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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失意

在上海的钱溢,内心无法平静,自从林麦花与麦花娘的事被揭穿,林家被闹得人仰马翻,眼下每个人的情绪都复杂,一家人再难恢复到以前的和睦。

临近年关,钱溢收到同学会的邀请函。得意之时她不屑于去参加,苦闷之中她更无心情。

钱溢高考成绩并不好,勉强上了一所职业技术专科学校,在苏州繁华之地,可惜学历撑不起面子,她自动忽略掉,从不主动向人提起,就算有人问,她也含糊一带过。而今她失意,更不想去参加同学,收到同学三请四邀的电话,也没当一回事。

偏巧那天周六,林振远途出差回来,难得在家休息两天,即更在家里他也工作电话不断,这也许使他免于陷入感情泥潭的良药,他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去感伤。此时他关在书房里,在家和不在家根本没差别,钱溢后悔装修时没将书房使用半透明玻璃推拉门,这使房子更一体化,更通透,才能无时无刻看见他。

钱溢觉得自己对林振着了魔,每时每刻就想看见他,哪怕他在家里,她也还无限想念。两人各有心结,互不相让,一两句语不对盘。钱溢不想再迁就林振,便动了真气,“我这个人在家里甚至比不上你的工作电脑吧?更别提你的手机!”

林振继续翻阅他的案头资料,头都没抬,手机又响了,表明冷战的开始。

这一次钱溢很有骨气,隆重打扮出门,并不告诉林振要去哪里。那股傲气,分明示威:“我也不是无处可去,也不是无人可约,也不是没有别的乐趣!”

当年的同学有许多来上海发展,这次聚会地点特意设在上海黄浦江边的一家酒店,钱溢大驾光临真还引起小骚//动。她穿得光鲜靓丽,浓妆艳抹,姗姗来迟,嘴里噙着甜蜜的抱歉,女同学是看行头重于看人,听她一堆鬼话。

只有男同学中有人一直盼望她,佳人更胜昔日,不甚感慨往事种种。添油加醋地煽情,将陶安强与钱溢过去的关系捏造得露骨,似乎真有大段未完待续的故事。

这一茬人里,班长陶安强已脱离了当年贫瘠瘦削,身材魁梧而且风华正茂,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他对钱溢表现出最大的热情。陶安强的老家是苏北农村,毕业后一直在上海工作,期间狠下苦心干过几年。白天上班,晚上去夜校,周末再打一份工,这种打拼不非只在电视剧里,却比电视剧里更艰辛。如今陶安强混得风声水起,也算是在上海滩站稳了脚,有房有车,同学们调侃他是——本届里的许文强。

宴席之后,惯例是要去酒吧喝酒叙旧情,他们自诩青春,最不喜去KTV喧嚣场合,平时应酬客户已然疲惫,没必要和同学聚会还搞得如临大敌,上阵演出一般。

陶安强端起酒杯,对钱溢说:“钱溢能来,我可是最惊喜的!去年毕业十周年母校同届聚会,你都没去参加,今天却突然驾临,真是意外之喜。”那时钱溢因家务事一直心里不顺,哪有闲心去。

另一个男同学赵应龙揄揶,说:“还不是班长特意将地点定在上海,为方便钱溢同学,又三番五次派女同学去邀请,人家这才拨冗来参加,还不是给上海滩强哥的面子!”

钱溢晓得他们话中的意思,爽快地碰杯,说:“女同学可不比你们男同学,我们忙着嫁人,然后养孩子还要工作,三头忙,哪像你们男人有时间出来混。”

赵应龙夸大其辞地说:“哎呦喂,你说得,好似我们参加个同学会就是出来混得。班长是想从女同学中培养一个媳妇才每年积极组织,我可没这个需求。他是失控状态,咱们可是全控状态。”对其他同学挤眉弄眼。

钱溢不明白什么是失控,什么是全控,只管跟着他们一起笑,陶安强看出她嘴角一丝苦意。

另一个男同学朱旺,原本家境就不错,父母老早就出钱在上海为他买了房子,与班长、赵应龙三人处得极好。朱旺接话说:“这一次可是我撺掇着班长,在上海聚会,别瞧这两桌人,来的可都是混得不错的同学。钱溢,听说你也混得不错,可是混得好也不能不搭理同窗嘛,同学可是一辈子的交情,甩也甩不掉。”

赵应龙便口无遮拦,说:“若是你早参加同学会,没准就和班长是一对了,如今在坐的,也只有朱旺是近水楼台,娶了漂亮的班花柳潇潇,只能让我们眼馋。”

朱旺不理赵应龙,对钱溢说:“我家潇潇还常念叨你,听说有一次陆家嘴逛街时还遇上你,互留了电话,让你得空联系她一起出来喝茶,结果你杳无音讯,根本不当一回事。”

钱溢找借口说:“手机掉水里了,电话里的联系人全都没导出来,丢失了。”对柳潇潇是班花她一直不服气,又很少参加聚会,被人以各种酸话为由,灌了数旬酒,带上酒意。

虽说只是红酒,对酒量不好的女士,也不宜多饮,酒往头上冲,话也不收头,钱溢问朱旺:“柳潇潇今天怎么没来?你俩不是成双入对,形影不离像雌雄同株的?”

