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975500000007

第7章 于文娟 沈雪 伍月(4)

6

五环路旁边有一个涵洞。涵洞旁边有一条僻静的杨林道。杨林道旁边有一条小河。从天到地,天慢慢黑了下来。但仍能看到河面上顽强地升腾着雾气。严守一的汽车卧在树丛里。车在雾气中显得影影绰绰。不远处的五环路上,来往的汽车已经打开了车灯。来往穿梭的车灯,使快速路像另外一条流动的河。

严守一正在车里淘气。跟他一块儿淘气的女孩叫伍月。伍月理一男孩头,脸盘长得并不漂亮,嘴角左边还有几粒雀斑,但身材好,细腰,翘臀,大胸,将手伸进内衣,像摸到了两只篮球。冬天,伍月爱穿短夹克,走在街上,稍一伸腰,便露出一抹雪白的腰肢。最勾人的是她的两只细眼,老蒙着,半睁半闭;偶尔睁开,看你一眼,就将你的魂勾了去。严守一想起了1969年的吕桂花。伍月,阴历五月,在山西是麦杏成熟的季节啊。

严守一和伍月相识在庐山。去年夏天,《有一说一》做一期节目叫“开会”。在二十世纪,从民国大革命时期,到毛泽东时代,庐山开的会最多,每次会都开得惊心动魄和刀光剑影,于是便把拍摄现场移到了庐山。伍月在熊猫出版社当编辑。当时熊猫出版社正在庐山开年会。《有一说一》的编导大段和熊猫出版社的社长老贺是大学同学,双方都住在庐山宾馆,晚上便合在一起吃饭。因严守一是名人,出版社许多人便与严守一说话,合影。严守一也与他们插科打诨。社长老贺咂着嘴:

“今天晚上,说给别人,别人都不信。”

严守一:

“为什么?”

老贺:

“跟严守一在一起吃饭。”

又感叹:

“国嘴呀,没想到这么平易近人。”

严守一这才知道上了老贺的当。但他已有些喝大,也摸着头开玩笑:

“我也就是一普通人。”

没想到伍月在对面冷冷地说:

“你不是一普通人,你是什么?”

又说:

“严守一,你知道不知道,你这名人有些廉价。”

弄得众人和严守一一愣,都看伍月。伍月盯着严守一:

“你也就是借助电视镜头。如果离开电视台,你就什么也不是!”

弄得局面有些尴尬。严守一的酒也有些醒了。吃饭的过程中,严守一一直没有注意伍月,伍月也没有与严守一说话和合影。现在望去,便看到了她蒙着的眼。偶尔睁开,像一把利剑,刺到了严守一的胸中。话说得虽然有些尖刻,惊世骇俗得有些故意,但细一想,也有道理。严守一端起一杯酒伸向她:

“多谢提醒,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吃几头蒜。喝酒。”

桌上的气氛才缓和下来。社长老贺忙说:

“借助电视镜头,也不是老严一个人。现在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妇孺皆知,要是搁到清朝,你就是皇上,走到大街上,卖葱的也不认识你。喝酒!”

这顿饭吃下来,严守一彻底喝大了。吃过饭,大家又借着月光到如琴湖散步。庐山的每一挂山壁上,都在月光下“哗哗”地往下流水。伍月后来在酒桌上也喝大了。渐渐两人落在了后边。由于喝大,两人不知不觉拉起了手。伍月一伸腰,月光下,露出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比月光都白。严守一的手便伸向了那里。伍月弯下腰“咯咯”笑了,突然将脸贴近严守一的鼻子:

“你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一下又把严守一的酒吓醒了。过去他不是没有胡闹过,但跟别的女孩胡闹,都是水到渠成,像现在突然三峡截流,他还没有遇到过。严守一忙将手缩了回来。看到严守一惊慌失措的样子,伍月又弯腰“咯咯”笑了。突然她又用手掰过严守一的脸:

“我住102房。”

