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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几度风雪几度春(正集)(4)

五十

苏金香推开云务本家的街门,走了进去,忽然看到云务本从屋里走出来,她在院里站住了。略一沉思,顺手把碗里的油糕倒进了猪圈里。

云务本:“金香,怎么拿油糕喂猪?”

苏金香没有理睬,转身走了。

五十一

葛存厚屋里。葛明朝把一瓶酒和一包点心放在了小炕桌上。

葛存厚:“你这是……”

葛明朝:“我记着今天是叔的寿辰。”

葛存厚:“这年头,还做什么寿!”

葛明朝:“这总算是侄儿的一点孝心嘛!”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锡抿壶来,“我知道你老平常爱抿两口,这是我托人在城里专门给你定做的。”说着递了过去,葛存厚接过来,爱不释手地细看。

葛存厚:“上炕来,就在这儿吃吧。”

葛明朝连忙脱鞋上炕,他刚坐好,苏金香拿着空碗回来了。

葛存厚:“务本好点了?”

苏金香“嗯”了一声,然后夹了几个糕,端上到外边吃去了。

葛存厚:“老实说,云务本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当家主事人。”

葛明朝:“就是有点独断专行,队委会决定买两头骡子,可他买回匹种马来,害得……”

葛存厚:“他是一番好意,二宝出事也不能怪他。”

葛明朝:“那是。唉!大哥牺牲了,如今二宝又……”

葛存厚:“唉!这就像老天爷下冷蛋子一样,谁也防不住。正好敲在这块好庄稼地里了,有啥法儿?”

葛明朝:“倒也是。以前有二宝在,也用不着我照顾你老,如今家里缺少人手,今后有什么活儿要干,我承担,虽说我不是你的亲侄儿,可总是一个葛字掰不开啊!”

葛存厚:“也没啥事,队里照顾得挺周到,再说还有金香哩……”

五十二

苏金香屋里。最显眼的是正面墙上挂着一个玻璃镜框,里边镶着二宝的相片,四周披着黑纱,旁边挂着二宝做的红缨长鞭。苏金香正用鸡毛掸子掸箱、柜上的尘土。她忽然放下掸子,解开摆在遗像前桌子上的小包袱,取出绣花兜肚来看,沉思。

葛明朝走了进来,苏金香没有抬头。

葛明朝:“咦,这是什么?”

苏金香:“他带过的兜肚。”

葛明朝:“唉,金香,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思他,想他。可人死了,总不能再活过来,要想开点嘛,你还年轻,总不能就这么守一辈子啊!”

苏金香:“他坟头上的土还没干哩!你以后少和我说这号话!”

五十三

范仙桃提着一包点心,走进云务本家院子。这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眉眼长得和范仙梅相似,穿戴的是当时农村时髦的服装——短大衣、马裤、呢子帽,帽下压着两个小辫。她一进院,正好碰到彩霞背着书包从屋里出来。

彩霞:“妈,二姨来了。”

范仙桃:“彩霞,上学去?”她随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来,二姨特意给你买的。”说着装到了彩霞的书包里。

五十四

屋里。范仙桃叼着烟卷坐在炕沿上,范仙梅站在灶台旁烧水。

范仙梅:“……仙桃,你怎么平白无故的和人家离婚了?”

范仙桃:“他说我花钱手大,又说我在村里打伙计,他又没有捉住,我才不吃他那一套咧!他不过是在后山里当个烂小学教员,有啥了不起。”

范仙梅:“我说仙桃,可你生活上确实有失检点……”

范仙桃:“人有几年少?花有几日红?我已经又找下对象了。”

范仙梅:“干什么的?”

范仙桃:“咱们村的拖拉机手,是从城里雇来的,一个月工资六十块。比那个烂小学教员多一半。”

范仙梅:“找对象怎么能只看钱呢?”

范仙桃:“不看钱看啥?看政治?我姐夫政治倒好,又是全省的劳模,这一下可栽到沟里了。听公社干部们说,他想再翻起来难上难。”

范仙梅:“大不了当个社员,那有啥?”

范仙桃:“这么说,你决心要和这个马公子过一辈子啦?”

范仙梅:“他就是当了叫花子,我也不会有二心。”

第二节

清晨。云务本拉着浑身淌汗的种马,走进村来,他头上缠的白布已经解了。他看见潘枝荣蹲在猪圈的矮墙上不住地抽烟,云务本拉着马走了过去,只见猪圈里空空荡荡。

云务本:“发什么愁?缺肥料?”