朱旺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大家都明知故笑,唯独钱溢不知道。班长陶安强刚才去照呼刚入座的同学,此时领袖又回到小团体中,替朱旺回答:“林潇潇正在安胎,第二胎,医生不让她随便外出,我以为朱旺也来不了了,哪知他最讲义气。”

“他最不讲义气好不好?一方面对柳潇潇不讲义气是单独出来玩,另一方面,对我们不讲义气就是娶了女同学,说好的女同学是大家的,他却私吞。”赵应龙是赤果果的嫉妒,朱旺长得帅气,很会唱歌,模仿起香港的劲歌热舞,演绎得有模有样,聚会里一直引人注目。

当年就算上课时也不免秀恩爱,赵应龙提起这段往事是最拿手,常让人笑喷:“有一次老师上大课忍无可忍,突然停止讲课,气氛紧张,睡觉的同学都被吓醒了!朱旺和柳潇潇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依旧亲亲我我。老师愈加生气,猛然扔掉粉笔,说‘有些同学能不能注意一下公共场合,不要在大家眼皮底下吻吻摸摸,谈个恋爱就算了,难道出去开房的钱也想省掉么?’”钱溢从来瞧不起朱旺,花头多的男生,多是华而不实,谈个恋爱混日子,朱旺对钱溢也不放在心上。

那时大家觉得钱溢不够亮眼,原本也是她最失意的时期。一经打扮钱溢也抢眼起来,朱旺做顺水人情,说:“那时班长若加大马力追求钱溢,我们班可就成两对了,可都在看好你们俩。”

赵应龙总借往事,挑起事端,说:“那时还不是听说钱溢有一个高中的男朋友,常来找她,大概班长觉得没有希望,便没有开口。”

陶安强默认,意味深长地看向钱溢,钱溢压根儿没看上班长,一见林振误终生,再也没有男生能入她的眼。

除了林振,哪还能看上别人,钱溢辩白说:“瞎讲!那时我根本没有男朋友,来找我的男生也不是我的男朋友,高中同学来找不是很正常么?你们还不是去找高中女同学,别打量谁是傻子不知道。”

那时班长的目标了并非在她一人身上,绝对是投机分子。钱溢想起那个高中二班的男生,现在连名字都记不起来,当年若不是对林振一见钟情,没准儿真与高中同学交往呢。

陶安强目光炯炯地看着钱溢,问:“我以为你的先生就是当时那个男生呢,难道不是?”

钱溢笑得很困惑,早就忘光了,摇头如拨鼓,说:“当然,不是。”

朱旺与赵应龙同声同气地说:“哦——哦,后来还另有其人,我们早就交代过各自的情史,钱溢还没彻底交代清楚。”

钱溢轻描淡写地说:“我有什么好交代的?一见钟情,初恋,然后结婚。”

朱旺话中讥讽,“你也挺顺利嘛,水道渠成。”钱溢心里烦,哪里顺利,这一路走来磕磕跘跘。

陶安强对钱溢的近况有所耳闻,关心地问:“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一定很优秀?”

钱溢想念林振,足以让她藐视眼前的男生,又喝净杯中酒,摇得杯中冰块沙沙响。“又不是同学,说了你们也不认识,家里人介绍的。”真是一言难尽,似乎惆怅。

赵应龙却说:“你这么乖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初恋的话,这么说读书时没有谈过恋爱?不谈恋爱的大学时光岂不是白白浪费?钱溢你干嘛不从我们学校找一个,练一练手,攒点经验。”他言下之意,问钱溢有没有考虑过班长。

钱溢像被逼急了,脱口而出:“我自己读那么烂的学校就算了,不想自己的男朋友也读那么烂的学校。”

朱旺噌地一下子火大了,若不因她是女人,真要动起手来。“难怪从不参加同学会,原来是看不起我们,嫌弃咱们学校不是著名大学,学校再烂谁还拦着你不让你走?谁还非让你来上学么?有本事考清华北大去。”

赵应龙大声附合道:“就算别人都说咱们学校差,我们不屑与人理论,可是自己人还这么说,这话可是打击一大片,钱溢你真不地道!”