然后撇下严守一,追前边的人去了。

当晚的后半夜,严守一从三楼下到一楼,进了102房。我的天,她的篮球,她的尖叫。两人共同达到的高度。还有温度,她的体温似乎比平常人高两度,一贴肉就酥。但骨头不酥。还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如游丝,从脑门儿中像天线一样冲了出去。不但能发东西,还能收东西。严守一在世界上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解渴”。同时证明以前做过的就不解渴,包括于文娟或其他女孩子。以前顷刻间变得味同嚼蜡。但让人解渴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在整个过程中,伍月嘴里都在说着世界上最脏最乱的话。严守一被她勾得,也把心底最隐秘最脏最乱平时从无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从凌晨两点,到清早6点,两人一直没有消停。身体没停,嘴也没停。身体解渴还不说,肠胃也好像被脏话洗了一遍。彻底脏了以后,反倒像脱下脏衣服换上新衬衫一样,浑身倒干净了。黑暗过后,看到的就是明朗的白天。严守一第一次知道了脏话的作用,它还能使人脱胎换骨和使心灵得到净化。它就是一瓶消毒剂。第二天上午在美庐主持节目,严守一脚步有些打晃,嘴里也有些语无伦次。大段忙让机器停下,上前问严守一:

“是不是病了?”

严守一:

“酒还没醒,有些晕,改下午录吧。”

回到北京之后,严守一恍惚半个月,好像被生活噎了一下。回家与于文娟在一起,夜里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说脏话,于文娟马上停住他警惕地问:

“严守一,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脏?”

严守一马上清醒过来,又回到现实世界中。整个过程又开始一言不发。这时他对庐山的行为才开始感到后怕。后怕不是后怕他和于文娟的关系,而是后怕他跟伍月该怎么办。根据他以往胡闹的经验,两人上床容易,下床就难。难不是说别人难,而是自己不容易控制自己。邪路和歪路,都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呀。越斜越歪,诱惑力越大。但严守一只想把胡闹限定在胡闹的范围,并不想因为胡闹引起别的,并不想因为胡闹与于文娟离婚。现实和一时的癫狂是两回事儿。消毒剂并不能天天当水喝。在黑暗中待久了,万一天没有准时亮,就会被黑暗吞噬。过去和别的女孩胡闹完,他都关一个礼拜手机,怕与他胡闹的女孩给他打电话。不是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一个广播学院的女孩,事后威胁他怀孕了,要喝药上吊,严守一专门托大学同学张小泉,去做了这个女孩一礼拜的政治思想工作。一个礼拜如坐针毡。但严守一把伍月想错了。他关了一个礼拜手机,一个礼拜后再打开,也不见伍月给他打电话。一个月后,倒是严守一憋不住了,又想起庐山那个夜晚,想到解渴和消毒剂,主动给伍月打了电话。伍月倒是比他回现实还快,在电话那头奇怪地问:

“什么事儿?我这儿正忙着呢。”

严守一:

“没什么事儿,就是问候你一下。”

伍月:

“这不问候完了,快挂电话吧。”

严守一这时说了实话:

“想见你。”

于是又见了一面。仍像庐山那么解渴。或者说比庐山更加解渴。于是以后的见面就一发而不可收。但严守一一次次觉得比过去可怕。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一个月之后,对方就会提出要求。但半年过去了,伍月什么也没提,严守一放下心来。但放心之中,反倒更加不放心了。一次事情完毕,严守一终于憋不住,主动试探:

“你说我们这算什么?”

伍月倒奇怪地看他:

“饥了吃饭,渴了喝水呀。”

严守一看伍月的神色,也不像欲擒故纵,于是踏实下来,这关系也就不上不下地保持下来。

但今天见面不同往常,伍月昨天给严守一打来一个电话,说她最近谈了一个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结婚之前,想见严守一最后一面。这消息让严守一大吃一惊:

“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伍月:

“我谈男朋友,还要向你请示?你是我什么人?”

