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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扑不灭的火焰[1](1)

故事发生在一九四二年晋中汾阳地区。

初春。巍峨的吕梁山,山崖底树荫下的积雪,渐渐融化了。树枝吐出了一点淡绿的嫩芽。

半山坡上,一个被敌人烧杀浩劫后的山庄,断垣残壁,创伤累累。

村子里到处是活动着的人群。有些农民在门口修理农具;有些妇女在推磨、碾米。县游击队的队员们,有的在帮助群众挑水或者和泥,整修被敌人烧毁了的房舍;有的在缝补衣服……

蒋三领着一伙游击队员,正在打麦场上练习瞄准。他是游击队里一个出色的班长,年纪有二十七八岁,高个子,长条脸,一双不太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他不时地纠正队员们瞄准的姿势,指手画脚地讲述着要领。打麦场旁边的屋门口,几个炊事员架着行军锅在做饭。干树枝在灶膛里“劈劈叭叭”地响着,吐出红红的火舌和浓烟。

一群一群的大雁排着人字形的队伍,“嘎嘎”地叫着,从村子的上空飞过。

一个炊事员向蒋三喊道:

“蒋三同志,给咱们打几只雁改善改善伙食吧!”

其余的炊事员和队员们附和道:

“同意!”

“蒋班长,满足群众的要求!”

“……”

蒋三说:“浪费子弹不行啊!”

“用我的火枪。”游击队员甲把火枪递给蒋三。炊事员忙从灶膛里抽出一支燃着的树枝送过来。

游击队员乙故意想要蒋三露一手,忙说道:“蒋班长,打第一只,不要第二只,行不行?”

蒋三微微笑了笑说:“试试看。”说着举枪瞄准。周围的人们都停了手中的营生,仰头观望。天空中一群大雁安静地飞行。随着轰鸣的枪声,领头的一只扇了两下翅膀,惨叫着一头栽了下来,其余的惊叫着飞散了。

人们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欢呼叫好。有几个队员和小孩子们,跑着跳着去捡落下来的雁。

离打麦场不远的高坡上,站着县游击队王政委和另一个年轻的干部。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年轻的干部用赞叹的口气说:

“真有两下子,简直是神枪手!”

“是啊。”王政委随口说道,“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日本人没来之前,全家人就靠他的一支火枪过活哩!”

“就是要派他去平川开辟工作吗?”

王政委点了点头。

王政委的办公室,是一间门窗被敌人烧毁了的土窑洞,如今门窗是用树枝和布单挡着。窑洞里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个土炕和石头垒起来的办公桌。王政委一边翻阅桌上的文件,一边和蒋三谈话。

王政委亲切地说:“蒋三同志,你去仁岩这块地区,考虑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哇?这可是敌人的中心据点啊!”

蒋三想了想,慢慢的,但有信心地说:“试试看吧!我是当地人,我认为这就是克服困难的顶有利的一个条件。”

王政委微笑着说:“可是敌人也有这个条件!”

蒋三奇异地望着王政委。

王政委收敛了笑容,说:“最近的情况和前些时候又有些不同。”一面从墙上的挂包里取出一张相片——原来是伪军中队长蒋二和吉田司令、密谍林二丑三人的合影。政委指着问:“左边这个瘦子是谁?”

蒋三惊异地看着:“是我家老二,我离家时,他在阎锡山队伍上混事……”

王政委接着说:“可是他现在又给敌人办事了,当了个伪军中队长,现在就住在仁岩!”

蒋三又吃惊又气恨地说:“他到了仁岩?!没想到当汉奸了!”

王政委道:“这个情况对我们来说,也好,也不好;如果他还有点良心,倒是可以争取争取;如果他是个死心塌地的汉奸,对你这次下平川去工作,可就又多了一层困难。”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估计怎么样?”

蒋三道:“我们虽说是弟兄,可是好多年没见面了,人心隔肚皮,很难说,试试看吧!”

王政委道:“要尽量争取他,这对我们有好处。”

蒋三应了一声,站起身来问:“我什么时候下山去?”