潘枝荣:“是啊!往公社万头猪场交猪的时候,我偷偷留下了三头母猪,一头种猪,在我家里喂着哩……”

云务本:“你可真有一手!”

潘枝荣:“我想再把这个猪场办起来,可又怕公社再来调。”

云务本:“那可就难说了,就算公社不调,也解决不了明年春耕的肥料问题呀!”

潘枝荣:“是啊!真愁死人了。”

云务本:“我倒有个主意,正想和你商量哩。”

潘枝荣:“什么?”

云务本:“我到镇上遛马,发现有些机关的厕所,满得快堆成山了……”

潘枝荣:“你是说组织人到镇上掏大粪?”

云务本:“对。我来干这差事。”

潘枝荣:“你干?别人会怎说呢?”

云务本:“谁爱说什么叫他们说去,我才不在乎哩!”

潘枝荣想了半天说:“也好,如果他们看到你劳动表现好,能够早点取消了处分,我这顶愁帽也就摘了。”

云务本:“你想到哪儿去了!”

云务本在东阳镇街上公共厕所掏粪。

风雪中,云务本赶着拉粪的小驴车在大路上走着。

初夏,云务本赶着拉粪的驴车,在东阳镇街上走着。凡是卖食品的商店前都排着长队,前边“人民饭店”旁停着一辆红色拖拉机,车门上写着“东阳人民公社南堡大队”几个字。范仙桃和一个穿着新工装的拖拉机手,一人胸前戴着一朵大红花,站在饭店门口迎接客人,范子玉从饭店里走出来,热情地和前来贺喜的昌永泰、葛明朝、马新才等人握手,然后引进饭店。

云务本赶着车走了过来,范仙桃故意把头扭了过去,云务本挺直腰杆,甩着鞭子,大模大样地从她面前走过……

云务本赶着车在野外走着,地里的麦苗正在扬花、吐穗,长得稀稀拉拉。前边是一个小土坡,云务本把车停住,然后把套绳套在了肩膀上,正在这时郎志忠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郎志忠:“就这么个小坡,还用得着你拉套?”

云务本指了指母驴的大肚子:“怀上驹子了。”

郎志忠“哦,哦”了两声,然后也帮着推车。

郎志忠:“撤了职还要处罚掏大粪?”

云务本:“这是我自愿干的。猪都收走了,种地没有粪不行啊!”

郎志忠:“你们村还算好,我们村连社员的猪都收了。”

他们把粪车赶上了坡。

云务本:“你们这小麦太差劲了。”

郎志忠:“社员连肚子都吃不饱,谁还有心劲种地?”他向四周指了指,“你看看,婆姨、娃娃们都忙着挖野菜呢。你小舅子范子玉光顾吹牛皮,出风头,哪管社员的死活!”

云务本:“你这个当大队长的也该管一管啊!”

郎志忠:“你还不知道哇?我的大队长已经给抹了。如今是马新才负责。倒也好,省得受那份夹板罪,天塌大家死,瞎混吧!”

北堡村外。奚铁锁正在训斥一个挖野菜的姑娘,这姑娘叫鲁招弟,年纪有十五六岁,她面前扔着个竹篮,野菜撒下一地,里边还有两个不太大的西葫芦。

奚铁锁:“你挖野菜我不管,怎么偷我们大队菜园的西葫芦?”

鲁招弟:“我错了。”

奚铁锁:“说句错就完了?不行。”

鲁招弟:“那你就打我一顿吧。”

奚铁锁:“打?新社会不兴打人,我要把你送回你们南堡去!”他边说边过来要拉她,鲁招弟抱着一棵小树死不松手。

鲁招弟:“不,不!你就打死我也不走。”

正在这时云务本赶着粪车走过来,他把车停住了。

云务本:“铁锁,你要干什么?”

奚铁锁:“她偷咱们菜园的西葫芦。我要把她送回南堡去,让得了拖拉机的先进大队的干部们看看……”

云务本:“你好像是鲁老二的闺女吧?叫什么?”