严守一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怎么说结就结了。”

严守一这时感到自己有一丝醋意。但这醋意又无法发出来。过去他主要担心他和伍月的事会爆发,现在两人平安着陆,严守一心里倒一阵失落。于是约定今天晚上见面。但严守一清早把手机落在了家里,所以慌忙回家去取。谁知伍月这时打来一个电话,被于文娟接到了。好在严守一蒙混过关,没出什么事。出了家门,他马上给伍月打了一个电话,伍月在电话里告诉严守一,今晚见面要改地方。过去两人见面,都是在伍月的单身宿舍。伍月说,她妈今天早上从沈阳赶了过来,宿舍不方便,让严守一另找地方。严守一当时答应下来,但一天下来,他也没有找到地方。其实最好的地方是宾馆,但严守一这张脸大家太熟悉了,开房就会被服务员认出来。下午在戏剧学院上台词课时,伍月又发来短信,问在哪里见面,严守一还没想出地方,一边回短信一边想,手机就被女教师沈雪扔出窗外。一直到晚上,严守一用车接到伍月,两人还没地方去,就开车来到了五环路的河边。

但在车上抱着伍月,与在庐山和在伍月的单身宿舍抱着伍月感觉很不一样。车窗外影影绰绰,不远的五环路上,车灯来往穿梭,让人没有安全感。动作上不好放开,脏话也不好出口。看来隐蔽还是很重要的。接着严守一又发现,不隐蔽还不是主要矛盾,关键是知道她有了男朋友,马上要结婚了,严守一突然有了心理障碍。不知她男朋友长得什么样。本来严守一可以拉伍月到汽车后座上去,但他将车停在树丛里,就在前座抱住副座上的伍月,凑合着吻起来。吻着吻着,有些激动,便从她的唇到她的脸,从她的脸到她的耳朵,手也伸向了衣内的篮球。等他吻到耳唇,突然将头躲开问:

“苦,什么呀?”

伍月:

“傻瓜,香水。”

又将严守一的头搂了回来,将她的舌头全伸到严守一的嘴里。这时一辆警车闪着灯从树丛旁经过,欲上五环。转弯处,车灯扫过严守一汽车的前窗玻璃,照亮了严守一和伍月的脸。虽然警车没有停留,但严守一突然烦躁了。他从座位上坐起来,将露在外边的衬衫塞回到裤子里:

“心里不踏实,要不改天吧。”

谁知伍月的性已经起来,一边将严守一的手往她下身移,一边将脸习惯性地贴到严守一的后背上,扒开他的衬衫领子,说了一句脏话,照他膀子上咬了一口:

“大东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严守一疼得“哎哟”一声,忙将她的头往后掰:

“好人,别咬。”

伍月身体已经很急切,喘着气:

“不咬你,要你。”

正在这时,严守一的手机响了。严守一偷空看了一下,是“于文娟”的名字。严守一马上止住伍月,打开手机。于文娟在电话里问:

“在哪儿呢?回来吃饭吗?”

严守一的心头“咚咚”乱跳。一天忙乱,晚上有事,忘了给于文娟打招呼。他一边压住心跳,一边说:

“不回去了。下午去戏剧学院上课,剧组的策划会移到了晚上。”

于文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儿有些迟疑:

“开策划会,我怎么听着是在外边呀,有汽车声。”

严守一故意满不在乎:

“正跟费墨找饭辙呢,能不在外边吗?”

于文娟:

“怎么有人喘气呢?”

严守一:

“没开车,正跟费老赛跑呢。”

于文娟把电话挂了。伍月又抱住严守一:

“今天非跟你做。等我结了婚,你再见不着我了。”

这话刺激了严守一。严守一将车发动着:

“那咱们换个地方。”

严守一将车顺着杨林道开到郊区一个村庄旁。在村庄的狗叫声中,在汽车后座上,他和伍月折腾了两个小时。

在车上比在床上还要解渴和消毒。

折腾之前,为了谨慎,也为了专心,严守一把自己的手机关了。

但他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关手机,他和伍月的事被于文娟发现了,出了大事。

7

其实出事并不全是因为严守一关手机。出事的起因,是因为严守一的老家,那个叫黑砖头的严守一的堂哥,给严守一家打来一个电话。事后严守一才知道,他和伍月在河边的时候,于文娟打来电话,问他是否回家吃饭,虽然觉得严守一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以为是冬天冷,外面冻的;虽然喘气,是为了暖和身子在跑步,并没有起疑。本来晚上她备了四个菜:一个是南京盐水鸭,一个是酱羊蹄,一盘肉烧冬笋,一盘素炒黄豆芽。于文娟爱吃盐水鸭和肉烧冬笋,严守一爱吃酱羊蹄和黄豆芽。于文娟见严守一不回来吃饭,既没有烧冬笋,也没有炒豆芽,只是就着盐水鸭,吃了一碗泡饭。想了想,又烧了一碗虾皮紫菜汤。吃完饭,又练气功。气功一早一晚各一次,一次四十分钟。练完气功,于文娟打了一盆热水,坐在沙发上泡脚。这也是她每天晚上必做的功课,春夏秋冬,天天不落。泡一会儿,再加些热水。严守一一看她泡脚就说:

“脱裤放屁,你到卫生间冲一个澡,不连脚也解决了。”

于文娟边加热水边说:

“洗是洗,泡是泡,感觉不一样的。”

正在泡脚,沙发旁矮桌上的电话响了。于文娟拿起电话,是严守一老家打来的。电话里是一个男声,高门大嗓,把于文娟吓了一跳。而且上来就问:

“你谁呀?”

于文娟一接山西的电话就笑,上来不说自己是谁,自己找谁,先问接电话的是谁。便也问:

“你找谁呀?”

电话里:

“我找严守一,我是他砖头哥!你谁呀?”

这个黑砖头堂哥,于文娟在严守一老家见过。长得跟黑塔一样,爱喝酒,爱吹牛,爱搅事儿,每一个事儿又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于文娟:

“砖头哥呀,我是于文娟。”

黑砖头大为惊喜:

“咦,弟妹!电话没打错。我找你们,是跟你们商量一事儿!”

于文娟:

“商量什么事儿呀?”

黑砖头:

“咱村陆国庆,小名叫大脸猫,在镇上开饭馆,最近他买了一个新手机,把他的旧手机淘汰给我了,三百块钱,我问你们值不值。”

于文娟“扑哧”笑了:

“就这事儿呀。你一村里的农民,整天到山坡上锄草,买一手机干吗?”

黑砖头:

“也就半头猪钱,跟你和俺兄弟说话呗。”

同类推荐
  • 区域经理

    区域经理

    雷子阴差阳错地踏进药行,不留神混成了一名区域经理。他肩扛六箱药品风尘仆仆扑地赶往嘉市,开始了他的医药代表生涯。头一张热脸,便贴在肖爱国的“冷屁股”上,让他的信心有所动摇。关键时刻,来自大连的徐立君给他上了宝贵的一课,令其醍醐灌顶。再经对方的热心引荐,他终于在“酒色”的帮衬下叩开了市医院的大门。他惊奇地发现,自己进入到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圈子中。那些意想不到的权钱交易、情色交易,官与官的相互勾结,官与商的相互勾结,让他对天价药品的产生,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本书,为混迹药海二十余载的雷子的倾心力作,直逼当下社会现状之痛痒!
  • 女儿经

    女儿经

    招弟摇摇头:啥年纪了还!今天,孩子他爸开车一起过来,顺便看看上大学的儿子,一会儿就来接我呢。孙照华长舒一口气,看天花板,说:那你走吧。保重。招弟说:照华,你知道吗?我多想留下来,留下来是想和你一起迎来一个早晨,早晨一出门,雪晃得睁不开眼,脚让一个包袱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却是个孩子,那个孩子懂事懂得不得了,不哭不闹,咧开嘴给人笑,眼珠子黑丢丢地看定你,白脸脸,笑靥靥,能把你肚里的冰糖化成水。
  • 太极食神之妙手天机

    太极食神之妙手天机

    “太极食神”是一个系列武侠传奇长篇,小说共分三部,“妙手天机”是第二部。讲述兆龙因为怨恨爷爷偏袒二叔杨云鹏,致使父亲杨云天身亡,他毅然离开杨家,化名木头,混进京城最大的酒楼会贤堂当跑堂的。凭着过人的悟性,他最终得到厨神卫璜的青睐,成为其关门弟子,并如愿以偿地进入御膳厨房。在宫中的斗宴中,兆龙凭着竹刀绝技脱颖而出,得到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的嘉奖。如此同时,随着跟武云情感进一步加深,他也逐渐靠近“秋水”组织的核心。几经探查,没想到“秋水”的“老祖宗”正藏身于内务府中……
  • 欢喜冤家谈恋爱