王政委道:“敌人这几天正在太汾公路两旁挖护路沟,看情形是想切断我们山上和平川的联系,你最好今天就动身。”

“好。”蒋三转身要走,王政委一面送他到门口,一面特别叮嘱道:

“你这次是在敌人心脏里打天下,千万要加小心!”

空旷而阴沉的晋中平川,碉堡一个个森严地兀立着……

太汾公路上,尘烟飞腾,提鞭端枪的日本兵、伪军,挥鞭催打着成群的老百姓,挖护路沟。

公路上停着一辆日本小汽车。这时,沿公路走来几个人:最前面是日军驻汾阳城的司令官——吉田;走在他右边的一个大胖子是仁岩据点的密谍组长——林二丑;走在左边的穿着伪军服装、瘦得好像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人,便是仁岩据点的伪军中队长——蒋二;最后是吉田司令的翻译官。四个人沿公路向北走来,一面走,一面视察两边做苦工的群众。

人群中,有一个名叫李茂才的青年,累得昏倒了,他父亲李有德和几个群众正在把他扶起来时,被走过来的蒋二和林二丑看见了。蒋二向林二丑努了下嘴,林二丑大步走了过去,扬起皮鞭,对着那群人一顿乱打,骂道:“都想偷懒,妈的!”

这时,李有德老汉看见了蒋二,挣扎着上前求告道:“蒋队长,看着咱们是一村一社人,你高一高手吧!”

蒋二一脚把李有德踢出去,骂道:“穷骨头,谁和你一村一社!?”

这边李茂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勉强挑起了土担,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支持不住,又摔倒了下去。林二丑上前扬鞭又打,大家看着气愤不过,人群激怒地围了上去。一个长着两条浓眉的青年曹铁柱,提着头,骂着走向林二丑:“为什么这么不讲理?”林二丑惊叫着往后退:“快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抓起来!”日本兵和伪军围了上来,逼住了曹铁柱……

蒋二领着吉田继续巡视工程。吉田用日语讲了几句话,翻译忙向蒋二说道:

“司令问什么时候能完工?”

蒋二卑躬屈膝地说:“报告司令,再有三天全部可以完成。”

翻译向吉田咕噜了几句。

吉田满意地摸着小胡子,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很好,很好!”

蒋二指着护路沟向吉田讨好道:“司令,这个工程修完,八路军插翅也难飞进来!”

蒋三穿着便衣,带着良民证,从一条山沟里走出来,站在沟口一棵大树下向前眺望。笔直的公路,横在前面,在南北公路和东西小道交叉口,敌人的哨岗在盘查过往行人。

蒋三把手枪抽出来,上了顶门子,横插在胸前,用衣襟遮好。这时正好有一辆拉白菜的大车,向公路那边走去,赶车的是一个叫陈万贵的中年农民,挥着鞭子,不住地吆喝牲口。车上躺着一个押车的伪军,懒洋洋地,昏昏欲睡的样子。

车子走了不远,蒋三便跟了上去……

一会,车子过水渠了,蒋三忙跑过去帮着推车,顺手将枪塞在白菜堆里。车子继续前进……

哨棚口,日伪军正在搜查过往行人……

蒋三紧随大车,刚走到哨口,被两个伪军挡住,通身上下打开衣襟搜查……问道:“干什么的?”

蒋三用手指了指菜车,又指指自己,好像说是一伙的。正在这时,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被伪军押着,从公路南面走来。蒋三惊奇地望了一眼,认出了是曹铁柱。曹铁柱战前曾是蒋三打猎时的好伙伴。这时,蒋三怕对方认出自己,赶快偏过来,紧跟着大车去了。可是被押的曹铁柱,早已一眼认清了是蒋三,脸上微微露出惊喜的神色,斜眼偷望着蒋三远去的背影。伪军推了曹铁柱一枪柄,向前走去。

大车向仁岩据点前进。

车上的伪军,两眼注视着后面。蒋三离大车有四五步,想跑上去取枪,又怕被这伪军发觉,焦急地跟在后面走。

走了一段,眼看车子要进仁岩堡门,天色也更晚了,蒋三着了急,看那伪军,好像专在监视他似的。忽然,伪军低下头来,擦火柴抽烟。他趁机三步并作两步,跳到菜车跟前,猛伸手,“嗖”的一声把枪从菜车里拉出来。伪军大惊,烟卷也吓落下地,失声大叫:“八路……”正欲拉枪射击,早被蒋三一枪打死,骨碌骨碌滚下车来。蒋三背起伪军的步枪,向吓得发愣的车夫打个手势说:“不要怕,我是八路军!”

