应之人,活到三十五岁也仍然冷心冷肺,不但自己无趣,也让痴等之人枯守无望。名利事业金钱她似乎什么都有了,却还是无趣的在被人背叛的时候放手让自己死亡。反正这样无聊的人生,她也没有什么好期待吧。她暗想,却不想,睁眼之际,落入另一场华丽的饕餮盛宴……时空轮转,寻一抹情丝,她,该何去何从。
  • 镶金豪门

    镶金豪门

    林夏和杜明启,是一对真正的恋人,但大家都觉得是做戏,可最终当大家认为他们是认真的时候,两人却笑着回归单身。两人都曾爱的用力,却又各安天涯,情字一字,终究难解。后来两人在街头重逢,竟还穿着情侣装,前缘未了,是否继续?
  • 我家主人不好惹

    我家主人不好惹

    第一个月:“顾安安,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忘了你是保姆,这是我家!”阎先生抓狂的对顾安安说。第二个月:“顾安安,到底谁是保姆,这是谁家?”阎先生一边收拾着地上摔碎的碗无奈的对顾安安说。第三个月:“顾安安,你别碰,待会我来弄!”第四个月:“顾安安……”她走了!
  • 戏曲考源

    戏曲考源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奋斗是为了给得起你幸福

    奋斗是为了给得起你幸福

    十年前她对他说:这个世上,从来不会有一个男孩会为了一个女孩的幸福和安稳的生活去奋斗,也并没有那么多心甘情愿的付出,也许,过了今天,就可能不爱了。很多人结婚,也都只是凑合着过日子,我累了,我没有勇气再和你走下去了,再爱你,我也会要放手了……十年后他当着自己兄弟,亲友的面,含泪跟她求婚:你曾说过,这个世上不会有一个男孩会为了一个女孩的幸福去奋斗,我一直记着你这句话,这十年,我付出很多,承受很多,我很幸运,我成功的做出了自己的事业。然而。过了很多个明天,我依然还爱着你……
  • 他们来到巴格达

    他们来到巴格达

    伦敦姑娘维多利亚年轻、漂亮、生机勃勃,就是做事有那么一点冲动。午后的一场公园邂逅就让她决定追随刚认识的“情人”前往巴格达,即便她兜里只有几英镑,即便她连情人的姓氏都没问。巴格达,这个神秘的东方城市迅速将维多利亚卷入旋涡,还搞不清状况的英国小姐只能依靠心中对情人的爱获取力量,试图理出头绪。局势瞬息万变,危险不断升级,维多利亚却渐渐乐在其中,并决定反客为主。只是,仅凭爱和勇气,她逃得出这座处处暗藏玄机的古城吗?
  • 特工狂医

    特工狂医

    一场实验失败,二十七世纪天才特工狂医重生到二十一世纪杨家废材身上。从此天地因我变,时代由我控。从医术到赌石,从古玩到赌博,在别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成就了自己的霸业。从一个被人放弃的废材,成为现代都市天才修真者,不一样的天地,却只掌握在她手中。别人说她狂,她坦然。别人说她傲,她淡笑。她的论点:只要她想做的事情,即使天地都不能阻挡,狂又如何,傲又怎样,挡她路者,遇神杀神,遇佛弑佛。-----------------杨苏幻语鉴:医狂:“我要救的人,天都抢不走。”玉狂:“无知,谁告诉你废料中没有极品,我就解个极品给你看。”赌狂:“你要跟我赌,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赌,你拿什么跟我赌,你的资产此刻早已经属于我。”…######好友推荐《农家有女初长成》作者:简言秋链接:
  • 见习大记者

    见习大记者

    这是个有痞子性格的见习记者的征途,...生活不止是诗和田野,还有眼前的苟且的赚钱。没有钱谈什么诗和田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