    欢喜冤家谈恋爱

    “别哭啊媳妇,你看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我这人嘴花心不花的,保证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你可不能见异思迁谋杀亲夫啊!”我一拳打过去:“谁是你媳妇!”
  • 珠玑巷

    珠玑巷

    《珠玑巷》是以珠玑巷为原点、以“再生人”罗伟琳回忆自己的前前前世的贵妃生涯为切入点而展开的一部长篇玄幻历史小说。作者温燕霞结合详实的史料,展开想象的翅膀,通过历史和现实两条线,以第一人称、第三人称的视角生动地讲述了发生于800多年前宋朝的那段生死攸关、惊心动魄、波澜壮阔的珠玑巷人的南迁历史,以及主人公们的前世今生的种种,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同时,油然生出身临其境之感,一呼一吸扣人心弦。
热门推荐
  • 胡涂的寓言故事

    胡涂的寓言故事

    寓言故事是文学体裁的一种。含有讽喻或明显教训意义的故事。在创作的过程中,尽量使用一些拟人.比喻.排比等写作手法,在明白道理的同时提高中小学生写作能力。
  • 绝世药皇

    绝世药皇

    “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随便乱碰,属于你的东西,别人想抢也抢不走。”一代药皇,因为炼制出了天丹,遭人陷害,却又在机缘巧合之下,重生到了连山城一名少年的体内……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美人卷珠帘

    美人卷珠帘

    【广西师大出版社策划出版】珠帘秀,一代名伶,风华绝世,色艺双全。有人说她与号称梨园领袖的某男甲是未婚夫妻,有人说她与翰林学士某男乙是知心爱人,也有人说她与一位神秘小道长丙过从甚密……她蠕动着花瓣一样的嘴唇,娇羞地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好朋友啦。”……请看一位古代女明星的成长与情感故事。我的另外两本完结书:《极恶皇后》,《砚压群芳》
  • 爱情心理么么哒

    爱情心理么么哒

    爱情其实没有那么难,只要你能看透对方的心理,一切都会变的轻松自然。爱情高手之所以能够笑傲情场,就是因为洞悉了爱情的秘密,而这秘密,正是爱情心理。这本书先从表象切入爱情,介绍爱情本质。要经营好爱情和婚姻,就要了解恋爱各个阶段的爱情心理。不是每段爱情都能开花结果,认识到爱情失败的原因,才能更好地开始。在这本书里,你都能找到答案。
  • 只爱不婚:我和你的风花雪夜

    只爱不婚:我和你的风花雪夜

    当夜场女碰到富家公子,姐弟恋能否成功,一个接着一个的圈套逼近夜场女任素素,为了爱人,只能离开。再次出现的时候,听到的话是自己当初拒绝的那一句:适合我的是门当户对,你是地摊上的爱情。任素素说:我已经回不去了,还好你还在。曾经的一切,都正常进行,改变的,是身边,众叛亲离,无家可归,这就是下场,任素素的下场!
  • 系统之迷途

    系统之迷途

    你好,我是系统的体验官,我穿越与不同的时空,我在这个世界里面,又游离于这个世界
  • 我不是工具

    我不是工具

    审讯室里。栾警官经过审讯,对案情已了如指掌:此犯必须严惩!他是那种恶贯满盈、又死硬到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者之一。于是,他便拧紧笔帽,合上案卷,刚想起身,忽觉言犹未尽,又紧盯着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的犯罪嫌疑人,就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王强,你在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之中,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要把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推上绝路,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良心的自责吗?”“没有。”王强平静地说。
  • 散落的余香

    散落的余香

    本小说写的是一对从农村走出来的男女青年的爱情故事,他们在相恋六年,最后还是没有逃出现实的魔爪。也许我们应该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在科技日益发达的今天,我们生命中的某些东西却在丧失着,所以我不禁对现代有些人的价值观提出了怀疑。
  • 蒲宁文集·长篇小说卷

    蒲宁文集·长篇小说卷

    收录了蒲宁唯一一部长篇小说《阿尔谢尼耶夫的青春年华》。这是蒲宁的一部自传性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927年至1933年,历时七年之久。这部小说以主人公阿尔谢尼耶夫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的生活经历为基本线索,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法,着重表“我”对大自然、故乡、亲情、爱情和周围世界的感受,表现了青年知识分子的成长和心路历程。