眼见闹了起来,班长陶安强赶忙出面安抚,可能自小家境不好,他很会照顾大家情况绪,“钱溢她只是开玩笑,你们这都没听出来?”

赵应龙瞪大牛眼说:“就算是玩笑,我听了也浑身不舒服!”

钱溢酒往头上冲,说:“我也后悔没有练一练手,没有实战经验,想起来挺吃亏的。”她的声音被男生抗议之声掩埋了。

唯有陶安强不介意,可能与他们二人不同,他后来又去深造,并没有在那所学校终结自己的最高学历,偏袒钱溢说话,“这才像钱溢嘛,说话坦率又刻薄,一点也不怕得罪人,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爽快。”

钱溢自知造次,把人得罪了,全是真心话,一喝酒就刹不住车,忍不住牢骚满腹。“我是说没找男朋友的事,又没说你们差,你们还真是多疑的小气鬼。”越描越黑。

陶安强帮钱溢去挽回,拉住两个正被当成小气、被气暴走的男同学。作中间协调人,公平公道地说:“钱溢,这次就是你的不对,怎么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这样吧,你摆一桌子酒向他们俩赔理道歉,我参与作个见证,我们四人到场,别人你们还爱请谁请谁一起,必须是同学,今天这仇就算了了。朱旺你回去别再传播给林潇潇,怕影响她养胎。”

“你们都欺负我,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女生!”钱溢借酒劲,发酒疯。

陶安强看出她心情不好,拍了拍她的肩,“钱溢是真性情,今天酒也喝不少。”示意她答应下来。

算是陶安强请客,只需钱溢出面的意思。赵应龙没意思地说:“我家没饭吃?谁稀罕去吃人家一顿饭,还看人眉眼高低!”

钱溢不差请客的钱,推开陶安强大方地说:“班长你说话了,当然就是命令,我一定亲自请一桌,来者不拒,两桌也成,班长你来安排时间。”

朱旺一副白脸的奸相,斜眼说:“班长出面请客也许有人参加,你钱溢出面请客,还未必有这样的号召力!”

钱溢冷笑,她才不在乎在同学面前讨人情,更不在意他们给不给面子,仗着酒胆,给林振打个电话,笑声放荡说:“我参加同学聚会,喝了点酒,你过来接我啊,把车开回去。”

林振这人最上路子,绝对不会在人面上跌份,客气地按排说:“你就在酒店等候,我到了会打你的电话,你再下来,外面现在正下雨。”

钱溢恨他装模作样,总比面前两个小气鬼男人好,却又希望林振不放心她在外面混。陶安强送钱溢出来,体贴地两手虚扶,钱溢挥手与众同学一一道别,很体面地说:“我老公马上来接,我先走,下次再会。”林振是她的底气。她若离开林振,她连底气都没有了,如何生活自理呢?

离开热闹的包间,过道上冷风一吹,钱溢突然问陶安强:“怎么觉得我上了你们仨人的当呢,酒也被灌了,还出了洋相?我有失态?”

陶安强笑着说:“一点没有,只是压抑很久,需要纯粹的放纵!”

陶安强扶钱溢在一楼大厅的沙发坐下,这处安静,方便说话。“我以为你听同学们说了,好像你并不知道。”

钱溢生怕人家知道她的底细,急忙问:“什么事?”

“我两个月前离婚了,去年十年同学会时就已经闹分居。我原本还算同学中算混得不错,在上海买下两三套房,如今升值不少,因离婚被前妻分走一套,幸好没有孩子少些纠纷。”

难怪大家开他们俩玩笑,有意造成出双入对的假象,原来这么一回事。钱溢并不关心别人死活,她自私只关心自己,并不安慰他离婚的事件,却说:“我现在想放弃工作,学习法语,去法国留学,你说能不能行?”

她不是征求意见,只是一场诉说的开场白。陶安强是典型的凤凰男,他懂事,知道适时的缄默,给她机会往下诉说。

“林振有两次海外出差带我去了,那时我们非常恩爱。有一次,他又到欧洲参加银行业内的研讨会,我机智地利用他的飞行里程换了一张往返法国的机票,住在巴黎的酒店里等他,造成偶遇。那一次旅行真是难忘!我等他到酒店楼下,才出现在他面前。异国他乡约会的心情真激动,觉得就像初次恋爱。随后几天里自由地在城市里游荡,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语言,却突然有了放飞的自由。白天参观卢浮宫那天,美伦美幻的建筑与绘画,真是美呆了,我们就像度蜜月的新婚夫妻,那时真幸福!”