鲁招弟:“招弟,我爹饿得浮肿了,我错了,我情愿挨打,求你们不要送我回去。”

云务本叹了口气,把野菜和西葫芦收拾起来装到篮子里。奚铁锁和鲁招弟都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云务本把篮子递给鲁招弟,招弟不敢接。

云务本:“拿走吧,甚也不要说了。”回头又向奚铁锁,“你要把她送回南堡,她就活不出来了。西葫芦多少钱?你告一声花会计,记到我账上。”边说边赶着粪车走了。

鲁招弟含着两眶热泪,望了望云务本的背影。她不声不响地从篮子里把西葫芦拿出来放在地上,然后提起野菜篮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奚铁锁呆呆地站在那里,搔着头皮,沉思……

鲁招弟提着野菜篮子,低着头,慢慢腾腾地在路上走着,她已走近了乱石河滩,忽听后边传来喊声:

“喂!站住,等一下!”

鲁招弟收住脚步,扭头一看,只见奚铁锁光着膀子,手里提着用布衫兜着的一包东西,向她追来,鲁招弟惶惶不安地望着他。

奚铁锁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跟前,把小布衫放在地上,里边是两个西葫芦和一堆嫩豆角,他从鲁招弟手里夺过篮子来,边把这些蔬菜往里装边说:“这西葫芦是务本叔送你的,这不能不要;豆角是我家自留地里的,我家的自留地,就在井旁边,你啥时要,就去摘,我家就两口人,吃不了。”他把装得满满的篮子递给鲁招弟。

鲁招弟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提上篮子走了,只是泪汪汪地回头看了一眼。

葛明朝骑着自行车,在北堡街上驶过,车把上吊着一块猪肉,他来到了葛存厚家门口,正要进门,潘枝荣扛着锄头走了过来。

潘枝荣:“给你叔送肉来了。”

葛明朝:“我叔年纪大了,总得想法给老人吃得好点,当侄儿的,还能不尽点孝心!”

潘枝荣:“你说得倒满在理。你小子那点鬼点子,我早看透了,想连家产带媳妇一锅端!”

葛明朝:“明人好说话,灵神好打卦,我也用不着瞒你,希望枝荣哥给小弟帮点忙。”

潘枝荣:“这种家务事,忙,我帮不上,不过我决不给你拆台。”

葛明朝:“对了,我这次回来还带着个任务。”

潘枝荣:“什么任务?”

葛明朝:“这二年南堡收成不好,粮食缴售任务又重,社员口粮有点欠缺,范子玉想向你们借点,他不好意思张口,托我来探探口风。”

潘枝荣:“赫赫有名的南堡,还能缺了口粮?”

葛明朝:“我还能骗你,不信你去看看,快断顿了。”

云务本脱光膀子,在院子里洗涮,彩霞给他浇水洗了手,然后他才在盆里洗脸。

彩霞:“爸爸身上真臭。”

云务本:“掏大粪还能香了?可是没有粪就长不下好庄稼。”他洗涮完毕,边擦脸边喊道,“饭熟了没有?今日可饿坏了。”

彩霞:“还是凉面,我已经吃了。”

范仙梅端着一大碗白面条从饭棚下走出来,顺手递了过来。云务本接过碗,蹲下来就吃。

云务本:“呀,真香!”

范仙梅:“那是你饿了。别在太阳地里晒,还是到街上树荫下吃去吧。”

云务本边吃边向门外走去,刚到大门洞下,正好碰到潘枝荣来找他。潘枝荣一见面就两手紧紧抓住了云务本拿筷子的那只手。

潘枝荣激动得说:“务本,我从心眼里服了你啦!你做得对,比我看得远……”

云务本:“你这是怎啦?”

潘枝荣:“找你说点事,你吃你的饭。”他放开云务本的手,蹲下来点火抽烟,云务本也蹲下来吃饭。

潘枝荣:“前年报产量,你扛回面白旗来,我虽然没有躺倒不干,可心里总是结了颗疙瘩。昨天中午,我到南堡一看,真把我吓了一跳。他们虚报产量,卖了过头粮,结果把社员们可坑害苦了,如今天天吃的是盐水煮野菜,玉茭秆淀粉窝窝头,有不少人饿得浮肿了。看着真叫人后怕,要不是你挺住没虚报,咱们村现在也吊起嘴了。”

云务本:“这事已经过去了,上边也总会吸取这个教训。”

潘枝荣:“是啊,南堡眼下这一关就过不去,他们提出来要向咱们队借点粮……”

云务本:“咱们还有多少库存?”