押着曹铁柱的两个伪军,听到枪声吃了一惊。一伪军用枪托推了曹铁柱一下说:

“快走,快点!”

蒋三从路旁一棵树后跳出来,双手拿着枪喊道:

“不许动,把枪放下!”

两个伪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面如土色,乖乖地把枪放下了。

蒋三声色俱厉地喊道:“向后转,开步走!”

两个伪军无可奈何地转身走了。

曹铁柱惊喜地喊道:“蒋三哥!”

夜晚,满天星斗。

曹铁柱和蒋三蹑手蹑脚摸进了唐兴庄村里。

蒋三的家里。

昏暗的油灯下坐着一位善良、温存、约有六十多岁的老妇,这是蒋三的母亲。她正擦着昏花的眼睛补衣服。旁边坐着她十四岁的小儿子蒋五。

街上传来犬吠声。蒋母赶忙停下手里的活儿,蒋五向蒋母身边挪了挪,二人屏住呼吸倾听。忽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蒋母放心地说:“大概是你四哥支差回来了吧?”

蒋五跳下炕去,把门开开。蒋三走了进来。蒋五高兴地喊道:“妈,是三哥!”

蒋母不相信地笑着说:“这孩子,又骗妈啦!”

蒋三走到母亲身边,亲切地说:“妈,是我。”

蒋母用颤抖着的手拨亮了油灯,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回身仔细地上下打量着蒋三。这突然降临的喜悦,使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用手摸着蒋三晒黑了的脸,摸着蒋三身上穿破了的衣裳,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半晌,她抓住蒋三的手说道:“三儿,妈可把你盼回来了。”说着热泪不住地滚了下来。

蒋五靠在蒋三身边,天真地望着哥哥,见妈哭了,忙说:“妈,你整天想三哥,做梦都梦见三哥,如今三哥回来了,你怎么又哭啦?”

蒋母忽然想起了什么,忙对蒋五说:“五儿,到外边去看着点!”

蒋五说:“好吧!”恋恋不舍地离开蒋三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三哥,你可别走,待会儿我有句很要紧的话和你说!”说完,跑出去了。

蒋三坐在炕沿上,两只湿润的眼睛望着蒋母,关心地说:“妈,你心口还是常常痛吗?”

蒋母摇头,叹了口气。

蒋三扯开衣服上缝着的一角,取出一个揉皱了的纸包来说:“这是治心口痛的特效药,我向山上很有名的一位大夫要的。”说着小心翼翼地解开纸包,里边却什么也没有了,急得蒋三拍着脑袋说,“糟糕,在身上装了半年多,一定是被雨淋化了,这,唉!糟透了!”满脸懊丧。

蒋母说:“没了就算了,只要看见你,妈的病也就好了。”说着,忙去生火做饭。接着又说道,“你们离开一年多,咱这地方简直变得不成世道了。日本人整天要粮要款,欺侮得人不能活了。唉!如今你二哥……”

蒋三道:“我听说了。妈,他常回来不?”

蒋母长叹一声,伤心地说:“有时也回来一下,唉!不是从前你那个二哥了,国民党队伍里当了十来年兵,人性大变了。如今仗上鬼子的势力,到处抖威风,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村里人背后骂死了……这也是妈的一块心病。”

蒋三一边帮助母亲做饭,一边又问道:“今天是初四?”

蒋母说:“初五。”

“哦,再过三天是妈的生日。”

蒋母亲切地望着儿子:“你还记得?”

蒋三点点头,接着又问道:“妈,老二会不会回来?”

蒋母说:“不回来我倒少生点气。”

蒋三说:“妈,还是想法让他回来一下,我想找他谈谈,劝他少作点恶。”

蒋母说:“要真能劝得他改邪归正,往人道上走,祖宗脸上也光彩!”