陶安强透着同情,问她:“现在不幸福?”

钱溢继续自说自话:“我读雷马克的《凯旋门》,觉得爱情虽然凄楚却深刻,我终生追求那样生死不渝的爱情。”

陶安强说:“钱溢,你是一个顶浪漫的人,很感性,有时过于激烈,像烈酒,有人好这一口,有人却受不了。”

同学们背后都说钱溢是个势利眼,原来她不怎么样,还傲慢、瞧不起人,不与同学打成一片。现在她更是做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根本不稀罕与同学往来。

钱溢并不在意陶安强的评价,依旧陷入对巴黎的美好回忆,“你说骗来的、抢来的就一定不对么,一定要还回去么?”

这问题没头没脑,让人很难回答。

“这个世界很残酷,我觉得各人只有责任照顾自己,没有义务必须对别人好。你不用想太多,你的个性有点横冲直撞,很吸引人。”从没有人像陶安强这么正确地评价,他是目标很强的人,又说:“我对恋爱什么的没有太多幻想,就想找个合适的,不要年纪太轻不懂事,要人哄,我还是喜欢同龄人,最好是同学。”

钱溢自说自话,“不是我想得多,我不想一辈子等着被爱,被消费掉。就算我年少时想留学,家里父母也不可能有条件支持我,就算有好的条件还有哥哥姐姐也伦不上我。如今我想让林振去追我,飞去巴黎,就像两个私奔的人,只有远离这熟悉的一切,我和他才能丢掉心理负担,重新开始。”

“我岂不是比你更惨,生活在农村,父母更没有能力。我记得你上学时在广播站,总会播报诗歌,还小小地风靡一时呢,可是你掀起的一股学文做诗的风气,你还记得吗?”

“我想放弃工作,学习法语,然后申请留学,换一下心境。学习外国文学专业,一边学习一边写作,或许我更适合写作,不试谁又知道呢。”钱溢这些话没机会说给林振听,想要感动他,是他不要听,此时却只能说给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拿来感动自己。

“为什么不去说英语的国家?”陶安强问。

“林振希望我移民加拿大,可是我不想如他所愿,害怕不看着,老公真跟别人跑了。”钱溢笑得凄楚,让人分不清是发自肺腑,还只是开玩笑。

陶安强是一个局外人,钱溢的计划里并没有陶安强什么事,风马失不相及。去哪里,不去哪里,全是因为林振,林振才是她的归宿。她的苦痛是因为对林振无计可施,她需要一个狗头军师,而不是陶安强这种目标明确的人。

事不关己,鼓励一个失意的女人不损于男子气概,陶安强乐于大方。伸手搂住钱溢的肩,激励她说:“一辈子太短,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后悔。”

栓住自己所爱的人,一辈子才不后悔。“我从不后悔。”钱溢心想,虚弱地靠在他肩上。陶安强说得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此时林振站在不远处,冷静地看着她。

不知何时到的,林振手里正攥着手机,还没拨出去,静候两人把叙旧如新的话讲完。可以直接走过来打断,林振却没有行动。

这就是林振,若对她上心,该有所行动。陶安强的手搭在钱溢肩上,将一只手移至她的腰上。

钱溢猛然推开陶安强,才发现林振一样,或是被林振抓包现场,那神态故作惊慌。陶安强当即明白自己被人利用了。钱溢为两人作了介绍,两个男人友好地握手,各自在心里作戏。

林振仪表堂堂,十分优秀,陶安强看出了这耀目一点,或许是钱溢的虚荣心,要在陶安强面前展示,以打消他的非份之想。然而钱溢借着酒意,对陶安强神情如故,还当着林振面与他亲切道别,表演难舍难分。下午出门前的示威,凭陶安强能在林振眼里,引起波澜?

回去的路上,林振一个字都没问,钱溢失声哭了起来,就像醉酒而发疯的女人,打开车窗,冷雨冲进来,抽打在脸上,泣泣呜呜,任性地哭。林振按上车门锁,平安到达车位,泊好车,才叹一口说:“如果你受不了,就离婚吧?”

钱溢打开门,冲出到路边呕吐,泪水鼻涕一起涌出。

世上充满势利的眼睛,衡量着一切,陶安强是势利的,后来再没有联系钱溢。关于请客陪罪的事也就不了了之,钱溢原本就无心与同学保持亲密联络,同学们也主动疏远她,也就维持过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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