潘枝荣:“说大数还有四万斤,除了牲口饲料,再给少数缺粮户补上点,到秋粮下来,顶多余一万斤。”

云务本:“队委会讨论过了没有?”

潘枝荣:“有赞成借给的,也有反对的,各有各的理由,吵了半上午也没说下个七长八短。”

云务本:“你的意见哩?”

潘枝荣:“我没个总主意,找你商量商量。”

云务本:“这二年南堡搞浮夸,把村子搞了个一塌糊涂,连肚子也填不饱了,这不是南堡社员的过错。咱既然库里还有点存粮,总不能眼看着兄弟队的老老小小吞糠、咽菜、喝西北风吧?要劝说那些反对的同志,不要只顾和南堡干部怄气,要想到那些社员。”

潘枝荣:“对,对。”说完走了。

云务本拿着空碗来到饭棚下,只见范仙梅坐在小板凳上,边喝面汤边啃窝窝头。

云务本:“这是怎回事?怎么吃两样饭?”

正在洗锅的彩霞:“天天都是这样,咱俩吃凉面,妈吃窝窝头,她说窝窝头能治病。”

云务本:“胡说八道!你再要这样,我就不吃饭了!”

范仙梅:“这么热的天,那么重的活儿,不吃好点,身体能顶下来?”

云务本:“可你有病啊!我这胃口,你又不是不知道,吃上生铁也能化成水,仙梅,我求你,从今以后,再别这样了!”说完,他的眼圈红了。

奚铁锁和另外两个青年,赶着三辆小平车从村里出来,车上堆着粮袋,迎头碰上一伙扛着锄头收工回来的社员。

苏金香:“铁锁,这是到哪儿粜粮去?”

奚铁锁:“不是粜,是借给南堡的。”

人们一听,都乱纷纷地议论开了:

“呀!得了拖拉机的红旗队,怎么向咱们借粮吃?”

“他们不是亩产一千六,怎么连吃的都没有了?”

“没吃的不会把拖拉机宰了煮上吃!”

“这是谁答应借给他们的?”

奚铁锁:“队委会。”

一个留胡子的老汉:“问过咱们支书吗?”

奚铁锁:“听说务本哥赞成。”

苏金香:“他赞成?说不定就是他的灰主意。”她边说边横握着锄头站在了车前,“他想给他小舅子脸上贴金?办不到,这粮食是社员一颗汗珠摔八瓣换来的,把车赶回去,咱开社员大会讨论!”

有些年轻后生和姑娘们也跟着叫喊起来:

“赶回去!”

“开社员会!”

苏金香拉着毛驴的缰绳正要掉头,葛存厚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葛存厚:“金香,你胡闹什么!什么事也要群众讨论?队委会连这点权也没有?”

苏金香乖乖地放开缰绳。

葛存厚:“你们不知道南堡社员饿肚子?天下农民是一家,谁也有求人的时候,眼看着别人掉到河里快淹死了,你们就忍心站在干岸上看笑话?”

人们都不吭声了,苏金香低着头躲在了一旁,别的人也都让开了路。

奚铁锁他们赶着车走了……

初冬的田野。有几头母驴和大小不一的几头骡驹,在一片麦地里吃青,云务本坐在旁边的地塄上看报。

彭云山拐着一条腿兴冲冲地走来。

彭云山:“务本,告你个好消息。”

云务本:“什么?”

彭云山气喘吁吁地坐下来:“潘枝荣在县里开会,刚才打来个电话,说上边有了新的政策,要纠正这几年来左的错误……”

云务本:“我从报上也看出点苗头来了。”

彭云山:“我看这一来,你的问题也快解决了。”

十一

范仙梅半躺在炕上,彩霞拧着湿毛巾放在她额头上,云务本在烧火做饭。奚铁锁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奚铁锁:“务本哥,县委韦书记来了,公社昌主任也来了,下午,要开群众大会,宣讲新的政策。枝荣哥让我告你一声,下午开会,你无论如何要到场。”

范仙梅挣扎着坐了起来,“那赶快做饭,下午我也去。”

云务本:“你有病。”

范仙梅:“老毛病,吃点降压药,躺一躺不就好了。”说完忙下炕来帮着做饭。

十二

庙院里。范仙梅坐在人群中,一边是彩霞,另一边是奚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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