这时,蒋母开开柜取出一双新鞋来,递给蒋三说:“玉梅常常来打问你,这是半年前就给你做下的。”停了一下,赞叹地说,“唉,是个多好的闺女啊!”

蒋三拿着鞋,沉默片刻,会心地微笑着。

这时,蒋四回来了。进门看见了蒋三,惊异地说:“啊!三哥?!”

当天晚上,在阴森森的龙王庙的正殿里,伪村长王立清正坐在太师椅上,立眉横眼地逼问着群众。

墙角里站着十几个妇女,有一个名叫孙振东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也挤在妇女群中。妇女中有人在哭泣,有人愤怒地盯着王立清。村警王大成无可奈何地站在一边。

孙振东央求着说:“……再说,我老婆有病,这怎么能去呢?走!咱们回去!”说完,推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女想走,王立清喝道:“孙振东,你敢!?这是皇军新下的命令,村村都要轮。”

孙振东说:“要粮,要差,快把人逼死了,如今又要女人!这成了什么世道了!”

人们气愤地吵嚷着。胆小的妇女哭成了一团。

王立清假意安慰大家说:“我要有办法,早替大家想了。这是皇军新下的命令,村村都要轮,这回轮到咱村里,总得有人去呀!不要怕,去就是洗洗衣裳,要干别的,皇军还特别有赏钱,日期满了就回来,都是些年轻人,这点子事还发愁吗?”

魏玉梅是一个约二十二三岁、风度端庄、眉目清秀的妇女,气愤地上前一步说:“村长,为什么偏偏派我们这几个人?”

王立清瞪了魏玉梅几眼,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纸条说:“你要问这吗?打开窗子说亮话,皇军要的就是你们这些人,我问你们,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人当八路军?”

魏玉梅理直气壮地说:“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谁当八路军?”

王立清鼻子里冷笑了两声,说:“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大了不嫁?等谁?啊?哼哼!什么事能瞒得了我!告诉你,蒋三这一辈子也回不来!”

妇女们哭着拥上去:“村长,村长,求你……”

王大成也上去帮忙说:“村长,这事确实太……”

王立清站起来,厌烦地摆着手:“废话少说!”

蒋母家中,桌上的饭碗菜碟已经空了。蒋三、蒋四对火抽烟。蒋三站起身来察看屋里的摆设,忽然看到了挂在墙角里的兔子皮、野鸡翎等物件,若有所思。

蒋四担心地问道:“三哥,你还走不走?”

蒋三说:“不走了。”忽又问道,“我的火枪呢?”

蒋母说:“四儿怕惹是非,早给你埋了。”

蒋四说:“你想打猎?可日本人不准老百姓上山呀!”

蒋三微笑着说:“那我就在平川里打。”

蒋四哦了一声说:“原来你不走了是想在这儿闹事啊!”

“怎么?你怕?”

蒋四抱怨地说:“嘿,咱这家人可闹对了,你是八路军,老二是皇协军,看你们终究谁斗过谁。”

蒋三说:“你呢?站在一旁瞧热闹?”

蒋四很有主意地说:“我不管你们那一套,我种我的地,养活咱妈!”

外面狗吠……

蒋五和曹铁柱跑了进来。

蒋三披上衣裳说:“妈,我走啦!”

蒋母着急地说:“三儿别走……”

蒋四说:“妈,不行,还是让三哥走吧!”

蒋四拿过一床被子给了蒋三。

曹铁柱向蒋三低声说:“我已找见孙振东和王大成了,有个要紧事和你商量。”

蒋三点点头,一起向外走去。蒋五跟他们到门口,蒋三回过头来笑着问:“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要紧话?”

蒋五说:“你什么时候上山?我跟你一块走。”

蒋三说:“好啊!”笑着轻轻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妇女们被关在村公所一间屋子里,有的唉声叹气,有的痛哭流涕,孙振东妻哭得像泪人儿似的。

玉梅劝道:“孙大嫂,别哭了,把眼哭瞎也不顶用。”

另一妇女问玉梅:“那你说该怎办?”

玉梅说:“活到这年头了,有什么办法。到时候一命换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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